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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崛起-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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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袋稻种来着。自己当时似乎口头教过他们种植除草之类，看这样子，似乎……难道是因为没地方下脚而没有除草？王川估计他们也可能不会分辨草和禾苗。
这就不能糟蹋了，让小象把小犀牛牵回来，跟着继续往前。
寨子的房舍之间，也是绿意盎然，各种杂草灌木借着盛夏的阳光尽情生长，只留中间一条不足一尺的小道跟水沟似的。王川记得自己后世早年在乡下，也能看到这样的模样，因而看得极为亲切。
走近房屋这边，王川才发现原来夷人也养了牲口家禽了。牲口有牛和羊，另外居然有两头驴子，这就不得了了。王川一路过来都没有看到野驴，没有想到夷人已经走在他前面把驴子驯养起来了。这一趟来得值了，驴子更有耐力，更温顺，用于驮运最好不过了。
栖把众人安排到一个类似河部落竹丛小院的一个院子里，院子里也是青草浓密，还有一条草蛇钻进了草丛里，被小鹰一把啄了出来。嗯，这招待就算不错了，至少小象小犀牛老虎各自的点心都有了。
院子里也是三间房，空间还不算小，都是砖瓦结构的样子，没有地暖，地上铺的是新采的地衣。只是不知道为何有两间没有窗户。栖红着脸解释说，建房子的时候建漏了。
王川理解地点点头，同时对寨子和周边的房舍好一通夸赞。忽略有些歪斜的墙面和过于粗大或者细小的屋梁，至少把门留出来了不是？
栖张罗着把柴火肉干茎块弄了些来，又端来几陶盆的水，接待就算是完成了。此后王川再扭头想找她，她已经消失在这院子里。
院子里剩下的都是原来在河部落待过的人，王川问道：“栖跑哪里去了？”他还要跟她商议提亲的事情呢。
捻青从院子外抱着一个孩子走进来，接话道：“她去我们祖老那请罪去了。”
之前捻青不在出迎的人当中，是外出刚回来。听说王川来了，便抱着孩子匆匆忙忙过来了。她从河部落回来后，为树皮生下一子，如今已然三岁，是个能跑能跳的小调皮了。
捻青在院子里看了一圈，看到只有王川壮牛和几个陌生人，不禁有些失望。
王川知道她盼着树皮来，解释道：“比虎也回家了，树皮要留下坐镇，就没有来。你要见他，过两天跟我回去就能见到了。这是树皮的孩子？”
孩子不怕人，捻青一松手便往王川裤裆里钻，模样跟树皮一个样子。王川拿出路上收集的一些蜂蜜给他，将他抱在怀里，继续问捻青：“栖犯了什么事情要去请罪？”
捻青叹一口气道：“她和我们部落的雷生了一个孩子。”
“什么？”王川大吃一惊。他知道夷人的规矩是部落内不能通亲，孩子或者其他的需求都是到外面去解决的。他们跟随候鸟迁徙，最大的原因是获得后代。而除了跟随候鸟迁徙之外，他们还会在附近走动，解决另外一部分人的生育问题。
在这种封闭落后的部落里，打破部落的最根本的规矩，那几乎和反叛没什么区别了。
捻青道：“没错。是在从你那里回来一年之后。我起初还以为是你的孩子呢，后来算了算，时间不对。她自己也说不是你的，是雷的。她要通过这种办法证明你说的三代不通婚就合适的话是对的。祖老一气之下便将她和雷都关起来了。今天她跑出来接你，算是又违规了，所以才去请罪。我们部落的规矩是不通亲不外嫁，如果你想把珂娶走。你至少得帮我们解决了这些问题才行。要不然，你最多只能给珂留个孩子。”
第327章 留下女婿当厨子
“另外，”捻青还嫌打击王川不够，继续道：“之前栖一直希望你娶了她，其实是不想你打珂的主意的。珂是我们祖老的后辈，用你们河部落的说法，就是祖老的外孙女。祖老之后，会将部落祖老职位传给珂的娘，她的娘之后，会将祖老之位转给珂的。你想娶走的是我们未来的祖老。别人或者还有些机会，珂的话……或者你川长老本事大，有办法也说不定呢。”
这一下的打击比前面的都重。想娶走别人未来的部落领袖，看看河部落会不会同意王川入赘其他部落就知道了。
捻青表达完自己的意思，抱着孩子走了。临走还问王川有没有带酒，听闻没有酒，显得颇为失望。说回去拿碗过来吃晚饭，好久没吃王川煮的肉食，早念得慌了。
壮牛听了捻青的话，不由替王川难过，跑大老远过来娶老婆，只能给人留个种。要是只为这个，王川何必跑这么远呢，部落里等着跟王川生猴子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壮牛安慰王川道：“不娶也没事，不过既然来了，晚上我便把房间让给你，你把珂拿下了我们明天就回去。这个时候出发，中秋应该能够回到部落，到时候你让阿母给你做主，把灵，狼婷，小贝全娶了。要是还不够，我们再从别的部落挑一些。”
看壮牛这架势，后宫三千佳丽就是这么来的。
王川看着地上一大堆肉食和柴火，总是觉得哪里不对。这堆肉食有些太多了，五人六兽不可能吃得完，加上十头猪估计都够呛。
既然不能把珂娶了，栖干嘛大老远把自己骗过来？再往回想想，后世老丈人要彩礼的时候，貌似也会说说自己的姑娘不远嫁之类的话？难道史前也兴起了这种套路？现在还留下这么多的肉食，然后说回去拿碗，这是要把自己留下当厨子？
王川还真不信了，珂还非娶不可了。居然敢把自己骗来当厨子……那当几天厨子怎么啦？老话说的好，要打通一个姑娘的心，先打通姑娘的胃。等把珂的胃口养刁了，到时候王川要走，只怕她都会乖乖跟来吧？到时候你们夷人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王川问壮牛道：“你说我们在这里留长一点时间，部落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壮牛道：“就怕阿母担心。”
王川道：“那我们就给阿母多挣个地盘出来。让阿母高兴高兴。”
王川四下打量一阵，如同看自己的地盘一般。敢把他留下，就要付出将夷人并入河部落的准备。要不然，乖乖把珂奉上大家结成亲家，什么都好说。嗯，结成亲家夷人估计要不了多久便会被河部落同化的，反正结果一样。
王川根据栖等人以前说的话分析，夷人部落离太河不远，现在在这里建一个中转站，回头开船往太河上游去嘭卜啦那里就方便多了。
既然准备长住，院子肯定要按照自己的习惯收拾一下了。王川让壮牛和张石拿上锄头铲子将院子的杂草清除一遍，省的什么时候又钻出条蛇来。院子里外连排水沟都没有，王川让壮牛顺便把排水沟也开了。夏天有雨，雨水都流到屋里去了，就没地方下脚了。
王川让猎狐帮忙架锅切肉，自己先捡了些茎块喂小象小犀牛，准备好好卖弄一下厨艺。驱虎人是指望不上了，他拿着肉正和三只大猫打闹，旁边还跟着一个揉大猫上瘾的笨青。
王川带的两个铁锅本来是要给比虎一个的。但比虎那里有铜了，可以铸造铜锅，王川就把铁锅都带来了。
夷人自己都会烧陶了，那就不用煮什么肉汤了。两个锅烧开了，都开始煎炒闷炸吧。紫苏早用完了，路上采了不少野葱野芹菜香菇等，当调味料也足够。肥肉剃下来炸油，瘦肉和茎块切片待炒。结果菜还没有下锅，院子内外就围满了围观的人。
院子里的人是看王川炒菜的，院子外的人则是看壮牛和张石用锄头铲子除草开水沟的。
被饭菜香吸引没什么好说的，肥肉炸油的香味虽然有股肉腥味，后世人很多人闻不惯，但这在能吃生肉的史前来说，那味道可谓绕鼻三日不绝。
看壮牛张石使用铁器的人，眼中都露出了觊觎之色。之前夷人从河部落带走二十几件铁器，如今已经过了三年。这些铁器被千百人使用下来，还剩多少可想而知。反正王川一路过来没有看到任何铁器的影子。王川看到这结果便知道夷人所谓的不可能也并非真的不可能，只是看自己出什么价格而已。
和大人打交道太费心了，还是和孩子交流好。看到孩子都快围到锅前面来了，王川比划着让他们出去拔草喂小象和小犀牛，一大捧草一小捧肉，童叟无欺。既然是童叟无欺，青壮年就别凑热闹了。把大人的饭也管了王川得累死。
孩子们拔草回来，第一锅肉炒好了，孩子们被要求洗手后，每人一小份肉，用树叶包着给他们。孩子不少，第一锅肉就被这么分了出去。但王川瞬间得到了整个部落孩子们的好感。
两边的语言并不一样。南迁的夷人会不少南方的语言才能和王川交流。和这些孩子们交流就难一些了。不过这些远距离基因结合的孩子确实聪明，和王川比比划划，居然能和王川交流不少东西。王川从这些孩子们的嘴里知道，夷人部落里还有不少铁器，但被供起来了，平时要是使用，必须要进行仪式才能请来的。
这让王川觉得，自己带来的铁器还是很有用途的。炒菜的时候就可以想想先用这些铁器弄些什么好处来。
打发孩子走了之后，夷人部落吃饭的大军不请自来。夷人部落现在人数接近千人，不过内部没有通婚，还保持着母系氏族的生活习惯。部落里女人的地位比男人高。
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来，夷人之前围观的男人基本都走掉了。看到说回去拿碗的捻青和消失了半天的珂都只能在边上伺候着，王川便知道这些人他一个都招惹不起，那也好好伺候着吧。
只要递碗过来的，不管不顾全都满上，吃不下吃得完不能管，后面还有更好的也不提前预报，吃撑了撑过去一两个才好呢，这样娶珂的阻力肯定小几分。
老太太和一些看着头目模样的女人老实不客气坐在拔到的草地上大嚼，吃得眉开眼笑，不停吸手指。
珂在旁边看得不停流口水，王川暗暗给她使眼色：不要紧媳妇，都留着呢，回头等这些老太太吃完，咱俩月光下慢慢吃。
十头猪的分量，一帮不起眼的老太太没多久就解决了。可见王川希望这些老太太早死的可能有点低。这饭量，家养的猪死五回了这些老太太估计都还活着。
王川从日落忙到烧了三堆篝火，这些老太太才终于摸着肚子停止了进食。王川抓紧把最后一锅肉炒了，起锅后自己饿着肚子小意地来到这些老太太中间。
要娶人家的闺女，态度一定要恭敬，王川对中间一个据观察应该是祖老的老太太鞠了个大躬，赶紧献上见面礼。那是一把在淮矢部打造的青铜剑。
剑这玩意在河部落没有，在王川看来剑这种东西论砍不如砍刀带劲，论刺不如长矛专业，除了装逼实在一无是处，因此王川把各种自己熟悉的武器都弄了出来，唯独落下了剑。
等到了淮矢部，弄出了青铜，王川发现剑还是有出现的必要的。因为它有两边刃，在青铜易崩口的情况下，这边砍崩了可以换另一边继续砍。因此王川在淮矢部试着浇铸了几把出来。但王川被后世什么六斤三两的长剑误导了，剑身弄得有些薄而长，加上青铜易碎，结果砍不了几下就会断掉。
这是王川后来改制的，更重更厚些。但实验的效果依旧没有想象中理想。但王川没有空再做改造，因此就把这试验品弄来了。这剑砍树剁骨头只怕不行，但装b或者偶尔切肉还是可以的。
王川在路上用备用的鳄鱼皮甲做了一个光亮的鞘，一拿出来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将剑拔出，它那种对称的美感，更是让人惊叹。看来装b的效果很完美。这让王川暗暗决定以后自己会部落也弄一些出来，装b专用。百夫长一下摸最好都别摸。
祖老看过剑，随手将这剑传给身边的一个妇人，抬眼看着王川，神色都和善了许多，她用王川能听懂的话道：“他们说你什么都懂，这也是你做的？”
捻青在旁帮腔道：“川长老，这剑以前都没有见过，是你自己新做的么？”
王川道：“不敢说什么都懂，但得到祖宗训示，大概的一些道理比大家知道得多一些罢了。这剑不是铁器，是用另一种金属制造的。可以说是我新造的。”
祖老身边的妇人道：“你就想用这器物把珂从我们部落娶走？”
王川看出这女人和珂有六七分相似，猜想这就是丈母娘了，因而更加小心道：“娶嫁是河部落的习俗，不是夷人的。夷人没有外嫁这种说法，我也不敢强娶。我和珂两情相悦，我希望和珂能相处得更久一些。这次前来就是这个目的。希望看在夷人和我们的友谊的份上，可以允许我们留在这里。”
珂的母亲名珍，是夷人现在的实际掌控者。她对王川道：“你留这里可以，但你若敢把珂带走，我们必将杀到河部落去。”
第328章 夷人的发展方向
珍说这话的时候，王川用眼角看着珂有个吐舌头的调皮动作。看得他不禁心痒痒的。
不被丈母娘祝福的爱情都是不美满的。虽然王川实在看不上这来自丈母娘这份威胁，但还是觉得应该光明正大把珂娶回去比较好。未来的王后是自己拐来的，这万一有史书什么的，后世人会怎么看？
规矩什么的，就是用来打破的。王川对现在不能娶走珂自然没什么担心的，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巴巴把珂送给他。王川准备现在就开始挖坑。
他把从河部落带来的铁器拿了出来，很随意散落在一众老太太身前，等一众老太太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才缓声道：“河部落有诸多习俗，和其他部落都不一样。我听说栖因为学习了河部落的通亲的说法，回来夷人这边私下通亲了。此事错在怪我，各部落有各部落的不同情况，我在教她这些的时候，没有和她说清楚这个，让她误会了。我从河部落来，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只带了些铁器。这些铁器算是我赔罪。只希望你们把栖和雷放出来，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王川把这些铁器拿出来的时候，一众老太太们都如临大敌，唯恐王川先前说不强娶珂用这些铁器换。她们见识过这些铁器的好处，几乎把铁器视为神物。如果王川要这么交换，这着实会让她们为难。为了从王川这里获得铁器，她们已经在王川到来的时候吵过一架了。原因就是有些人觉得把珂嫁给王川换些铁器用也好，这当然遭到不少人反对。
她们听到王川说这只是赔礼，想把栖赎出来，她们就松了一口气了。
栖这个错犯的不轻，可以说违背了祖训。但在栖把孩子生下来之前，关于三代之外可通亲的说法，在夷人当中已经传开了，还获得了不少人的支持。同时，栖从河部落带回种种知识，给部落带来了太多的好处。相对于她的功绩，这点错也可以原谅。两厢结合之下，夷人才只是把栖关了起来而已。
如今王川用这么多铁器给栖赎罪，那这点罪过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祖老和身边几人商议了一下，便训诫了几声，说了让众人以后不要再犯之类的话，当即同意把人放了。一众老太太出来收走铁器，个个看王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王川这人明事理，还让她们平白沾了这么大的便宜。这种好孩子哪里找去？怪不得神龙会眷顾他，给他训示呢。
正事谈完，大家都轻松起来。王川让壮牛给大家讲现在河部落的发展，一路的见闻以及比虎淮矢部发生的事情等等。自己抱着一盆肉食，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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