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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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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孩子说,点点头,“愿赌服输。”

  啊?这是谁家的傻孩子啊?

  怎么看都是他自己赢了啊?

  “可……”我开口,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是我输了。”那孩子说,“不能破坏靶子。”

  在场的人包括我又懵了。

  还可以这么算?破坏比赛道具、成绩无效?

  “家父定下的规矩。”他说,轻笑,“在下李植,表字嗣业。”

  “你也叫嗣业?”萧赫一懵,看向我,“他也叫嗣业。”

  我已经石化了,愣在哪里。

  没想到居然可以见到真正的李嗣业。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表字和名是一样的啊!

  那这样就可以理解了,力大无穷的李嗣业,七十丈开外都能一箭把靶子射成两半。

  不过,他不是身高七尺吗?

  怎么会只有一米七五六的样子?

  “在下杜展。”我说,行了个“见面礼”,“表字嗣业。”

  “也是子嗣的嗣、授业解惑的业?”李植反问。

  当然是啊,本来就是照着你的名字起的。我心想,应声,“嗯。”

  “那这样好了,你叫大嗣业,阿展是小嗣业。”萧赫语出惊人。

  我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原来古人就这么分了啊?

  记得上学那会儿,班里有俩个叫刘洋的同学,都是女生,为了便于区分,就喊大刘洋、小刘洋。

  “也可以叫我小七,”李植说,“我在家中排行老七。”

  “那这样就好分了,他叫嗣业,你叫小七。”萧赫看看他又看看我。

  “嗯。”李植应声。

  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忽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要不还是叫我小二吧。”我说,“嗣业兄毕竟年长。”

  “没事儿,我从小都是被叫做小七的。”

  叫小七好出戏啊喂!

  话说怎么突然这么健谈了,难道他是传说中的回避性人格?

  回避性人格全称是回避性人格障碍,具体表现为:熟人面前各种能侃,陌生人面前秒变面瘫。

  “那便称呼你为小七了。”郭虔瓘说,问道,“小七也是今年新应征入伍的?”

  “嗯,刚刚那会儿才到。”他说,“应征的骑兵。”

  “小七的箭术师承何人?”郭虔瓘接着问。

  “是跟家父学的,”李植说,“家父曾是安西都护府的骑都尉,擅长骑射。”

  “那小七可学过陌刀?”萧赫插了句。

  “不曾。”李植说,“植身材矮瘦,陌刀过于细长。”

  所以……七一三年就随安西都护来曜征伐十姓苏禄、首先登上城堡抓获俘虏并且因此积累功劳授任昭武校尉的李嗣业……

  都七一三年二月中旬了,还不会用陌刀?!

  我又一次感觉我穿越来的是个假唐朝。

  说好的“当嗣业者,人马俱碎”呢?

  “你还年幼,以后还是要长个子的,”萧赫难得说一句正经话,“不过也不是不能学,就是挥起来费力一些。”

  “植还是专心修箭术吧。”李植说,“上阵冲锋,不是植所长,我比较喜欢出其不意、从远处狙杀敌方。”

  我眨眨眼,已经不想吐槽是不是假唐朝的事儿了。

  每逢战事必身先士卒、所向披靡的李嗣业说他只想躲起来射箭……

  这真的是让敌军闻风丧胆的“神通大将”吗?

  “有空可以学学,多会些武器,真到了战场之上,多一线生存的机会。”萧赫说,“过来人的忠告。”

  这么一看,萧赫有故事啊。

  “反正你今天也没事儿,要不要陪我俩去山上赏花啊?”

  “赏花?”李植反问,“这个季节,山上还是寒冬腊月,哪里会有花呢?”

  “有的。”萧赫说,“只要想看,一年四季都有花儿。”

  萧赫居然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原来他也不是特别没脑子啊。

  “哦,我还没自我介绍哈?”萧赫突然想起来,“我叫萧赫,字敬名。”

  “敬名兄。”李植说,行“见面礼”。

  “叫我敬名就行。”他嘿嘿傻笑,“反正咱俩差不多大,嗣业还小,叫声兄他也不吃亏。”

  为什么感觉自己被欺负了呢。

  李植忍不住笑了,说:“如此,植便这样称呼了。”

  估计是差点儿喊错了,他忙收回那个“兄”字,结果“兄”活活卡成了“xiu”;变成了“敬名休”。

  怎么那么像皮卡丘之类的召唤兽啊。

  我忍不住笑,差点儿笑出声。

  “别那么拘谨,都是自家兄弟。”萧赫说,他拍了拍李植的肩膀,“走了走了,再晚去、回来该赶不上饭点儿了。”

  “哦,那容我放下角弓。”他说,行了个“告别礼”,一溜烟跑回来了营地。

  “是个好帮手。”萧赫看着他的背影,说。

  “嗯?”

  “没什么,”他揽着我的脖子,“等下记得要许愿哈,就许早日遇见良人。”


第087章 陇山之上


  等李植回去收拾东西的过程中,萧赫也开始忙活了。

  他准备了三根直径有两厘米的绳子,和三个翻墙用的抓钩;抓钩是那种两只脚的抓钩,看起来有点像是船锚。

  我问他是做什么用的,他只是把三个绳盘背在身上、又把抓钩拿在手里,笑而不语。

  我索性也不再问了。

  他弄好这些之后,还准备了三件棉袍。

  棉袍可以理解,越往山上走,温度越低,不穿厚点儿会冻成冰棍儿的。

  李植收拾好东西之后,萧赫和郭虔瓘打了声招呼;把棉袍分给我俩一人一件,三个人出发、开始往山上走。

  这座山很高,具体有多高,我也不大清楚。

  我估摸了一下,这座山应该是陇山。

  没想到这座山上居然长过阿修罗这么奇怪的花。

  沿着弯曲的山路走了近两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半山腰。

  穿着棉袍爬山,身上已经出了一身汗;脱了还有点儿冷,穿着还热。

  身上已经躺了汗,中衣粘糊糊地贴在身上,特别不舒服。

  太阳都快下山了,可是萧赫他们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敬名兄,还有多远啊?”我冲走在最前面的萧赫说;“我”体质不好,尽管锻炼了两天,但是跟他们俩这种常年锻炼的人比的话,还是差的太远了。

  “差不多再走半个时辰吧。”萧赫说,回头看着我,“你累了?”

  怎么会不累啊喂,这可是爬山呢!

  昨天刚熬夜走了一路,紧接着又爬山,一般人根本受不了的吧?

  而且这山还不是一般的高。

  “还好。”我说,手扶在膝盖上、喘着粗气。

  “要不我背你?”萧赫说,折了回来。

  “不用、我可以的!”我说,忙直起腰往上面走。

  挣扎着又爬了一个小时,前面没路了。

  “这儿是断崖?”我问,我对陇山不怎么了解,随口问。

  “嗯,”萧赫说,把身上的绳盘拿下来,开始安装抓钩。

  我一直以为抓钩都是用绳子系上的,弄了半天不是;是先把绳子的一头穿过去,然后把穿过去的那头打上一个带小环的绳结,之后在用另一头穿过这个绳结。

  “为何要这么穿?”我有些不解,这样还得把另一边的绳子全拆开再全卷上去,哪儿有直接用一头系上去省事儿啊!

  “这样更结实,”一直没说话的李植说,“即使绳结突然开了,也不会一下子就断开。”

  好像确实是这样哈!

  直接穿过去,要是开了的话,直接就松开了,这样系的话,就好比把绳子双成两段、然后用两个绳子末端从双过来的那个地方穿过去似的。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串绳子呢?”我忽然反应过来,“难不成阿修罗在下面?”

  “回答正确。”萧赫抽出右手、打了个响指,又继续系另外的两根绳子,“就在这下面。”

  纳尼?!

  “它们不是山上的么……”我懵了,敢情是在山上的断崖里啊,“那我们下去了之后怎么上来啊?”

  “爬上来咯?”萧赫一副我太少见多怪的表情,“嗣业难道想留宿一宿?”

  我去,还留宿一宿,我都想打我最拿手的退堂鼓了。

  不下去行不……这天儿都已经黑了。

  下面指不定有什么野兽呢,下去给他们送加餐吗?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就知道萧赫“没安好心”,他那个人哪儿能用正常人的思维理解啊?

  说好的在山上呢!

  又是爬山又是攀岩的,真的不是故意整我么……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没准备火折子。”萧赫说,他看向李植,“小七,你带了吗?”

  “我应该是带了,我一直都不离身的。”李植说,从袖子里摸了摸,找出来一个小竹筒。

  他还真是随身带着的啊……

  那今天要夜宿断崖下了么……

  “走吧,”他把一根绳子扔给李植,后者稳稳的接住。

  他把另一根绳子扔给我,我一时没接住,直接砸到了脚上,差点儿把我疼哭了:“嗞……”

  “我不是故意的!”萧赫说,忙丢下他手里那根绳子跑了过来,“怎么样,有没有事?”

  干脆趁着这个机会不下去好了,我灵机一动,“有点儿疼,估计是跖骨是断了。”

  台词我都替他想好了。

  “那咱们先回,改天再来。”

  但萧赫显然不按套路出牌。

  “那我背你下去吧?”萧赫说,直接过来蹲在了我前面。

  到底对看花这件事是有多执着?

  或者说,对于背我这件事儿有多执着?

  “我感觉好些了,应该没问题。”我默默地拿起绳子把没有抓钩的那一边系在腰上,说,“走吧。”

  “先把抓钩固定在某个结实的位置上。”李植站在一棵看起来直径看起来足有一米的古树旁,说。

  他把绳盘套在了胳膊上,又把抓钩那端围着那棵古树绕了两圈,把挂钩别在绕了两圈的绳子里、卡紧;他把另一段在手上缠了三五圈,说,“像这样。”

  “嗯。”萧赫赞许地附和道,他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绕了两圈,也卡紧了绳子。

  我四下张望,压根儿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用了,只好开口,“我系在哪儿啊?”

  “那块巨石就行。”萧赫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脚下找到了一块巨石——原来我站的位置就有块石头来着。

  我把绳子学着他们的样子系上,它是横着的,有点儿不大好系。

  我只好胡乱绕了两圈,又把抓钩别过去,结果绳子留的有点儿长了,我只好把它插进了土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们三人互相递了个眼神,踩着墙壁、开始快速往下走。

  我一直低头看着下面,想要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下面烟雾缭绕,完全看不清楚。

  我只感觉越往下越觉得温度越低,不一会儿,我都冻的直打哆嗦了。

  明明下来只有四五分钟的样子,却给我一种过了好几个月的错觉。

  随着越降越低,我终于看到了一片雪白。

  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了她们的样子。

  没错,是她们。


第088章 修罗无骨


  我快速地滑下来,也顾不上手被绳子勒得生疼了。

  我看到了她们——那简直是神迹。

  白色的叶子包裹着和曼珠沙华非常相似的阿修罗,对比特别鲜明。

  本来我还在想,怎么可能会有纯黑色的花啊?这样得多吸热啊,绝对会被阳光灼伤的。

  但是要是生长在断崖下面就可以理解了,阴冷潮湿、缺少日光照射,长成黑色反而有利于保护自己。

  只是,我虽然听萧赫说了她们是白色的叶子,但是没想到居然是纯白色的,而且薄如蝉翼;叶子有纵横交错的网状纹络,有点儿像是包裹玉米最里层的叶子,也有点儿像是蜻蜓的翅膀。

  叶子是那种水滴状的,最宽的地方直径大概有两指宽,长度看起来大概有十厘米。

  我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下她的叶子,也许因为生长的地方过于潮湿,她的叶子凉凉的;我轻轻地捧起花盘,忽然有点儿像是捧着坚冰似的,莫名寒冷彻骨。

  “阿修罗,生于极寒之地,白叶玄花。”李植喃喃,这句话萧赫也说过。

  “赶紧许愿啊!”萧赫走了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小七也来许愿吧。”

  “嗯。”李植说,轻笑,“其实我本不信这些的,但确实很准。”

  很准?我有点儿不敢相信,真的会准吗?

  “是吧?”萧赫说,揽着我的肩,“你还不信?”

  “……”我想,这话怎么接啊……

  这时,忽然扬起了一阵风。

  阿修罗们随风摇曳着,居然有点儿像水里柔柔的水草。

  “修罗无骨,以柔克刚。”萧赫忽然说,“其实她们特别坚韧,用金属器具都割不断。”

  “啊?”我发现我的世界观又被刷新了,居然还有割不断的植物?

  “嗯,铁器、青铜器都割不断她。”李植接道,“只能用植物割断,所以,阿修罗都是用麻绳勒断的。”

  用麻绳勒断?

  我眨眨眼,只知道荔浦芋头是用线切割的,没想到阿修罗也得用绳子切割;不对,他们刚刚说必须得用植物,也就是说,只能用麻绳咯?

  “那把她们用作铠甲岂不是射不穿、也捅不破咯?”我说,用她做出来的铠甲岂不是要比明光铠还好?

  简直就是“防弹衣”啊,一般的刀剑、箭矢根本穿不过去。

  “这却不行。”李植说,解释道,“阿修罗不能沾染水汽,入水即溶,遇到日照也会消融。”

  诶?入水即溶、还怕阳光?

  怕阳光可以理解,据说向日葵围着太阳转就是因为向日葵的花盘背面特别害怕阳光照射、为了不被太阳晒坏,所以才不得已围着太阳转。

  怕水这个没法儿理解啊?

  所有生物都离不开水,就算不需要光合作用,也得有水运输养料吧?

  我呆呆地看着李植,“她们不能沾水?”

  “嗯。”萧赫也点头,“只要淋到雨,就化成黑色的水了。”

  我好想喊一句:“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居然还会溶于水?

  很多化合物都不会溶于水的啊!

  再说了,溶于水,她是怎么生长的啊……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

  “而且她们不能编织起来,”李植接着说。

  啊?还不能编织?

  “为何不能编织呢?”我反问。

  李植伸手从袖子自己掏出来一段细麻绳,勒下来两棵阿修罗;说是勒,其实应该说是拿绳子饶了一圈。

  看起来没怎么费力气,就勒断了。

  他把那两株两棵阿修罗编织在一起,刚编完,那边儿就散了。

  说是散了,其实应该说是断了。

  编好的那段自己碎裂成了好几段。

  “她们只要碰到植物就会断裂,碰到她们自己也会断裂。”李植解释道。

  我觉得我三观都震碎了。

  本来看到黑色的阿修罗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自己穿越过来的是个假唐朝了。

  怎么可能会有黑色的花?

  而且这种花刀枪不入,却单单会被植物隔断;还会溶于水。

  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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