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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先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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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出来。”

  “还有你们两个,给老子清理全连枪支一个月!”孔毛星怒气冲冲的做出训示,临走还不忘点指李长贵,显然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到了李长贵这里,训示倒是没有,但也不给松绑,冷冷地对廖北风嘲讽道:“这就是你的侦查结果?自以为是,自作聪明,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吧,该!”

  “报告排长,三班班长廖北风请求归队。”廖北风不当一回事儿,反而主动提出要求。

  “现在想归队了?你知道这件事情的性质有多恶劣吗?”李长贵咬牙发狠道:“你这叫战前叛逃,真打起仗来,你是要枪毙的知不知道,还想归队?”

  “报告排长,我没有叛逃,我也不是逃兵,你这是污蔑。”廖北风也是憋屈的要死,自己明明是去搞侦查,怎么就成叛逃了。

  “都被师长亲手抓住了,你还想抵赖。”李长贵气的手都哆嗦了。

  “真他娘的磨叽,有话就直说,要杀要剐来个痛快,少跟老子整那些没用的。”炮楼气急,他最受不了这种百口莫辩,既然也解释不清楚,那还说那么多废话作甚。

  “你,你行,你硬气。”李长贵无话可说,就廖北风和炮楼这种人,没有让他们栽个大跟头,道理根本就不用说。

  “三排全体都有!”李长贵大吼一声,陆续跑过去的队伍里,最后面的三排战士全都放缓步伐,就在廖北风几人面前立正停下。

  “都看看,都给老子好好看看。”李长贵黑着一张脸,在三排战士面前来回踱步道:“知道为什么绑他们吗?”

  “逃兵!”李长贵恨铁不成钢的吼道:“战前叛逃,让师长抓了个现行,都看看,好好看看,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三排战士们面面相觑,各种窃窃私语迅速传开,所有人都对着廖北风三人指指点点。

  炮楼气的脸色铁青,恨不得挣脱出束缚,和李长贵拼了。

  这个混蛋,嘴巴太他娘的损了,明知道他们三个不是逃兵,却还要当着全排弟兄们的面乱扣帽子,真是可恨,该死!

  地鼠最受不了这种委屈,眼泪哗哗的流,一边哭还不忘一边辩解:“我不是逃兵,我不是逃兵。”

  哭着哭着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地鼠过去就是个乞丐,受惯了欺负,他什么都能忍,可唯独就是忍不了被冤枉。

  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种被人千夫所指的感觉,让他无地自容。

  廖北风阴沉着脸,身体虽然被绳子捆了,但脚还能动,一个箭步冲出去,抬脚就往李长贵屁股上踹。

  队伍里的杨必书本想制止,但却来不及了,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这个没脑子的土匪头子,真是他娘的作死,杨必书就不明白了,这小子放在山大王不当,干么非要跟着来投军。

  投军就投军吧,有这么公然殴打长官的吗?

  当逃兵就够枪毙的了,这下还敢殴打长官,廖北风这次是有几条命都不够枪毙的了。

  砰的一声,廖北风一脚正中李长贵屁股,直接将李长贵踹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出个大马趴。

  “老子说了,是侦查,不是逃兵,你他娘的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一个把部队当家的兵。”

  廖北风瞪着眼睛,怒斥道:“你们自己动脑子想想,老子的三班一直都在队伍最后,真要逃走,至于放着后路不跑,反而跑到部队前面来让人抓吗?”

  “廖北风!”李长贵气急断喝,他可不管这些,这小子今天敢公然欧打长官,明天上了战场就敢在长官背后开黑枪。

  这样的兵不治还得了?

  “一班长二班长!”李长贵瞪着廖北风,教训的话他懒得多说,也说不动廖北风,只能执行战前军法。

  “到!”一班长二班长出列道。

  “把廖北风押下去毙了!”李长贵怒吼,这次是真的动了真火。

  这样的兵,不杀不足以正军规!

  “是!”一班长二班长领命,上来就要将廖北风强行押下。

  “我看你们谁敢!”炮楼冲出来阻拦,瞪着牛皮大眼,一幅要拼命架势。

  三排弟兄们全都愣住了,这说毙就毙了?

  “反了你了,来人,拉下去一起毙了!”李长贵瞪眼,直接下达命令。

  “我跟你们拼了!”在一旁哭泣的地鼠突然发了疯似的冲出来,一头就朝李长贵撞去。

  看到地鼠这副拼命架势,正火冒三丈的李长贵下意识就是一脚踹出。

  砰的一声,地鼠整个人直接被踹飞出去,在地上翻了两个跟头,然后就在没动静了。

  所有战士全都傻眼了,李长贵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这一脚几乎是本能反应,似乎重了点,这小子该不会被一脚踹死了吧?

  “啊!”廖北风红着眼睛咆哮,箭步冲出,抬脚就朝李长贵踹去。

  但因为身体受限的缘故,加上李长贵已经有了防备,廖北风不仅没打到李长贵,反而被李长贵放倒在地。

  炮楼也没闲着,跟着也往前扑去,却被一班长二班长联手制伏。

  两人就像被激怒的公牛,被人按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还不忘大骂李长贵孬种,不敢放开他们单挑。

  李长贵没有理会两人,闹出这么大的问题,事后他这个排长势必也得受罚。

  长叹出一口大气,冷静下来后,李长贵反而不再咄咄逼人。

  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无法在明令什么军规了,只好让人押着廖北风和炮楼,顺带让三班战士将地鼠抬走,继续去追赶部队。

  至于处罚,只能等到了地方,交给连长营长去处理了。


第五十九章 讲道理


  队伍开拔不停,二十几公里的山路,也许是最近早操跑习惯了,路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走。

  在将近三个小时的急行军后,部队终于抵达目的地。

  师部长官骑马早就到了,命令从其他驻地赶来的新兵营战士在绵山里集合,并且挖好工事埋伏。

  等平定来的新兵营抵达时,漫山遍野的喊杀声突然响起,吓的全营战士有不少人当场瘫倒在地。

  开玩笑,大半夜黑灯瞎火的,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里,突然传来这等惊天动地的咆哮,换谁都得被吓的不轻,没有被吓尿已经算不错的了。

  师部这次以尽可能真实的战场环境作为考验,完全就是让战士们有一个提前适应的过程。

  过去打仗有太多血淋淋的教训了,新兵上了战场,往往都会被吓的四处乱窜,从而导致死于非命。

  事实证明,面对这种情况,新兵营的战士确实乱成了一锅粥。

  三百多号战士跑的跑,瘫的瘫,几乎是被一吼击溃。

  不得不说,这样的突袭安排,成效还是十分不错的。

  至少有了这样的经历,新兵战士对战场有了认识,将来上战场不至于被敌人的气势再吓住。

  简单的考核之后,新兵战士再次集合,共有三个营,分别是从三十八师辖下不同驻地招收上来的新兵,足有一千多人。

  队伍集合完毕后,师长发表了讲话。

  说的不多,简单总结了新兵营的表现后,又说了一些勉励战士们的话,都是一些思想觉悟上的话题。

  说完这些铺垫,随后便由参谋长讲解接下来的训练科目和营房分配。

  在此过程中,处置完廖北风和炮楼的徐东来,匆匆赶来,向师长汇报情况。

  将廖北风在行军路上,公然殴打长官一事的详细过程说明,等候师部处置。

  了解到具体情况后,张师长脸色铁青,倒是贾自温脸上挂着笑意。

  “这件事你怎么看?”张师长向贾自温询问了一句。

  “罚,必须罚。”贾自温毫不客气的做出回应。

  张师长笑了笑,意味深长道:“看来你是真喜欢上这个土匪头子了。”

  贾自温呵呵一笑道:“不喜欢不行啊,这种兵敢爱敢恨,敢作敢当,教好了可是个宝。”

  “教不好也可能是把双刃剑。”张师长补充了一句,随后似乎不想在此事上多做干预,全权交于贾自温处理道:“该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贾自温欣然领命,转身就朝禁闭室走去。

  廖北风和炮楼就关在禁闭室里,至于地鼠,早在第一时间就被送去医务室了,具体情况还不得而知。

  禁闭室里阴冷潮湿,天气本就寒冷,再被关进这种地方,当这是种折磨。

  廖北风和炮楼坐在干芦苇铺就的地上,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难看。

  炮楼还好,怒火发泄出来之后就没事了,可廖北风却气不过,到现在还对李长贵怀有恨意。

  “大哥,你说李长贵会不会真枪毙我们?”炮楼在禁闭室里四下打量着,除了紧闭的门,房里只有一个小窗口,这就是想跑都没路啊。

  “怎么,你怕了?”廖北风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怕什么,只是不甘心而已,就这么死在这里太憋屈了。”炮楼冷哼了一声,倒是怡然无惧,只是就这么坐在这里等死,他还是觉得不值。

  “要不我们走吧,这里什么都是规矩,我早就呆烦了,反正他们也容不下我们。”炮楼提议道。

  “走?往哪走?咱们现在是被人冤枉成逃兵,这要是走了,那他娘的不是真成逃兵了!”廖北风瞪眼,并不赞同这个意见。

  “你也说是冤枉我们了,有理说不清,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炮楼不肯放弃的说道。

  “要走你自己走,老子打死也不走。”廖北风懒得理他,抱怨道:“我倒要看看,这支名声在外的部队,是不是真的不讲一点道理。”

  就在两人交谈时,赶来的贾自温听到了廖北风和炮楼的谈话,推门而进道:“谁不讲道理了?”

  廖北风冷冷地看了一眼来人,也不站起身相迎,颇有股受了天大委屈的姿态。

  贾自温也不生气,背负着手,沉吟了片刻,并不急着训话。

  在来的路上,士兵已经将事情的整个过程都告诉他了,在他看来,廖北风的行为确实触犯军规,足够抓起来枪毙。

  但有问题就要解决,不能总想着枪毙了事。

  更何况廖北风还只是个新兵,做出一些违反军规的事情,情有可原,只要能改,还是可以给机会的。

  当然,贾自温其实更看重的是廖北风这个人。

  一个土匪头子,只身一人劫牢房、劫法场,多次全身而退,足可见廖北风是有过人之处的。

  可别以为这些只是侥幸。

  很多时候一件事情能做的成功,单以侥幸来解释,那可就太牵强了点,这其中势必有不容忽略的细节,是由人创造出来的。

  而廖北风就有这样的创造力,创造奇迹的能力!

  “看样子你好像对这样的处理心存不满?”贾自温沉吟了片刻问道。

  廖北风没有回答,炮楼却先跳出来回答道:“废话,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们抓起来,又是捆又是示众,这样的羞辱还不容许我们反抗?”

  “我们不是问了吗,对你们的惩处我并没觉的有失公允啊。”贾自温面带微笑,摊了摊手说道。

  “还不承认……”炮楼气急,正要继续争辩,廖北风却站起来打断道:“部队突然集合,又没有明确命令,为了弟兄们的安全着想,我们去侦查情况,却被当逃兵抓起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公允?”

  贾自温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抬手示意廖北风稍安勿躁道:“你过去占山为王,自由惯了可以理解,但这里是部队,部队有部队的规矩,要是每个战士都像你一样擅自行动,真打起仗来怎么办?”

  廖北风微蹙着眉头,被副师长这么一说,他还真无言与对了,不过心里却还是不服。

  贾自温也看得出来,廖北风身上有一股桀骜不驯,这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傲。

  对待这样的兵,那就不能一味的否决,而是要给予足够的肯定,然后再指出问题进行引导,如此方才能将之驯服。

  “这次事情我和师长都清楚,你去侦查情况这一点没错,有时候情况特殊,你这么做我甚至还会表扬你,但你不经通报,擅自离队,这就是错,这要是在战场上,别说捆你们了,就是直接枪毙你们都不为过。”贾自温说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炮楼一脸不耐烦,这一下又是表扬,一下又是枪毙,到底是要表扬还是枪毙?

  廖北风也是一头雾水,副师长这话说的云山雾绕,到底要表达什么?

  “你们啊。”贾自温叹出一口大气,收起脸上笑容,突然严肃道:“廖北风、乐长生!你们擅自行动犯错在先,还敢当着战士们的面殴打官长,性质太恶劣了。”

  “按军规,你们理应枪决,但念在你们入伍不过半月,考虑到你们又是初犯,师部决定,给你们一次机会,这几天就呆在禁闭室里好好反省,没有命令不许出来,再有违反,下次直接就地正法!”

  贾自温宣布完处理办法,向廖北风问道:“这样的处置,可够公允?”

  廖北风愣了愣神,拍了拍屁股站起身,脸上浮现出一抹怪笑。

  这回廖北风算是听出味了,感情副师长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讲话,是选了个折中的办法,既可以明正军规,又能对他所犯过错既往不咎啊。

  “勉强够吧。”廖北风咧嘴发笑,急忙凑上去问道:“就是这几天到底是几天?”

  贾自温苦笑不已,这小子刚犯了大错,还没悔改就敢来讨价还价,这脑子是怎么想的?

  “几天?等你们什么时候深刻认识到错误的严重性再说。”贾自温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第六十章 两条路


  时间流逝,眨眼就到了一月份。

  寒冬飘雪,天寒地冻。

  廖北风和炮楼被关在禁闭室里,原本说好反省几天就能出去,结果大半个月过去,两人在这里和看守禁闭室的战士都混熟了,还是没放出去。

  不过在这里倒也自由,只要没离开禁闭室范围,干什么都可以。

  大半个月下来,廖北风和炮楼也是闲的发慌,除了每天坚持锻炼外,两人还会抽时间切磋较量。

  但炮楼太过笨拙,除了有一把子力气,根本打不赢廖北风。

  几天切磋下来,廖北风也就失去了兴趣。

  不过廖北风可没闲着,和看守禁闭室的战士混熟后,直接向他们讨教了西北军刀法。

  几天时间的练习,确实是受益匪浅。

  炮楼原本还看不上这大刀片子,后来和看守禁闭室的战士切磋,被对方一招放倒,他才认可了这套刀法。

  这几天时间也是爱不释手的抱着大刀片子挥砍,练得那也是有模有样。

  此时在禁闭室外,廖北风和炮楼正挥舞着大刀对抗,经过练习,加上两人都有不错的武术底子,学起来都轻松上手。

  据说西北军的刀法源自六合刀法,后来经过修改以及融合了其他刀法,创立成了无极刀法。

  无极刀法精髓在于,出刀时,刀身下垂,刀口朝自己,一刀撩起来,刀背可以磕开对方的攻击,同时刀锋向前画弧,正好可以砍到对手脖子。

  劈和砍是一个动作,一旦短兵相接,一气呵成下,对手来不及回防就得中招。

  廖北风之前就吃过这种亏,一个照面就被李长贵给秒了。

  几天前炮楼也一样,被一个战士轻松秒杀,防不胜防。

  最为厉害的是,这种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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