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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长得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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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末的煦风轻轻地吹起了傅兮的衣袂,日光照在她身后,好似将那星月凤案晃地活了一般,饶是周围旗帜林立,华盖如云却依旧难掩其众人的惊艳之色。

    傅兮缓缓将手递到了他的手上,此时鼓声阵阵,礼乐声响起,二人同受万人叩拜。

    景熙帝今日戴着大裘冕,玄色的组缨抵在下颚,整个人看上去浩气凛然。

    傅兮此刻无比的庆幸自己之前硬是央求着景熙帝将这封后大典“改”到了一个月后的今日,现在想想,若不是有这一个月的时间来让她恢复体力,她怕是刚刚就被这沉重的凤冠压的无法直立了。

    景熙帝看出了她的疲惫,便将一只手移到了她的身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腰身。

    傅兮感受到了他手上的力度,不禁心里软成一片。。。。。。

    景熙帝垂眸看着傅兮傻乐的模样,他莫名地就想到了长乐。

    阿弥陀佛,但愿长乐还是随他吧。

    。。。。。。

 74。宠溺

    第七十四章面首

    当日封后大典礼毕后; 景熙帝大宴宾客,不但受了诸国的献礼; 更是赠予了对方不少的好处。

    傅兮已是皇后; 自然就坐到了景熙帝身旁的位置上。她虽然觉着面前这一幕幕俨然成了“外交大会”的模样; 甚感无聊; 但还是“坚强”地装装样子,仍旧面带微笑; 遵着那些雷打不动的规矩。

    不过到了盛公公宣南疆使臣献礼的时候,傅兮的眼皮还是跳了一下。

    政治上的事她不懂,但她至少清楚一点,依照南疆和东央历代不和的关系; 南疆能有此番举动,便是已是有了示好之意。

    日子如白驹过隙,她几乎都要忘记萧婳曾是南疆的皇后了。

    有些事; 傅兮一直不大敢问。

    不敢问萧婳为何明明活着; 却在南疆传出了死讯,也不敢问为何南疆的圣物她可以随随便便地就带了回来。

    她怕戳到了她的伤心事,但又忍住地担心她。

    南疆使臣献礼的时候,傅兮不由自主地将眼神移到了萧婳身上。她见萧婳低头喝茶,从头到尾都没有抬头过一次; 那样子; 可谓是平和的很。

    可恰恰就是因为萧婳这过于平和的样子; 才更让傅兮认为; 她的心里; 一定有事。

    真正的淡然处之,怎会是视而不见,避而不谈?

    ————————————————

    天还未彻底地暗下来,傅兮就被景熙帝抱在怀里强迫性地喂着柑橘。

    “我能不能不吃了?”傅兮委屈道。

    “不能,什么时候你这身肉长回来,什么时候你再与朕谈条件。”说着,景熙帝又扒开她的嘴又塞进去一瓣。

    傅兮窝在他怀里,一边被迫吃着膳后水果,一边想着萧婳的事。

    “陛下,您说婳婳她。。。。。。还准不准备嫁人了?”

    这事儿最近景熙帝也在想,见傅兮先提起,便开口道:“朕想最近就着手准备给靖柔招驸马。”

    傅兮一听这事便来了精神,立马从他怀里坐了起来,她对着景熙帝伸出了食指,一边左右摇摆,一边老成持重地道:“陛下可别,臣妾试探过婳婳好几次了,婳婳与臣妾说,她终身都不会再嫁。”

    “哦?那你可有别的主意?”景熙帝一看她这模样,眼角的笑意就止不住。

    傅兮甩了甩已变亮了的头发,用一脸我最聪慧的表情,对着景熙帝悄声道:“臣妾以为,应当给先派给萧婳几个面容姣好的侍卫,等培养出了感情,便可收为面首。”

    此话一出,景熙帝的脸色就黑了。

    呵,面首。

    他真的是低估她了!

    景熙帝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低声道:“你懂得可真是不少。”

    傅兮一听他这语气,心道不好。。。。。。

    她刚想把这话赖到别人身上,就见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脚踝,然后顺势高高举起。

    “你整日就知道在朕面前卖乖,可朕看你这鬼主意比谁都多!”景熙帝咬牙切齿道。

    傅兮前两天刚被他狠狠欺负过,阴影犹存,此刻再被他这动作一弄,立马又变得面红耳赤。

    景熙帝看着她耳根子都红了,便嗤笑了一声道:“瞧瞧,瞧瞧,朕做什么了,你就紧张成这个样子?”

    她当然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于是也不应声,就用脚踝暗暗地跟他对着力气。

    可是她这点劲儿,在景熙帝眼里实在是不够看。

    她越往下压,他越抬地高。

    “我不和你闹了!我要去看看长乐。”傅兮无赖道。

    “你每每称自己为臣妾,不是有事要求于朕,就是打了什么鬼主意。可朕现在怎么觉着,你这坏样子,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呢!”景熙帝说道。

    傅兮努努嘴不出声,她既不想承认,又不知该从何狡辩。

    “怎么,心虚了?”

    过了半响,傅兮也不知是哪根筋又搭错了,她突然朝景熙帝风情万种地抛了一个媚眼,又嗲声道:“那臣妾这坏样子,陛下喜不喜欢?”

    景熙帝看得几乎痴了,他险些忘了,这小人儿除了一肚子坏心眼,还有着魅惑人心的本事。

    他握着她脚踝的手,突然松了开来。

    他倾身压在她身上,长指挑起她的下颚道:“你这嗲声嗲气的调儿,又是何时学来了?”

    傅兮心里嘟囔着:她再嗲,难道还能有奶娘的娃娃音嗲吗?

    但是她面色不显,依旧是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他最看不得她这样子。他呼吸紊乱,抬手开始去解她的衣裳。

    他先是低头含上了她的唇,接着又转去咬她的耳,似怒非怒道:“朕定是中了你这妖女的邪,才会将你宠成这幅样子。”

    景熙帝这话,自然是没说错,傅兮这幅作天作地还能省出时间来作他的样子,可不就是他亲手惯的么。。。。。

    可已经都这样子了。。。。。。

    他能怎么办?

    低弱我强的傅兮看他那认命的样子,心里舒坦的不行。

    她突然双手举过头顶,手腕并在一起。

    她眸中带水,水上又漾着繁星,樱唇一张一合:“呐,道长,捉妖么?”

    景熙帝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真是要了命了。。。。。。

    ***

    过了亥时,萧婳还是无法入睡,她坐在窗前的长杌子上,双手环抱腿,将整张脸埋在了膝盖上。

    冷清的月光洒在了她的身上,显得她格外的孤独与凄凉。

    今日南疆使臣前来,让她不由得想起了泓儿。她虽然在南疆过得难,但起码还能时常见到泓儿,如今她这一走已经过了一个月,她现在连他是否吃得饱,穿的暖,都不得而知。

    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能不想念?

    现在她只要一想到泓儿,心里就抽着疼。

    她不止一次地梦见过沈泓长成了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可在梦里,他总是与她擦身而过,互不相识。而她醒来时,也总是记不得他的样子。

    萧婳时常想,泓儿有了她这样的娘,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萧婳吸了吸鼻子,回到了床榻上,已是不敢再去想任何了。。。。。。

    一夜过的很快,好似一转眼,天便亮了。昨夜哭得实在是狠了,这会儿眼睛明显地肿着疼,萧婳用指腹轻轻揉了揉,刚准备教人拿些冰来,她就看到她的桌案上多了一束梨花。

    这不是梨花开的时节,她狐疑地走进一看,果然是防制的。

    她低头闻了闻,别说,还真的是香的。

    可。。。。。。是谁放在这的?

    她来回地翻弄着这梨花,最后在其中一枝上,找到了一张不算太小的字条。

    萧婳缓缓打开。。。。。。

    片刻不到的功夫,她突然不可抑制地哭了起来。。。。。。

    那声音凄凄惨惨,挠人心肝。

    她看到的,这是一张泓儿的画像。

    她小心翼翼地藏好,不敢叫旁人知晓。

    一次就罢了,可接下来连续的两日里,萧婳每日清晨便会收到一束花,花内皆有一张纸条。

    她想知道究竟是谁半夜闯进了她的寝殿,于是下午连连喝了好几背提神的茶。

    可她也不知是为什么,她总是睡得很沉。

    好似一沾到枕头,便会入睡。

    连续几日这个样子,让萧婳不得不起了疑,她以免打草惊蛇,便自己先在屋内率先检查了一番。

    她来回探查,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就在她准备唤御医的时候,她猛然想起,南疆有种名为“安神草”的东西,无色无味,放置于灯油之中便能使人深睡。

    若是他派使臣潜入她的寝殿,倒是会备上这安神草。

    她走到油灯旁边,摘下自己的发簪,轻轻地拨弄了几下里面的灯油。

    果然,就是这东西。

    当日夜里,萧婳偷偷换了灯油,她准备继续假寐。

    虽然这人握着她的死…穴,送来的又都是关于泓儿的东西,但这毕竟是东央,由不得别人胡来。

    待夜深人静,萧婳在假寐,她所等待之人,如期而至。

    这人功夫很好,从她的窗内进来几户没有声音。

    萧婳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她握紧了手里攥着的银簪。

    萧婳绷直了身体,她没想到这大胆之人,居然敢坐到她身侧?

    她在东央,在景阳殿,这四周到处都是侍卫,就算她没能一下刺中他,他今夜也跑不了了!萧婳刚要准备出手,便听这大胆之人开了口。。。。。

    “婳婳,我明日就要走了,我知你不想见我,所以我只敢这样偷偷来见你。”

    萧婳藏在被褥里的手,无论是她再怎么隐忍,也已是颤抖地停不下来,她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他。。。。。。

    这声音让她心碎,碎地不敢睁眼。

    “婳婳,我快不能活了。”沈越道。

 75。负心

    第七十五章

    他悄悄地上了塌; 躺在了她旁边。

    沈越抱着她; 蹭着她的颈窝; 深深浅浅地吻着她,就这样闻着她身上的芳香; 他便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婳婳,我知道你醒了。”他声音沙哑。

    萧婳紧皱的眉头再也绷不住; 她一把推开他,将手里那锋利的发簪直接抵到了他的颈上。

    “你给我走。”萧婳道。

    沈越被她如此威胁,也不反抗; 就只是冲着她笑。

    他笑的一脸邪气,笑的一脸悲伤。

    半响,他缓缓地开口道:“婳婳,要不然你刺穿了吧。”

    萧婳不答,却拿一双大眼睛死死地剜着他。

    “婳婳; 泓儿冲着我要娘,可我上哪给他找娘?”

    萧婳曾有多爱他; 现在便有多恨他。他明知泓儿是她的死穴,是她的痛处; 可是他却还是忍心将她的伤口撕开,再撒上让她痛彻心扉的盐。

    萧婳深吸了一口气,违心道:“你既已娶了新后,难道还唬弄不了一个幼子?”

    他先是一愣; 随即又低头苦笑了一声。

    似轻声呢喃:“从来; 就没有什么新后。”

    萧婳一愣; “你说什么?”

    沈越也不解释,他抬手握上了她正抵着自己的手,再次地响自己的颈部用了用力。

    “你要不要试试看,刺下去是什么滋味?”

    沈越是疯子,可她没疯,她的寝殿里若是死了南疆的皇帝,不知又会引来什么样的祸乱。

    这样一想,萧婳便冷静下来了。

    她改了态度,好言相劝道:“你是南疆的皇帝,为了你的黎民百姓,你莫要再做这样的事。”

    随即,萧婳便将那簪子扔到了地上。

    沈越看着那簪子,瞳孔一缩,他好似又望见了她离开的那天。

    望见了她那般决绝的样子。

    他低头捡起发簪,当着她的面,将发簪放到了自己怀里,他勾起嘴角道:“婳婳,我不如你那哥哥,我不但是个小人,我还是个昏君。我千辛万苦成了南疆的皇帝就是为了能活下去。可现在。。。。。。我觉得我活不下去了,你说我该如何?”

    萧婳不可抑制地感觉了心底的抽痛,她的心曾被他灌过蜜,也曾被他捅过刀子。

    如今已是千疮百孔,她没那个本事,再去管他的死活。

    沈越看她沉默不语,便再一次道:“婳婳,你舍不得杀我,是不是就证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萧婳不愿再与他纠缠不清,便干脆道:“我要选驸马了。”

    沈越后退了一步,固执道:“不可能,婳婳,这绝无可能。”

    “可这是东央,你管不了我。”说完,萧婳又道:“你再不走,我便喊人了。”

    沈越与自己发过誓,发誓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对她,他压住了胸口滔天的怒气,颤抖着道:“我走,我走便是。”

    沈越翻窗而出,微凉的风吹起了缦帘,她盯着窗愣了许久。若不是这她头上的簪子不见了,她甚至觉得,他从未来过。

    萧婳以为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此次走后便也不会再纠缠于她。

    可是第二日,她便知道她想错了。

    皇嫂与她说,昨日夜里,徐进的府邸被人刻意纵火,虽无伤亡,但是整个府邸却是再也不能住了。

    萧婳面上不显,心里已是气的不行。

    他当真没有说错他自己,果然是个无耻之徒。

    ————————————————

    中秋一过,日子就凉了。

    天还未大亮,景熙帝就被傅兮给拱醒了。他回头看着她蜷着身子,将手脚都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夏日的时候他多抱她两下她就嫌热,甚至差些分房而睡 ,到了这几天天气刚一转凉,她又恨不得长在了自己身上。

    景熙帝扶额叹息,他当真是什么脾气都被她磨没了。

    他的手落在了傅兮的脸上,轻轻地摸着她脸上的肉,他的心终于觉得好受了一些。

    看来他每日里逼着她吃的那些,总算是起了作用。

    景熙帝出神之间,手上的劲便大了一下,等再回神的时候,这怀里的人儿已经睁开了眼,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陛下是觉得臣妾的脸好玩?”傅兮刚醒,声音里还透着朦胧的感觉。

    “你可再睡儿?”

    傅兮没好气地嘟囔道:“都已经醒了,自然就睡不着了。”

    离上朝的时间还有好一会儿,既然她不睡了,他自是不会浪费这时间。

    “兮兮,昨日朕上朝,有不少人又开始逼着朕广纳后宫,你说朕该如何?”

    广纳后宫四个字一出,傅兮的眼神立即就变了,她不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这段时间他日日与她在一起,已经腻了?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的她已是再也无法忍受任何一个人来分享他,若是他似从前那般,再纳了许多貌美如花的姑娘。。。。。。

    然后一个月只能轮到她几日。。。。。。

    再然后这些姑娘开始接连不断地给他生孩子。。。。。。

    最后,她和她的长乐,便会成了这深宫内,再无人问津的一对儿可怜母子。。。。。。

    思及此,傅兮的小白手不禁微微颤抖,她觉着他就是这个意思,否则,他便不会与自己开口。

    所以。。。。。他现在这是要逼着她摆出一份皇后的大度,来点头给他选小老婆吗?

    她怀长乐多么不容易,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在傅兮脑洞横飞的功夫,景熙帝“毫无眼色”地接着道:“兮兮,皇家子嗣尤为重要,朕虽还是而立之年,但也需早日诞下皇子,好日后以立太子。”

    傅兮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这人现在。。。。。。是在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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