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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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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他三五天就能适应现世的生活,搞不好三五天都活得跟个现世人一样一样的了。

  我们四个人拉了半天呱,到了后半夜,居然没什么好说的了。

  姚旭提议下围棋。

  我和王楠面面相觑,然后一起摇头,异口同声的说:“我俩不会。”

  姚旭和安一冉对视一眼,J笑着说,“没事啊,我们俩教你俩!”

  虽然唐朝的围棋还是初级版、还没有进化到十九成十九的大棋盘,但是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下到最后,我和王楠愣把他俩带跑偏了,天亮的时候,我们几个在玩狼吃人。

  一直很想跟他们玩儿狼人杀的,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主要是人一直不齐。

  姚旭、姚訚、王楠、安一冉加上林梵、黄戎、冯庚加上我正好八个人,可是这几个人都不在一起。

  姚訚还在渝州呢,冯庚在碎叶镇,黄戎林梵去了于阗。

  狼人杀最少需要八个人才能玩儿。

  稀里糊涂的,一年又过完了。

  从长安回来之后的三个月里,晏然和杜铃兰都跟我和姚旭寄过信。

  她俩由于按时服用姚旭留下的中药,居然真的奇迹般的想起了一些事情——不得不说,中药有时候就是很神奇。

  晏然虽然仍然不记得她去柔然古国遗址之后发生的事情,但是已经可以记得起姚旭了;她也记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但是具体的细节还是记不清。

  相比之下,我虽然来到之后没有继承杜展的记忆,最起码自己的记忆,没有丢失。

  杜铃兰的情况还要好些,她不禁想起了自己是怎么和杜家人分散的,也想起来杜家其他人的藏身之所。

  她说她是在流放东北的途中遇袭的。

  杜岘理论上已经是个死人了,自然不会出现在流放的队伍里;杜蘅杜筠自己其他人是男子,也没有和她一个队伍。

  和她一个队伍的是她大姑和她四姑。

  那天忽然从草丛里窜出来二十几个彪形大汉,原本押送的队伍加上杜铃兰和她大姑、四姑以及杜铃兰的小辈,也就只有十来个人。

  再说都是些手无缚J之力的妇孺,杜铃兰倒是可以百步穿杨,可是他手里没有武器,根本就没办法和对方抗衡。

  对方原本是打算抢劫的,杀掉了押送的官吏才发现杜铃兰一行人衣衫破旧,没什么油水。

  做劫匪做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押送杜铃兰她们的是囚车又不是轿子,像我这么一个外来的人都知道,囚车的人押送得都是些罪犯,怎么可能会携带金钱呢?

  歹徒发现了这个问题之后,恼羞成怒,他们扬起手里的刀,直接把杜家大娘砍死了。

  他们要杀人泄愤。

  杜铃兰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她立刻跟旁边的杜家四娘使眼色,杜家四娘立刻会意。

  那些小孩子看不懂她俩的意思,那种情况下也没办法直接喊话。

  杜铃兰没有说具体是怎么发生的,只是说,最后只剩下她和杜四娘活着。

  不过,杜四娘的囚车滚落山崖,而她的囚车在坠落的时候卡在了悬崖边上的一棵古树上。

  囚车上的木制牢笼被摔碎了,杜铃兰得以逃脱,但是她好容易爬上来的时候,一个忽然闪现到面前的黑色身影对着她的头就是一拳。

  我不知道她在讲述这些故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我看到在她寄给我的信上,有水滴浸泡过的痕迹——那肯定是泪痕吧。

  今年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腊月二十的时候,那就是玄宗终于发现杜家人有改过自新的行为,早就置身事外了;再加上当初被其他人陷害,本不应该得到这么重的惩罚。

  于是他下旨,撤消对杜家人的出发,把流亡在外的服役的赦免、允许他们返回故土。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过了一个安稳的新年。

  今天是正月初二。

  感冒还在挂水中__最近只能两更了

  

  

第266章 有只蜗牛

  “嗣业?”

  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敕勒山下。

  我明明记得我在军营里。

  和他们聊了一宿,天亮的时候才睡觉。

  新年是腊月二十七到正月初九。

  在这期间,值完班的人都可以自由活动;我的班儿拍的是腊月二十九、腊月三十。

  因为正月十六要结婚,所以我正月初二就得启程赶往长安。

  我本来打算的是正月初二一早出发,可我怎么醒过来之后,并不在军营里呢?

  “嗣业?”

  我听到人喊我,下意识的寻找声源。

  可是我四下都看了一遍,也没看到有人喊我。

  难道是我幻听了?可是我明明听见有人叫了我两遍啊!

  “嗣业!”

  那个声音急促了起来,仿佛有些不耐烦了。

  “你在哪儿啊,我看不到你啊!”我冲空气里说。

  “我就在你头顶啊!”

  我抬头,并没有看到他。

  “在你的头顶上。”他重复了一边。

  我伸手在头上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就在我都要放弃的时候,手里忽然摸到了一个东西。

  我把它拿下来,发现是一个蜗牛。

  “快把我放下了,我都要憋死了!”蜗牛探出头,说。

  “我的妈呀!”我吓了一跳,直接把他甩了出去。

  “喂!你不要轻举妄动!”他说,我赶忙接住他。

  “你是谁?”我问,“你怎么还会说话的?”

  “咱俩这都第二次见面了,你居然还不知道我是谁?”

  “第二次见面了?”我反驳,“不可能,我从来没见过你。”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他说,慢悠悠的挪了两步,“可能也是我出现的频率太低了,你记得当初我跟你说,你的命是无限的吗?”

  我一脸懵圈地摇摇头,“啥?”

  “当初你看见萧赫那次,就是我帮你的啊?”他说。

  我忽然想起来了,当初和萧赫告别的时候,确实是听见一个女生说话来着。

  “你不是个女的吗?”我皱眉,“我记得当时听见的是一个女声。”

  “我就是个女的啊!”他说。

  “你骗鬼呢!你这么厚重低沉的声音,你跟我说你是女的?”我忍不住吐槽,“你好歹装的像一点啊!”

  “你要理解,我是不能平白无故出现的,必须得借助某种载体。”他说,“我也不知道蜗牛说话是从壳儿里边发出声音来的啊!”

  我:“……”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出来时候给你说一件事。”蜗牛说,“今天是正月初二,你知道吧?”

  “废话。”我不耐烦地说。

  “我的意思是今天是正月初二,你知道吧?”蜗牛又重复了一遍。

  “……”我无奈了,“所以,你的重点是什么?”

  “今年正月初二将发生一件重大的事情,这个事情和你有关。”蜗牛特别正式的说,“一件会改变你人生轨迹的事情。”

  改变人生轨迹,说的是我还是杜展?

  我猛地给了自己的胳膊一巴掌,说什么混话呢,我和杜展不是一个人吗?

  “会发生什么事?”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相信了他的话。

  “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个我不能告诉你。”蜗牛直接拒绝,“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要待在长安,不要回来。”

  “带到长安可以避开这件事情发生?”我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不是,这件事情还是会发生。”蜗牛说。

  那你说这个有什么P用?

  我忍不住翻了了个白眼。

  “但是你呆在长安的话,可以把你的悔恨降到最低。”蜗牛接着说,“你的婚假就到正月二十,而这件事情是二月初九发生的。”

  “你的意思是我要一直待到二月初九?”

  “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待到二月底。”蜗牛接着说,“因为这个事情并不是一次性发生的,二月初九的时候发生了第一阶段,二月底的时候发生了第二阶段。”

  他还不如不告诉我,告诉我之后,我心里好没有底啊!

  “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透露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发生在什么地点?”

  “地点就是长安啊!”蜗牛说。

  我:“……”

  “我能做的就这些了。剩下的祝你好运吧。”他说完,消失不见了。

  “诶!”我伸手去抓它,结果抓了个空。

  我醒过来的时候,手正保持着向前抓取物体的姿势。

  “一大早练什么邪功呢?”脖子里挂着毛巾打开门回来的王楠说。

  他****着上身,下身穿着亵裤——改成了短裤。

  我一直很佩服王楠的体格,虽然我看起来也是一身肌R块,但我真的不敢大冬天穿着裤衩子出去跑步。

  穿的裤子走两步都哆嗦了,更别提跑步了,小风嗖嗖地往脸上刮啊,划的脸一道一道的疼。

  “做梦想吃J爪子了。”我笑,爬起来穿衣服。

  “上厨房偷偷开个小灶不就行了?”王楠一边擦身上的汗一边说,“说实话,穿越到唐朝唯一的幸福就是猪R不值钱、JR不算R,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这倒是。”我接话道,“像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也能随便吃。”

  “你可不算平头老百姓哈,都正六品了!”王楠说。

  “那你也不算啊,你都从六品了。”我说,然后我俩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我俩都笑完,忽然都沉默了。

  “等下你就要回家了。”王楠忽然说,“真羡慕你,来到之后还有个家。我来之前就没有家,来到之后还是孤家寡人。”

  “你不是有我们的吗?我们就是你的家人。”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等我回来,给你带长安特色的胡麻饼给你,那个很好吃,就是吃多了齁得慌。”

  “噗……”王楠轻笑,“那我可等着了!不跟你贫了,你东西收拾好了没?”

  “说实话,二十七的时候就收拾好了。”我挠挠头,“杜家平反,你特别想回去看我那便宜大哥家的儿子和我那便宜四叔。”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那便宜媳妇儿吧?”王楠揶揄地笑,“多好人生圆满了,有个漂亮媳妇儿,有个自己喜欢的工作。”

  “其实主要还是工作比较好。”我不好意思地说,“结婚什么的,我倒并没有太在意。”

  “少来哈!”王楠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

  

  

第267章 上元前日

  跟王楠他们一一道过别,我踏上了回长安的快马。

  一路上经过了无数个驿站,基本上算是日夜兼程。

  但是天不遂人愿,正月初五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两边的路都被雪封死了,我在驿站里滞留了三天。

  正月十四的时候,我终于到了长安城下。

  不知道为什么,到达长安门楼之下的时候,忽然萌生了一种到家了的感觉。

  杜家虽然被平反了,但是和往日也没法比。

  遭遇了这等重创之后,怎么也得休养生息一段时间,而且大部分房产都被充公了,能拿回来的就一小部分。

  我到达明德门的时候,居然看到了来迎接我的马车;来迎接我的是阿彻,他算是杜蘅的管家。

  小马车慢悠悠的在长安城里走着,我看着那匹马,它居然是我当初去本家时乘坐的小枣儿。

  它已经从“小枣儿”变成了“大枣儿”,他比之前壮实了很多,一匹马居然可以拉动马车;说实话,这也侧面证实了杜家确实不同往日了,往日的马车,最少需要两匹马。

  大枣儿的身上有两块银白色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

  我不敢想杜家人当初到底经历了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有这种心里,看着一个名门望族忽然倒塌,路过的都想过来踩一脚。

  更何况,杜岘说,他在安北大都护府担任副大都护的时候没少得罪人。

  那些人肯定会排着队来找茬儿。

  墙倒众人推。

  我仿佛看见了当时的样子,杜家人人被官兵带离家的时候,围观群众笑得一脸J诈,仿佛他们真的做了错事一样。

  这里面还包括妇孺。

  马车驶进了长安中心大街。

  长安街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一样繁华。

  过往的行人络绎不绝,他们有的拎着包成方块的纸包,有的手里挎着篮子。

  三五成群的人一起走在街上,有说有笑的;长安并没有下雪,依旧是艳阳天。

  明天就是传说中的上元节了,这是整个长安一年当中最热闹的日子。

  长安实施宵禁,但是在上元节前后三天,却取消宵禁的限制,以方便人民赏灯,称为“放夜”;一年三百多天只有这三夜是可以彻夜狂欢的,于是,在这难得的三夜内,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不出外赏灯。

  由于几乎所有人都出来了,以致于长安城里车马塞路,人潮汹涌,热闹非凡。

  今天是正月十四,长安街上空已经扯了很多线、挂上了很多灯。

  在街上活动的人都在聊这些灯,据说明天晚上是正月十五夜里,这些东西都会挂上灯谜;到时候人肯定更多,估计得用摩肩接踵来形容。

  上元节太热闹以至于皇帝都抵挡不住上元节的欢庆气氛。

  据说中宗就曾在景龙四年的上元节偕则天皇后微服出行,还顺便去了各个大臣家里参观了一圈儿——巡幸诸大臣家。

  官方不仅不反对,还提倡这个活动,民间的庆祝活动日趋盛大。到了开元年间,玄宗本就是个才子,这种充斥着浪漫情怀的活动怎么可能会错过?

  也正是从开元初年开始,国家斥巨资搭建灯轮、灯树、灯楼;放眼望去,皇宫里、街道上处处挂灯。

  这些灯都被制作成各种花形;各种的灯笼制作精美绝伦,巧夺天工。

  这个习俗一直延续到宋朝,用辛弃疾的诗形容就是:东风夜放花千树。

  唐朝的显然比宋朝的更壮观,像花桓的妈最喜欢的那首写得那样: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游骑皆秾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除了搭建各种花灯之外,玄宗还在这几天安排歌女排演歌舞;什么水袖舞、劲舞、霓裳羽衣舞,应有尽有。

  那些宫中所选出的歌女,头戴花冠,身穿霞帔,每一名歌女的服装道具就要花费三百贯;一个开元通宝就算一块钱,一贯就是一百块,三百贯就是三万块。

  整个上元节庆典简直要用奢靡来形容,每年的财政支出都在上万贯。

  除此之外,民间在上元节这天流行“牵钩”,牵钩就是拔河。

  在长安街很多地方都会准备这么一个场地,长的中间用红色的线标出一条“边界”;参与者均匀的分成两队。

  拔河用的绳子中央垂着一枚铁钩,双方用力拽绳子,把铁钩拽到己方这边儿视为胜利。

  讲完了各种活动,自古以来,就盛产吃货的天朝,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吃呢?

  元宵是必不可少的,除了元宵之外,还有一种叫做“油锤。”

  油锤类似于后代的炸元宵。

  元宵在唐朝不叫元宵,而是叫“面蚕”。

  举国欢庆,比过年都热闹。

  可是关外还下着雪,沿途冻死了很多人。

  那些官员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心情忽然沉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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