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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殇 (虐文 不喜者慎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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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完,顿觉一记撕裂般的疼痛自下体传来。
  欲望交错,终是沦陷。

  第 11 章

  聂啸鸣
  我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人儿,轻缓的抚着她零乱的发丝,有几根上面沾了激情的汗水,合成一缕,恹恹地耷拢着。看到她气愤地扭过头时便知道她是初次,本来不该这般激烈的,但挑逗她时引燃的欲火让我不能控制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厥过去才罢手。床上有激情残存下的血迹和黏液,微风从窗外拂入,带着春夜的清凉和柔软,我含笑的舒展了全身的疲惫,也渐渐地在满屋温和的月色中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辰砂已不在我身边,我披了睡衣寻出去,只见一个娇俏女子身穿着薄纱的蕾丝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悠闲庸懒的,带着未褪去的倦意,我走近她,略带责备的问:“怎么不多睡会?”原以为她会象以往一样不予理睬,却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宛然一笑,风情无限地娇嗲道:“人家看这窗外的春光无限好,便早早起来了,不是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么?”我看向她妩媚的双眸,眼底间不带一丝感情,这个女人,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凉意,她竟然选择了这般对我,戴着虚假的面具将真实掩尽,不过一天之差,竟可以说变就变,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象一开始她对我就是投怀送抱般的甘愿。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杂志,扔在地上,“辰砂,你不要把在‘尘寰’的那一套搬出来对我,我不是你坐台陪酒的恩客,我是你的男人!”
  眼前的女人依旧挂着妩媚的笑容,“聂总裁,我不觉得有什么区别,同为金主,以前我当好一个左右逢迎的欢场女子,现在我也是遵守规则尽心地做好一个床伴该做的,你要我的身体,我既输了便给你,你做好你的金主,我做好我的情妇,你我之间不过逢场作戏,何必认真。”说完勾住我的勃颈轻轻一吻,“人家看中了这本杂志上的X-A新出的夏装,你可要买给我。”然后不顾我的惊震转身离去。
  我只觉得手指关节握得“咯咯”作响,却无法发作,她说的没错,我与她之间本就是逢场作戏,就象我以前与那些女人一般,我可以给她们金钱宠腻,温柔下不带一丝感情,她们则满足我的需求,不过如此。只是我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温柔关怀,竟都是出于真心。原来是我犯了规则,竟是我。
  我想要在她眼中寻求到哪怕一分一毫的情感,可是什么都没有,她认真地当一个情妇,向我讨要首饰服装和金钱,顺从地和我做爱,没有冷傲,没有倔强,没有坚持,有的只是一个床伴该有的妖娆媚俗,她每每地笑靥盈盈地看着我,娇声寥寥地同我说话,可是全都是冷的,冷得连一丝感情都不带。我开始疯狂地和她做爱,让她在高潮时不停地喊我的名字,因为只有在这时我才能感到自己是拥有她的,她的脑中口中还有身体里都只有我,我满足于这一刻的拥有,即使是出于情欲。
  这样的虚情假意和夜夜纵欲的生活转眼过了一个星期,然后在一次欢爱结束的午夜,她突然对我说:“让我回公司上班吧,我总不可能当你一辈子的床伴”,顿一顿她又补充道:“你放心,在公司我不会让别人知道你我的关系。”
  不知道为何她的话让我极其不悦,我恼怒地看向她,“辰砂,你就这么不愿呆在我身边么,不愿当我的女人,甚至不愿让别人知道!”
  也许是对我的愤怒不明所以,身边的女人柳眉微蹙,“聂啸鸣,你不要不讲道理。”
  我这时也暗自惊觉自己的脾气发得没来由,然而正是这种无心之中表露出的疏远让我着实气郁,她总是这样明确的道出我们的关系不过是金主与玩物,一场交易,终要谢幕。可是辰砂,我若是要你呆在我身边一辈子又如何。思绪至此,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以我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娶她的,聂老爷子不会同意,恐怕她都不会肯。可是她不会一辈子当我的情妇,想到终是要放她走,我的心竟莫名地一阵绞痛。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不再去想以后,至少现在,我是拥有她的,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甜蜜,直到快要窒息了我才将她放开,然后我避开了她疑虑的目光,只说道:“睡吧,晚安。”还有一句极轻的“我爱你”,我不知道她是否听见。
  清晨等她醒来的时候我递给了她一份股份交割的和约,上面注明了将星雨30%的股份过继给她,市值有大概六千万,“以后你还是任总裁助理,不过星雨那边我会很少去,一般的事你可以自行做主,有大的事件再通知我”,看向她不解的眼神我接着说,“这些股份算是我给你的报酬。”
  没有象往常那般娇笑着虚伪地道谢,她仍是用不解和探究的眼神看着我,我促狭地转过身,解开Army的西装外套,然后假意地整理起文件,再回头看时,她已在交割书上签好了字,换回了伪装,笑道:“人家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不过人家还想再要1%聂氏的股份,怎么办?”
  “辰砂!”我暗声斥道,有时候真不知道她近乎贪婪的索求是真是假,明明不带任何想要的欲望却总是狮子大开口,这样的索要,让我厌恶,她似乎是在探索我的底线。不过聂氏的股份我断然是不会给,这一点她应该很清楚,即使是1%,市值也有将近一亿美金,更何况股权对我至关重要。她这次的试探显然毫无意义,我刚刚已经算是把星雨送给她了,想来她对此已是觉得不可思议,既然这样又为何还要来向我要聂氏的股份,我猜不透她的心意,但她只是又一娇笑,说道:“人家只是开玩笑的,不要生气嘛!”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竟在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一闪即逝的讽刺,而那层娇笑,已然更加的冰冷了。不知为何,我觉得不安,仿佛顷刻间,失去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
  辰砂
  我不知为何惹怒了他,他开始用力地吻我,深绵的,却带着伤痛。然后他说“睡吧,晚安。”还有一句极轻的,我爱你。
  他说,我爱你。细不可闻,而我还是听见了,月色皎洁宁谧,我却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他递给了我一份和约,是星雨30%的股份,价值六千万,他说不会太管星雨这边的事,言下之意已是将星雨送给我了。我看着他,疑惑的,他别扭地转过身,似是害羞,那一刻,心中有动容,我几乎以为他是真的爱上了我,于是我试探地问了一句,给我1%的聂氏股权如何。没有应允,换回的是他的低斥,我笑了,转瞬将面具装得更深,心中一片冷然。
  这就是男人,无论再怎样口口声声地说爱你,心中永远都有一个价码,在聂啸鸣心中,对我的爱可以让他给我六千万,却不能给我一亿美金,这就是我的价码,也许比他以前的女人高,可是在他心里我依旧是个有价格床伴,他以为他爱我,却不过是比起其他女人更加看重我而已,而我却差点为他的那句“我爱你”心动,差点地信以为真,真是讽刺至极。不过也幸好,仅仅只是差点。
  我回到了星雨继续工作,聂啸鸣只做了简单的整顿裁员并没有怎么换人,所以公司里依旧是熟悉的面孔,当然,熟悉的也仅仅只是面孔而已。得益于我以前呆板古朴的装扮,再加上不苟言笑的工作态度和行事作风,同事之间无论男女与我都不太亲近,我完美的塑造了一个女强人形象。不过现在我的能力已经得到了认可,所以没有必要再掩盖美丽,再次回到星雨的时候我摘掉了黑框眼睛,换了一身俏丽鲜艳的套装,盘起的长发放了下来,上了粉底涂了唇彩,俨然一个绝色佳人。这就是所谓的处事之道,如果别人先看到你的能力再看到你的美貌,他们会说你是个美丽的女强人,但如果他们先看到了你的美貌,便再也看不到你的能力,等你升职了还会说你是狐狸精,和上司有不明关系,流言四起。
  讽刺可笑,却是事实。
  我第一天回去星雨的时候,无疑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厅前台的司仪居然拦下我问我找谁,还严肃的说聂总裁不在,仿佛我是前来骚扰的无聊女人。我轻笑,我自然知道他不在,星雨算起来不过是他并购的一间分业,当然还轮不到他亲自坐镇,我掏出卡件递给她,满意地看到她一惊。身为总裁助理,她自然是知道我的,不过现在也难怪她没认出来,有些尴尬地将卡件还给我,她低声说道:“助理好。”我略微一笑表示不在意,然后离开。我的办公间位于总裁办公室的旁边,和总裁室内有直接升降的专用电梯不同,我进入办公间要经过内部策划和秘书处这两个部门,这样一来自然又有不少人看到我,有惊异,有爱慕,有疑虑,我一一微笑回应。不可否认,其实我不过是个虚荣女子,喜欢成为被关注的焦点。中午吃饭时,平日不曾与我讲过话的男同事也频频的开始献殷勤,我冷冷地一一回绝了,我喜欢被众星捧月,但不表示我喜欢做无谓的敷衍,本性里,我的经历造就了我的冷漠。当然公司的人并不知道我手中有星雨的股份,代处一些平常事务是聂啸鸣批准的,我的能力已得到公认,没有人有异议。但背地里公司现在对我的传言不断,有人说是我联合聂啸鸣并购了星雨,甚至还有人说我消失的近一个月是去韩国做了整容。我一笑置之,所谓流言蜚语,原来如此,然而,也不过如此。
  我没有再开以前的车,它被我丢在了公寓下的停车场,聂啸鸣给我买了新款的法拉第,我喜欢的宝石蓝,和我颈上的项链一般璀璨耀眼。名贵的跑车,名贵的首饰还有服装,自从那天早上起我更合格地当了一名情妇,自然也开始索要更多的报酬。生活和之前并无太多区别,只不过是从“尘寰”的“媚舞”变成了聂啸鸣的女人,输了身体,忽略掉一些东西,我已经开始慢慢的习惯情欲和欢爱,依旧是在这个城市玩着表情变换的游戏,依旧冷眼的旁观着那些虚伪然后跟着附和,整个人生,不过如此。
  我看着窗外满目的青翠,映着欣欣绽放的姹紫嫣红,在温暖的四月里昭示着春意盎然,勃勃生机。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在文件的页面上撒下金色的璀璨也印下了发丝的倒影。一片光辉间,只见黑色凌乱交错,仿佛岁月悲伤的挽歌。
  四月,不觉间我已经快二十三岁。
  执掌着一个企业的运营,六千万的股份,开着名贵的跑车穿得光鲜亮丽,再加上年轻貌美,我无疑拥有着让所有女人嫉妒的一切。然而可笑的是,即使如我,也不过是聂啸鸣的玩物而已。
  在这个世界,没有谁是真正值得羡慕的。你以为自己站在了最高处,却不知抬头仰视,其实只身在山隅。

  第 12 章

  聂啸鸣
  辰砂去星雨上班已经有五天,她出色的将工作处理地很好,并购的交接也没有出现什么波动,只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更加少了,各自都有事情要处理,加上星雨与我包养她的别墅相距甚远,因此我和她只有晚上回家才会见面。而即便是这样少的时间,她对我依旧是那副态度,我受不了这样的虚假,于是我们相处的多数时间都在做爱。有时候我宁可她冷冷地同我讲话,不甘地反驳我,至少那样的她是真实的,然而娇巧倩笑,莺莺艳语,无不如此,毫无改变。她会在你回来的时候欢喜出迎,撒娇地责怪让她等了太久,会在你晚上工作时泡一杯咖啡轻语关怀,或埋怨你晚上不能陪她。有时候我会自嘲地想,把她这样的谄媚当作是真实的便好了,恭顺娇艳的,有什么不好呢,就当她原来就是这样的小女子,她的轻声细语袅袅风情都是因为爱你,这样,便可以不再觉得累了,也不会再觉得心痛。
  是的,每当透过她的笑靥看进她的眼底,里面真实的不带感情的漠然,总是让我心痛。那样的漠然仿佛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冷眼的笑看另一个自己与我周旋,而真实的她从来都置身事外,与我不曾有任何交集。我不明白她究竟想要什么,我自认为给她的已经够多,至少我从来不曾这般对过其他女人,然而她似乎毫不领情,那个早晨她对我疑惑的注视,竟是最后的真实表情。其他一切,皆是虚无。
  我烦恼的看向窗外,春光明媚,和我的心境形成了鲜明对比,静静地点燃一只雪茄,不知这时她又在做何事。
  最近南非那边的势力不太稳固,一直管辖欧洲黑暗势力的意大利黑手党统领弗拉•;托蒂雷斯也开始插手非洲的事宜,北美那里也有动静,看来他也想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本来之前我与他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这次看来我有必要同他纠葛一阵,南非那边的交易我断然不会拱手让人,黄金和钻石还有人口贩卖都能带来巨额的财富,这是亚洲这边所无法比拟的。我已经决定明天下午亲自去一趟南非,顺便处理那边的投资事宜。这一次大概要去四五天,只希望回来的时候,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能得以改善。
  算是为了明天而饯行,下午我给她打了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饭,这是她回星雨后我第一次开车去接她,看到她打发了几个跟随纠缠的男人走过来,心里隐隐有不快,见她轻松地开门上车,没有丝毫解释的意思,我不由得说道:“看来你的行情很好嘛。”身边的女人一扬唇角,又是娇嗲:“哪有,不过是普通同事嘛,再说,人家行情好才配做聂总的女人嘛。”说完埋首,自顾自的开始整理文件。我也不再说话,只驱车向“凯月”驶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凯月”的停车场竟碰到了容灿儿,而她身边站着的是方誉行的侄子方立伟,算起来我和容灿儿还未结束,虽然我一个多月未曾找过她,但她还住在我业下城西的别墅内,这段时间我一直没空处理她,没想到她竟预先另找了金主。她显然也看到了我,面上有些惊慌,然后急忙的松开了方立伟向我走来,“啸鸣,人家想了你这么久总算见到你了,你不要误会,方公子是为了投资电影的事才来找我的,我们刚好要谈合约的事,人家这么久没见你了,真是这些天想你想到觉都睡不好,你跑到哪里去了,这么忙都没空来看人家。”说完扑到我怀里抽噎起来,还略带敌意地看了我身边的辰砂一眼。
  我心中冷笑,看到不远处被抛下的方立伟脸都绿了,想来他也不曾料到会演上这么一出,但他畏惧于我的黑道势力,不敢顶一个抢我聂啸鸣女人的罪责,大概也只能跟着容灿儿附和。本来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容灿儿这次,她既然敢在我没甩开她之前钓别的男人,就要有胆承担后果,不过看方立伟现在受了这等无法发作的气,回头定然也不会放过她,我便省了这一笔事,于是只推开怀里的女人道:“不是因为忙才没去看你,是不想去了,容灿儿你跟我也有半年了,应该知道我的脾气,这次的事我放过你,分手费我想就不必了,你找方公子要吧,明天之前从我的别墅搬走,否则这次的事我们还得重算。”
  听我说完,容灿儿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啸鸣……你相信我,真的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赶我走……”
  我厌恶地挑挑眉,这个女人,到现在还能演戏,我沉声说:“容灿儿你最好识趣些。”言辞已然凌厉。
  面前的女人先是一愣,而后开始了疯狂的哭喊:“识趣?!什么叫识趣?聂啸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都不会大声对我说话,你对我那么好,为什么,我们已经一起半年了?这半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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