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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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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交代过,这人不能弄死。

路崎远本已没了什么神智,却恰恰将这句话听个一清二楚,他吐了口吐沫,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眯眼看着那累得像狗似的二人,“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未来的。

家奴手里的鞭子这才收了起来,这男人……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

李瑾瑜的左眼皮从早到晚跳个不停,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重,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焦虑,她拍门道:“来人呐!来人呐!有没有人?”

正坐在对面房间里喝茶的刁扎尔听着她的叫喊,看着手里那根血迹斑斑的布条,摸了摸光洁的额头,感叹道:“还是迦尔了解你啊!”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刁扎尔满怀信心地要去将李瑾瑜抓来,迦尔却徐徐地来了一声,“慢!”

“哥哥还有何吩咐?”刁扎尔躬身道。

迦尔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一些。

待刁扎尔走得近了,迦尔才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她可是性子烈得很,你即使是逮住了她……也不一定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事儿。”

当初在楚州,她如何待的六爷,他可是一清二楚。

刁扎尔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扰其心,定成事。”

迦尔一早就知道她会因她的心软而为他所用。刁扎尔叹了口气,“走吧,开门!”

嘎吱一声,门开了。

李瑾瑜紧张地问道:“你把路崎远怎么样了?你把他怎么样了?”

刁扎尔还来不及回话,她便一眼看到了他手中的沾染着血迹的布条,“你……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

见她面色苍白,刁扎尔将布条递给身边的跟班道:“就如你所看到的……”

“你混蛋……不是说好不会对他如何的么?”李瑾瑜怒道。

刁扎尔坐了下来,“美人儿……我几时说过?而且……若不是美人的内心不坚定,我又何必做这勾当,惹得美人伤心呢?”

“我几时不坚定了?我人都在这儿……你们究竟还想怎么样?”

刁扎尔看着满目含珠的她,啧啧地怜惜了起来,“你今日若是不哭那一场,你夫君兴许早就被我放了!”

没料到理由竟是如此牵强,李瑾瑜气愤道:“难道还不许我哭了不成?”

他摇了摇头,“只要你不是为了你的心上人流泪,你怎么都成!”

她简直是欲哭无泪,什么事儿值得他费如此的心思?

“记住……你是要当新娘子的人,从今往后,你只能笑!不然……你夫君的性命可就……”刁扎尔不喜欢看她这个模样,一点喜感都没有。

她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扯了扯嘴角,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笑意,不料刁扎尔却摔杯子怒道:“你这哭比笑都难看,嬷嬷,来教教这位小姐怎么笑!”

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新娘?她这是要嫁给谁?

第二十八章 献礼

日光倾城,银花城里暖洋洋的,即使是仲秋,此处亦是感觉不到丝毫的秋意。

五岁的金雅尔撑着下巴趴在院子里的大理石上,眯起双眼,“父亲,咱银花城里为何没有冬天?听说书的人说,冬天下雪可美了!”

金札特的脸此刻扭成了一团像极了一朵金色的菊花,他微眯着双眸抱起了自家的宝贝儿子,“乖儿子,你想看雪啊?父亲早晚有一日会让你看到雪的!”

正与儿子逗乐之时,迦尔携妻子至金札特的跟前,行礼道:“岳父大人,早安。”

金札特点点头,对于这个女婿,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莫碧亚,你可是为人|妻了,从今往后,要多替你的夫君着想,凡事以你的夫君为主。”

迦尔温柔地将妻子揽在怀里,笑道:“岳父大人说笑了,莫碧亚向来可爱,迦尔可是喜爱得紧,若是真遵从了那些世俗礼仪,倒不是我的莫碧亚了!”

莫碧亚黝黑的面容此时愈发地红黑,娇羞道:“父亲,您瞧瞧,迦尔待我极好,您非得要咱在府上住上一年半载……”

迦尔打断妻子,道:“在府上陪陪父亲,那是子女应做的事情,能陪在岳父大人身边,那可是咱的福分……”

金雅尔笑嘻嘻地抓上姐夫宽大厚实的手掌道:“姐夫,你们住在府里,今后府上可热闹了!”

“是啊,这是姐夫送你的礼物!”迦尔从怀里摸出一个匣子递给了金雅尔。

金雅尔好奇地打开匣子,发现里面躺着的居然是自己一直都希望拥有的礼物,他小心地将木雕大船捧在手里,眉开眼笑道:“姐夫,你咋知道我喜欢这个?”

迦尔摸了摸他的头,故作玄虚道:“姐夫呐,什么都知道!”

“金雅尔,你随着姐姐出去耍耍,我跟你姐夫有些事情商量!”金札特说罢便朝着莫碧亚使了个颜色。

“金雅尔到姐姐这边来,走,姐姐带你出去耍耍!”莫碧亚拉起弟弟,又吩咐站在一旁的吉娜跟在身后,便出了府邸。

迦尔垂首跟在金札特的身后,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刀疤也小心地随在了后头。

待二人进了屋子后,刀疤便侯在门口。

“迦尔,你可知晓为父为何找你?”金札特凝眉严肃道。

他一脸的恭敬模样,摇头道:“孩儿不知。”

“据我在京城的探子回报,最近京城里似乎不大太平……”金札特勾了勾嘴角。

迦尔佯装惊道:“难道……难道我们的机会来了?”

金札特喜不自禁,点点头,“你去筹备筹备,机不可失!”

“可是……父亲的大寿将至……”迦尔为难道。

见女婿欲言又止的模样,金札特笑道:“有何事咱翁婿二人是不能说的?”

迦尔垂首道:“孩儿为岳父大人准备了——一份厚礼!”

金札特挑眉道:“哦?”

“刀疤,还不快进来?”迦尔朝门外道。

刀疤低垂着脑袋,双手奉上一福画卷。

迦尔接过画卷后,刀疤退后并合上房门。

“岳父大人,请看!”迦尔缓缓地展开画卷……

金札特猛吸了一口气,喉结处轻轻地滑了一下,眼神更是舍不得挪开半分,“这就是你所谓的——大礼?”

迦尔垂首,“岳父大人莫是不喜欢?”

金札特哈哈大笑道:“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娇俏的美人儿?”

银花城四季如春,此处的女子即使生得花容月貌,但那肤色却均是些小麦肌肤,鲜少能遇着这么皮肤白皙且又如此貌美的姑娘家……

“近日才发现的,已经被孩儿□得……”

“好!好!迦尔你当真有心了!”

他的妻子六年前生下金雅尔后便撒手人寰,如今房内也只有一个小妾,虽是于理不合,但金札特是银花城的衣食父母,有个小妾也无碍他在银花城百姓心中衣食父母的形象,不过他可不同表面这般正义凛然,内心实则猥琐之至,府里可不知搜刮了多少貌美的女子供他亵玩……迦尔的这一招金札特压根就抗拒不了。

迦尔将画放在桌子上后,方慢慢地向门口退去,躬身道:“孩儿告退。”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迦尔面上的笑容愈发地深。

此时被囚禁在厢房里的李瑾瑜已经释然,至少她的面上已经看不到多日前的愁容,瞥了眼桌上的那缕黑发,她的舞姿愈发地柔美动人,看得一旁的嬷嬷频频点头。

最后一甩袖,舞衣长袖里的飞虫利落地投入了墙壁上的一抹细缝中。

嬷嬷拿着一个青瓷小瓶在细缝前默默喊了几句,尔后又将小瓶塞进了怀里,转身对李瑾瑜道:“姑娘的舞曲已经演练完毕,嬷嬷的任务也成了,告退。”

那日刁扎尔告知她要当个待嫁新娘后,便知晓他是为了将她献给某个人而已。至于这支舞曲,她尽心尽力地排练后,嬷嬷才将那只虫子拿出来,指定地方让她练习……若是她猜得不错,这便是武侠中所谓的蛊毒,只是没料到这世上真的有蛊毒。虽然不知刁扎尔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关子,但他如此有心地培养她,断然不只是为了这支舞曲而已,那她这个新娘也很可能只是一个培养的杀手。

刁扎尔此时推门而入,拍手道:“嬷嬷将你□得不错。”

银花城的名字都取得古怪,初次探得这地头蛇的名字时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刁扎尔——掉渣儿!这土匪端的是个相貌堂堂,其实也不过是一个衣冠禽兽罢了,眼下瞅着他的模样她便心中深感不适,不过现下还是感谢这些日子的所学,才能让她此刻依旧能够笑脸迎上!她双手合十,媚眼如丝将所学的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见过刁扎尔公子。”

酥酥软软的声音当真要将他魅惑得六神无主,不过刁扎尔此次前来为的是验收成品,断然不敢沉醉在温柔乡里,对她的表现,他亦是相当的满意,“的确不错。来,这是你的嫁衣!”

与其说是嫁衣,不如说是舞衣,因为那衣服的模样与她身上的并无差别,只不过一件素白一件火红罢了。将这嫁衣细细地端详了一会,托在手上亦是薄如轻纱,若是穿着这件衣裳再舞上一曲,定是美极了,不过这些都是他话,若这衣物不是由这眼前的男人所送,她断然能够欣然受之。

刁扎尔见她的面上并无多大反应,以为是她不识得这衣裳的点睛之处,他伸手拈起嫁衣的裙摆处得意道:“这与你身上的可是不同,我这是特意命人为你量身打造的嫁衣,你看这……”

指尖轻轻地滑过衣裳娇媚一笑,“的确是美……穿上了,定然更美……”

这样的她,他愈发的满意,明日的寿宴,那老头见着她定然会乐得合不拢嘴。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精致的脸颊,来回慢慢地摩挲,李瑾瑜极力地压抑着心内想爆头的冲动,微笑着闪开,随即回眸一笑,娇嗔道:“公子……这叫……欲拒还迎……”

“美人儿果真冰雪聪明!”对于她的表现,刁扎尔虽甚是满意,但心中却隐隐有些不痛快,他从衣袖中拿出卷起的画轴,“这是你明日要嫁的人!”

她将画展开后,看了半晌,抬头疑惑道:“他是?”

“迦尔的岳父,银花城的土司大人。”他淡淡道。若是将那老贼给做掉了,这美人儿……迟早是他刁扎尔的!

“我已经记下了,是不是那只虫子也该一并送给土司大人?”时时被训练着各个角度将那小虫飞只各个角落,为的……就是那一刻吧?

“这么一位俏佳人送给那老头,当真是糟蹋了!刁扎尔点点头,“那是自然的。”

“日后我是迦尔的未来岳母?”她轻笑道。一只飞虫,尚且还要不了金札特的性命,这一仗耗的就是耐心。刁扎尔不过是银花城里的混混罢了,断然是不敢直接参与此事的,而在银花城有这个必要又有这个实力的就只有一人——迦尔!

刁扎尔微微一愣,点点头。

“那……我夫君呢?你们打算如何处置?”

“只要你在土司大人府上好生住着,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于他!”刁扎尔保证道,手里的画轴也收了起来。若是你的内心与你的表面是一致的话,路崎远……断然不会有事的!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终是拖累了他……

次日银花城里热闹非凡,土司大人金札特五十大寿。

与其说是祝寿,不若说是银花城里富人的一次聚会,皆攀比着送给土司大人即不俗又大雅的礼品。

金札特接受着祝福,心中却在感慨,座上之人若是四海之内的大员,那自是更好了……

“只有美酒却无美人,着实可惜!”一年轻公子感慨道。

迦尔起身上前躬身道:“孩儿祝岳父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为聊表孩儿的一份孝心,迦尔为岳父大人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哦?是何礼物?迦尔大人就别卖关子了!”那年轻公子笑道。

迦尔拍了拍手,笑道:“进来吧!”

五个娇柔的少女手托一个共同的玉碟缓缓地走了进来,那玉碟上半蹲着一个埋首于膝间的红衣女子。

众人惊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手托飞燕?

随着乐曲缓缓地响起,红衣女子慢慢地将头抬起,面上蒙着红纱看不清模样。随之她轻踮脚尖在玉碟中旋转,手里的长袖也甩动了起来,漫天的红色花瓣从她的袖子里落下来,令众人纷纷感慨,恨不能上前将那女子面上的轻纱掠去好一睹芳容……

金札特瞪得眼珠子都直了,拍桌道:“好!好!好!”

迦尔斜睨了一眼金札特,嘴角勾勒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刁扎尔虽然平日里没个主意,但今日看来确实不负所托啊!

美人献舞,儿女孝顺,金札特乐得合不拢嘴。李瑾瑜长袖甩开,她一甩袖,那藏于手里的飞虫顺利地发射出去……

金札特只觉得喉咙里进了个什么东西,但见着美人从玉盘上落地,挂在耳边的面纱掉落开来,一口唾沫又将那东西吞了进去。

迦尔悄悄地松了口气。

“小女子应采儿恭祝大人恭祝福禄与天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好好!采儿……”

金札特恋恋不舍地看着应采儿从大殿内退出,久久才回过神来,“来,喝酒!”

莫碧亚拉了迦尔一把,低声道:“你跟我出来!”

待迦尔跟着妻子出来后,莫碧亚气愤道:“你对那个贱人不死心是不是?”

迦尔忙压低声音柔声哄道:“夫人可是冤枉为夫了,父亲自母亲走了以后便不曾续弦……为夫不过是一片孝心罢了!你想想,若是应采儿与父亲成了美事,这日后为夫不还得唤她一声岳母大人么?为夫的一片苦心到底是为了谁,夫人当真不清楚?”

瞅着他一副委屈的模样,莫碧亚娇羞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撒娇道:“以后不管是什么事情,你都要先解释给我听……免得我误会于你!”

迦尔宠溺道:“一切都听夫人的!”

此时的李瑾瑜被安排在了金札特的房间里,瞅着四处无人,她急忙将别在腰间的药粉撒在了酒壶里,摇了摇之后才在床边坐定……这包药粉是刁扎尔临行前送给她防身之用,若是服下此药后便会产生一些幻觉,至于这类玩意是如何得来的,她即使不问也知晓,刁扎尔想要什么东西……跺跺脚不都乖乖地奉上么?

门吱嘎一声,推开了。

金札特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但目光依旧能够清楚地看清坐在床上的美娇娘,他嘿嘿一笑,扑了过来……

“美人儿,爷……爷来了!”

第二十九章 小|娘

面对扑过来的老头儿,李瑾瑜耐住心中想吐的冲动连忙上前扶住,柔声道:“妾身……可是要跟大人喝杯合卺酒才是!”

金札特醉醺醺地搂着她,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后,道:“对……对……咱要……咱要喝合卺酒!”

李瑾瑜扶着他站在了桌旁,替他满上一杯后又为自己满上一杯,“大人……”

这一喊,金札特的骨头都酥软了,他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美人儿,“咱喝……”

眼瞅着那酒快沾至金札特的唇边,门哐当一声便被撞开了,金札特霎时打了个激灵,放下杯子怒道:“是谁搅了老子的好事?”

迦尔连忙低头道:“岳父大人,对不起……孩儿真的是无心的……可是事态紧急,我不得不……”

金札特见是自己女婿,闷哼了一声才转头对她说,“美人儿,等着我……一会就来跟你喝……”

待他们出门后,李瑾瑜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在这儿……她唯一能做到的便是自救,没人能够帮她……她半眯着眸子防备着金札特的再次到来,等候了大半夜依旧没见着他的影子,她终是没耐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府里上下都在传闻金札特出兵攻打大清的事儿。金札特……这是要造反么?李瑾瑜一时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事儿弘历断然会派讷维或者六爷前来……此时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在一旁替他们干着急。

又过了两日,听说朝廷火速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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