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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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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客观,请慢用!”店小二端起盘子一溜烟地从里头撤退了出来。

傅恒揉了揉有些僵硬的面部肌肉,讷维的表情也有所缓解,唯独余同华的脸依旧拉得老长。

“这菜都上齐全了,待会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傅恒拣起筷子,嬉笑道,那模样显然还是当年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的六爷。

讷维正要配合却被余同华喝道:“如今都这时候了,你们都还有心情顾着吃,你们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讷维便讪讪地放下了筷子。

傅恒眼眸也黯淡下去。

“平日里六哥你不是特能说么?今日怎么了?”余同华的怒气并不是来得莫名其妙。

讷维垂首道:“我向来是君子你是知道的,所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蝶影嫁给我,那是因为之前我跟她有过约定……”

“所以你就连一杯水酒都免了?”蝶影的心思他这个主子不是不清楚,不过他没料到在得到讷维被迫娶妻一事,竟是从大街上听来的!

“抱得美人归却不告知我们,讷维,你确实做得……”傅恒刚想转移一下余同华的注意力,但很可惜,未能成功。

余同华一拍桌,“还有你!傅恒!你当真是爱着瑾瑜的么?想不到……那天追得最凶的竟然是你!”他顿了顿,“亏得瑾瑜一直拿你们当朋友,原来朋友是在关键时刻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两肋,“插两刀的!”

见他情绪过于激动,两人只好斟酒自罚,大同这次真的是火大了!这事若是搁在平常,傅恒的苦心,他必定能比讷维破解得更快,只是瑾瑜的心思亦是玲珑,如今连大同都无法认同,想必此时此刻她的心里肯定也是恨透了傅恒吧!

几杯水酒下肚后,讷维这才开了话匣子,他拍了拍傅恒的肩膀,同情道:“你的心思……聪慧如她,她定能明白你的一番苦心的!”

余同华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苦心……你们在说什么”

讷维无奈地摇了摇头,便附耳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个明明白白。

余同华举坛子,同情道:“六哥,这回误会老……大了。”

第十九章 客人

接连几日都未曾看到路崎远,虽然有着李显达一家人的陪伴,她仍是忍不住担心了起来,从前听他说要与她一起浪迹天涯,她自是相信了,如今想来才知道自己原来考虑得如此不周全。他既然是杀手老大,那他的任务必定是取人性命,如今他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不过这里倒是山水秀丽,景色优美,人烟也甚是稀少,若是在此长此居住的话,也不失为一个好的主意。只是她若一日停留在此,便总是逃脱不了这几日的梦魇,六爷……一直都在抓她回去,那张狰狞而扭曲的面孔,令她害怕,她怕这个梦魇一旦成了真实,她连心中那一点点的希冀也成了泡影……她得离开这个地方。

傍晚时分,她正在院子里与夏虫踢毽子,打开门的时候,竟然是路先生回来了。

她连忙迎上去,“你这些天都去了哪儿?怎没个消息回来?”

他勉强支起一个笑容,“有些俗事回去处理罢了,你怕我将你这烂摊子当真要交给宗儿一家?”

她轻笑,却闻着一股子刺鼻的药味,“你身上的药味怎么这么浓?你生病了?”

他摇头,“没有。”

“那定是受伤了?什么时候?在皇宫里?”李瑾瑜上下左右望了一圈,却找不着伤源。

路崎远微微一笑,“你这个样子,倒是像极了我娘。”

她忽而一楞,他娘?当初为了家庭活计用他换了一车馒头的女人?如今他竟是轻松地说起了他娘,想必他的心结也解得差不多了,她笑道:“若是有这么大的儿子,我娘估计会吓到的!”

“你想起来了?”路崎远惊异道。以前他便查探过她的身份,一无所获。

她摇了摇头,其实她从未失忆过,又何来想起一说?在这里呆得久了,久到她真的以为自己就是这里的人。

他步履有些飘摇,走起路来,虽然极力地掩饰他的不便,但她到底还是看到了,连忙上前扶住,“都病了,还这么逞能!”

路崎远望着身边悉心照顾着自己的女人,心中一暖,忽而道:“不如,我们在一起吧!”

李瑾瑜显然吃了一惊,她从未想过路先生会对着她说出这番话来,若是直接拒绝了他,二人以后见面怕是尴尬,所以她索性装傻,只眨了眨眼,“我们这不就是在一起么?”

他愣了愣,呵呵一笑,“的确。”

若是他再继续说下去,二人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更别提陪着她走遍这个世界……路崎远忽然发现自己就这么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也挺好的,闲暇时与她聊聊天,品品小酒,四处游山玩水,比起傅恒跟讷维来说,他其实是已经身在福中了。

姚仁生站在转角处望着二人,手中捧着的是新制作好的小灵牌,他小声哽咽道,“焰儿,宫主已经找到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了,你别伤心,等着我……替你好好的看着宫主娶妻生子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后,我就会去找你……一定要等着我。”

“你身体真的没事?”李瑾瑜不确定地问道,若是他的健康状况堪忧的话,她如何放心他跟着自己一同外出?

他点点头,“老毛病了。”这次提前药浴,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可能是近日因为忧心过多,才会如此吧!

“这几天你都是在哪里诊治的?”

这荒郊野外的,貌似也请不到大夫。

他呵呵一笑,“其实我每日都在屋子里,是你自己找不着罢了。没想到你这么好骗!真不知道那皇帝为什么费尽心思要把你留在宫里,养个闲人也不嫌累得慌!”

她双目一瞪,双手叉腰,不服气道:“人家那叫做有品位!”

“严重怀疑余老板用人的眼光……”

“嘶!”他冷吸了一口气,龇牙咧嘴地望着正从自己脚上挪开的绣花鞋,瘦不拉几的,没想到劲儿还挺大的。

“哎呦,不好意思,踩到您了?痛不痛?要不要帮您揉揉?”她邪笑着。

四周嗖嗖地刮来一阵冷风,路崎远讪笑道:“不用劳烦您了,一点都不痛!”相较于她如今千疮百孔的心来说,他这点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这几日虽在暗处药浴,但也将她的心思看了个通透,表面上虽然坚强着,内心却苦如黄莲……她若是依旧如此积郁下去,这身子怕没了个主心骨,前些时候的调养怕是要白费了……不过这次游历山水也算是为她治病,只有心情舒爽了,身子才能好得快。

夏虫让人抓了只麻雀放进笼子里,然后端着那个鸟笼兴高采烈地跑去拿给瑾瑜姐姐看。

李瑾瑜端详了好一会,见那鸟在笼子里上下乱窜,心软道:“海阔才凭鱼跃……”

“天高任鸟飞……”夏虫喜滋滋地接出了下句。

路崎远只笑不语。

夏虫在先生的面前表现得相当的有觉悟,大大的叹了口气后,才拉开了鸟笼,麻雀双翅铺展了两下,便飞向了空中。

正在这时,宗儿背着篓子从外间回来,一进门便急匆匆地关上了大门。

“出了什么事?”宗儿虽只是个孩童,但处事极为老练,如今慌慌张张地从外头回来,定是外间的情况有异。路崎远上前问道。

宗儿气喘吁吁,调整了气息后,才指了指门外边,“刚刚我在山坡上采集先生所授的草药时,却看到了一个打扮奇怪的老人。”

“老人?”二人几乎异口同声。路崎远思量着当初选定这个地方之时,除了自己和几个亲信,便别无他人。莫非是……他面色一喜,“开门,迎客!”

众人皆是一愣,值得路崎远如此欣喜之人会是何人?宗儿口中的怪老头又是谁?

“不许开门!”李瑾瑜整个人贴在大门上,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她是不会轻易地让外人进入这座府宅。明面上这座宅子与别处并无异样,但实则屋子里不满了机关,若是不清楚这屋中的机关,擅闯便是死路一条。如今李显达一家人好不容易才能在这个地方安顿了下来,她不想节外生枝。

“他是我的客人!”路崎远解释道,他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若是你的客人,他何必如此鬼鬼祟祟地跟踪一个小孩?”李瑾瑜依旧死命护住大门。

“这就对了,他行事向来古怪。”他更加确定那人是谁。

外间的脚步声越趋越近,一声令下,一群黑衣人迅速地出现在门口,李瑾瑜甚至不知道原来在这府宅当中竟住了这么多的陌生人。

“咚咚咚。”

门外之人礼貌性地敲了敲门。

李瑾瑜警觉道:“您找哪位?”

来人并不答话,只是又敲了敲。

半晌,门外没了动静,她以为人已经走了,便继续问道:“请问还在吗?”

只听‘砰’的一声,半条腿便破墙而入。

第二十章 旧恩(补全)

半条腿伸了进来。

来人一身同黑打扮,满头的须发,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小子这围墙造得不结实啊!”

路崎远摆了摆手,一群黑衣人迅速地离开现场。

李瑾瑜自然是看得瞠目结舌,这围墙不是机关重重么?为何这老者却能轻松地破墙而入?看他对路先生说话的语气,似乎二人的关系匪浅。

“原来是您!”路崎远瞥了眼面前的须发老人,嘴里的话并不客气。

虽然对眼前之人进屋的方式不大认同,但面前之人毕竟是长辈李瑾瑜本想劝劝路崎远,不料那老者却接道,“你小子现在翅膀当真是硬了,龟儿子的连你老子都防!”

龟儿子?难不成这位老者是路先生的父亲?

路崎远指了指他身后破了个窟窿的围墙,吩咐旁人道:“把这里修修!”

尽管他的脸色并无异样,但她仍然能够听出他话语里的懊恼,不知道究竟是对这‘脆弱’的围墙呢,还是那所谓的‘重重机关’。

“这个女娃娃就是那次你想救的那丫头吧!”百晓通摸了摸鼻子,将李瑾瑜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他这徒弟什么都好,就是不爱接近女色,所以活到了这把年纪,居然连个徒孙都没见着……

路崎远连忙将李瑾瑜拉至身后,双眉微拧,“您怎么会找来这里?”记忆里的百晓通,自从他接手行云宫后,百晓通就从没再过问宫内的事情,他对于这个所谓的师傅的感情,他的内心依然有一丝抗拒。童年……在百事通那儿,童年就是用来练功吃冷饭的。

百晓通并不理视他的问话,绕过徒弟的身边便径直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

半晌。

“还在为着那点事儿跟为师赌气呢?”

李瑾瑜也算是知道此人的身份了!难怪当初觉得路先生性子冷僻,原来如此,他这师傅现今看起来也算是怪人一个,正大光明的地儿不走,偏生要毁了人家围墙。只是这老者说当初路先生让他去救她,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寻思了一会,便觉得气氛有些僵持,她笑笑,“你们师徒别离多年,想必有许多体己话要说,瑾瑜便告退了!”

“娃娃!”

“瑾瑜!”

师徒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李瑾瑜狐疑地望着二人,“怎么了?”

路崎远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你也坐下罢!在这儿,你不是外人。”

百晓通又品了一口茶,“的确,让爱徒为了你不惜把我这把老骨头都翻出来,你……当然不是外人。”自他退隐江湖后便销声匿迹,从此与行云宫再无瓜葛,这是历来的宫中规矩。至于五年前的那场宫变,亦是在他的预料之中,路崎远必经这一劫才会成熟起来。

“师傅!”路崎远面露不悦。

“好好好!为师就不说了!瞧你这样子,从前你身边哪来的女娃娃?什么时候给为师生个小娃娃?”

百晓通滔滔不绝,言辞里喜欢这个徒弟媳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李瑾瑜垂首尴尬道:“这儿还是留给你们师徒俩吧,我进去给你们准备些瓜果!”

待她回了屋后,路崎远才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您放心,答应您的事儿,我不会食言,你我师徒二人,不必如此的!”当年他被自己一手□出来的二把手背叛,这老头不是一样从来没管过他的死活么?向他开口的代价,路崎远再清楚不过了!百事通这会就是来讨债的!

路崎远怕是还记恨着呢!对于五年前救过他爱徒的人,百晓通想亲自拜访一下,干咳两声,抬眸道:“瞧你这孩子说的,为师不过是想念自己的爱徒,特意前来看看你!还有……那救过你的李太傅,为师也得亲自登门谢谢不是!”

路崎远没料到这个自小对他严厉之人,居然会主动提及当年之事,“您费心了,大可不必。”

百晓通哈哈一笑,手指着站在不远处的孩童道:“那个可是我的徒孙?”

他蓦地站了起来,背对着百晓通,“我授之宗儿的皆是自己毕生所学,绝无一处是咱行云宫的东西!”

“那小娃娃可爱得紧,为师怎会打他的主意?不过是看他与你小时候的模样有几分相似,才会跟他来了这儿……为师倒不知道,你居然不在京城里,却出现在了这儿。”百晓通话锋一转,“难不成当真是为了那女娃娃?”

见百晓通并不提及那次的地宫之事,他索性开门见山,“瑾瑜的事儿,弟子谢过师傅!如今纵使师傅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定当在所不辞!您……不要伤害他们!”

“爱徒可是言重了!为师不过是想酬谢那位大人罢了!当初为师不在你的身边,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如今将李显达一家安置在此处,不想再添任何事端,路崎远道:“这世上并无什么李太傅,师傅怕是记错了!”

百晓通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瞧为师这记性……”

路崎远蹙眉,跪地道:“师傅若是有事直言便是。”

“我的乖徒弟,你这是作甚?为师不过是想来看看你而已。”百事通神情极为认真,从他知晓左煜在世上还有牵挂之时,他忽而觉得有些不忍……这个孩子的心思太过沉重,如今出现了这个女娃娃,他一定要促成这些事儿。这些年在外的游荡,他才觉得这时间还是家庭的生活比较温馨,如今他来此……就是为了弥补当年的。

将左煜从地上拉起来后,百晓通双眼微红,哽咽道:“煜儿啊……”

“师傅,我现在的名字叫路崎远,请叫我路——崎——远。”呵!他的名字和生命都是李显达救回来的。

“好好!这名字好!”当年左煜被送到行云宫的时候,左煜的名字……便是他给取的。他喜欢的就是那孩子当时的一股叛逆劲儿,所以才着重地培养这个孩子。不过这路崎远的名字,确实不错。这次之所以出现在这儿,就是闻着些味儿来的,抬头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

“师傅……你?”

百晓通点点头,“我都知道了!上次去救那女娃娃,是为了我未来的儿媳妇,跟你没啥关系!是那女娃娃的面子!”

没料到宫规第一的师傅,竟然重出江湖后不要回报,“师傅……”

“行了,行了!别给我整煽情的!你就说说你们下一步的计划吧,这皇帝能由着你们走么?简直是胡闹!这个地方……你还是留给宗儿他们,免得给他们带来别的灾难!”百晓通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早已算得一清二楚,而这个地方并非长久之计。

“过几日我们便会动身……咳……咳!”

路崎远的话还未完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百晓通凝眉,“怎么了?”

姚仁生从屋里出来,恰巧撞见这一幕,顾不得向老宫主行礼,便上前扶住路崎远的身子,“宫主……早前吩咐过了,您这身子还不适合出来……您瞧瞧……”

百晓通见状便要上前替他把脉,不料路崎远却双手掩口,“不劳师傅费心。”

话一出口,一口血便涌了上来,浓浓的血腥味在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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