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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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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马上的汉子勒马等章布过来汇报,一群人停了一下,只这一息,程墨已冲出两箭之地,朝前飞奔。
前面又一队人赶来,当先几匹马,马上汉子身姿笔直,中间一辆马车,车前挂两盏灯笼。
看样子不像章家人,章家人没有马上骑士那股气势。程墨放了一半心,飞快奔驰。
官道大概能容两匹马车并驾齐驱,照现代算,应该算两车道。对面来的马车比常规马车宽了两尺,前头四马并驾齐驱,也占了不少地方。程墨马术虽好,毕竟马匹普通,刚才长枪透过马鞍扎在马背上,破了一点皮,黄马微觉吃痛。程墨翻身坐起后,马鞍又磨擦到破皮的地方,更是疼痛。
于是,程墨本来想操控黄马走官道右边,黄马却径直朝马车冲了过去。
前排四个侍卫一人越众而出,长臂一伸,抓向黄马的辔头。
程墨用力勒马,这人见马勒住了,缩回碰到马辔的手。
车夫为安全起见,停下马车。
大概感觉到马车停了,车里一个动听的女声道:“怎么了?”
“禀姑娘,有一匹疯马冲了过来。”车夫回身道。
车帘挑起,一支小巧的灯笼举起来。灯笼不知什么材质做的,虽然小巧,光线却强,如探照灯般照亮一大片范围。
一张美到极致的脸出现在灯下,一双妙目看着马上狼狈万分的程墨,道:“后面是些什么人?”
程墨被挡了这么一小会儿,黑马上的汉子和章布带的人合并一处,已经追到他马后了。
先前牵马辔的侍卫拍马过去,道:“什么人?”
章布一怔,看看程墨,再看看侍卫,反问:“你们又是什么人?”
难道程墨这小子来了救兵?不像啊。
程墨道:“他们是已故章礼官的后人。人老自然会死,章礼品八十多岁高龄,岂有不死之理?可是他们非要把章礼官的死赖在我身上,趁夜埋伏在我家附近,意图杀了我。”
“胡说八道。”章布怒道:“家曾祖明明是你气死的。”
程墨道:“我跟你曾祖近日无怨,往日无仇,我又不认识他,干嘛气死他?你们要赖在别人身上,也别太离谱啊。去找认识你家曾祖的人吧,别缠着我不放了。”
美貌少女一双清澄的眼睛一直停在程墨身上,听他这么说,微微一笑,道:“叫他过来吧。”
车夫应了一声“是”,扬声道:“喂,我家姑娘叫你过来。”
程墨早看出车中人身份不凡,身边的侍卫个个身手高强。听车夫这么说,马上答应一声,慢慢催马来到车前。
灯下见到少女那张美到极致的脸,他呆了一下,道:“怎么是你?”
这少女气质出众,跽坐在车中席上,如牡丹般雍容华贵,让人不敢逼视。正是霍大将军的幼女,霍书涵。
霍书涵赴完闺蜜的赏花会回府,没想到竟会遇到程墨,更没想到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程墨就是这人。当下微微一笑,道:“上不上车?”
她这一笑,犹如牡丹盛开,光彩逼人,连灯光都黯然失色。
傻子才不上车。程墨点头,翻身下马,自有霍家侍卫过去牵马。
程墨站在地上,先整理衣裳,再抱拳道谢,才迈步上脚踏。
车夫看他一番做作,好生无语。你都被人追杀了,还要什么脸面?
车中宽敞,坐三四人绰绰有余,多程墨一人并不觉狭逼。待程墨坐好,车帘放下,车夫驾车前行。
章布见程墨上车,不由大急,拦在路中间不让马车通过,道:“把程五交给我们。”
侍卫举了举手中令牌。章布看得清楚,令牌正中间一个大大的“霍”字,这一惊非同小可,结结巴巴道:“这……”
霍家的人怎么会在这时出现?又怎么会救走程墨?没听说这小子跟霍家有关系呀。
侍卫冷冷道:“让开。”
章布不敢不让,谁敢拦霍家人的路,那是自寻死路。当下手一挥,带领族人仆人,垂头丧气让到一旁。
程墨隔着车窗帘儿看到这一幕,暗暗感慨,果然还是实力说话。没有实力被人诬陷追杀,有实力的人,却能率性而为。
霍书涵一双妙目一直没离开程墨的脸,见他沉思,道:“想什么?”
程墨收回目光,眼睛投射在她身上,道:“请问姑娘高姓大名?为何能让章家人乖乖让路?”
这一问是必须的,总不能说我知道你的身份吧?
第61章 怎么不同
车中几案上放一盏精致宫灯,底座应该固定吧,要不然得多危险?
霍书涵轻启朱唇,淡淡吐出两个字:“霍氏。”
女子的闺名得定亲后,夫家行问名之礼,才能说,当然不可能告诉程墨这陌生人。程墨完全理解,可霍书涵一双眼睛依然盯在他脸上,像他脸上长出一朵花。这是怎么回事?
“咳咳咳,霍姑娘,窗外景色不错,不如一起赏景?”被这么一位绝色佳人目不转睛盯着看半天,程墨表示压力很大。
最近几天,程墨和官帽椅成了京城的话题,到章家大闹安仁坊达到高/潮,各种版本满天飞。今天的赏花会,几位闺蜜就在好奇,这位程五郎长什么样,是怎么把章秋气死,闹得鸡飞狗跳?
章秋身体健朗得很,八十多岁的老人了,还四处与人争锋,没想遇到程五郎,却气死了。闺蜜们说起来,有好奇,更多的是对程墨的崇拜。一人还星星眼道:“简直是太帅了有没有!”
少年英才啊这是。
霍书涵一边看着程墨,一边闺蜜们谈论他的话,贴身侍女传来的各种版本在脑子里过得飞快,颇有从他的外表分辩传言真假,值不值得闺蜜们崇拜的意思。
程墨哪里知道自己无意中成了闺阁少女心目中的英雄?见霍书涵不搭腔,只是看他,又咳了一声,道:“霍姑娘……”
你一个大家闺秀,这样看一个成年男子,真的好吗?
过了一会儿,霍书涵总算开口了,淡淡道:“你去哪?”
程墨这才发现马车已到三岔路口,车速慢了下来。
“呃……去吉安侯府。”他和张清约好去找武空嘛。
马车转向左侧岔道。
程墨终于死心了,干脆眼观鼻,鼻观心,微阖双目,像老僧入定。你要看,那就看个够吧,俺一个大老爷们,难道会怕你一个小姑娘?
霍书涵脸部线条柔和了,朱唇几不可闻地勾了勾,竟是会心一笑。对程墨这种近乎无赖的行径,觉得特别好笑。原来他是这个样子,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让章家抓狂了。
官道平稳,车行甚速,很快在吉安侯府门前停下。
程墨道谢,起身下车。
霍书涵微微颌首,马车转了个弯,消失在夜色中。
张清早就脱险。追赶的人看清他的长相,丢下他,转而去寻找程墨了。他火速赶到吉安侯府,把遇袭的事告诉武空,一起带了大量侍卫在遭遇埋伏的地方寻找。
这会儿,两人还在巷道转悠呢。两人越找心越沉,这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也没有人。难道程墨已经遇害,或者被章家人抓住?
程墨拍门,门子见他来了,忙往里让。到武空住的院子一问,才知武空和张清带人寻找自己,忙派人去报信。
武空和张清接信大喜,快马加鞭,飞驰而至。
张清一见程墨便紧紧抱住,道:“那些王八蛋没把你怎么样吧?”担心死他了。
武空紧跟在后,凝视他,道:“可有受伤?”
程墨一一回答,把遇到霍书涵,得她援手的事说了,她盯着自己看这一节自然是略过的。
张清诧异道:“霍家小娘子?她为什么救你?你跟她认识?”
这位霍姑娘,素有冷美人之称。追求者众多,她却对谁都不假辞色,十六岁了,还没有许下人家。他们几个纨绔曾下赌注,赌最后花落谁家。这样一个人,为何会对程墨不同,难道是?
张清摸了摸下巴,道:“莫不是霍小娘子看五郎长得俊,一见倾心,所以结个善缘?”
一句话没说话,脑袋上挨了武空一巴掌:“快别胡说。想是霍小娘子看不惯章家欺凌弱小,因而出手相救。”
一见倾心的话传出去,安国公的麻烦就大了。
张清摸着脑袋,道:“四哥做什么打我?我说的是实情嘛。”
要不然怎么解释霍书涵的反常举止?
武空瞪了他一眼。
程墨道:“四哥说得对,当时章家人气势汹汹,手持凶器,我危在旦夕。想必她看不过章家当街行凶,所以出手。”
张清点头:“这么说也合理,可是……”
“闭嘴。”武空瞪了他一眼,道:“就是这样。”
张清很想说,这跟霍书涵的性格不符啊。她会看不过眼就出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程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道:“十二郎说太常丞陶然陶大人上折子反对官帽椅?”
武空叹气,道:“我打听一天了,没探听出他背后是谁,不过想来跟上官太仆有关。”
章秋被程墨气死,昭帝亲封程墨官职,上官桀深觉脸上无光,因而这次发难找的是表面上中立,暗中投靠他的陶然。
陶然隐藏极深,以武空的人脉,没有打听出来。
程墨把自己的分析以及应对之法说了,道:“不如以不变应万变,看看上官太仆能出什么招。再说,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官帽椅应该有仿品了。他想禁官帽椅,禁不住。”
看程墨这么自信,武空也镇定些了,道:“五郎既这么说,那再看两天。要是两天内事态急剧变化,我们必须出手。”
吉安侯和安国公都有些人脉,找些人反驳陶然的观点应该不难。
程墨点头:“好。”
三人说了会儿话,程墨和张清告辞。武空担心章家人不死心,还会在安仁坊附近埋伏,派上百名侍卫护送程墨回去。
赵雨菲回家了,翠花备下洗澡水后退下。房中只有程墨一人,没有赵雨菲在身边,他有点不习惯。
他走出房间,漫步在花圃中,阵阵花香扑鼻而来。
第二天清晨,程墨进宫当差,迎面碰到罗安。他已有官职在身,还是昭帝亲封,罗安只不过是一个羽林郎,见了程墨,应该行礼。
低头向程墨行礼?还不如让他死了好。罗安恨恨地想。
他转身要走,却被叫住:“十八郎,早啊。”
程墨笑吟吟走到他面前,道:“你要去哪里?”
程墨不是那起小鸡肚肠斤斤计较的人,可罗安不同,他手那么一指,章秋死了,章家人大闹安仁坊,程墨不得不逃窜。所有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程墨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第62章 曾孙
罗安恨意涛天,却不得不强忍恨意,勉强抱拳行礼,道:“见过卫士。”
“嗯。”程墨大打官腔,道:“大清早的,你不去公庑应卯,到处闲逛什么?”
哪有闲逛了,他哪有闲逛了?他就是要去应卯啊!罗安抓狂,上官的问话不能不答,只好道:“是。”
“你进羽林卫两年了吧,怎么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程墨语重心长,很是为他担忧的样子,其实暗暗笑破了肚子。
罗安气得满脸通红,抬头看了程墨一眼。
“怎么,不服?敢不敬长官,校场跑二十圈。”程墨道。
罗安心里狂呼:“你这是公报私仇!我自然不服。”表面却不敢多说,只能去校场跑步。想起前天程墨假惺惺说什么“我们只是有些小误会,总能冰释前嫌。”的话,就恨得牙齿咯咯响。
程墨还没到西厢,已有人喊起来:“五郎来了。”
呼啦啦跑出一大群人,一下子把程墨围在中间,一个个眼冒绿光,道:“五郎,前晚可销魂?”
更有猥琐的,问得直接:“滋味如何?”
他们等一天了,就等着问这句话呢。和顾盼儿独处一室喝茶谈心啊,没有绮旎怎么可能嘛。
程墨笑道:“曲不错,茶也研得好。”
“切!”话说罢,收获鄙视一堆,他们可不是问这个。
祝三哥一把揽住程墨的肩头,道:“好兄弟,不多说,以后有事,吩咐一声。”
要不是程墨,他哪能圆了见顾盼儿一面,听顾盼儿抚琴一曲的心愿?这个情,欠的可就大了。他对顾盼儿倒没有什么非份之想,就是顾盼儿得花魁那天,和三五好友打赌,一定要请顾盼儿弹一曲。没想到松竹馆,被打了脸,被好友笑话很久。这口气,一直堵在心里,前晚总算出了。他回来后,可是在好友跟前好一通吹,把他们羡慕得眼泛绿光。
程墨也不矫情,拍拍祝三哥的手臂,道:“好。”
这一天,是他进羽林卫以来过得最畅快的一天,同僚们发自真心的笑脸相迎,人人热情万分。
心情好,时间就过得快。很快过了换班的时间,程墨交了差事,出宫。
章布太疯狂了,程墨担心他再来一回,今早出门带了两个侍卫。这会儿在宫外汇齐了,一起回家。
快到安仁坊,两个侍卫高度警惕,对路上每个行人再三打量,以防这些人中藏有章家人。
章家没有资格临街开府,临街开府的人家也不可能让他们设伏。要进入安仁坊了,程墨才开始上心,以防他们随时从某幢民居冲出来。
安仁坊门口围了一堆人。侍卫黑子一夹马腹,挡在程墨马前,喝道:“干什么?”
这些人围在这里是要对自家主人不利吗?
站在外围踮着脚尖朝里张望的老汉一抬头,见一壮汉骑着高头大马上,一脸凶相,不高兴了,道:“呼喝什么?没点同情心!人家铜板被抢,饭都没得吃了,你还在这里呼来喝去?”
最要紧的是,看你骑马,衣服的质料也不错,不是没钱人,就不能发点善心,让丢了钱的少年吃顿饱饭吗?
黑子一怔,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他没反应过来,后面程墨已下马,走了过来,朝老汉抱拳,道:“老丈请了。”
老汉见程墨长得好,又有礼貌,火气登时没了,道:“小郎君请了,”
“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事?”程墨刚才在马上看见,人群中央一个少年双手抱膝,蹲在地上,然后一群人对他指指点点。难道少年作奸犯科了?
老汉长叹一声,道:“真没想到安仁坊的人会这样!以前谁家丢只鸡,拾到的人都会在原地等待失主前来认领。现在病已丢了一百文钱,大半天过去了,还没人送来。唉,世风不古啊!”
看他唉声叹气感慨万方,程墨心想,他若知道昨晚有人要在安仁坊杀人,会作何感想。
程墨推开人群走进去,从荷包里抽出一张五两面额的银票,放在少年膝上。
银票的面额,五两最小。
看清是一张银票,少年震惊了,旁边的围观者也震惊了,响起一片吸气声。这可是传说中的银票啊!
“我……我不能要。”少年嘴唇哆嗦,手抖得不像话,拿了几次,才拿起银票,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又掉了,飘落在地。
他长这么大,从没见过五两银子。那可是五两银子啊,于他是不可想像的巨大财富。见银票掉了,他忙弯腰去捡。蹲了这半天,头有点晕,捡得急了,一下子摔在地上。一阵风起,银票飘开几尺,落在一个妇人脚边。
妇人一直在安慰少年,突然见银票飞到脚边,嘴唇也哆嗦了,要不要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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