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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敌特种妃-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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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我们扛不住那么大的福气!”
“石三你给我闭嘴!你窝囊认命,我们可不!没看到前皇子和疆皇都为了那个位置撕破了脸在争吗?我们只为自己活得好一点提前开点矿怎么了?福气可不是天给的,是自己挣的!”
“就是就是,都说乱世出英雄。我们也没想做英雄,我们就想让自己以后的日子过得舒服一点怎么了!大家别听他的鬼话,我们加快上山啊!”
雪越下越大了,山路越来越不好走,一个不注意就先有人摔下了山。
没法施救,也来不及伸出援手,众人只能眼看着那人摔下了深深的山涧。
矿工们沉寂了一瞬,又很快振作了起来,“大家小心,我们不会被这一点点小困难就吓退……啊--”
话没能说完,这人也摔了下去。
矿工们不由自主地慌张后退,这一退,再次有不少人摔了下去。
终于有人察觉到不对劲儿了,“谁?谁在背后下黑手?出来!”
这一喊,还真就喊出了不少人。
还是白天有过一面之缘的墨卫,虽然脸都在布巾的遮挡之下,但那身衣服他们却是个个都记得清楚。
矿工们愤怒了,“是你们是不是?你们怎么敢如此草菅人命!”
“走了一个林道夫,又来一个前皇子!都是一丘之貉,半点不给老百姓们活路,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天谴吗?”
墨卫左右闪开,萧江灼白衣轻裘出现。
清冷的月,挟冰的雪,都不及眼前这一人倾泻一身冷峻绝杀来得让人从骨头缝里都在由内向外地发冷。
“娘子说这矿洞是我的,这西疆是我的,你们都是我的。虽然我不是很想要,但娘子说我就是不要也不能允许别人爬到我的头顶来觊觎我的东西!天谴?你们想抢我的东西不遭天谴,我保卫自己的东西难道还会遭天谴?”
正在重新学说话的萧江灼怼起人来别有一番犀利。
“我也没有草菅人命,刚才的事故只是我在保护自己的财产时发生的一点小意外。谁也不想的,但我别无选择,我很抱歉。”
“说句抱歉就可以了?人命都没有了!你拿什么抱歉!”尽管心里很害怕,但还是有人咽不下这口气不由反驳道。
他没注意到他说了这句话后石三又是如何的做了个哀悼的表情,这人啊,被财迷了心窍之后真是蠢的可怕呢。
萧江灼认真点头,“只口头说抱歉的确太没诚意了……”
矿工们才想松一口气,却听得萧江灼后半句说道,“那就请你们到下面把我的歉意当面转达一下吧。”
什么?他什么意思?他这是要把他们都灭口吗?不不不,他不敢的!他没看到林道夫是个什么样的下场吗?他不敢……他敢啊!
墨卫们像一只只蝙蝠飞进了矿工群中,空有一身蛮力却无武功的矿工们根本抵抗不了多长时间就被墨卫们相继扔到了山涧里。
山涧无底,落雪无声。
深山中偶尔会响起或尖叫或惨叫的几声回响,但很快就消失了。
石三老老实实地跪在一角,眼角余光看见萧江灼在整个过程中眼皮眨都没眨。
他想起了萧之夭白天离开石家之前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西疆会是我家的,矿山也必须是!如果不是,我家男人自会打到是!
所以为了掩藏矿洞的消息,这些人都要灭口吗?
石三认为自己已经识时务到可以正视这种事情了,但他还是禁不住心颤了一下。这么多人啊,他们还有家人的,如果都灭口的话,这将是多么血腥的一场浩劫!
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墨卫们扔人的行动中止了。
有人上前禀告,音量并未控制,“禀主子,一共四十二人,已扔二十一人,剩余二十一人。”
石三一愣,他没有包括在这四十二人中?
萧江灼俯视剩余的二十一人,“书上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娘子说,书籍都人类的智慧结晶,让我多照着书上说的学总没错。那我现在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由二十一人来彼此转达我诚挚的歉意是不是已经足够了?”
二十一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同时跪倒齐声高呼,“足够了,殿下,绝对足够了!”
石三:……
萧江灼满意地微点头,“那这矿山是谁的?”
“殿!下!的--”一字一顿,恨不得让天地都听清楚。
石三:……
萧江灼双臂大张,可揽星月,“那这西疆是谁的?”
“殿下的--”
山谷荡起浩大的回声,某背风的山洞里萧之夭抱着小包子听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石三:……
#论暴力征服的绝对有效性#
……
离开夷州的路上,萧之夭问萧江灼,“为什么没有全部灭口?”
她那天之所以故意激怒那些矿工,为的就是让墨卫们把心有蠢动的矿工们都一一记录在册。大业未成,她绝不允许自己一时的妇人之仁就给日后留下什么后患。
本来她是准备自己晚上动手的,但既然萧江灼的脑子从另一个途径也能运转正常,她还是不喧宾夺主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萧江灼居然没有全部灭了。
萧江灼答,“论绝对征服,全死了不行,全死了的话活着的人就会忘了我是如何惩罚想抢我东西的人!我得让那些活着的一字一眼地转述我曾如何惩罚!震慑,书上释义说是,使人产生恐惧。可是人都没有了,还怎么‘使人产生’呢?不能全死,他们得为我肩负传播的重任!”
萧之夭:……
#读书使人明智!我爱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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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书中有糖,也会有翔
萧江灼用自己的方式弥补了暂时脑功能障碍的缺陷,萧之夭就决定再不用在路上浪费时间了,直接回乌齐。
身份已暴,阿卜热随行,异能者在明,墨卫在暗,一行人回乌齐的路在多重保险下可谓又快又稳。
很快这一行就来到了乌齐城外,萧之夭远远地望着乌齐城门,不由感慨。
“原来乌齐的城门是这样的雄伟而恢弘啊!”
乌齐的服饰也好,建筑也好,很有异域的情调。大红大蓝大黄什么的,颜色特别明亮,相当具有观赏的价值。只是萧之夭初来乌齐时忙着救孩子,后来又忙着治萧江灼的病,倒是一直没静下心来欣赏。
回乌齐的后半段路,经过了无数书籍的深造之后的萧江灼越来越无限趋近于原来的萧江灼了。这样的萧江灼已经足够让萧之夭倚靠,她再不用每天都把脑子绷得紧紧的了,这才有了看看周边风景的心情。
萧江灼从背后抱着萧之夭,双手在萧之夭交握的双手上来回摩挲着,“嗯,就像为夫对娘子的爱一样雄伟而恢弘!”
萧之夭:……
感慨一下子没了,全变成尴尬了。
如果说回乌齐的后半路有什么让她不舒心的话,那么就要首推萧江灼无时不开启的情话模式了。
包饺子给她吃,他会说--愿娘子和我天天如饺似漆水乳饺融。
邀她大冬天的夜里赏月,他说--皎月如有心,当妒娘子有我炙热的胸膛!
洗个小内内他都要抢着洗,还说什么--夜夜和娘子负距离交流的我嫌弃娘子的小内内怎么行!
好好好,她说不过他,让他洗!小内内甩他手里,她扭头欲走,想的是眼不见心不烦。
结果还是没走了。
作为交换,人家把人家的小内内交付到了她的手里,说--娘子爱我就像我爱娘子,我们心心相印一起洗吧!
女人为男人洗内内,那叫愿脱去俗世的一干铅华和美甲护肤深情只为你做奴做婢;男人为女人洗内内,那叫任我在外鲜衣怒马叱咤风云可回了家我只想为你做牛做马。
到他们这儿呢?变成了两人一起为对方洗内内……
顶着冬天的嗷嗷叫大北风,两人端着两盆齐蹲河边……
我为你做奴做婢,你为我做牛做马,缠绵绵绵到天涯?
萧之夭当时就崩溃了,“萧江灼你大爷的”七个字已经冲到了嗓子眼,她瞪眼如铜铃,撸袖子就准备在骂人的同时上演女子单打一百回合。
然!而!
话还没说出口,袖子只撸起了一半,对面的男人就先跪了,“娘子我错了!虽然我不知道哪里错了,不过书上说了,娘子一拉脸,不错都是我的错!娘子请不要怜惜我,直接棍棒教育我吧!夹子马鞭小蜡油,为夫全部自我配备。就是场面可能少儿不宜,所以娘子,我们可以去河对岸的小树林吗?野外什么的我一点也不介意。”
她介意!
还有,咱能不用那么雀跃的语气说这么羞耻的话吗?
萧之夭回头就把萧江灼藏在用于弥补脑功能障碍缺陷的半车书籍中的各种黄皮小册子给烧了。
#书中有糖,也会有翔,请谨慎选择读书!#
……
萧之夭一脸正经地手脚僵硬地拉开了萧江灼环抱着她的手臂,“不是说你外婆家会来人接吗?赶紧站好。别笑了,嘴角抿紧。你是前皇子,又不是二傻子!肩膀肩膀,端起来!靠着我做什么?你没长骨头吗?站如松的男人才最帅!对对对,就这样,保持住!”
把旁边的男人按“前皇子标准”摆弄好,萧之夭悄出一口气,远离了萧江灼二尺。
真是怕了他了!
那话怎么说来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她现在就这种感觉。
人家不怕打不怕骂,无论何种对待只要祭出脸皮厚一面大旗,她就完败了。
曾经的萧江灼正在归来,萧之夭觉得自己的心累也正在归来。
再看乌齐城门,得,一点都不雄伟恢弘了,遭心。
所以在阿卜热询问回了乌齐之后他们是准备再住阿卜家,还是回萧江灼的外婆家住时,萧之夭果断选择了去萧江灼的外婆家。
现在看看,这一决定是多么的英明神武啊。
想想看,去了阿卜家,全家还是萧江灼最大,没有顾忌的萧江灼只会流氓的更可怕;但如果是萧江灼的外婆家,听说萧江灼的外公外婆都还在,嘻嘻嘻,老夫妇俩还不得天天按着萧江灼的头让他为了国家大业而奋斗?这样她也可以松口气了。
面对流氓,你除了把他拉回建设新西疆的康庄大道上来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萧之夭抹一把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想,就快看到胜利的曙光了,加油!
城门打开了,看到里面冲出来的人马时,萧之夭愣了,“这是,三派人马?”
不怪萧之夭如此肯定,只因为那三派人马的服饰相当界限分明。
最左边是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穿什么衣服的都有,并不统一,但如果跟另两边的人马比起来的话,又很明显,这群人都是出自草根百姓。
中间的是一队训练有素并着统一官服的人马,人人配官刀,个个戴花翎,精神是挺精神,不过不像是来接人的,更像是来杀人的。
最右边的是一队喜庆如迎亲的队伍,什么都是大红的,而且还配了喇叭和锣鼓,边走边敲,萧之夭的脑海里无痕链接上了“今天是个好日子”的bgm。
这都什么人啊!
萧之夭微敛表情向后退一步,把露头出来的几个小的都塞回了车里,“没我命令,都不准下车。梅夏也是,你在车里看好他们。”
梅夏:……
奴婢的身子,小姐的待遇!应该服侍主子的人却时刻被主子保护着,这感觉真的很令人受宠若惊啊。
她拉过念儿小声嘱咐道,“念儿,你要对夫人像对娘一样听话!不,要比对娘还要听话!这么说吧,万一哪天娘和夫人都掉进了河里,而你只能救一个的话,你必须毫不犹豫地先去救夫人!说你记住了!”
念儿还没回答,小鱼先出声了,“夫子会水,一个猛子能游出五丈开外。都不用念儿救你,她顺手就能把你救了。”
两小包子自豪拍手,“麻麻!麻麻!”
梅夏:……
不想说话,并向小鱼丢了一个念儿。
萧之夭在车外被逗笑了,又很快收笑转身,三队人马已经到近前了。
居中果然是疆皇的人,首辅大臣方敬孝带队。
来到萧江灼的面前,二话不说倒头便拜,“臣等奉吾皇之命,特来迎接殿下回宫!”
当年推翻先皇打的旗号是生下了黑眼睛的前皇子是为不详。可在国师的事情败露之后,伴随着黑眼睛异能者的迅速崛起,皇室的声望一下子堕至最低。为了重塑皇室形象,疆皇便把当年的错都推到了国师的身上,说是听信了国师的谗言这才误害了自己亲哥。
在萧江灼即将回到乌齐的这段日子里,疆皇曾诏告天下,他膝下无子,先皇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他愿意代替死去的哥哥教育萧江灼成才,在萧江灼具备了一国之君的能力之后,他随时都可以退位。
于疆皇本人,这当然不是他的真实想法。但他不得不这样做!暗地里派了那么多人去追杀萧江灼都没能成功,相反还让萧江灼的势力越加做大了。他很痛恨,却也无力。阻挡不了萧江灼回乌齐的步伐的条件下,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暂时先示好。
萧江灼外婆家姓江,当年是因为先皇后提前做了转移,背地里又有黑眼睛异能者的帮助,这才逃过了疆皇的追杀。如今江家重新回归乌齐,疆皇才知道江家原来还在。他当然不能让萧江灼和江家汇合让势力越加壮大,所以便也派人来接萧江灼了。
看着跪地拜倒,至少面子功夫做足了的一群人,萧之夭是打心眼里小佩服了一下这个疆皇。
这一招用的好,如果萧江灼去,那么可算是进了疆皇为主场的皇宫,疆皇要想背地里出个小手段耍个小心机什么的条件不要太便利;而如果萧江灼不去皇宫,疆皇回头就可以来个“记者招待会”,于全天下人面前哭诉是萧江灼不愿原谅他这个叔父。
是,也许有的百姓还会为萧江灼反驳说什么“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凭什么人家要原谅”,但这同时也给了疆皇再一次刷新好感的机会,人家完全可以说“我那不是被骗了吗?我也是受害者啊。如果你我在真相大白之后还斗个你死我活的话,这不是让已死的国师更加幸灾乐祸吗?我们本是血脉相连,不应该为大西疆的明天屏弃前嫌共同奋斗吗?”
这一场民心的争夺,无论后续如何发展,疆皇已经先拿下了一分。
萧之夭扫一圈跪在地上的人,转头看向了右边。
右边的喜庆队伍马车也停了,车帘一掀,一对老夫妇先后下了车。
“灼儿,灼儿啊--”老太太双手挥舞着,竟是目不能视。
老爷子倒是看起来健朗得很,亲自扶着老太太向着萧江灼走来。
“灼儿就在你面前三步远的位置。”老爷子眼圈红了,“你还记得阿月年少调皮时有一次非要穿男装吗?灼儿就和那时的阿月长得一模一样。”
老太太流下了热泪,也一把抱住了萧江灼,然后上手准确地掐住了萧江灼的耳朵。
“你个死孩子!回到西疆这么长的时间就不知道找外婆吗?你娘是个狠心的,撇下我们两个老的还有小的说走就走了。你跟你那没良心的娘一模一样,你早就忘了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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