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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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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瑟儿顽皮,酒品不好,天帝莫要见怪。”花尽渊一脸无奈地看着孟子虚,素白的手探到孟子虚额头上,孟子虚正醉得难受,额头上贴上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不由得满足地叹了口气,伸手缠住花尽渊的胳膊,拿脸蹭蹭,“还是我家尽渊好啊。”这句话说得很轻,只有花尽渊听见了,花尽渊面上一僵,又是这句,徒弟醉酒之后,会直接叫师父的名么?

天帝见花尽渊维护孟子虚,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边的轩辕透急得直跳脚,见天帝好像没有再把自己介绍出去的意思,连忙开口,“皇兄!”

“这个……”天帝为难了一下,见轩辕透一脸的泫然欲泣,只好咳嗽几声,“尽渊啊,不知道你觉得小透怎么样?”

“小偷?小偷都不是好东西!”孟子虚插嘴道,花尽渊失笑,扶着孟子虚起身,“天帝,瑟儿醉得厉害,还是不扫各位雅兴了。”完全忽略刚才天帝的那句提议,扶着孟子虚就要走人。

“花尽渊!”轩辕透见状沉不住气了,猛地从位子上站起,“我今天在这里问你一句,你可愿意娶我?”

花尽渊脚下不停,“不愿。”

轩辕透闻言,沉下脸来,“我今天在这里拉下脸跟你说,你怎么一点都不领情?”话音一落,四座哗然,八卦啊八卦!天界众仙最爱的就是八卦!

花尽渊没有说话,扶着孟子虚走了,轩辕透站在原地,耳边都是稀稀疏疏的议论声。脸上更加挂不住,好你个花尽渊,好你个孟子虚!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我们走着瞧!

【糯@米#首¥发%BY*阿pple】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九十三章:酒虫一二

孟子虚醉醺醺地被花尽渊扶到待客殿,白念事先已经打点好一切,住进去倒也方便。临上床的时候,孟子虚又哭又闹了半天,就是不愿意从花尽渊身上下来,折腾半天,勉强抓着花尽渊的手臂才肯睡下。

花尽渊坐在床边,看着孟子虚的睡颜,轻轻勾起嘴角,伸手拍拍孟子虚的背。钿瑟小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的,如今虽然钿瑟已经大了,可还是那么淘气。

师父你不知道的是你家徒儿在和你相遇之前就换人了,孟子虚就是仗着原来还小所以揩了你不知道多少油啊!

孟子虚翻个身,将花尽渊的手压在脸下,嘟囔了几句,砸吧砸吧嘴继续睡。花尽渊有几分纳闷,但是无奈孟子虚现在睡得熟,也没怎么动,任由孟子虚抱猪蹄一样抱着自己的手。

“师父,醒酒汤。”白念端了一大碗老陈醋推门进来,见花尽渊坐在床边,手脚也轻了不少,将‘醒酒汤’端给花尽渊,顺便把藏在袖子里的师侄也一并掏了出来放到孟子虚身边。见花尽渊端着醋碗有几分犹豫,忍不住开口,“师父,醋解酒的,给她喝吧。”

花尽渊沉默了一下,方才开口,“白念,帮我扶她起来。”

白念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帮着把孟子虚扶起来,花尽渊把碗口对着孟子虚的嘴,还没开始灌,孟子虚闻到酸味儿,张嘴就吐了一床。玩了顺手扯过花尽渊的衣角抹抹嘴,躺下接着睡。

“师,师父。”白念僵在原地,孟子虚起起伏伏的呼噜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像是打鼓一样响亮。花尽渊从孟子虚手里轻轻地扯出衣角,然后把孟子虚的手拿开,将被子整床掀开。

“冷死了!”孟子虚缩成一团怒骂道,虽然还没有清醒,但是还是一样有气势。白念急急忙忙把上上下下从孟子虚身边捡开,省得到时候被孟子虚压死了又来怪他。

花尽渊很快从柜子里翻出一床崭新的被子,给孟子虚盖上之后,收拾了地上的脏被子。白念从来没见过花尽渊这样照顾人,看的目瞪口呆、

“师父,要不我来?”白念咽口口水,空气里还弥漫着呕吐物的味道,真亏得花尽渊忍得了。

谁料花尽渊只是摇摇头,“不必,为师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白念跟着花尽渊出去,小心地关上门,花尽渊把被子团在手里,路上见到一个侍女,将被子交给她。这才空下手来,“师父……”白念忍不住好奇,花尽渊双手很是自然地垂在身侧,像是什么都没碰过一样。

“你很好奇吗?”花尽渊侧过头看白念,天界此时已近黄昏,云层都被渐染成瑰丽的红色,花尽渊的侧脸被镀上一层玫瑰红,看上去十分有精神。

白念点点头,“师父,为什么师姐她今天喝了酒又吐了,你还这么开心?”

“有吗?”花尽渊摸摸脸,好像是一直都含着笑的,“可能,是很久都没有亲手过问瑟儿的事了吧。”

“师父,师姐是你养大的?”白念看着花尽渊脸上的微笑,美人一笑,如陈酿般醇香,不饮自醉,便是看着也让人心醉神往。

花尽渊脸上淡淡的微笑一下子舒展开来,语调染上一丝欣喜,“嗯。”

白念不无嫉妒地撅起嘴,“难怪师父这么偏心了,原来师姐是师父一手带大的。”他被花尽渊收为徒弟的时候,钿瑟才刚刚到及笄的年纪,但也是跟在花尽渊身边几十年了。

花尽渊伸手摸摸白念的发顶,“有什么关系呢?瑟儿是我的弟子,你也是一样的。只是她天命孤煞,以后一定会闯祸的命,我若是不看着点,倒真要出乱子了。”

白念点点头,有意无意地避开花尽渊的手,花尽渊缩回手,笑笑,“傍晚了,你用完饭就去休息吧,我们恐怕要在天界多呆几日了。”说完,若有所思地看着西方天际。

白念像花尽渊一躬身,便离开了。

花尽渊独自站在回廊之间,看着西方的火烧云,“瑟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孟子虚在床上睡得很不踏实,空灵山睡了几百年,睡出了一个认床的毛病,原来在地府也不见得会认床啊!果然是空灵山的床铺太舒服的原因吗?

睡到半夜,孟子虚翻个身,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闷响,接着是孟子虚的痛呼。

揉揉摔疼的屁股,孟子虚从地上爬起来,房间里很黑,但是她勉强还能看得清,顺着床沿站起来,再也睡不着了。浑身酒气在后半夜彻底散光,孟子虚七个喷嚏,天界的夜晚还是这么冷啊。

把被子丢上床,换上外衣,穿好鞋子,杂乱的头发草草束起。孟子虚猫着腰在房间里一通乱翻,终于在床底找到了自己的戒律棒,这才满意地出了门。

天界夜晚清冷,孟子虚哆嗦着走在回廊里,虽然华贵,可是毕竟和亲切相去甚远。直到手冻麻了,才找个凉亭坐下,搓搓冻得通红的手。

“哼,臭女人。”孟子虚往手上呵了口热气,回头看见轩辕回天披着锦缎披风站在身后,一脸的愤慨。

“我怎么骗你了?”孟子虚好笑轩辕回天的脸上居然能带着这种表情,“你把我的蛇还给我!”轩辕回天冲孟子虚摊开手,“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打你!”

“你打我我也不给你。”孟子虚做个鬼脸,伸手抓住轩辕回天的手,“再说了,你也打不过我。”

“谁说我打不过你了!”轩辕回天使劲想把手抽回来,无奈人小力气小,孟子虚没怎么出力就完胜了。

“小气鬼,等你哪天能打赢我了再问我要回去吧。”孟子虚松开手,望望外面的月色,天界离天最近,自然月亮也特别大。皎洁的月轮镀上一层银霜,冷冷的月光倒也显出几分温情。

“小鬼,问个问题。”孟子虚猥琐地笑了,轩辕回天一抖,有些没底气地问,“干嘛?”

孟子虚摸摸下巴,盯着轩辕回天上上下下看了一轮,吓得轩辕回天双手环胸,生怕被孟子虚叼块肉去。“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好酒喝?”半晌,孟子虚问道,轩辕回天差点背过气去,“没有。”

“堂堂少帝居然连酒都没有,你太差了。”孟子虚鄙视道,轩辕回天气结,末了才凑上去低声道,“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去珍膳殿借吧?”

孟子虚一挑眉,欣然答应。

天界什么地方最好?废话当然是珍膳殿啦!

夜色一已深,一大一小两条影子猫着腰钻进珍膳殿。孟子虚推开门的一刹那,觉得自己真是到了天堂,入目的都是各种各样的食材,简直难以用琳琅满目这个词来形容。

“怎么样?是不是大开眼界了?”轩辕回天得意道,一脸我家厨房天下最大的死相。孟子虚回头捂住轩辕回天的嘴,低声道,“你小声一点会死啊!这么晚了要是被人知道我们来这边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轩辕回天正想反驳几句,突然想到自己可是少帝,要是让人知道了半夜跟人出来偷东西,天帝一生气直接把他丢离渊去怎么办!这么想着,连忙点头。孟子虚松开手,“你知不知道酒在什么地方啊?”

轩辕回天看向头顶,上面是纵横的房梁,天界就是不一样,连酒都是挂在房梁上的,掉下来不砸死人啊!

孟子虚踢掉鞋子,几下跳上房梁,悬挂在半空中的酒坛下面都有牌子,绳子颜色也不一样,大概跟年份有关系。“这个这个!”轩辕回天指指靠墙的酒坛,孟子虚挪到墙边,解开绳子一勾手,酒坛便抱在怀里。

“谁啊,大半夜的。”外面响起一个男声,忽明忽暗的灯光靠近门口,孟子虚跳下房梁,拉着轩辕回天躲进灶台里。

“脏死了!”轩辕回天正要挣扎,孟子虚抓了一把草灰塞进他嘴里,轩辕回天顿时被呛晕过去。

“我还以为有人呢,原来没人啊。”孟子虚耳朵一动,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熟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悄悄探出一点头,正好对上一副男人的下半身,当然是穿着衣服的,这一身淡蓝的衣服,还有这骚包的模样,除了鎏金还会有谁?

孟子虚屏住呼吸退了回去,死孩子哪里不好去非要到灶台这边来,难道也是来偷东西吃的?

鎏金查看了一下灶台,顺手拿了一根黄瓜当宵夜,正转过身要出门,身后一阵乱响。连忙回过头,刚才查看的灶台前站了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条乌漆墨黑的身影,勉强看得出来大的是女的,小的是男的。

“大胆冰鲤!居然敢偷到珍膳殿头上来!”孟子虚喝道,鎏金顿时一阵无语,“什么跟什么啊,这位仙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们怎么会躲在珍膳殿?难道你们也是来偷东西……”不对啊,为什么要说也?鎏金想拍自己一巴掌,明明他就不是来这边偷东西,只是听到动静来这边看看而已!

“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知道他是谁吗?”孟子虚指指身边依旧晕晕乎乎的轩辕回天,明显这孩子嘴里的灰还没有呛出来。

鎏金打量了一下轩辕回天,摇摇头,“不认识。”

废话脏成这样了你认识啊!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九十四章:月夜

“这位就是天界大名鼎鼎的少帝!”孟子虚一拍轩辕回天的背,后者哇地一声把嘴里的灰统统吐了出来,呛得眼泪哗哗地。

鎏金扫了一眼轩辕回天,“少帝怎么会来珍膳殿?”

轩辕回天掐着嗓子瞪孟子虚,孟子虚一耸肩,“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看清楚!在这天界还有谁有这一头月光一般浅灰色的头发?还有谁有这一双猫眼石一般的绿瞳?”

“狐仙啊,猫仙啊什么的。”鎏金道,“算了不跟你们计较,大半夜的出来不冷啊,快点回去洗个澡,身上脏死了!”说着就把孟子虚和轩辕回天往外面推,孟子虚使劲顿住脚,“你等一下!等一下!”鎏金停住手,等着孟子虚拿出个说法来。

“喂,你有没有什么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戴在身上啊?”孟子虚有点心虚地问道,轩辕回天挠挠头,从衣襟里摸出一枚玉圭来。

鎏金瞥了一眼就跪下了,玉圭上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刻了俩大字,少帝。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少帝开恩啊。”鎏金漫不经心地求饶道,孟子虚差点闪到舌头。这根本不叫求饶,这叫欠揍!

“免礼,咳咳,本君今夜是特地来珍膳殿视察,看看有没有人那个啥,反正看样子还不错,你就先回去吧。”轩辕回天一本正经地瞎掰,鎏金一脸了然地点点头,起身出门,末了添上一句,“少帝,我不会说出去的。”

轩辕回天尴尬地垂下头,直到孟子虚偷完酒菜回到凉亭还不敢抬起来。

孟子虚好笑地喝一口酒,顿时暖到心窝里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还不都是为了你!”轩辕回天红着脸到,孟子虚替他倒好酒,然后抱着坛子起身,“是是,都是我的错,明儿见啊。”话音刚落人就跑没了影,轩辕回天捧着手里的小酒杯,嘴巴一歪,“钿瑟!我以后再也不要帮你了!”

孟子虚偷笑,不帮就不帮,少帝你现在还嫩着呢。抱着酒坛跃上屋顶,斜倚着瓦片躺下,天界毕竟是天界,房檐都比空灵山高上不少。

“今夜月色尚好,最适合痛饮一杯。”孟子虚对着月亮举坛,就着坛子一通豪饮,突然手上落空,酒坛被人劈手夺去。正要发火,抬头看清来人,孟子虚立马没了气,谄媚地摸摸花尽渊的衣摆,“师父。”

“如此月色,最适合痛饮一杯?”花尽渊提着酒坛,脸色是难得的阴沉,“瑟儿,你白天的时候就喝多了,再喝下去,迟早出事。”

“师父,就一小口,一小口……”孟子虚红着脸拿手指比比,脸上烫得可以煎鸡蛋,花尽渊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歪来歪去,伸手扶了一把,把孟子虚扶正了才放下手里的酒坛。

孟子虚见花尽渊放下酒坛,迷迷糊糊觉得花尽渊要打人,连忙抱住脑袋,“师父师父,别打,徒儿知错了……嗝……”

花尽渊没有打人,也没有把孟子虚扶起,反而抚平衣袍就地坐在孟子虚身边,“瑟儿,你心中可有不快?”

孟子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酒坛,没听见花尽渊在说什么,手偷偷地往酒坛那边挪挪。眼看目的即将达成,半路杀出个陈咬金,花尽渊伸手捉住孟子虚的手,“瑟儿,为师问你心中可有不快?”

“没……”孟子虚不想搭理花尽渊,无奈花尽渊今晚满腹疑问,不问个明白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亲们,这就是慈父心态啊!

“那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叫我……”为什么要叫我尽渊?花尽渊最不明白的就是这个,钿瑟并不是一开始就贪杯好盏。以前也曾经喝过酒,开始贪杯也是这几年的事情,到底出了什么事?就连他也不能知道吗?

孟子虚甩甩头,眼前的花尽渊开始出现重影,“喝酒么……是因为好喝,叫你,叫你什么来着?”

“瑟儿?”花尽渊见孟子虚越晃越厉害,连忙扶住她,孟子虚考在花尽渊的怀里,呵呵傻笑起来,“尽渊……”

花尽渊听她又这么叫,拧起眉头,“瑟儿,你醉了。”

“是啊,我醉了。”孟子虚喃喃道,“尽渊,我很想你,都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花尽渊惊讶地看着孟子虚,严重怀疑她被某个弃妇附身了,但是孟子虚的脾气性格半点没有改变,说是被附身也太牵强了点。哪有仙界的人被俯身的?不都是凡间的人被恶鬼俯身么?

这么想着,花尽渊将孟子虚抱好,轻轻凑近孟子虚耳边,“不是不想,只是我找不到你。”

孟子虚眯缝着眼睛,透过睫毛努力想要看清楚花尽渊的模样,“我想也是,我到了这里,你自然是找不到了。”

花尽渊心中疑惑着,见孟子虚想要睡过去,伸手在孟子虚脸上一掐,“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师父……”孟子虚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脸上的红印也渐渐浮现出来,花尽渊仔细听着,直到孟子虚睡着了。久久不能反应过来,孟子虚说,师父,别忘了子虚。

深夜的天界冰冷寂寥,花尽渊坐在屋顶,孟子虚靠在他怀里,睡得很甜,时不时地嘟囔几声。

“子虚?”花尽渊轻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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