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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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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幼虫孵化时,它会咀嚼树皮、钻进树内,“啃”出一条通道用来结蛹。

  产卵、结蛹发育成成虫大概需要十二到十八个月;在这期间,树由于得不到营养,会逐步枯萎。

  星天牛不仅仅“祸害”法桐,它还祸害杨树、柳树等多种树木,也就是说,只要一棵树发现之后,第二年,保准周围的树上都是。

  他用法桐叶子把地瓜包起来,递给我,又包了其他几个分别递给了赫连赫、姚訚和贺兰阙。

  他最后才给自己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第一个先给我。

  看他递地瓜的顺序,应该是按照他的熟悉程度来的。

  他跟我最不熟,所以第一个给了我,他跟贺兰阙最熟,所以最后一个给了他。

  可这样又不能解释为什么他先给了赫连赫才给姚訚。

  他最开始介绍的时候说赫连赫是贺兰阙的好友,他们应该从小就都认识。

  总不能是按照尊敬程度来的吧?

  我已经这么衰的人了,居然还崇拜我?

  “问起来挺香的。”赫连赫说,他把地瓜掰开,香味更浓郁了。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吃烤地瓜了,现世的时候忙着做带钩,天天不是在打单子,就是在去采购的路上。

  我把我的烤地瓜掰开,香味一个劲儿往鼻子里窜。

  我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感觉牙都快要被烫伤了。

  羽真涉抱着烤地瓜,蹲在地上。

  “好烫!”他说,舌头一直搅着嘴里的地瓜,地瓜在舌头的挑动下转了好几圈。

  “好好吃~!”羽真涉把那块已经有点儿凉了的地瓜吃下去,满足的说。

  这句话刚落,大家都开始大快朵颐,我们几个都拿着地瓜蹲了下来,相较于正坐,蹲着其实更舒服一点,就是腿比较累。

  大家开始小心地弄地瓜。

  赫连赫、羽真涉和贺兰阙都是从中间掰开的,我是从中间扯下来一层皮,姚訚和我差不多,他是从圆润的顶端扯下来的一层外皮。

  地瓜煨得很成功,几乎没有夹生。

  就是吃得比较惨烈,不是赫连赫差点儿被烫着了,就是姚訚差点儿烫着手。

  吃完烤地瓜之后,大概有上午七八点的样子了。

  “该去帮忙了。”赫连赫说,“今天还有好多地方要侍弄呢!”

  这个好,我一直没有去过,特别想感受一下。

  “嗯。”姚訚应声,他第一个爬起来,“只要能别老呆在帐子里,去哪儿都行!”

  烤地瓜“篇”,结束

  

  

第169章 累成了狗

  原本以为做农活很容易。

  不就是帮忙播个种、松松土吗?

  还能有多累啊?

  可是,真正做起来才发现,分分钟累成狗。

  土是要人工拉犁的,播种并不是直接把种子洒在土里就行的——得把种子埋进土里。

  拉犁很辛苦,要弯着腰往前挪;把种子埋进土里也需要弯腰。

  他们四个不让我拉犁,我只好在他们后面去埋种子——两边埋;姚訚和羽真涉一组,赫连赫和贺兰阙一组。

  播种已经算是很轻松的活儿了,但干完也差点儿累趴下;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累得直不起腰”。

  回去的时候,赫连赫拉着板车,姚訚和羽真涉躺在板车上。

  姚訚一直在喘粗气,羽真涉打着哈欠、脸上写着“我想静静”。

  贺兰阙抱着所有的工具无奈的笑。

  如果不是我什么都没拿、空着手不好意思的话,我也想躺在板车上。

  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埋种子埋到最后腰酸背疼,于是干脆蹲在地上往前挪步;挪累了,就往前蹦哒着,结果差点儿一头扎进土里。

  好在我反应敏捷,忙撑了下地,但是由于地表的土已经很松了,还是措手不及、直接跪在了地里……

  羽真涉听见声音,笑得不行不行的了;姚訚和赫连赫都在前面拉犁,姚訚怔了一瞬,赫连赫抬腿、刚准备过来,在后面扶犁把的贺兰阙已经快步跑了过来。

  他把我拉起来,看得出,他也有点儿想笑。

  “多谢。”我说,尴尬地笑。

  “要不你歇会儿吧,”贺兰阙说,“等下我来弄。”

  “还是我来吧。”我说,但是确实有点儿累,“但我稍微歇一会儿哈!”

  “嗯。”贺兰阙轻笑,“那要不你休息完去打点儿水吧,不远处有眼清泉。”

  “那也行。”我尴尬地笑,这么明目张胆地偷懒不大好吧,但确实好累啊,刚锻炼了两天的身体,又回到解放前了,“那……”

  “快歇着吧。”贺兰阙说,走回去继续忙活了。

  我走到远处的树下,靠在树上休息。

  太阳不大,和着略有些凉的微风,舒服地让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上下眼睑已经打起了架,我打了个哈欠,我使劲拧了腿一把,可是还是被睡意打败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先天政变,杜老爹这一辈的嫡系全部被诛……

  因为杜家之前亲近太平公主就已经被玄宗忌惮;再加上杜家二爷依然和太平公主交往甚密,玄宗一气之下,杜家二爷全家被流放,杜老爹杜三爷杜楠等被没籍贬为庶民。

  我梦见杜三爷接到圣旨之后,说:“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

  说完拔剑自刎,这时,阿澈刚好推开门……

  不是这样的啊?!那是董仲舒的曲解!

  定公问曰:“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 ? ”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这段话的意思是这样的:

  定公向孔子请教,国君对待臣子、臣子侍奉国君,怎么样的状态是最好的?

  孔子回答:“国君对待臣子应该合乎礼制,臣子侍奉国君当竭尽全力。”

  孟子也说:“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这是孔孟之道中非常古朴的意见,它表述的观念是:“君臣有义”;而不是后世宣扬的那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亡则为不孝。”

  定公十二年,孔子在子路协助下,开始了“堕三都”的艰难工作。

  鲁国三家大夫,建筑领地的都邑超过规定的法式,属于“不礼”。孔子要求三家必须拆除过高过大的城邑,恢复合乎礼制的建制。

  这行动本身就是维护鲁国的“礼制”,维护定公的君权,要求“臣事君以忠”;君有礼,臣尽忠,是君臣大义,不是无条件的效忠——那是奴役;这是孔子讨论君臣关系的重要意见。

  后世对论语有太多曲解,举个例子:“以德报怨。”

  “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意思是,有人问孔夫子:“用善行回报恶行,怎么样?”孔夫子说:“那用什么来回报善行呢?用适当的惩罚回报恶行,用善行回报善行。”

  这是说,要用正确的方式回报恶行;不能因为旧恶旧怨而改变自己的公平正直——也就是要坚持正直,“以直报怨”对于个人道德修养极为重要。

  当然,孔夫子也不赞成以怨报怨,不赞成以更深的恶意、或者报复的心态去面对别人的不道德。

  那样会加重人与人之间的怨恨、加深矛盾,甚至会引起社会动荡。

  我猛地惊醒,眼眶里涩涩的,我揉了揉,把泪都挤出来了。

  没想到果然还是躲不过,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杜二爷也是的,杜蘅都警告过了……

  但愿只是个梦……我咬着下唇,疼得我忽然精神了。

  我看着远方,赫连赫他们还在拉犁;我睡着之前,他们大概犁了一半,现在大概有三分之二的样子了。

  我爬起来,去找泉水。

  泉眼很好找,走过去就能看到。

  走到了我才想起来,我没有带盛水的工具啊。

  不过,板车上好像就没有……我们来的时候可能就没带。

  哪儿怎么办,我打量了四周一下,也没看到有大叶子之类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转身,迎面看到了一个人。

  他看着我,眼神中居然有些许敌意。

  他大概二十一二岁,也是一身缺胯袍;袖子处被卷了上去,看起来也是在帮忙做农活的样子。

  他的眉心有颗小小的红痣,他整个人很纤瘦,看起来还有点儿面熟;但是脸盲的我完全想不起来从哪儿见过他。

  “你也来打水?”他开口。

  “嗯……”我下意识地应声,难不成这个泉眼有主人,不许随便打?

  “哦。”他应声,把随身带的陶罐放在泉眼下方——水“咕嘟咕嘟”的、跟开了似的,水自己就涌了进去,他拿起陶罐喝了一口,看着旁边的我,“你的罐子呢?”

  农活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 __

  浪费食物真的可耻~

  

  

第170章 花桓阿兄

  如果我说我没拿,是不是太二了点儿?

  尽管确实是没拿……

  这也不怪我呀,毕竟我第一次干农活没有经验。

  “刚刚那会儿不小心打碎了。”我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儿下。

  “打碎了?”他皱眉,“这点儿事儿都做不好吗?”

  这种训斥的口吻怎么那么熟悉呢?

  我多半是被姚旭虐惯了。

  我只好做了“一个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的表情。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罐子递给我,“喏!”

  “啊?”我不理解,反问。

  “拿去用,我们那边还有一个。”他说。

  “郎君,不用了……”平白拿人家一个罐子多不好,而且他对我还有点儿敌意似的。

  “拿着!”

  “还是……”

  “拿着!”他打断我的话,不由分说地把罐子递到我手里;装满了水的罐子里溅出来了一些水,溅到了我身上一部分。

  “如此……多谢!”我只好接了下来,不然等下该全撒出来了。

  再说,老驳他的面子也挺不好看的。

  “嗯。”他随口应声,往外走了一步,紧接着回头。

  “我不是为了帮你,我是看在桓儿的份儿上。”他说,好像还白了我一眼。

  桓儿……难道是花桓?

  看到我呆愣着,他解释道:“我是桓儿的阿兄。”

  花桓不是独生女吗?

  哪儿来的哥哥啊?

  难不成是表兄或者堂兄?

  很有可能。

  “真不知道舅爷是怎么想的,”他幽幽地来了一句,“明明我比你更适合桓儿。”

  舅爷,应该就是舅舅吧?

  原来他是花桓的表哥。

  比我更适合花桓?

  敢情这是情敌啊!

  我一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为什么会觉得是情敌呢……难道我已经默认花桓……

  “还不走?”他已经走出去两步了。

  “啊,哦!”我应声,走过去。

  “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冯昭,表字彰明。”他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叫我彰明就好,不对你得称呼我为‘兄’。”

  他也是个自来熟?我一怔,还没加得及开口。

  “我这可不是认可你,你要是对桓儿不好,我照样把你打出去!”他接着说。

  “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应声。

  “走吧,一会儿该集合了。”他说,径自离开。

  “彰明兄!”我忙喊了他一句。

  “怎么?”他回头。

  “我等下把罐子还给你!”我说完,往刚刚来时的方向跑——正好和他背道而驰。

  跑回去的时候,他们四个正在播种。

  姚訚和贺兰阙分别在这条沟的两侧,赫连赫和羽真涉则从另一条沟。

  他们从我刚刚埋了半截地方开始往没播种的那一侧播种,不一会儿,他们就走到了一起;他们都伸了个懒腰,看起来是弄完了。

  “赫然兄、阿阙兄。”我正好跑过去,我喊他们、把手里的罐子端了起来,“喝点儿水吧?”

  “嗯。”赫连赫走过来。

  “你没拿罐子啊,”贺兰阙也走了过来,他不解的问,“罐子是从哪儿来的啊?”

  “啊,泉眼旁边也有帮忙侍弄地的同僚,我跟他借的。”我说。

  “哦。”贺兰阙应声,狐疑地说,“这周围不就这一块地吗……”

  “啊?”羽真涉随意问了声,他走了过来,“你们不喝我可先喝了啊?”

  “赫然还没喝呢。”贺兰阙叹了口气,他接过罐子递给赫连赫,说,“你先喝,你做的最多。”

  “嗯~阿訚先喝吧。”赫连赫说,看着姚訚。

  “我不渴,还是给阿涉喝吧。”姚訚说。

  “我忽然不渴了,还是赫然兄先喝吧!”

  ……

  他们让了半天……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很想说,“要不咱们去泉眼那边喝?”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贺兰阙把罐子递给赫连赫,后者往羽真涉旁边推,结果羽真涉往身后躲了一下,贺兰阙没抓住,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感觉面前有一群乌鸦飞过……

  怎么办,这罐子可是我借的呀!

  我肯定要还给冯昭的,但这样我怎么还啊,总不能还一堆碎片吧?

  随着摔碎的清脆声响,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哈哈哈……!”羽真涉忍不住笑了。

  这么尴尬的时候你笑真的好吗?

  笑出声都很尴尬了,居然还哈哈大笑。

  “抱歉,是我的错,”贺兰阙开口,尴尬地看着我,“我没拿住……”

  “白白浪费了嗣业辛苦打回来的水。”他补充了一句,就跑去了放置板车的地方。

  打水倒不辛苦,但是这是什么神进展?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跑回来了。

  他的手里多了一个陶罐,和刚刚打碎的那个一模一样。

  原来带罐子了啊?

  我刚刚怎么没看到呢。

  话说,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啊?

  “这个罐子……”怎么跟刚刚摔碎的那个一模一样啊?

  “怎么?”贺兰阙不解。

  “跟那个一模一样。”我说。

  “哦。”贺兰阙应声,“这个是统一发放的,每个人都会有一个。”

  每个人都有?

  可是我怎么没记得有来着。

  “你那个在屋里,”羽真涉说,“你从来不在那边住,当然不知道啦!”

  “哦!”原来是这样。

  话说,为什么每个人要发一个罐子啊!

  难道是为了装水喝?

  罐子用起来多不方便啊!

  “行军用的。”赫连赫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我们是驻军,但是有时也会去帮忙抵御外敌。”

  行军打仗的时候带的罐子不是更不方便吗?

  “可是行军的时候带了一个罐子,不是更不方便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正常情况下,出门在外不都是用的水袋吗?

  怎么会带罐子?

  “是这样的,行军的时候,每个人都准备足够的干粮,干粮放在纸包里很容易泡透,所以需要准备陶罐。”赫连赫说,“把干粮放在陶罐里,然后把顶上封死。”

  听到是这么个原因,我差点就跪了。

  到底是有多潮啊!居然会被泡透。

  再说了,不是有那种可以防雨的人造皮吗?

  带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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