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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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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

从潼关到出海口,绵延千里的黄河下游河段成为晋国抵抗蜀国最后的一道防线了,为了挽回颓势,司马炎垂死挣扎,调动了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在黄河南岸进行布防,严防死守,不遗余力。

黄河绵延千里,所能渡河的渡口不下十几处,仅洛阳一带,就有小平津、孟津、五社津三个渡口,再往东走,还有延津、白马、仓亭、平原等诸多渡口。这么多的渡口,都有可能成为蜀军的攻击目标,虽然黄河号称天险,但晋军的防守压力也是十分地大。

司马炎将黄河青州兖州河段的防守任务交给了青州都督马隆,而司州黄河段的指挥大权,则由司马炎亲自把持。毫无疑问,洛阳北面的这三个渡口,很有可能会成为蜀军渡河的首要攻击目标,司马炎在洛阳河段投入重兵,委任朱振为小平津关都督,蒋俊为孟津关都督,李斌为五社津关都督,加强黄河沿线的守备。

都督一职虽然可大可小,最大的都督兼领数州兵马,权倾天下,但最小的都督的也统领数郡之地,为一方镇抚,象这番将三个关隘的守将提升为都督的,也确实是晋国开国之后的头一遭,从一个侧面也可以看出司马炎对黄河防线的重视程度。

司马炎现在已经是输不起了,黄河以北的土地尽皆沦陷,而在荆州淮河一线,晋国的势力也受到了极大的压制,现在晋国的领土,已经被挤压了黄河以南,淮河以北的狭长地带之内,目前晋国所能控制的地方,也只剩下了青州、兖州、徐州、扬州(淮南)、豫州和大半个司州,幽州虽然名义在还在晋国的统治之下,但晋国朝廷对已经沦为飞地的幽州完全失去了掌控的能力。

相比于魏国的全盛时期,后继的晋国疆土已经萎缩了一半以上,当然领土面积的多少并不能决定国力的强弱,当年只拥有一州之地在三国中最为暗弱的蜀国现在却成为了最大的赢家,足以证明决定成败的绝不仅仅是疆土因素。

现在晋国虽然僚倒,但仍然还拥着五州之地,比起当年的蜀国,不知要广袤多少。

但决定战争胜负的,却和疆土多少没有直接的关系,决定一个国家的强盛和衰落,最终还是依靠武力。

魏晋的军队,在三国之中一直是居于翘楚,魏国的鼎盛之时,光是常备军就拥有六十万,比吴国和蜀国的军队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这也是魏国一直以来两线作战却始终不落下风的原因。

但随着蜀国的强势崛起,也就是在刘胤夺取雍凉关中之后,魏国的实力逐渐走上了下坡路。但那时的魏国,仍然是三国之中的最强者,依然拥有着抗衡吴蜀两国的实力。

司马代魏,只不过是潮流所至,水到渠成的结果,当然也和司马炎醉心皇位,一心想要问鼎九五之尊有关,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时代,他们就没有篡位登基的能力吗,自然并非如此,只是司马家的老一辈没有司马炎那样张扬,没有司马炎那样利欲熏心而已。

司马炎怀着一颗君临天下的野心,在司马昭死后,就迫不及待地抢班夺权,逼魏帝禅位,一番血雨腥风之后,司马炎踩着累累的白骨,爬上了他心仪已久的帝位。

但司马晋王朝注定是一个短命的王朝,司马炎为了登上皇位而付出的代价,是极其惨重的,仅仅一次炎攸之争,晋国的栋梁之臣就不知损失了多少,一度号称人才济济的大晋王朝,在初立之时,许多的职位之上就已经没有合适担当的人了,最终也只能是滥竽充数,以劣充优。

看似风光无限的大晋王朝,从它诞生之时,便是一个畸形的产物,在表面繁荣的背后,是千疮百孔的漏洞。

匈奴人刘渊正是看出了晋国的这一个弱点,才胆敢悍然起兵造反,将战火烧向晋国的腹里之地。

如果说刘胤的进攻敲响的是司马晋的丧钟,那么刘渊的造反无疑成为一道催命符,让本来就隐忧重重的司马晋是雪上加霜,而钟会的叛乱则是在司马晋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刚刚坐上皇位的司马炎还有怎么享受帝王的尊崇,就不得面临三线作战的窘境,大晋王朝从初立之时,就已经是风雨飘摇了。

当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平定匈奴等胡人的叛乱之后,蓦然回首,才发现山河依旧,却已经是物似人非了,蜀国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晋国的心腹之地,诺大的江山,已经不再让司马炎专美了。

司马炎不得不将战争继续下去,大晋王朝的国力,在永远休止的战争之中消耗殆尽,hebei之地的沦陷,主力军团的覆灭,司马骏、羊祜、贾充、文鸯这些顶梁柱的失去,注定大晋王朝从此一蹶不振,再难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第1048章诈降计

PS:稍后更正…………………………………………………………………………………………………………………………………………………………………………………………………………………………九卿的位子。

不过羊祜似乎并不在乎,经历这番波折之后,羊祜已经是心如止水,无欲无求了。

随着河内战事的结束,蜀国已经控制了除幽州之外全部的黄河以北的土地,西起吕梁,东至渤海,纵横数千里之地,遍布大汉的旗帜,此番大胜,是继蜀国占据雍凉二州之后的又一次辉煌胜利,这场胜利,也基本上左右了天下的大势,不管是平民还是豪族,都不再怀疑日薄西山的晋国已经是穷途末路,时日无多了,蜀国取得最终的胜利,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刘胤当然不会让晋国苟延残喘到明年,河内之战结束之后,刘胤就下令陈兵黄河北岸,准备强渡黄河,给摇摇欲坠的司马晋王朝最后一击。

从潼关到出海口,绵延千里的黄河下游河段成为晋国抵抗蜀国最后的一道防线了,为了挽回颓势,司马炎垂死挣扎,调动了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在黄河南岸进行布防,严防死守,不遗余力。

黄河绵延千里,所能渡河的渡口不下十几处,仅洛阳一带,就有小平津、孟津、五社津三个渡口,再往东走,还有延津、白马、仓亭、平原等诸多渡口。这么多的渡口,都有可能成为蜀军的攻击目标,虽然黄河号称天险,但晋军的防守压力也是十分地大。

司马炎将黄河青州兖州河段的防守任务交给了青州都督马隆,而司州黄河段的指挥大权,则由司马炎亲自把持。毫无疑问,洛阳北面的这三个渡口,很有可能会成为蜀军渡河的首要攻击目标,司马炎在洛阳河段投入重兵,委任朱振为小平津关都督,蒋俊为孟津关都督,李斌为五社津关都督,加强黄河沿线的守备。

都督一职虽然可大可小,最大的都督兼领数州兵马,权倾天下,但最小的都督的也统领数郡之地,为一方镇抚,象这番将三个关隘的守将提升为都督的,也确实是晋国开国之后的头一遭,从一个侧面也可以看出司马炎对黄河防线的重视程度。

司马炎现在已经是输不起了,黄河以北的土地尽皆沦陷,而在荆州淮河一线,晋国的势力也受到了极大的压制,现在晋国的领土,已经被挤压了黄河以南,淮河以北的狭长地带之内,目前晋国所能控制的地方,也只剩下了青州、兖州、徐州、扬州(淮南)、豫州和大半个司州,幽州虽然名义在还在晋国的统治之下,但晋国朝廷对已经沦为飞地的幽州完全失去了掌控的能力。

相比于魏国的全盛时期,后继的晋国疆土已经萎缩了一半以上,当然领土面积的多少并不能决定国力的强弱,当年只拥有一州之地在三国中最为暗弱的蜀国现在却成为了最大的赢家,足以证明决定成败的绝不仅仅是疆土因素。

现在晋国虽然僚倒,但仍然还拥着五州之地,比起当年的蜀国,不知要广袤多少。

但决定战争胜负的,却和疆土多少没有直接的关系,决定一个国家的强盛和衰落,最终还是依靠武力。

魏晋的军队,在三国之中一直是居于翘楚,魏国的鼎盛之时,光是常备军就拥有六十万,比吴国和蜀国的军队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这也是魏国一直以来两线作战却始终不落下风的原因。

但随着蜀国的强势崛起,也就是在刘胤夺取雍凉关中之后,魏国的实力逐渐走上了下坡路。但那时的魏国,仍然是三国之中的最强者,依然拥有着抗衡吴蜀两国的实力。

司马代魏,只不过是潮流所至,水到渠成的结果,当然也和司马炎醉心皇位,一心想要问鼎九五之尊有关,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时代,他们就没有篡位登基的能力吗,自然并非如此,只是司马家的老一辈没有司马炎那样张扬,没有司马炎那样利欲熏心而已。

司马炎怀着一颗君临天下的野心,在司马昭死后,就迫不及待地抢班夺权,逼魏帝禅位,一番血雨腥风之后,司马炎踩着累累的白骨,爬上了他心仪已久的帝位。

但司马晋王朝注定是一个短命的王朝,司马炎为了登上皇位而付出的代价,是极其惨重的,仅仅一次炎攸之争,晋国的栋梁之臣就不知损失了多少,一度号称人才济济的大晋王朝,在初立之时,许多的职位之上就已经没有合适担当的人了,最终也只能是滥竽充数,以劣充优。

看似风光无限的大晋王朝,从它诞生之时,便是一个畸形的产物,在表面繁荣的背后,是千疮百孔的漏洞。

匈奴人刘渊正是看出了晋国的这一个弱点,才胆敢悍然起兵造反,将战火烧向晋国的腹里之地。

如果说刘胤的进攻敲响的是司马晋的丧钟,那么刘渊的造反无疑成为一道催命符,让本来就隐忧重重的司马晋是雪上加霜,而钟会的叛乱则是在司马晋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刚刚坐上皇位的司马炎还有怎么享受帝王的尊崇,就不得面临三线作战的窘境,大晋王朝从初立之时,就已经是风雨飘摇了。

当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平定匈奴等胡人的叛乱之后,蓦然回首,才发现山河依旧,却已经是物似人非了,蜀国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晋国的心腹之地,诺大的江山,已经不再让司马炎专美了。

司马炎不得不将战争继续下去,大晋王朝的国力,在永远休止的战争之中消耗殆尽,hebei之地的沦陷,主力军团的覆灭,司马骏、羊祜、贾充、文鸯这些顶梁柱的失去,注定大晋王朝从此一蹶不振,再难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第1049章偷渡

和峤被正法之时,引来了无数的围观者,有低级的官吏,也有普通的老百姓,把个午门外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和峤被禁军押解着,刀枪林立,想要接近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只见和峤头发散乱,脸色苍白,面无血色,被五花大绑着,跪着地上,行刑的刽子手大冬天也赤着膊,露出满身的横肉,手持着鬼头大刀,立在和峤的身后,面目狰狞。

担任监斩官的是太尉杨骏,他目无表情地站在台阶之上,自有小吏高声地宣读和峤的罪状,杨骏看着时辰已到,冷哼一声,下令道:“斩!”

刽子手早已挥起了鬼头大刀,高高地扬在半空之中,随着杨骏的一声令下,鬼头大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喀嚓”一声,一颗人头被斩落下来,滴溜溜地滚出数丈之外。

人群之间爆发出一阵的骚动,尽管当街杀人的场景并不稀罕,但今天被杀的可是中书令这样的大官,确实是很少见的,人们为和峤扼腕而叹的同时,也对当今圣上是颇有微词。

司马炎在登基之前,在洛阳城中就造就过血雨腥风,这才几年的时间,人们都还记忆犹新,如今再次诛杀朝中有名望的大臣,确实让人感到心寒。

不过,在强权的面前,众人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纵然敢言,也只能是在背后小声嘀咕。人们唏嘘几声,感叹几句,也就散去了。

不过司马炎似乎却是余怒未消,下令查抄和府,缉拿和府三族以内的亲属,一时之间,搞得洛阳城内是风声鹤唳,鸡飞狗跳。

这场大搜捕中,和峤的弟弟和郁和和郁的儿子和济侥幸得脱,逃出了洛阳城。不过他们还没有跑多远,官兵很快就追了上来,在北邙山脚步下被官兵团团围住,和郁父子眼看性命难保,突得杀出一群黑衣人来,三下五除二将官兵杀散,救下了和郁父子。

和郁身上几处挂彩,所幸并无大碍,他连忙地向黑衣人致谢:“多谢义士相救,若非义士出手相助,今日我父子必不得幸免,大恩不敢言谢,容日后相报。”

为首的黑衣人淡然地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和尚书不必客气。叹令兄和中书乃清廉正直之士,却被司马炎这样的暴君所杀,真是令人垂叹。”

和郁眼前一亮道:“莫非义士也是朝中之人?敢问义士如何称呼?”

黑衣人并没有吐露自己的身份,道:“在下是谁并不重要,只是和尚书如今被朝廷通缉,这洛阳之地,恐怕也是无处容身了,不知和尚书下一步有何打算?“

和郁叹了一口气道:“家兄触怒圣上,为和家遭来灭门之祸,这洛阳,自是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了,我父子二人准备回老家汝南去,或许能逃得一条性命。”

黑衣人道:“此去汝南,路途遥远,关隘重重,朝廷恐怕会画影通缉,只怕你们还走不到汝南,就已经遭遇不测了。”

和郁立刻是紧蹙眉头,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黑衣人道:“在下倒是有一计,不知和尚书愿听否?”

和郁立刻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急急地道:“还望义士不咎赐教。”

黑衣人一把北面,道:“过此黄河,如今便是大汉的疆土,和尚书如愿意投靠大汉,必能脱得过晋国的追杀,亦不失爵禄官职,只是不知和尚书肯不肯降汉了?”

和郁苦笑一声道:“如今和家已经不见容于朝廷,只是苦无降汉门路,若是义士肯为引荐的话,在下必当感激不尽。”

黑衣人喜道:“和尚书如果肯降汉的话,在下便可为引路之人,以和尚书之名望,降汉之后,亦不失高官厚爵也。”

和郁忧虑地道:“如今洛阳周围的关隘防守严密,若想北渡的话,绝非易事,首先搞到船就不是容易的事。”

“船不是问题,既然和尚书已经拿定了主意,那么今晚我们便可以渡河。”黑衣人颇有自信地道。

和郁面带惊喜地道:“没想到义士竟然有通天之能,如果和某今日能逃出生天,日后必报义士之恩德。”

他们一行人在北邙山蛰伏了一日,其间虽不断地有官兵前来搜查,但黑衣人找到的藏身的山洞极为地隐秘,官兵根本就没有发现,呆在这里安全的很。

挨到天黑之后,黑衣人便引和郁父子离开了北邙山,从一条隐秘的小道绕过了晋军防守严密的小平津关,临近四更时分,他们悄然地来到了黄河边。

夜色沉沉,黄河边上除了水声哗哗之外,再无任何声响,空空荡荡的河面上,看不到任何的船只。

和郁正在疑惑之时,黑衣人轻轻地三击掌,很快地从黄河边的芦苇荡之中,驶出一条小船,向他们这边靠了过来。

和郁不禁是惊讶万分,要知道蜀军攻克河内之后,朝廷已经是下达了禁河令,所有的船只木筏,一律统统地搜缴,严格禁止片木下水。

朝廷的禁河令一出,那些以打渔为生的黄河船家顿时是怨声载道,朝廷这一举动等于掐断了他们的生路,所以禁令的初期,还有人冒险大胆下水捕鱼,但遭到官府的血腥镇压之后,再没有渔民敢下河捕鱼了。

所以和郁看到从芦苇荡驶出来的船只是颇为惊讶。

黑衣人将和郁父子送到船上,拱手对和郁道:“和尚书,一路顺风。”

和郁惊讶地道:“难道义士不随同我们一起过河吗?”

黑衣人笑了笑,道:“在下另有公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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