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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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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的工匠确实很厉害,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把木头刻出来这么细密、均匀的梳齿的。

  “老丈,这个说的怎么卖?”我走过去,拿起一把雕刻成半月形的发梳。

  他的发梳雕刻得十分精致,连边角都磨得十分圆润,看起来和后世做的基本没什么区别。

  明天要花桓家里拜访,除了拜访的礼品之外,多准备个小礼物,总是很有必要的。

  “郎君,真是好眼力。”大叔说,一脸我很识货的表情,“你拿的那柄木梳是整个摊子上最好的一把,价值四十个通宝。”

  四十个开元通宝,按照现在的市值折算的话,也就合人民币七八十块钱。

  没想到梳子居然这么便宜,我又问了其他两把的价格,差不多都在三四十块钱一把的样子。

  看来看去,这个也好看,那个也挺不错,干脆都买了下来。

  “阿爷。”杜甫有些不耐烦了,他拽了拽我的衣领,指着旁边的一个摊位,“那个是什么?”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个卖柿子饼的。

  那个人也是这样,支一张大马扎,估计是柿子饼太沉了,商贩怕马扎压塌了,又在上方加了一块木板,用来支撑货物的重量。

  我不知道是的唐朝叫什么,我只好跟杜甫说,“那是甜饼,你要吃吗?”

  “阿娘和阿爷不许我吃甜饼。”杜甫可怜巴巴的说。

  “没事儿,我不告诉他们。”我说,走过去。

  “郎君,这个怎么卖?”

  “十个通宝一斤。”小贩估计看我不像买的样子,不冷不淡地说。

  “子美想吃几个?”我说,偏头征求杜甫的意见。

  “单凭阿爷做主。”他学着长辈儿那样可样客套着,眼睛一直盯着柿子饼。

  “来三四个吧!”我说,“不够我们再买。”

  “好嘞!”卖柿子饼的小哥利索地把四个柿子饼放进旁边的一轮方纸上,然后把方纸包成了中药的那种形状;他把“中药包”放在木制的杆秤上称了称,把有刻度的那一侧给我看,“刚好八两,五个通宝。”

  “嗯。”我应声,从钱袋里掏了五个通宝给他,他把“中药包”递给我。

  我把纸打开,让杜甫抱着纸包吃。

  “阿爷吃一个。”杜甫接过之后并没有立刻吃、而是又递给了我。

  “阿爷不爱吃甜的。”我说,我说的是实话,在碎叶镇呆了这两年,基本上吃不着糖,我都快忘了糖什么味了;吃不着就不想,渐渐地也就不怎么爱吃糖了,“子美真是个懂礼的好孩子。”

  杜老师被我夸奖了一顿,笑得一脸灿烂,他抓着柿子饼咬了一大口;大口嚼着,笑得一脸满足。

  果然小孩子只有吃糖的时候最幸福。

  我抱着杜甫,往前走着,忽然看到了一个卖面具的商贩;他的背后是一整排的面具。

  我就纳闷他是怎么把这些面具挂上去的时候,一个路过的少妇让他拿起其中的一个面具,我才看到后面是一个挂钩。

  他在背后扯了好几根平行的绳子,绳子上面挂着很多挂钩;仔细一看,挂钩记载绳子上面的——面具就是挂的那些挂钩上的。

  那些面具大多是些大红大绿的颜色,看起来像是油漆但是又不大像。

  “这个是怎么卖的?”我问。

  “六个通宝一个。”卖面具的中年大叔说。

  “子美想要哪一个?”我抬头,问杜甫。

  “我可以要面具吗?”杜甫吃了一惊,“阿爷总是教导我不要喜欢这些东西……”

  “没事儿,他今天不是不在吗?”我冲他眨了眨眼,“我们不告诉他,回去之后,你就说路上一小朋友非要送给你的!”

  “小朋友?”杜甫一怔。

  “就是你的玩伴。”我解释道,“到时候,你就说你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儿时的玩伴,那个孩子非要把自己的面具送给你,说是友谊的见证。”

  “这样阿爷会信吗?”他书里还拿着啃了半截的柿子饼,呆萌地问我。

  “当然了,到时候我会给你做证的。”我说,“来,看一看想要哪一个?”

  “我想要那个胡国公的。”杜甫指着旁边那个大红色的说。

  胡国公?那不是秦叔宝吗?

  秦叔宝本名秦琼,字叔宝;他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封号是翼国公——死后追改胡国公。

  他和尉迟恭——也就是尉迟敬德,常年占据着古代的大门。

  对,他俩就是传统门神画上画的门神。

  “那我要旁边那个蓝色的。”我说,我也不知道那个蓝色的画的是谁,反正看着还蛮好的。

  “要这两个是吧?”贩卖面具的大叔说,他把秦叔宝的以及我挑的那个蓝色的面具递给我,“一共十二个通宝。”

  “嗯。”我从钱袋里掏出钱递给他,把秦叔宝的面具递给了杜甫,我则拿起了那个蓝色的。

  “我是左武卫大将军!”杜甫毕竟只是一个两岁的孩子,面具在他脸上根本挂不住,我伸手帮他扶着,附和道,“参见秦将军!”

  “哈哈哈……”杜甫笑得一脸开心。

  其实小孩子跟大人一样,在该做什么的时间内做什么事情就好,一味地强迫他们成熟未必是件好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种感觉,小时候的杜甫这么乖,那历史上记载的那么调皮的杜甫,该不会被我教坏的吧?

  想想都觉得长安街上繁华异常

  

  

第271章 巧遇妼儿

  “阿爷,子美想要那个!”杜甫戴着面具玩儿了一会儿cosplay的游戏,他指的前方一个黄色的摊子说。

  “哦!”我应声,抱着他往前走。

  走过去发现,那是一个卖糖人儿的;他弄了个小车子,弄了一个满是孔D的陶瓷台子,上面C着几个已经做好的糖人,金灿灿的糖人在花灯昏暗的光的映照下,像是点点星。

  小摊子的周围围着三个家长,家长分别牵着一个小孩;两个粉嘟嘟的女生和一个五岁的小男生。

  糖人小贩推着一个小车子,车子上摆着一个小炉子和一口小锅,小锅旁边是C作台,C作台的旁边放着大半盆水;小锅更像是砂锅——是陶瓷制作的,盆也是陶瓷制作的。

  小郭的旁边放着一块木板,木板旁边还放置着一小碗白色粉末;木板应该是用来冷却糖稀的,白色的粉末应该是防止糖稀和木板粘连的。

  我俩到了卖糖人的小摊前,那个匠人果然先往木板上涂抹淡淡的一层白色粉末,然后把糖稀是从锅子里盛出来,放在木板上;待糖稍稍冷却之后,匠人的双手从盆子里沾一些水,双手沾满水之后,他开始捏糖人。

  后世的时候基本上没有见捏糖人的了,大部分卖的都是“糖画”——是用糖稀在纸上画出来的,而古代的时候糖人大多是吹出来、捏出来的。

  忽然想起来,糖葫芦和糖人不都是宋朝之后才出现的么,怎么这么早就有了?

  “阿娘,妼儿想要那个!”旁边那个看起来五岁多一点儿的小女生说。

  妼儿?我一愣。

  难不成是杜筠的小未婚妻那个妼儿?

  说起来,刚刚忘了问杜煜,杜筠去哪儿了。

  “妼儿想要哪儿一个?”旁边的女子说,她蹲下来把小女生抱起来,“阿娘没有看清,再指一次给阿娘看。”

  “我想要那一个!”她说,指着这边的一个糖荷花说。

  我伸手拔下来,弯腰递给她。

  “谢谢郎君!”妼儿说,笑得一脸灿烂。

  “不妨事。”我轻笑,这才是孩子的正确教育方式;现世中的这么大的大多是些熊孩子。

  熊孩子之所以会存在,就是因为有一个熊家长;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熊家长曾经也是熊孩子,他们的上层还有一群依老卖老、永远站在社会制高点上的熊长辈。

  那些熊长辈,大多是些生活在天朝重新启航前后的人,他们生活的年代连温饱都成问题,更别提教育了。

  社会教育的缺失,让他们把年龄当成了“挡箭牌”,再加上传统教育教导人们要尊老爱幼、老人是弱势群体;于是乎,今天在公交车上掌掴女生,明天在篮球场围攻打篮球的职员,自己的孩子不看好、在高铁上满里边乱跑。

  在现世的时候,经常看到各种关于熊孩子的新闻,今天把小区里的私家车全给划了,明天把谁家的玻璃砸碎了,后天把瓜农辛苦苦种出来的几千斤西瓜全糟蹋了。

  本来熊孩子熊倒无口厚非,家长教育及时补救,这些事情完全可以避免。

  然而事实上是,熊家长拒绝道歉、赔偿,还会用一句万能台词怼回来:“他还是个孩子,你跟孩子较劲,好意思吗?!”

  他还是个孩子,教育成这样,你好意思吗?

  虽然总是说熊孩子就得教育,但是大部分人“下不去手”;一方面真的是因为他还是个小孩子,下不去手,之所以变成这样责任还是在家长。

  另一方面是真准备教育熊孩子,熊家长急眼了,不仅把原本的受害者拨打一顿还上网上披露,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

  真的很想说,这种人就不要生孩子了好吗?

  生出来教育成这样,以后就算不威胁社会,也会也是个“祸害”;也不能起到养儿防老的左右。

  别说“只是为了参与一个生命的成长”,对得起这句话么。

  言语过激了。

  有些家长教育得还是很好的。

  之前逛商场的时候,看到一个一岁多的小女孩儿,看起来也就刚刚会走路的样子。

  她妈妈的前面走,她乖巧地跟在后面;这时候,前面不远处的垃圾筒外面有一团丢在外面的广告纸。

  小女孩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捡起广告纸要往垃圾桶里丢;垃圾桶太高,她够不着。

  她妈妈虽然没有牵着她,但是一直在关注她,看到她站在垃圾桶旁边之后,立刻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她妈妈把她抱到垃圾桶口的位置,小女孩立刻摁了下上面的盖子,把纸丢了进去。

  纸团掉进垃圾桶的一瞬间,世界都被治愈了。

  “多谢郎君。”妼儿的家长说,褔了福礼。

  “娘子客气了。”我说,轻笑,“子美,你想要哪一个?”

  看到我喊他,杜甫愣了一下,“啊?”

  这是咋了。我看着呆萌的杜甫,想。

  只见他是不是看妼儿一眼,又不好意思地把视线挪开;看到我看着他,他低头,不知道是不是花灯映照的原因,他的脸红扑扑的。

  妼儿显然也看到了杜甫,她愣了一下,捏着自己老妈的裙角,小声说:“那个小郎君好像在看我。”

  我也觉得,杜甫该不是看上妼儿了吧?

  这可怎么办?

  妼儿是杜筠的未婚妻,论行第,是杜甫的嫂子啊。

  我想了想,历史上杜甫的妻子是一位杨氏女子,比杜甫小十几岁。

  “妼儿莫言乱说。”她妈妈尴尬地冲我笑,褔了福礼,领着妼儿走开了。

  “子美?”我又唤了他一声,杜甫目送着妼儿,我喊了他一声,他浑然不觉。

  “子美!”我把声音提高了两度。

  “嗯?”他回头,看到我盯着他,脸又红了,“阿爷。”

  “你要哪一个?”看到他脸红,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好指着旁边的糖人说。

  “那个吧。”他随手指了一个。

  看到他指的那个,我忍不住笑了。

  他指的就是刚刚妼儿指的方向,那个方向只剩了两朵花型的糖人——准确的说应该叫糖塑。

  “那就要这个吧。”我指着一朵木兰花状的糖塑,说。

  “好嘞,一共五个通宝。”那个人把C在台子上的糖塑递给我。

  

  

第272章 李杜相见

  看的出来杜甫心不在焉的,他有一口没一口的舔着糖塑。

  “不好吃?”我故意逗他。

  “嗯~”他摇头,“太过甜腻了。”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种东西呢,毕竟小孩子都喜欢吃甜的啊。”我说,“重贤兄那么喜爱吃甜,子美应该也喜欢才对啊?”

  “不是的,阿爷,我喜欢吃甜的。”杜甫反驳道,他低下头,看起来就心神不宁地说,“估计是刚刚吃那个柿饼吃多了吧……”

  什么柿饼吃多了,明显是看上人家妹子了,那个是你嫂子啊,嫂子不能觊觎的;再说了,才两岁就开始想着妹子,以后怎么成为一代诗仙?

  看来必须得教育他一下了。

  “子美啊,”我抱着他,语重心长地说;说实话,语重心长这个词儿,我一直以为这辈子都没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所以啊,什么东西都要讲究适度,适可而止。”

  “是自己的,终归是自己的,逃都逃不掉;不是自己的,终归不是自己的,怎么抢也抢不着。”我说,“刚刚那个小女孩,是你长兄阿筠的未婚妻子,定下了娃娃亲的。”

  “阿爷教训的是。”杜甫低下头,默默的舔着那朵木兰花。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话说重了,毕竟他是一个只有两岁的孩子啊。

  可是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他,只好默不作声。

  街道两旁都是些卖小饰品、小玩意儿的摊位,又往前走了两步,看到了一个卖木雕的小摊位。

  卖木雕的小哥看起来二十岁上下,他的手里正拿着一块老树根雕刻,他的她位上摆着很多小玩意儿。

  有栩栩如生的小貔貅,有正在嬉戏的小鸭子,还有,一只老母J带着四五只小J的组合雕塑;每个玩意儿都精细的无可挑剔,看的出来都是精心打磨过的。

  “子美,喜欢那个吗?”我戳了一下低头舔糖塑的杜甫,又指着木雕摊上的小木雕,说。

  本来以为他会很喜欢,没想到他却摇了摇头,“子美不喜欢那个。”

  “为何?”在我印象里,小孩都喜欢这些小玩意儿的啊,这么精致的小木雕,我都很想要,他居然不喜欢。

  “阿爷说我命里‘木’太多了,不能再要‘木’了。”杜甫说。

  命里木太多了?

  居然是这么一个让我无法吐槽的原因。

  “其实五行并不准的……”我试图跟他解释,可是他一脸懵地看着我。

  我忽然发现我没办法跟他解释。

  天干地支、Y阳五行自古以来就影响着天朝人,我忽然冒出来跟他们说,你们信得都是封建迷信……

  绝对会被打死的吧?

  “啊?”杜甫看着我,看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撞到了我腿上,我低头,发现是一个球。

  那个球看起来和足球差不多大小,外面是用皮革制成,砸到身上并不疼,里边应该不是实心的。

  我抱着杜甫,弯腰把球捡起来;手指捏了捏,还真的不是实心儿的。

  紧接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儿走过来,看到我,愣了一下。

  我也愣了一下,忍不住想感叹一句,世界这么小!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白。

  “别来无恙啊!”我开口说。

  李白原本穿的一身月白色的圆领袍,现在袍子上全是鞋印儿;那个球上也是灰乎乎的样子,不用想,球肯定是他的。

  “杜展?”李白试探的问,他抬头,看着我抱着杜甫,懵了一下,“两年不见,你孩子都这么大了?”

  “噗……”我忍不住笑,“你想什么呢,女子怀贵尚且需要9个月呢,这个孩子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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