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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栖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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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这批箭您试很久了。”刘其站在一旁提醒到。

项青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拿起一支箭继续对着耙子瞄准,两个侍卫从外面一路小跑进来,跪下:“回禀相爷,还是没有找到贤淑夫人。”

“咻——”

箭随声而发,落在耙前的地上,插入泥中,埋进深深一截。

“找了有几个时辰?”项青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抽起一枝箭稳稳地射了出去。

“回相爷,五个多时辰了。”

陈幽被个丫环掺扶着走进华青苑,后脑勺被人闷棍打了一记,现在还是隐隐作痛,看到院中的项青,悴容不堪地跟身边的丫环道:“我身子虚得很,你扶我到相爷身边。”

第2卷 妃 拖下去

拖下去

“是。”

丫环乖巧地答应:“姑娘面容苍白,其实不该出来的。”

陈幽凄苦地笑了笑,咧开干裂的唇:“没事,我很担心贤淑夫人。”

陈幽暗暗得意,连个丫环都看不出来她是装的,不枉她在镜前努力梳弄一番。

还没走近项青,陈幽就听到一个侍卫回禀:“奴才们在巷子那一带查过,附近有家茶楼的掌柜是个无赖,经常招揽一些地痞喝花酒召青楼姑娘,强抢良家民女、有几个都吃过牢饭,可贤淑夫人失踪后这家的掌柜就不见了,奴才想,贤淑夫人会不会…”

“什么?”项青紧紧拉着弓,嘴唇抿成一条线,目光幽冷地扫到那人身上。

侍卫当即晓得自己说错了话吓得面容发白,急忙磕头:“奴才多嘴,贤淑夫人吉人天相,有相爷庇佑一定会安全无虞。”

“这句话你说晚了。”项青语气冷冽,妖冶无双的脸上毫无表情,手指轻轻拨下弓弦。

紧接着,陈幽就看到那个说错话的侍卫倒在了地上,连惨叫都没来得及,脑门上插着一只深入几寸的羽箭,鲜血像迸裂开一样自箭处渗了开来,一直流到睁得硕大的眼里,死不瞑目。

“啊!”陈幽这下真得是吓得花容失色,抓着丫环的手急急后退,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死人,还是亲眼见到那人死在面前。

项青这才发现陈幽,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侍卫尸体,轻描淡写地对刘其道:“这批箭可以继续生产,不得偷工减料。”

“奴才明白。”

刘其领命,然后看向一同前来禀报的另一个侍卫,见他已经吓得整个人瘫在地上,手挥了挥:“还不拖下去。”

“是!”这人逃难似地拖起自己同伴的尸体往苑外走,腿肚子直打颤。

陈幽终于知道项青暴戾嗜杀的名声是从哪来的了,这人看似气宇轩昂文质彬彬,实则却如修罗阎王。

几个下人也抱着手里的箭从陈幽眼前走了出去,她虽不懂国事,但也知道造兵器的事不会轮上一个文官来管,除非…他是在私造兵器。

哭天抢地的求饶声、哀嚎声顿时四起,一批下人冲进华青苑,麻利地将侍卫们全部拖了下去。

陈幽被项青那一眼看得冷汗顺玉肌滑落,惊魂未定,竟没由来得心虚。

陈幽强装镇定地走过去:“栖情姐还没找到吗?”

“陈姑娘刚刚不是都听到了吗?”项青随手把帕子一扔,没有好脸色。

“我很是担心栖情姐,若不是我缠着她上街,就不会遇袭了。”陈幽咳了两声,难过地说道。

项青嗤之以鼻:“陈姑娘放心,该你承担的本相一定让你承担。”

“相爷…”

陈幽粉黛病容,玉手按着心口处,娇娇弱弱地似乎随时会被一阵风吹走:“我知道相爷为栖情姐心急担忧,所以让丫环煮了银耳羹,不如先去幽儿房里喝了暖暖身子?”

项青岂会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深冷的视线掠过她的颊边,细密的汗滑过她的脸,露出肌肤的彤色与整张脸的苍白很不协调。

项青冷哼一声:“你也配叫她姐姐,嗯?”

陈幽顿时不忿了,娇纵的性子使了出来:“相爷是说我身份低下不配吗?我爹手上有数十万大军…”

闻言,项青皱了皱眉直往屋里走去,把陈幽一个人晾在了那儿,陈幽大为吃惊,她这辈子还没百般讨好过一个人,这样一个人真值得她托付终身吗?

刘其连忙跟上项青,就听他吩咐下来:“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相爷是怀疑…万一真是陈姑娘把贤淑夫人…”想起刚刚那个惨死在箭下的侍卫,刘其知趣的噤了声。

项青目光一凛:“她要敢在本相眼皮下做这些小动作,本相要她生不如死。”

刘其背上一寒,不禁回头望了一眼呆在原地的陈幽,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可怜她了。

“你还想跟进来?”项青走到门口,回头瞪了一眼刘其,刘其讪讪地摸着后脑勺退下了。

项青反手将门关了上去,身心俱是疲惫地躺在窗前的藤椅上,打开的窗外只能看到一盏盏悬挂的灯笼,光芒皎洁似星似月。

不知怎么的,他恍然想起有那么一晚,她跪在华青苑的院里磕头磕到昏过去。

“我还要去看江南的柳絮…”

“若是死了就罢了,不死我还是要去江南的。”

他就静静地站在寒风中,看着蜷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她,没有相扶没有相救,只是冷漠的看着……

项青端起藤椅旁的茶水凑到唇边才发觉自己根本不渴,一时失神,手垂了下去,茶杯落到地上破裂而开。

他从窗外收回视线,低下身去捡碎杯,锋利如刀的碎片划破手掌,看着血从掌间破涌而出,他竟感觉无比的痛快。

栖情,你最好给我活着回来,不然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项青躺回藤椅,任由鲜血一点点滴落到地上,在静谧如死的夜里发出细微的声响。

窗外灯光洒落在他一身雪衣上,五官冶妖的脸紧紧崩着……

躺在将军府的床上,栖情一夜未眠,东方日头升起栖情熬不住困意阖上了眼,没过多久厢房的门被人从外踢了开来,浅眠的栖情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门口站着一脸流里流力的贺力,尽管她是和衣睡下的,栖情还是害怕地拿被子裹紧了自己。

在贺家时,贺力三番两次都想对她不轨,动手动脚,是贺然一直护着她。

“老子进来,你围那么严实做什么?”

贺力火冒三丈,本来没有的心思反倒被她的举动给勾了起来,色眯眯地搓着手靠近:“话说回来,老子什么样的货色没尝过,这堂堂宰相的女人我还真没碰过…”

第2卷 妃 撒酒疯

撒酒疯

栖情抱着被子靠到床里边,倒吸一口冷气:“贺力,你别乱来,贺然不会放过你的。”

贺力这才想起来此来的目的,狠狠往地啐了一口:“别他妈老拿贺然来压我,要不是他做了将军,我用得着费那力气讨好他?!”

想起贺然对自己几番拳脚相交,根本没拿他当二哥,他还得在这装孙子,处处讨好着贺然就觉得憋气。

栖情还是紧紧抱着被子,贺力又啐了一口:“你到底下不下床,你赶紧看看那小子去,大白天在撒酒疯呢!”

“贺然怎么了?”栖情没松口气,又被贺力的话提到了嗓子眼。

“谁知道这臭小子,从边塞国回来就学会了酗酒,喝起来比我还豪爽!”

贺力坐到桌边重重地拍了拍桌子:“现在他被皇上禁足了,更是天天泡在酒坛子里,酗得都快得上病了!”

“我啄磨着,这小子是不是对你有那个意思…哎,臭婆娘…”贺力还没说完,栖情已经跳下床冲了出去。

栖情不难找到贺然,因为大老远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哀求声和贺然的大嚎声,寻声走去,栖情在一个院落找到了贺然,这个院形似练功场,刀剑箭架摆了满满,耙子、木桩什么都有。

“你们这群废物,这样就被打趴下了,以后怎么跟我上阵杀敌!”贺然挥着一把大刀,身形晃悠地在空中甩着,周围围了一群侍卫不停的躲避求饶。

“贺然!”

贺然满面潮红地眯起眼朝栖情看去,脑袋晃了好两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是嫂子!嫂子!”

贺然一把丢开手中的大刀,对着错愕的众人大声命令:“她是我嫂子,我嫂子!全都给我跪下!”

众人纷纷跪倒,栖情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官威十足的人是贺然,贺然没注意到这些,极快地跑了过来,咧着嘴傻笑:“嫂子,你终于回来了嫂子…”

“厨房在哪?我带你去弄碗醒酒汤。”栖情被贺然全身喷薄而出的浓重酒味给呛到。

当年的孩子长大了,当官了,会酗酒了,怎么会变成这样,贺飞的在天之灵是不是很恨她,恨她没有好好照顾他的弟弟妹妹……

“好!”贺然突然在她大声说道,震得栖情差点另一只耳朵也鸣了。

贺然拉着她在府里乱七八糟地拐着弯,绕了半天也没到厨房,栖情知道他是喝糊涂了,只能找了个丫环带他们过去,没想到厨房里竟随时备着醒酒汤,真如贺力所言,贺然现在是天天酗酒。

贺然喝一半吐一半,最后哭丧着脸看栖情:“嫂子,我不喝了,我不喝了!我不参军了,我不去征兵,我真不去了,你别去宰相府,你别去求项青,我答应你,我不去当兵了…”

厨房里的下人震惊地看着他们年轻的将军,哭着朝那陌生的女子跪了下来,嘴里不懂胡言乱语着什么。

“贺然,贺然你起来。”栖情被大家盯得赧然,用尽力气把哭成一团的贺然扶起来。

“嫂子,嫂子…”贺然痛苦地大嚎,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抱住栖情的腰,眼泪鼻涕全蹭在她衣裳上。

栖情眼中酸涩,原来当年当兵那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如果他当年没有去征兵,他们俩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她也许会一辈子活在贺家,过着清苦却安稳的日子。

第2卷 妃 疑惑

疑惑

在几个下人的扶持下,栖情总算把贺然弄进了他的卧房,贺然一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手却牢牢地抓着栖情的手腕不放,她一挣扎他就开始大吼,栖情只能一直坐在床沿。

凝望着贺然沉睡的脸,栖情不禁想起,自己离开宰相府已有一天一夜了,莫如风肯定急了,他呢?他会找她吗?

前一夜没有睡好,栖情敌不住困意闭着眼小憩了一会儿,直到丫环端着午膳进来,栖情才推醒贺然。

贺然的脸色比之前好看了很多,看到栖情守在床边猛地敲自己的脑袋,眼中一片混沌:“嫂子,你怎么在这?”

“起来吃饭。”栖情终于成功挣开了他的手。

贺然尴尬地咧嘴一笑,下床草草地洗了把脸才走到桌前,没话找话:“还真是饿了,嫂子,你也过来吃。”

像是怕栖情不适应似的,贺然拼命往她碗里夹着菜:“你看,都是你喜欢吃的,你多吃点。”

栖情捧着堆成小山似的碗,没咽下一粒米。

贺然的故作殷勤忙碌,让她很不适应,抿了抿唇,栖情突然说道:“贺然,我没有怪你把我拘在将军府。”

“嗯。”贺然重重地点点头,然后继续往她碗里拨菜。

“我也会把你昨晚说的话,当没听见。”栖情接着说道。

昨晚的话……

嫂子你知不知道,你同他成了亲,我很痛苦……

贺然夹菜的手一顿,脸上的伪装彻底坚持不下去了:“嫂子,我…”

贺然刚要开口,屋外就传来下人求见的声音,贺然应允,来人一身侍卫装扮,走进来就跪下:“参见将近,奴才…”

侍卫边说边抬起头,这才看到同贺然一起用饭的栖情,话音哽在喉间犹疑起来。

栖情刚站起来又被贺然一手按下:“有什么话快说。”

“是!”

侍卫不再犹豫:“奴才打听到将军的罪状已被刑部落实,刑部不日便会呈奏皇上,等待判决。”

栖情手中的筷子悄然落到桌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贺然的拳头重重地落在桌上。

“将军是皇上的左膀右臂,相信皇上一定会全力保住您。”侍卫垂首说道。

贺然挥了挥手:“钱忠,你先起来,从今日开始,府中的人如非必要,一律不得外出。”

“是,奴才这就传令下去。”钱忠领命后立刻退下,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贺然转回头来,见栖情正在发愣,语气不自禁地放柔:“怎么不吃了?”

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受贿……

“罪会判多大?”栖情问道。

“放心,有皇上在,我铁定死不了。”

关禁闭这么久,他早从一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看清了,贺然往自己杯子倒着酒:“吃吧,兴许过几天我就要被扫地出门,到时想请你吃好的都没这本事。”

“别喝了。”栖情抢过酒壶杯子放到自己面前。

“不做将军能远离是非也好。”

“好个鬼!”

贺然猛地抢回酒壶,仰起头就往嘴里倒:“我取不了项青的项上人头,我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贺飞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过日子。”栖情根本无力替项青累累罪状去辩解,他的绝情,他的狠,她比谁都清楚。

“你没脸提我大哥!”贺然突然吼道,见栖情脸色白了下来,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心头突然堵得慌,一把将酒壶摔到了地上。

“为什么你就是分不清好坏,为什么你就是要跟着他!没有项青,我大哥他会死?靖孝皇帝会宾天?”

贺然大声吼道:“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乱臣贼子!”

栖情感觉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动。

“靖孝皇帝宾天莫非和相爷有关?”栖情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贺然,一字一顿地从喉咙中滚动而出。

“当然了!林云是黄安尚书力荐的人,黄安是项青的心腹,林云区区一个相士要害穆王做什么!是穆王在朝政上与项青意见相左,项青只手遮天惯了,他是在杀鸡敬猴,做给皇上看的!”

贺然忿忿的指向门外:“他连王爷都敢杀,更别说死在他手里!”

贺然再说什么,栖情耳朵里也听不见了。

穆王是项青杀的……

为什么偏偏是项青。

怎么偏偏是他呢……

贺然惊愕地看着栖情脸色惨白的一步步朝门口走去,眼中的心灰意冷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让贺然感到害怕,轻唤出声:“嫂子。”

话音刚落,栖情栽倒在门口,昏死过去……

“不知宰相大人中意哪位官僚呢?”

皇上在养病的日子,众官上朝都是无君早朝,大小事均问过项青就对了。

一个年过半百的官员,躬成虾状走到项青面前请示。

项青本一个人站着,突然见有人上前干扰,目光冷凝,不悦地道:“连这点小事都拿不定主意,萧大人,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官员齐刷刷地朝他们看去,宰相大人这样阴着脸已经好几天了,谁上前都是碰一鼻子灰回来。

说完,项青也不管别人注视的眼光,在众目睽睽下独自一人走出朝堂,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宫门外马车早已等候,刘其看着项青一跃而上马车,冷着脸不发一言。

“相爷。”

项青掀帘的手一停,转眼看向刘其:“有消息了?”

“还没。”刘其然知道主子问的是谁,已经有八天了,贤淑夫人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除非是死了,否则以主子的势力,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查不出来,可谁又敢在主子面前说这个死字。

主子…真得变了很多。

刘其叹了口气,然后禀报道:“陈将军的大军已经驻扎在京城外了,皇后最近更是常常召见陈将军,相爷认为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本相自有主张。”他从容地掩去脸上的失望。

项青随意说道:“回府。”

“是。”刘其驾马狂奔。

第2卷 妃 变化

变化

路过热闹的街口,忽然听车里传出项青的问话:“这里,是不是离天牢最近的那家茶楼?”

“啊?”

刘其被问得莫名其妙,驾着马车停下,扭头一看果然有一茶楼,扬声答道:“是有间茶楼,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离天牢最近的。”

项青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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