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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洁明言情小说-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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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不是说你们从小就住这岛上吗?那你们怎么去台北上学?”

  “上学的时候当然是住在台北!”楚云似笑非笑。

  “哦!”湘铃听了他的回答才觉得自己好象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对了,我们以后都住在这里吗?”

  “明天开始我得接管唐家的事业,所以我们要住台北。”他将她柔细的长发缠绕指上。

  “呃……为什么是你接管唐家的事业?”湘铃回头看他,奇怪,他又不姓唐为何是他接管呢?

  “那是娶你的条件之一。”平淡的语气丝毫不透露他的想法。

  湘铃看着他脸上又恢复那冷淡的表情,突兀的陈述,“你不高兴!”

  楚云闻言再次惊讶于她纤细的直觉,脸上却依然带着冷漠。他不喜欢自己的心思让人看透。

  “是因为我吗?”她的话语带着不确定的担忧,眉头不知觉的皱了起来。娶她的条件是什么意思?他说娶她是因为欠她一条命,既然如此应该她答应嫁他就没问题啦!为何还会冒出什么娶她的条件?还有这条件怎么好象有点怪怪的,娶她的条件竟然是必需接管唐家的事业?!

  “这是唐家的规距。”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想到别地方去了。

  他这是在解释吗?湘铃实在搞不清他那忽冷忽热的心态,前一秒钟还在把玩她的长发,下一秒就变了脸,一副拒人于千里外的模样。此刻却又说了这句话,她应不应该认为这是他怕她担心,还是她高估了自己……

  晚风徐徐吹过,湘铃将头靠在手臂上,坐在围栏边望着一览无遗的台北市夜景。七彩的霓虹在山下汇集成一片灯海,令人眩目的彩灯像是在与星月争辉。那不知是多少光年前的星光与之相比似乎也显的有些许黯淡,或着应该说是台北的空气污染过于严重吧!其实在台北看得到星星已算是难得。

  真不了解这炫丽的城市,奢华、堕落、靡烂却也同时有着希望、快乐及梦想。或许这就是为何有那么多人往这聚集的原因吧!

  从这里看着山下,她突然有种冷眼看世人的恍忽,彷佛她并不是此中之人,她现在有点了解为何唐家要把别庄建在阳明山上,因为看着山下会让人心生警悌!

  这里并不小,可跟岛上的建筑一比的话就差了很多,但却给人一种精致典雅的感觉。这座别庄只是一栋两层高的别墅,门外种满了整齐的韩国草,除了正前方外,房子四周围绕着高大的樟树,最叫人吃惊的是房子前方如悬崖般陡峭几乎接近悬空,而大门却是在屋子的后方。

  她还记得刚到这里时讶异的望着这栋不合常规的建筑,楚云看出她的不安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这里不会掉下去。”当时她听了真不知该欣喜他的保证,还是该气他的不给面子。虽然她当时的确是有点怕这里会在她睡到一半时掉下去,但他也不用说的这么白吧!

  早上他将她送到这里人就走了,她自己一个人在屋中逛了大半天,一点也不讶异的发现衣橱中的衣服和她的尺寸丝毫不差,还有满是存粮的厨房以及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家俱,和他相处这么多天她早习惯了他高超的办事效率。

  不过,当她见到卧房中那张特大号的黑色弹簧床时,她还是吓了一跳。

  她晃荡了一上午,在惊见那无所不齐的厨房时,不禁高声的欢呼,真是捡到宝了。这厨房从烤箱到微波炉无一不有,甚至连蒸笼都有。害她手痒起来,花了一整天的功夫做了一桌子的菜,谁知道现在已经……回头看向房内墙上的钟……晚上九点了,那死黑豹还不回来,害她一天辛苦都白费了。要不是她还不清楚这里的地址,她老早就叫小娟来吃了,省得浪费粮食。

  算了,越想越生气,还是去睡觉好了。湘铃起身往屋内走去,谁知脚下一不小心勾到凸起的树根,整个人失去平衡的往前趴去,这次她连叫都来不及叫,双手反射性的抚住小脸……

  咦,奇怪!这次怎么也不痛,该不会是……

  她将手指稍稍的分开一看。啊!果然是楚楚回来了。她放开双手轻拍胸口,“呵,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要跌倒了。”

  什么吓死她了,是吓死他才对!楚云生气的想着,这女人怎么一天到晚出状况。还好他刚巧回来,要不然她好不容易快好的伤口铁定又要多加几个。

  糟糕,他怎么看起来又一副生气的模样。不对,该生气的是她才对,他凭什么一副她欠他几百万似的。但他散发出来的怒气竟令她觉得好象自己做错了什么,嘴巴不禁自动的先下口为强,“你说不莫名其妙生气的!”她不说还好,说了楚云更加气恼。气是气她的不知小心,恼则是恼她为何总是能如此轻易的读取他的情绪。

  “我没有莫名其妙生气。”他低头俯视她,压抑着怒气回答。

  “你这副模样还说没在生气。”湘铃不知死活理直气状的指着他的鼻子说。

  他这副模样是那副模样?他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学会控制面部表情,他比谁还了解他现在脸上无论谁来看都只有一个样子——面无表情,只除了眼前这个小女人,该死的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每次都知道自己的喜怒哀乐。

  “我没说我不生气,我是说我没有莫名其妙的生气。”楚云胸中的怒火已经从胸口被她撩拨到眼中了,晶亮的黑眸在黑夜中看起来竟熠熠生辉。

  “你说你没有莫名其妙,那你是为了什么?”湘铃见他双眼似是要冒出怒火,声音不禁越来越小。

  楚云放开扶住她的手大踏步的往屋内走去,他是答应过不莫名其妙生气,但他可没答应要说出生气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解释原因,因为那会让她以为他很在乎她。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有点”在乎她,不是“很”在乎。

  楚云的手一放开,湘铃双手连忙抓紧他的手臂一拐一拐的跟在旁边。走了十几步,他受不了她碍眼的走路姿势停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他不耐烦的问她,在见到她小脸几乎蹙成一团时才觉得有点不对。

  湘铃闷哼了一声,没回答出来,她用手指指右脚。

  楚云低头一看才见到她被绊到的右脚踝肿了起来,这次他不再掩饰怒气,气急败坏的将她拦腰抱起低吼道:“你怎么不早说!”

  湘铃翻了翻白眼,她怎么说,他放手之前她的脚几乎没感受到身体的重量,等到他放了手她就痛得说不出话来,他又走的那么快,为了跟上他的脚步,她痛都痛死了,叫她怎么说!

  楚云将她轻放在沙发上,寒着脸从旁边桌子的抽屉中拿出一瓶黑色的药膏,他一打开盖子,湘铃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我已经好很多了,我不要擦那鬼东西!”她皱着眉头捏住了鼻子,哇啦哇啦的叫着。

  他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把她白皙的脚踝置于他的腿上,当没听到似的依旧将那难闻的药膏涂抹上去,接着很快的将她扭到的脚踝用力扭了回去。

  “啊!好痛。”湘铃痛的大叫,她双手紧抓着沙发,苍白的小脸冒着冷汗,细长的凤眼终于忍不住的浸满了泪水。

  楚云见状心中一阵不忍,脸上的寒气尽去,大手一伸将她抱在怀中,嘴里念着:“下次受伤要早点讲。”

  湘铃将脸埋在他怀中抽泣,呜咽着,“好痛。”

  “我知道。”楚云轻声的安慰着她。

  “你……知道……咯……还……还那么……咯……大力。”湘铃边抽泣边打嗝边说。

  楚云见她哭得喘不过气来还死要说话,再加上她泪汪汪的小脸上还带着两串鼻涕就觉得好笑,为了避免她又残害他的衣服,他干脆将桌上整盒面纸拿来塞给她。

  “对不起。”当他不经意的道歉从口中流泻而出,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为她的伤在隐隐作痛。这小女人怎么对他的影响力这么大?

  湘铃抽了几张面纸用力的擤了擤鼻涕,擦干净泪水。其实这难闻的药膏还满有效的,她现在已经没那么痛了。她看着已经被丢满面纸的垃圾桶,突然发现自从再遇见他后自己好象变的很爱哭,小学四年级后她就没哭过了,这几天泪线特别发达不知是不是累绩太久的关系。

  刚才她本来没打算哭出来的,不知为何却痛哭失声,大概是因为他提供了哭泣的怀抱吧。这样想想有个老公还蛮不错的,至少想哭的时候就有地方发泄了。算了,看在他还有这点用处的份上原谅他好了。

  用力的再次擤了擤鼻涕,她红着鼻头抬首问他,“你吃过饭了没?”

  楚云皱起眉头低头看她,这笨女人不会还没吃吧!

  “你今天没吃饭吗?”她那么瘦怎么都不吃东西。

  这人怎么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尾,是我问他耶!他怎么反问我!湘铃有点无力的扯着他的衣袖说:“我肚子有点饿了,你带我进厨房。”

  楚云轻松将她抱起往厨房走去,心中对她单薄的身子非常不满,他决定要将她养胖一点。

  一走进厨房他就见到那桌几乎可以媲美酒席的菜肴,他在门口顿了顿,然后才走了进去,将她放在椅子上。狐疑的望着她。

  “我看起来这么没用吗?”湘铃见他满脸的诧异,心中不禁一阵不快。

  “你放心,吃不死你的。将那几样放到冰箱里,其它的拿进微波炉里热一热就可以吃了。”她蹶起嘴念着。

  楚云听了后照做了起来,那些食物虽然冷了但闻起来还蛮香的,且他晚上确实没吃甚么,这些东西看起来不错,吃起来应该难吃不到哪里去吧!

  湘铃见他那得过且过的模样。冷哼一声,没关系,吃了你就知道,以后不求我煮给你吃我就服了你。开玩笑!当年为了学费及生活费她打工从早打到晚,其中几乎从各式的小吃店到台北每家餐厅、大饭店她都待过,结果高商三年读下来,学校的课本没学到什么实用的东西,倒是在打工的地方练就了一双好手艺,就连吃起东西超级挑嘴的小娟都佩服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只差没把她请回家供着而已。

  楚云将热好的饭菜在桌上摆好,只见湘铃根本不看他,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他挟起一块热腾腾的梅干扣肉咬了一口,霎时被其香嫩多汁入口即化的美味所震慑。他连忙试了试其它的菜肴,清蒸黄鱼清爽细嫩、糖醋排骨酸甜的恰到好处、蹄膀则不油不腻、高丽菜青脆可口还有那香味四溢的酸菜炖鸦。当他一一试过之后,这才知道自己娶了个厨艺高超的老婆。

  当然不用说桌上的东西很快的就被他解决掉了。

  湘铃很开心的望着他将桌上的东西吃个碗底朝天,以前打工时常听那些阿姨、妈妈、姐姐谈论,说什么看到自己煮的东西被心爱的人吃的光光的,心中就会觉得非常幸福,那时还觉得是她们随便说说而已。因为她常煮给凌小娟吃,通常只是觉得看她将饭菜吃完很高兴而已,但现在看到他很捧场的把菜吃完,心中竟涌起快乐的感觉,看着他吃饭令她觉得……似乎……好象……有一点点的心满意足。

  楚云在解决掉最后一盘菜后,这才想起她似乎没吃多少东西,实在是她煮的食物实在太好吃了,让他忘了要养胖她的决心。

  不快的皱了皱眉头,突然升起一股疑问,“你在那学的厨艺?”

  他又在不高兴了,湘铃想着,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她总是很清楚的能感受到他人的情绪,尤其是在自闭的那几年更加的严重,害她根本不敢随便接近他人,在循环效果下,结果造成更加的自闭。

  后来她才渐渐的学会在心中建立起围墙去与人相处,她也知道不能怪其它人对她的排斥,毕竟有谁喜欢让人时时刻刻的看透自己内心的感情,那就好象赤裸裸的内心被扒的精光丢在路上让人看一样。可是最痛苦的莫过于是她啊!

  小时候还好,小孩子的爱恨都来得快去得快,但长的越大,人们所接触的社会黑暗面就越多,尤其是在那次的事件,所有人的情感像是大海一般向她涌来,厌恶、歧视、不屑、鄙视;如果她是正常人,别人骂她,她可以抚住耳朵不听。给她脸色看,她可以闭眼不看。但她却不行,抚住耳朵、闭上眼睛她却依然强烈的感觉到他人的情绪,简直就像是强迫中奖似的。她身旁的人伤心,她会感到伤心。有人怨恨,她也会感染到怨恨。开心,她跟着开心。生气,她也会接收到生气。

  有阵子,她甚至觉得她不是她自己。所有的情绪在她心中到处乱窜,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渐渐能够不乱随便接收他人的情绪。谁知道一遇到他竟又无法扼止的感受到他的喜怒哀乐。

  她在发呆,不喜自己的倍受忽视,楚云不耐的二度询问:“你在那学的厨艺?”

  拉回自己的神游太虚,湘铃愣愣的回答:“呃,你说那个啊!打工的时后学的。”

  “你为什么要打工?”他心中一阵郁闷。

  这个问题将她的思绪完全的拉了回来,他问的这是什么鬼问题。

  “当然是要赚钱啊!你不会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和你们一样钱多的吓死人吧?”

  楚云当然没无知到这种地步,他只是不高兴她曾在外独自的生活了那么多年。刚才脱口而出的问题却比较像是责备自己没能早点找到她。

  湘铃坐在软软的水床上呆愣着,她没想到他竟然很自动的将碗盘洗好,然后将她抱进浴室让她洗脸刷牙,再将她抱到床上。她很高兴他没有那种碗盘一定要女人洗的观念,希望这不是因为她脚痛的关系。

  浴室传出水流的声音,她恼海中突然浮现水珠滑过他赤裸伟岸胸膛的画面,一张俏脸霎时红了起来,直到此刻她才想起他们俩还没圆房。先是她哭掉了洞房花烛夜,接着昨夜因为他忙着不知道什么鬼事情,她等着等着又不小心睡掉了第二夜,今天是第三天晚上,那事似乎是不可避免了。

  虽然她和他天天都睡一起,但她总觉得没有心理准备。水声停了,他要出来了吗?湘铃连忙翻身倒在床上,抓起丝被假装睡觉。或许他看她睡了就不会叫她了。

  楚云抓了一条浴巾围在腰上,手上则拿着另一条擦着那头长发,他一走出来就见湘铃紧闭着双眼装睡,小手则将丝被握的死紧。

  他不喜欢自己再三的被这小女人左右他的情绪,此刻见到她紧张竟让他觉得有点扳回劣势的感觉。

  他恶作剧似的坐上床的另一边,水床因他的体重而深陷,结果湘铃就不小心的滚了过来,他一翻身就将她小巧的身子压在下面。

  她的身子好软,空气中飘散着她身上不知名的香味,她身上的睡衣因刚才的翻滚而露出大半白皙的香肩,花瓣般的红唇像是在邀请他似的微张着……呃……不对,她在喘气,那双凤眼依然死命的闭着。

  楚云挑了挑眉,还装睡,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睁开双眼。他轻吻着她的额头,没反应。接着他轻咬着她柔嫩香甜的耳垂,嗯,不错,呼吸加快了。他温热的双唇来到她雪白的玉颈,他停留在那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湘铃全身虚软轻哼了一声,不过那双星眸依旧闭着。

  他再也忍不住狂热的掠夺她的双唇,放肆他少有的热情,狠狠的汲取她的芳香甜蜜。他不喜欢她只是躺着就将他的情欲撩高的无以复加,而她却几近无动于衷的装睡。他要看她和他同样的饥渴,看她在他手上如玫瑰般的绽放。

  湘铃被夺走了神智,终于睁开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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