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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朝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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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竟然和谢翡认识,而且看起来,似友非敌。难怪他会多此一举让楚寒歌有机会离开。收起鬼面具,无挂转身离去。
就在楚寒歌和无挂比试的时候,沈听风也被逼到了绝处。
虽然有肖北的手下相助,但是沈听风还是斗不过那些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士兵,更何况还有吴斌这么一个货真价实的金刚境的强者。
最关键的是,沈听风不能逃,她的目的是拖住他们,所以就算自己身边的黑衣人一一死去,到最后只剩下沈听风一个人,沈听风还是不能逃开。
沈听风被逼到了一处悬崖的边缘,她的面前是黑压压的士兵,唯一的壁垒,就是她杀死的士兵的尸体堆积而成的一道小小的缓坡。
沈听风倚着木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再这样下去,她的体力就要被活活的耗光,自己被擒倒是小事,横竖不过一死,但是,自己的身份一旦曝光,势必就会坏了沈云朝的大计。这样想着的沈听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深不见低的悬崖。
也许到最后,这里就是我的归宿了。
“你不要再负谀顽抗了!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投降吧!现在还来得及,可以留你一命!”
沈听风不理会吴斌的喊话,坚定的目光很明确的告诉他,自己是不可能投降的。
吴斌眼里闪过一丝残忍的寒光,他喝道“上!给我活活的累死这个****!”
“等一下!”
甄非穿过重重的士兵,艰难的挤到了吴斌的旁边,衣冠凌乱的也顾不上整理,就急忙冲着吴斌喊道“你疯了!东西还在她手里!”
说罢,就对着沈听风喊道“姑娘,只要你将你手里的木盒交给我,我包你无事!你千万不要冲动!”
不知为何,沈听风直觉自己手里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她同样也直觉,如果自己用了它,自己就可以从这里离开了。
沈听风眼里闪过一丝绝然,她手中用力,掌下的木盒瞬间碎成了碎片,一把铜锈斑斑的长剑落入了她的手里。
甄非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下一刻,就尖叫到,声音变形的地步。
“不能开!不能开!快装起来!装起来!”
沈听风握住刀柄的一瞬间,似乎听到了一声解脱的喟叹,一股霸道的力量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沈听风的眼睛忽然之间就充满了血丝,像是疯了一般,只剩下疯狂的杀意。
狂风骤起,沈听风猛的拔出来,淡蓝色的剑身出鞘,崖顶的气温骤降,晃若回到了寒冬腊月。
“喝!”
只听沈听风清叱一声,长剑劈下,寒冰般的剑气扫过。
破甲三千!
团团围住的崖顶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痕。
一道鲜血淋漓的,通向生的,火照之路!
第十四章 最不像皇子的皇子
江州之乱日盛,可朝堂上却始终没有拿定主意,各派的官员争吵不休。谢易看不惯这样乌烟瘴气的模样,索性就躲在大理寺办公,不去上朝。
“…人犯张二狗,现龄四十九岁,江阴寿县孙德财家中佃农,与孙德财小妾通奸有染,二人事情怕败露,于是合谋,买一斤砒霜将孙德财毒杀,谋夺家产……,少卿大人,没什么不对啊?”
“没什么不对劲,哈?!”
一向温文有礼的谢易将手里的卷宗猛的往桌子上一扔,抬起头望了一眼那文吏,用手敲了敲桌子,面无表情的沉声说道
“一斤砒霜,你要是打算毒死一个人,会去买一斤砒霜这么多么?事后还藏在自己家里的,床底下!等着别人发现?是怕耽误这个沈县令破案吗?!”
“呃,这个……”
文吏额头瞬间就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还有,这个小妾看记录才二十来岁吧?那人犯呢?四十九岁了!你们办案的时候能不能带着脑子!这个人还是在那什么十几年的佃农,你到乡下,随便找个干了十几年农活的佃农,看看谁家二十来岁的小妾会看得上!还通奸!沈县令是吧?看起来还是科举出身,就这么办案的!”
那文吏被谢易说得满头大汗,低着头一声不吭,过了半响,这才小心问道
“那依少卿大人的意思呢?”
“发回重审!案卷上说,这个孙德财家宅不修,还有一个善妒的大夫人,儿子也不成器,是个整日走鸡斗狗、调戏良家妇女的混账东西。叫那个沈县令给我审审这两个人!”
“呃,卑职立马着手拟写公文……”
“告诉他!不管怎样,本官要他给我大理寺一个交代!有胆拿这种东西来糊弄!要是审不出来,就给我剥了他那一身官服,换上囚衣吧!”
“是是”
可能是因为谢易头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吧,尽管那位文吏清楚谢易这火不是冲着他发的,他心中亦不觉有些发憷以至于谢易说完话半天,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没等到动静的谢易抬头看了一眼,蹙眉,拍着桌案没好气地说道。
“傻站着干什么!”
“呃是,是”
那名文吏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带着这卷案宗回到了自己的坐席着手拟写撤回公案的公文准备。
忽然,有一名侍卫匆匆奔入了二堂,叩地禀道
“少卿大人,府外有人求见,说是大人朋友……”
“朋友?谁啊?可有通报姓名?”谢易有些愕然问道。
“他说是姓沈……”
“有请……不,我亲自去!”嘱咐了堂上的官吏几句,让他们继续处理公务,谢易一撩官袍,朝着大狱寺官署的署门匆匆走去。
远远地,他便瞧见沈云朝负背双手站在府外。
“沈庄主……”
沈云朝闻言转过头来拱手笑着说道
”谢少卿。沈某不请自来,打扰了。”
谢易笑着摆摆手,说道“你能来,是我的荣幸,只是你不会是单纯的来看我的吧,可是有什么事?”
“在下无意间听闻,谢大人和九皇子的关系很好?”
谢易闻言一愣,随即皱眉问道“确是如此,可是小九出了什么事?”
沈云朝笑着摆摆手,说道“现在无事,但很快就要有事了。”
“这是何意?”
“谢大人这些日子都待在大理寺,你不知道今日一早众位大臣和诸位皇子都被召进宫了吧。看来,下江州的人选要定下来了。会是九皇子。”
谢易眨眨眼睛,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有谢易才知道,九皇子周定乐的夙愿根本就不是什么帝位。他还知道,事实上周定乐对那帝位不屑一顾,更确切地说,他恨着那个位置,恨着当朝天子,恨着自己的生父,恨地这个大周!
与晏明修那半吊子的厌恶不同,周定乐心底痛恨着天子,以及他的生母、宫中的一名婢女,以至于迁怒到整个大周,恨不得这个国家就此灭亡。所以要说谁最开心江州之乱,那一定不会少了他啊,这份深藏在心中的憎恨,只有谢易知道,它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小,反而更加炽烈了。谢易至今还记得,酒醉后那嘶声力竭的怒骂,泪流满面的悲痛。
“不会的,小,九皇子不会去的。”
“这里说话不方便,谢大人可否移步茶楼一叙。”
谢易深深的看了一眼沈云朝,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正在家里屋顶上修屋顶的九皇子周定乐,被前来宣旨的周塘带到了养心殿的后殿,,毕竟前殿是大周天子召集心腹臣子商议国事的地方,后殿才是真正的寝宫。
周定乐是最后一个踏入天子寝宫的,毕竟在屋顶上,实在是不好找。远远地,他便注意到龙榻周围围满了他的哥哥们,除此之外,还有得知大周天子苏醒,连忙前来探望的丞相晏平江,以及其余几位朝中大臣。
不得不说,当赵王看到周定乐到来后,他着实有些惊讶,惊讶之余,亦有些生气。
“周定乐,你来这里做什么?”
望着赵王那满脸不耐的表情,周定乐眼皮子都不掀一下,平淡的说道“赵王殿下这话说的,难道小九不是皇室子嗣?”
赵王撇嘴讥讽道“凭你也配?奴才生的……”
忽然,龙榻上传来了天子周扶远虚弱的呼唤。“小…九?小九也来了?”
见此,赵王默默地咽下到了嘴边的贱种二字,只能让开路,周定乐缓缓松开紧握着的双手,走到了周扶远的塌前。“是,父皇,儿臣来看望父皇”
说这句话时,周定乐尽可能地压抑着心中的憎恨。努力的表现出,他真的担心周扶远。
“哦,好……好……近来可好啊?”周定乐并没有及时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下,故意抬头望了一眼赵王,眼中带着几分怨愤。
”怎么了?说啊?”床榻上的天子轻声问道,也不知看没看到周定乐的举动。
仿佛如梦初醒般,周定乐连忙低下头,神色暗淡地轻声说道“启禀父皇,儿臣一切安好……”
望了一眼面色难看的赵王,以及身旁低声议论着什么的朝臣,晏平江深深的打量着周定乐,好一招以退为进。
既给朝臣留下自己孝顺父皇,忍受委屈的形象,又打了赵王的脸。
凭着多年的经验,晏平江并不认为那只是偶然。看来,这位九殿下似乎也不是那样简单啊!但不管怎样,晏平江不得不承认周定乐这一手做的非常漂亮,既表现出了一位担忧君父病况的孝子所应有的素养,又不动声色地摆了赵王一道。且不管天子有没有瞧见,可龙榻旁以他为首的朝臣可是看地清清楚楚,方才周定乐的一举一动。
周定乐沉默的将头埋在周扶远的手臂之下,外人看来的悲伤的表情,并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周定乐的脸上满是无尽的冷漠,好像现在自己并不是趴在自己重病的父亲的臂湾里。
“开始了,父亲。”
周定乐缓缓的轻声呢喃道。
与此同时,等待着谢易的沈云朝好似心有灵犀的朝着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同样的缓缓说道
“开始了,九殿下。”
第十五章 是啊,我恨。
几番简单的嘘寒问暖过后,正如沈云朝所预料的那样,事情最终还是被引到了江州的乱党上,赵王终于开始了他此番的目的。反击鲁王。
“父皇,儿臣今日前来,除看望父皇病情外,还有一事…”
“哦?”
龙榻上的天子微微露出了几分诧异之色。随即便说道“直说无妨。”
只见赵王环视了一眼众皇子,嘴角隐约扬起几分笑意,眼中更是精光略过,只见他突然跪倒龙榻旁,义正言辞地说道
“近期,江州战局糜烂,我大周的军队节节败退,守城不出,叛军气焰嚣张,视我大周无人,割据城池,不奉皇命,意图昭昭,如此狼子野心之辈,天人共戳,人人得而诛之!儿臣斗胆请愿,替父皇御驾亲征,平息叛乱,一为父皇身体安康,二为天下黎民百姓,三为我大周军队丧命将士,一雪前耻,望父皇应允!”
此言一出,整个养心殿顿时哗然,且不说鲁王惊地低呼,众朝臣更是为之动容,就连晏平江,眉宇间亦露出几许惊叹之色。
江州如今是什么地方?打了两次都难以收复,虽然大周的真正实力并没有拿出来,但是实打实的二十万军队确是真的。江州的叛军,到底是与其他乌合之众不同,赵王从未上过战场,却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来。想起前些日子,因着端王的自荐,鲁王趁机弄的赵王很尴尬。今日这一举倒是解了困境。
不但如此,晏平江到底是当了三十多年丞相的老臣,虽然没有自家曾孙晏明修那般堪称妖孽的智慧,但是细细一想,又如何会看不穿赵王说这番话的目的。
他这番话说的时机极好,手段堪称毒辣!这是要将其余几位皇子殿下逼上绝路啊!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想通了其中关键的晏平江,复杂的看了一眼神色难看的鲁王。当赵王说出要替父出征的这番话时,除了鲁王和埋头悲伤的周定乐外,其余几位皇子都愣住了,弄不明白赵王究竟中了什么邪,明明前几天还因为这事被挤兑的够呛,现在全部不躲开出征的事不说,竟然还打算到江州战场送死?眼下建康谁不知道江州战场对于诸位皇子来说活脱脱就是一座阎罗殿,但凡是被派到那里的,建康留下的人都不可能让他活着回来,这种明摆着的事,哪怕是当朝被世家称作是火药脾气的楚王也看的清清楚楚的,提都不提出征的事。
整个养心殿后殿鸦雀无声。半晌,半躺着的周扶远看着这个跪着的儿子缓缓问道
“老二,你要替朕御驾亲征?”
周扶远的声音平淡,脸上更是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
赵王单膝跪在龙榻面前,低着头,人们看不出此时的他究竟是什么表情,但是他的话,却是依旧那般义正言辞
“儿臣知道,儿臣武不如楚王,文不如鲁王,然眼下楚王镇守边关,难以抽兵擅动,以免被西楚贼子趁虚而入:再者,鲁王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儿臣身为大周亲王,又为兄长,理当做出表率,为父皇分忧,为我大周效力!”
“我儿有这份心意,朕甚感欣慰”
周扶远闻言点头,然后,他不出意外的又摇了摇头,说道
“可你乃亲王之尊,皇后嫡子,又岂能擅动?一区区州道叛乱之事,便要让我大周皇后嫡子亲自出征,我大周颜面何存?”
“父皇……”
“好了,莫要再说了!先起来吧!”
天子笑着摆了摆手,声音因病有些底气不足,但口吻却是掷地有声,满满的绝断。
赵王虽然起身,但神情焦急,似乎还要争取。
“可是父皇,虽区区叛军不过肤股之癣,小疾罢了,可儿臣听闻,小疾不除、终成大患,倘若不雷厉风行将其剿灭,损害了我大周的国威,日后各地贼人效仿,岂不是因小失大?到时候,可不再是我大周颜面有失的问题了!”
大周天子微微一皱眉,尚未来得及说话。养心殿内的众朝臣,已是议论纷纷。
“赵王殿下言之有理!”
“陛下,还请陛下三思啊!洛阳叛军已成气候,倘若不早除去,恐怕不妙啊!”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叫赵王殿下亲征啊!不如下诏令楚王殿下领兵,以楚王殿下的武功谋略,区区叛军,不在话下!”
“你难道没听到赵王殿下的话么?楚王殿下镇守边疆,岂能擅自参与战事?西楚虎视眈眈,西北又增加了兵力,北方的这些事情,哪一样离得了楚王殿下?这些年来,要不是楚王殿下镇守边疆,边疆岂会如此平静?为了区区叛军而将楚王殿下调离边疆,那才是因小失大,顾此失彼!一旦楚王殿下领兵,又岂是十天半月可以回来的?”
晏平江默默地望着那些慷慨激昂的朝臣,这些朝臣是赵王一派的人,他如此的阻挠楚王殿下领兵,事到如今,赵王所打的算盘,晏平江多半也猜到了,无非是一方面制衡着楚王,让他被束缚在边疆,无法参与朝堂的事务,另一方面则是回敬鲁王先前对他的算计,但是……
晏平江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鲁王,心中暗暗想道:看来此番赵王殿下是要狠狠的压他一头,多半是要趁机弄残这位了……果然,就在晏平江望向鲁王的同时,赵王终于发难了,只见他满脸愤慨,慷慨激昂地说道
”我大周泱泱大国,岂能容忍这班贼子耀武扬威?如今父皇不允本王出建康,诸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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