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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灵魂嫁给谁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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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间,我疯狂挥霍时间,挥霍金钱。想到了生命可能到了终点。我冒充心理医生,接受一位广西女孩的远程倾诉,我在北四环边上的电话亭里,一站就是一个通宵……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但是过来了。
  我不是个好学生,我也不是个好儿子。
  于朋友,我甚至不是个好朋友。因为我的古怪脾气,我的因为疾病导致的很多性格,比如敏感、无所谓、不求上进、安于现状……这些都让身边的朋友很无奈。
  我始终相信一个观点,那就是——朋友是有缘的!
  他可能是你一生的朋友,他也可能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没必要去强求,所以,我的朋友不多,但我可以毫不隐瞒地讲,我的朋友,我认可的朋友含金量绝对是24K以上的。我不喜欢滥交朋友吧,比如,看着那些穿梭在人流中的交际花,就会心生厌恶,这些性格其实和医院有很大很大的关系。
  老曲金凤他们很巧妙地教会了我人体解剖图的看法,五脏六腑的看法。奇怪的很,有时候我看到一个人,甚至能看到他们的内脏。或者,我看到一个人,能看到他们的心灵一样。
  疾病和住院生活的确给了我很多东西。
  人在最无助的时候,的确会想到另一种神秘的东西在控制着什么,真的。于是,我投靠了上帝,虽然没受洗,但我相信,“人类一思考,上帝就会发笑”这句话应该是真理!
  我们各自拥有的智商是上帝给我们的恩赐,没必要去嘲笑别人的愚,也没必要去自赏自己的聪明。
  在有限的时间里,我们用时间去孝敬父母,去珍惜爱人、亲人!这应该是最起码的。
  前几天和朋友聊天时,我很不客气地发怒了,其实我很少发怒的。偶尔有,也就是在文字里发飚。
  我说,一个不珍惜父母,一个不珍惜朋友的人,就是垃圾。人,不能是单单的经济动物!因为我看到过钱不能解决的太多太多事情了。
  住院的时候,认识几个小厂子的老板,甚至有北京前门附近的老鸨手下的打手,他们的枕头底下,随时都压着上万的钱,这是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但在疾病面前,那些人脆弱的可怕!小老板以为自己活不过去,打手以为这辈子完蛋了,博士生为自己没拉过女人的手、没亲过女人的嘴就要离开人世而愤愤不平……
  他们需要开心果。
  我就是个四六不着的乐天派。
  其实,他们在开始的时候以为,我是个没有思想,不会思考的家伙。我不愿意给人讲述自己太多的故事吧,没必要,那只是讨取怜悯,我最鄙视别人给我的同情和怜悯,但,我能用自己的眼睛去分辨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真的能分辨,这一点一直很自信的。
  和我交往的多了,大家其实一直以为我就是个天才,但我到现在也没发现我的天分在哪儿?!
  曾记得,有一位乡下的大叔给我的感慨,他说,我女儿和你同岁的,她要是有你一半的口才,有你十分之一的才华,我做梦都能笑出声音来。
  我的张狂和我的低调同样让我着迷。
  其实,别人的肯定,一次次的肯定,让我有了坚持自己梦想的想法。
  老爸从来没否定过我!
  我的朋友们从来没否定过我!
  大学一同学曾告诉我,“余聪身上,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觉得奇怪!”这简单的一句话,要是你跟我同住四年,你就知道这句话的内涵了。
  我不知道写这段文字的初衷,但我想写下来。
  别问这段文字的真伪,千万别问。
  高三一次住院。
  大二一次住院。
  大四一次住院。
  现在,好像不需要了,我跟七八个医院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给了我太多,所以,只想记下来,到了现在,好像成了不光是记下来了,我还想给那些重病的人们一个信号:肢体上的疾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的精神世界崩塌,那就无药可救了!
  '2'
  今天不想写连载。
  可乐喝多了吧,很精神,睡不着,辗转反侧,又起来了,就发点牢骚吧。
  有人说,我这样熬夜是透支生命,感觉有点言重了。《平凡的世界》的作者路遥大家都知道吧,还有军旅作家衣向东……太多了哈,他们的作息时间一般是晚上两三点睡,早晨九十点起。
  路遥更过分,起来就抽三支烟。
  不过,肝癌,他走了,走的时候42岁。为文字,他也算落魄一生吧。衣向东的名字可能没几个人知道,但人家现在衣食充盈,比路遥那代的作家日子好过多了,时常还要开个新闻发布会,搞个记者见面会什么的,也算风光了哈。
  其实,喜欢文字的人,在骨子里有大同小异的秉性。我是一个没有成绩的学生,试图用文字表达一点什么,说实在的,我是喜欢文字的。
  这几天,我说到了灵魂,一直在讲,这段算是个过渡吧,也当是给大家讲我的与“灵魂”帖无关的故事。
  出生3天的时候,我得了急性肺炎,那时候,乡村的赤脚大夫们居然建议老妈把我埋了,因为脸色紫青,几乎没了呼吸,他们知道,这样的孩子放下去也会很快完蛋。当时要打针,大夫不敢,青霉素要皮试,时间来不及,等做好了皮试,这孩子的小命就完蛋了,于是,在老妈签字画押后,大夫给打了针青霉素和链霉素合起来的注射液,然后他叹着气离开了……
  他知道,我肯定就死过去了。
  没想到我转危为安。
  这是第一次。
  还有一次刻骨铭心。
  那是小学的时候,因为我6岁上的一年级(大伯是小学校长,享受了一下优待),在班里年龄最小,那些参差不齐的学生们最多的大我6岁,我上高中的时候,有几个女生已经有孩子了,我上了大学,那些孩子们都上小学了。
  我上下学都要经过一段石崖,高度大概是现在的住宅楼10层左右吧,是垂直的,上面是马路,下面是废弃了的一条小河,充满着石头沙子。
  二三年级的时候吧,有天下午,我们经过那里,班里一个男生突然心血来潮,把我抱起来了,然后用他的双手抓住我的双手,他站在石崖旁边,把我悬空掉在石崖上了,我脚底下,真可谓是万丈深渊,而维系我安全的全部保障,是他的一双手。他站的地方,脚下还有沙子,是一个小小的斜面。
  我低头看了看下面,以我当时的年龄,居然不知道害怕,看我得意,那小子开始将一只手放开,仅仅用一只右手掉起我的全身,他在班里男生面前展示他的力量,我当时怎么着也有50斤吧,他的体重完全是现在高中生的样子了,彪悍的很。我们叫他“霸王”。是班里的霸王。
  那一次,我没发生任何意外地上来了。
  其实那个地方,死过人的,有几个成年人莫名其妙地在喝醉酒后掉下去了,结果有的当场死亡,有的挣扎没多久就死了,最惨烈的一次是半夜掉下去的一个男人,他爬行了大概五六十米的距离,拉出一条长长的血路后死了……
  现在想起那段公路,那段石崖,我都不寒而栗。
  当时,班里那么多学生,要是出现任何的意外,比如某个学生轻轻推了他一把,比如他的裤腰带突然断了,比如他的脖子里突然落了只苍蝇,比如他脚下的沙子滑动了一下,比如突然从转弯出下来一辆汽车他分神了,比如一个卷风他的眼睛进了沙子,比如我轻轻用脚一蹬石崖……
  我们都有可能在顷刻间完蛋。
  是无法挽回的完蛋,因为掉下去的人,就没有生还的例子。
  后来,我跟一个我们村脑子里有点贵恙的人开了个玩笑,这是另一件事情,他背篼里放着刚割来的草,拿着镰刀在行走。
  我只是摘了一朵他草堆里的野花,他就不高兴了,镰刀虎虎生风啊,就那么过来了,我头一低,是下意识地,镰刀从我头皮擦过,我惊出了一声冷汗。当时我看到那位老人吓傻了,他可能忘记他手里拿的是镰刀,他可能忘记我的身高了……
  我一身鸡皮疙瘩地回家后,发现汗水已经湿透了我的衣服,那是冷汗。
  关于死亡的记忆,还有好几次,就不一一赘述了。
  到了高三,我住院。
  开始以为不是大病呢,搞了点人血白蛋白,是大夫要搞的,鸡蛋大一瓶就400多,我用了好几瓶。那个小医院没有输血设备,老爸的积蓄眼看花没了,却不见我好转,有一天,在去做胃镜的路上,我休克了,同学拖着我走了长长一段路,我脑子突然间就真空了,睁不开眼睛,一片黑暗。现在想来,那就是大脑缺血导致的缺氧,一缺氧,什么东西都完蛋,何况是大脑,大脑缺氧的瞬间,我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片安静的世界。
  我醒来后,鼻孔里塞着氧气管,眼前的黑暗一点点消失,光圈慢慢增大,看清了父亲,看清了同学的脸。父亲是国家干部,他在骂我的主治大夫,说要是我儿子死了,你也别想活,他妈的我也不活了,但你得搭上你全家之类粗野的话,父亲的额头上,我第一次发现了豆大的汗珠!
  那真是豆大的汗珠,就那么一滴一滴的挂着,像珍珠一样,却掉不下来。
  短暂的几十秒的黑暗,让我真正感受了一次什么叫死亡。
  后来,大夫说,有一种死亡叫休克性死亡。
  我那天的死亡就是属于这种了,但运气好的是,采取的措施还算果断,我的大脑没有持续性发生因缺血而导致的缺氧。我活过来了。后来,在北京住院时,给老曲讲过,给其他大夫讲过,他们说我命大,那跟头晕不一样,说过去,就像脑溢血一样,就一下的事情,但我没过去。
  ……
  后来,我不想回忆了。
  我会写到连载里,我在想,上帝让我活着,定然有他的想法,我为什么不开开心心地活着,然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前一篇里,我提到了自己的生命有很多奇迹,同学说,我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奇怪。这句话,在这里也用一下,我只想说明,只要自己顽强了,他娘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在我身上发生很多神奇事情的同时,我开始思考生命本身的意义,就我的兴趣而言,我更愿意将他们变成文字。
  其实,每一段经历都能写成一本书的。
  只是,只是,文笔和思路,组织的有点拙劣罢了。
  这些天来,看着大家热情洋溢的回复,看着大家在群里一个个都成了一家人般的朋友,我开心啊!
  于是,我把时间腾出来,专门写了这两篇短字,算是一个插叙吧。这样,大家也能更多一点地了解我。我是自私的哈,写出来的原因很简单,给故事添加一点说服力吧,免得大家说我在编故事。
  是啊,就是故事!感叹一下,深圳的阳光已经照到我的脸上了,又是一夜不眠。
  “灵魂”帖给了我充实的生活,却也给了我极大的压力!
  因为有你们的支持,我一定来一个漂亮的坚持,尽我最大的努力!谢谢大家!演讲完毕,继续期待下一个生命的奇迹。
  我爱你们!
  哈哈,作秀要做足呢,不然大家不笑:)
  然后,我就不说废话了,继续我的灵魂连载哦,这两段,就算是给朋友们讲了个故事吧。。。。

    083
  
  穷勿信命,病勿信鬼。
  ——壮族谚语
  
  野麦子,我的兄弟 
  你看天晚了 
  领着我背起行囊 
  咱们上路吧 
  你看人家都走光了 
  
  你看见前面的烟了么
  那可不是工厂的烟囱里的
  那是妈妈点燃了灶火
  烧开了滚烫的热水
  ——节选自诗歌《野麦子》
  
  我不知道那天的破房子里到底躺了多久,睁开眼睛时,浑身都是汗,湿淋淋的,头发上粘满了泥土杂草之类的东西……
  望了望四周,火已经灭了,世界一片漆黑。
  从火盆上摸索着找到一支烟,点着了,吸着吸着我自己却抽泣起来。我到底是怎么了?
  没带表,不知道时间,估计着,应该是晚上八九点的样子。
  烟还没抽完,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怕是血,专门用火柴将吐在地上的一口黏液照亮,还好,只看到了点血丝,不知道是胃里的,还是肺里的,或者是气管里的,口腔里的……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无声到有声,我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开始宣泄了。
  怕什么!
  但是此刻,我只知道自己是一个人!
  所有的狗屁朋友都是扯淡的,燕子知道我去桃林了,我要是死了,她恐怕是离我最远的一个人。郭絮轻而易举地在我脸上留下了一道可能这一辈子也抹不掉的痕迹。郭絮的奶奶还在颤悠悠地算计着余聪给她出的主意到底可行不可行。赵大妈估计还在考虑找个哪儿的养老院更合算……
  赵建国不知道这个月又拿了多少回扣,据说一盒54块的某消炎药他一个月就能推出去600多盒,每盒从药贩子手中吃4块多钱的回扣,至于医院的奖励,就不知道了,他一个月工资要是低于一万,那绝对是失败!再加上“药鼠”们给他送的红包,他此刻一定在梦里微笑着。
  医院门口卖馒头的那个老太太,明天早晨肯定还要JQ澎湃地叫喊着她的馒头。
  急诊室门口那棵树上有一窝喜鹊,这几天,小喜鹊就要出窝了,它们的生命才刚刚开始。
  饭馆那条街道上,踢着石头行走的小男孩一定还会找个什么东西,要么是石头,要么是别人扔了的易拉罐、矿泉水瓶子,他总是玩的那么津津有味。
  ……
  可我呢?
  稍微一动,浑身酸痛。
  一边抽着烟,一边冒着汗,间或发出响亮的咳嗽声。
  我就那样漫无边际地想一会儿,哭一会儿,再抽一会儿。可是,我还活着。我得走出去!这个世界上,不论在什么时候,最能靠得住的是自己!
  我扶着火盆,我扶着旁边的一张撒满灰尘的木床,我呲牙咧嘴地站起来了。虚弱的体力却没能支持我站立太久,它们一把将我推倒在木床上,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压在身下的裤子还没干,夜风一吹,有点寒意,赶紧将烤干的衬衣穿上……我一次次地用打火机在这个破屋子里寻找可以取暖充饥的东西,比如一件破衣服,或者能吃的什么东西。
  除了几根干巴巴的桃木,别无所有。
  一堆柴火又被我点燃。
  胃有点难受,头有点难受……浑身没有好受的地方。望着火盆里腾起的火苗,眼睛看到的却是一群舞动的小人,那不是幻觉,那一刻,我宁愿让黑白无常派来厉鬼和我交谈,和我对话,我是那样地渴望交流。在我眼里,跳动的火苗成了最有人性、最有灵性的生命。
  我没死。
  但我无法走出去,何况,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刚下完雨,坑坑洼洼的我去哪儿?要是等下去,结果可能就是死路一条。走出去呢?也可能暴尸荒野……
  莫非我死定了?
  我的不羁在学校和医院里都出了名,学校的就不说了,毕竟时间一长,大家都了解我。医院大不相同了,护士长是个阴奉阳违的老女人,她表面上跟你嘻嘻哈哈一团和气,背地里却动不动就给辅导员打电话,给家长打电话,学生们最怕的就是这个。
  要是父母亲知道了,他们的心还能好受?
  学校的辅导员知道了,第二天一定是兴师动众地过来了,有的红脸,有的黑脸,没完没了地心理辅导,没完没了地威逼利诱,直到你热泪盈眶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在保证书上签上你的名字,他们才会心满意足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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