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盛世:长安城下-第1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趺纯赡芑嵊姓庵帜就纺兀俊

  “也许是她故人赠送、留作纪念……”我紧接着恍然大悟,这是盛产于吐蕃的松树品种,怎么可能会有人用树枝作为礼物送给他人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树枝是用来传递消息的,它代表着某种意义。

  “我和冯城觉得,应该有某种意义在它里面。”白奋说,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些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程晨那个榆木脑袋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个?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先把这个树枝捡回来。”他接着说,双手递给我。

  “多谢。”我见过那半截老树枝,那截老树枝握在手机沉甸甸的,颠起来就是普通的感觉。

  “它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呢?”我想不明白,习惯性地能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我忽然想到了这棵树的品种,这是一棵乔松。

  松树树干,这截断了;然后这棵树还是来自于胡人的,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截胡的意思?

  截胡的胡来自麻将术语里的“胡”,胡指的就是赢了;原谅我确实不会打麻将,别说游戏规则了,我连麻将长成什么样都没有印象。

  截胡的意思就是,本来应该轮到自己的,结果前面杀出来个程咬金;指的是某一位玩家打出一张牌后,此时如果多人要胡这张牌,那么按照逆时针顺序只有最近的人算胡,其他的不能算胡。

  现世引申为了,“断别人财路。”

  比如,别人辛辛苦苦做的文案,结果领导选了别人的;又或者,原本已经谈的很稳妥的女朋友,忽然被人抢走了。

  中心思想就是:在别人快成功的时候抢走了别人的胜利果实。

  “难道,是截胡的意思?”我说,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最主要的事,我们不知道冯大妈做了什么事情被别人盯上了、非要杀人灭口。

  “我觉得应该是这个意思。”白奋开口说,“乔松生长于极寒极高之地,多半是姚将军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之类的。”

  他说,冲床上努努嘴。

  姚旭的木板镂空画像还挂在昨天那面墙上。

  我感觉应该是熟人作案,只有熟人作案,才会让被害者失去防备之心。

  地上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如果是强行被带走的话,地面上肯定会留下冯鸢尾挣扎时的痕迹。

  “完了……”王楠一惊一诈的说,“昨天晚上她拜托我帮她写家书,写完之后我觉得他们真的好可怜。于是,我连夜把心投进了城门口的信箱里,怕是已经出了松州城了……”

  “啊?”我愣在原地。

  如果姚旭不知道鸢尾还在世的消息就罢了;如果一个人,失去了对她而言特别重要的东西,失而复得之后再失去。

  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得到之后才失去远,比得到之前更痛苦;姚旭显然更痛苦,因为它不是简单之后失去,那是失去之后再次得到,这次却得到了之后,却得到了这件东西已经毁坏的消息。

  这绝对是把她往火坑推啊!

  “都怪你,你下手怎么那么快呢?!”我捶了王绪一圈,无奈的说。

  “你们在聊什么呢?”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看到来人之后,我愣了一下。

  只见冯庚背上背着他那把大弓,手里还拎着两只兔子。

  “这两天出门在外,连顿热乎饭都吃不上。”冯庚轻笑,“于是我去山上捉了两只兔子,等下煮煮大家分了。”

  “你一大早跑去打猎物去了?!”我皱眉,“你是什么时辰走的?”

  “今天寅时刚过吧?”他想了想,说,“我走的时候,冯阿婆还在煮早饭呢!”

  我和王楠相视,不约而同地盯着冯庚。

  “抓住他!”我忙说,“小心他身上的暗器!”

  

第305章 党项文字

  白奋和程晨被我喊懵了。

  王楠会意,立刻冲了上去;他之前听我讲过脖子上伤痕的来历,也知道那种变颜之术。

  “冯庚”一愣,立刻拔腿就跑;跑的途中打的猎物和弓箭都被丢了下来。

  之所以发现他的破绽是因为我起床的时候差不多也就在寅时。

  冬天天亮的晚,天刚蒙蒙亮也就在五六点的样子。

  而且,冯庚特别宝贝他的弓和箭,怎么可能会舍得去狩猎?

  因为冯庚因为特别怕鬼、所以对各种生命都很敬畏;上战场那是没办法,唐朝军人都被法律洗脑了,如果当逃兵的话,惩罚特别严重。

  他从来没杀过任何动物,怎么可能突然心血来潮去打了两只兔子来呢?

  而且,抓兔子得用网子,用箭怎么可能抓得住?

  一个人不可能会突然改变自己保持多年的习惯,除非受了重大的刺激;要不然,那肯定不是那个人。

  看到王楠追着那个人,我抓着他丢下的弓和箭,拉弓瞄准了那个人的腿;弓弦轻颤,箭直接S进了他的膝盖窝里。

  那个人吃痛,单膝跪在地上。

  我赶忙又抓了一根箭,S进他另一个膝盖窝里。

  王楠接着用了一个不怎么规范的擒拿手,把那个人摁倒在地上。

  白奋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也赶忙跑了过去,帮王楠控制住那个人。

  “你们在干吗……”程晨到现在都还没搞清状况,他也快步走过去,伸手掰着白奋的手,“你们都疯了吗,这是冯庚啊!”

  “他不是冯庚。”王楠冷冷地说,他把那个人的手掌摊开给程晨看,“冯庚从小练习弓箭,中指甲沟侧面都是茧,而他的手指上根本就没有。”

  程晨看着那个人的手指,中指上确实没有茧子。

  “可是……他们两个怎么长的一模一样呢?”程晨还是没反应过来。

  “我本来就是冯庚啊!”那个人看着程晨,可怜巴巴的说。

  “你老实点儿!”王楠冲他的P股就是一脚,他把他反过来,“老实交代,谁派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就是冯庚啊!”那个人煮熟的鸭子、嘴硬道。

  “你不说是吧,有的是办法让你说。”王楠把那个人从地上拽起来,直接往屋里拖;白奋帮着一起拖。

  我则去厨房找了一个大瓷盆。

  古代没有暖水壶,这是最不方便的一点,我只好赶紧烧了些水。

  水不必开,只要有三四十度就可以。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我把锅里的水舀出来,端着盆走回茅草屋。

  假冯庚被王楠折腾地够呛,鼻青脸肿的、身上也多了一些脚印;她的嘴里塞着一块布,那个布看起来很眼熟。

  我看着王楠缺了半截儿前襟的袍子,恍然大悟。

  “弄来了?”王楠看到我进来,说。

  “嗯。”我应声,把竹墙上挂着的粗麻布拿下来。

  把麻布浸湿,我嘱咐王楠他们摁住那个人,伸手把热乎乎的毛巾敷在了他的额头上。

  因为已经把他的嘴捂住了,所以不敢把他的鼻子也盖上;不然的话,他会窒息而死。

  那个人一开始用力挣扎着,不一会儿好像放弃了似的,任凭我用毛巾在他的额头上揉搓着。

  过了大概有三月分钟,额头的边缘果然翘起了一层薄薄皮肤。

  我把粗布放进盆里,敷在了下半边脸上。

  不一会儿,整张脸的边缘都起来了。

  我捏着边缘,小心地把整张面皮揭下来。

  面皮底下是一张陌生的脸,可我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从哪里见过他。

  我看着那张有些大众的脸忽然想起来,我曾经在陇西军营的主帐里看见过他。

  当初在陇西军营里抓到那个冒充刘翊的人的时候,我还以为那个人会是这个人;但是不是,我当初还以为那张大众脸也是伪装出来的。

  “我见过你。”我把面皮随手丢进瓷盆里,“两年前在陇西军营,我曾经见你搬运过萧赫的尸体。”

  他的瞳仁骤然紧缩,“唔唔唔……”

  “你是之前在军营里带走萧赫尸体的那个人,”我笃定的说,“没错,我记得很清楚。”

  他猛烈的摇头,仿佛听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一样。

  我伸手把他嘴上的布拿下来,发现他的嘴里面都是血,舌头已经和布粘连在了一起。

  王楠心虚地把头偏向一边,还小声吹着口哨;我白了他一眼,摆明是他动用私刑了,还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依旧猛烈地摇头,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但是我完全听不懂。

  隐约听见他说了往利升的名字。

  往利升是山顶D人的名字,难道他也有问题?

  “往利升和你是一伙的?”我问。

  他摇了摇头,依旧在说些什么。

  我第一次觉得大舌头这么讨厌,发音含糊不清,根本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的目的是往利大叔?”我接着问。

  他又摇了摇头,“呜呜……唔唔……”

  “冯鸢尾是你杀的?”我决定不再纠结那个问题,问。

  他依旧在摇头,这次连支吾的话都没说。

  “那冯庚呢?他被你杀掉了?”我接着问。

  他还是在摇头,“唔唔……”

  “妈蛋的,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没耐心了,一脚踹他腿上,“会写字吧?会写的话写下来,要是不说实话,打折你的腿!”

  “你不是已经把他的腿打折了么?”程晨反问。

  “……”王楠反了个白眼,表示不想理他。

  白奋自告奋勇的端来纸笔,他把纸铺开;我把他的胳膊松开,刚刚我去烧水那会儿,被王楠绑了起来。

  他的手也肿了起来,看起来估计也骨折了,他拿着笔哆哆嗦嗦地写了些字;但是那些字我并不认识,不知道是他写得太丑了还是原本就不是汉字。

  他还在继续往下写,纸上有很多因为手哆嗦而滴溅出来的墨水点。

  看的出来,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的手已经不听指挥了。

  他写了满满一页纸才停下来,纸上布满了奇怪的画符。

  “这是党项族的文字。”王楠一怔,说,“我之前在当吉祥物的时候,学过一点儿。”

  

第306章 小七阿爷

  王楠不说,我都忘记了他在来安西之前当过吐蕃族的“吉祥物”了。

  “你确定这是党项的?”我跟王楠确认道。

  “没错。”王楠笃定地说,“党项族的文字和藏语很像,我不会认错。”

  “藏语?”程晨在边上说,“党项族是什么族?”

  “说了你也不知道。”王楠白了他一眼,说。

  “党项族其实就是唐古族。”我解释道,“藏语是吐蕃语的另一种称呼。”

  “哦。”程晨若有所思的应声。

  “咱俩以后说些什么事儿,直接用普通话。”我冲王楠使眼色,说。

  “刚才一时嘴快、忘了。”王楠说,耸耸肩。

  “那你能看懂他写的是什么意思吗?”我追问道。

  “他写的有点草,我不大认识。”王楠说,看到我白了他一眼,老老实实的回答,“好吧,其实是因为我当时没好好学,认不全。”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那我们还是带回去等姚大叔辨认一下吧。”我叹了口气,说。

  “对了,过来刚刚在城外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白奋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说,“我们发现在最外面的环松州河边儿上莫名其妙地多了很多木桩。”

  “木桩?”我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可以干什么用。

  “看起来像是什么的架子。”白奋思索片刻,说,“那些木桩排列很有规律,明显是人为排布的。”

  “看来他们要攻打松州的事儿,十之**是真的。”我说,“你们确定这个木桩是新的?”

  “嗯,我在旁边发现了一个渔夫,和他攀谈了几句得知的。”

  “既然这样,我们即刻启程返回。”我开口说,“趁着这两天,天还没有回暖,阿婆的遗体不至于腐朽。”

  “你要把她带回去?”程晨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怎么把她带回去?”

  “你这个人哪儿那么多事儿。”王楠直接怼了回去,“即使准备把她带回去,就有办法。”

  “不过,冯庚现在还下落不明。”白奋说,眉头紧锁,“要不我和程晨留下来,继续找他的下落吧?”

  “也行。”他的话不无道理,如果我们一溜烟都走了,万一冯庚还活着,都没有人能接应他,“那好,我和王楠先回去,有什么情况写信给我们。”

  “等我俩回去,就让姚叔或者将军派人过来支援你们。”王楠接话道,“看起来,这边仗多半要打的,到时候松州自己的驻军肯定不够。关中军一直都不怎么丰沛,估计到时候最近的安西、安南肯定会派人过来。”

  “嗯,放心。”白奋浅笑。

  —

  吃过晚饭,我和王楠就踏上了回程。

  王楠盯着那个假冯庚写的字辨认了半天,勉强认出了三个词组,还是没办法破解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三个字组分别是“必须”、“太阳”和第三人称的“他”;据王楠讲,党项族的语言里第三人称不分男女,统统都是一个他。

  就好像后世简体里的第二人称“你”一样。

  折腾了大半个月,总算回到了安西大都护府。

  已经到了二月底儿,天已经渐渐回暖了。

  冯鸢尾的遗体最终还是没能撑到我们回去,在半路上就腐化了。

  没办法,我俩只好把她的遗体火化了。

  所幸,当初找到了她发钗的残片,这样也算是给姚旭一个念想吧。

  假冯庚的大舌头第三天就好多了,王楠每天的乐趣就是折腾他玩儿。

  折腾到半个月,还真被他折腾出了点儿成果,那个假冯庚交代说,他只会两句唐普。

  “你在说什么”和“我本来就是xx啊”。

  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他当时就说这两句话。

  冯庚这个词的唐普发音,还是跟着程晨现学现卖的;重点是这个孩子模仿能力真的很强,他不仅准确地找出了哪个词是人民,还准确的模仿了出来。

  唯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到底能不能听懂唐普。

  如果能听得懂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说他只会这两句;如果听不懂的话,那我当初提到萧赫的事情的时候,他的反应怎么会那么大呢?

  和王楠说句我的推断,那熊孩子直接说:“管那么多干吗,等回去让姚叔自己问呗!”

  我:“……”

  这些想想,好像也有点儿道理,毕竟我压根儿听不懂他说的是啥,问也问不出个道儿道来。

  刚走进大都护府,姚訚就迎了出来。

  他伸出握成拳的右手,我看到他的动作忍不住笑了,手握成拳,和他的拳头碰了一下。

  这还是当时他跟王楠学的,王楠忽悠他说,这样特别爷们。

  姚訚信了,打那儿之后,只要很久不见,他就会摆出这个动作。

  “你也回来了!”王楠快布走过去,和他碰了一下,“我那会儿还念叨呢,好久没见到你了。”

  “我也是,我还以为你们还得再过来两天再回来,我还觉得我见不着你们了呢。”姚訚轻笑。

  “对了,我差点儿忘了。”姚訚忽然说,“嗣业,昨天小七的阿爷来找你,现在正在客房里休息呢。”

  小七的阿爷?那不就是李嗣业的老爹吗?

  “他找我干吗?”我一愣,大喜过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