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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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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吗,谁叫你去杀老虎的,你知不知道老虎很危险吗,你不想活命了是吗?”每问一个问句,张含的拳头就用力打在莫帆的胸上。

莫帆身子笔直站在她面前,一言不发任凭她打,“含儿,你别生气了,你可以拿别的东西打我,千万别拿你的手。”

张含用力推开他,眼眶红肿,眼泪爬满整张脸,愤怒的指着他大声骂,“你还会心疼我吗,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不会拿你自己的生命来开笑了,莫帆,你是个混蛋。”

莫帆第一次看见,一直在他面前都是坚强的张含伤心流泪,他扔下肩膀上的老虎,走到张含面前,双手紧钳住她手臂,低着头道歉,“含儿,对不起,是我不对,你别哭了行吗?”说完,他轻轻抬手往她脸上移去,移到一半,张含用力把他推倒在地上。

“你不要管我,你不是不珍惜自己生命吗,你还来管我干什么。”张含流着眼泪,大声朝他吼,她今天这一整天的担心终于在这一刻发泄了出来,看到他平安回来,她心里即开心又生气。

倒在地上的莫帆过了好久才动了几下,最后还是站在一边不敢出声的张苞看到地上殷红的血迹大叫了一声,“啊。。。。,大姐,莫帆哥他身上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张含听到张苞这句话,马上跑过来,把莫帆趴在地上的身子扶了起来,映入她眼帘的是莫帆那胸口那片衣衫上被新鲜的血给染红了。

“莫帆,你,你怎么了,你,你,你别吓我,莫帆。。。。。。”张含抱着紧蹙眉头的莫帆,声音哽咽喊着他名字。

胸口处一阵阵的疼痛向他袭来,莫帆忍着痛楚,勉强撑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女人,从嘴角处扯开一抹强佯装的笑容,“含儿,你,你别担心,,我没事情。”话一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这句话牵动了胸口处的伤,顿时,莫帆苍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眉头紧紧蹙成一团,嘴中发出痛苦的申银声音,“嘶。。。。。。。。”

“你别在装了,痛就说出来,你忍一会儿,我马上叫二妹去叫爹和娘他们过来。”张含心疼的看着他说。

“二妹,你快下去叫爹和娘他们上来,还有,叫三妹他们去叫水来叔和大山哥一块过来。快点去。”张含摸着莫帆发冷的额头,抬起头向发愣的张苞吩咐。

张苞从莫帆一身是血的恐怖画面中回过神,望了张含一眼,点了下头,声音颤抖的回答,“我,我,我知道了,大姐,我,我,我这就去叫爹娘他们。”说完这句话,张苞转身飞奔下山。

张含见张苞下了山,赶紧低下头望着怀中的莫帆,入眼的是触目惊心,他的血染红了她身上的衣服,这次张含才明白,原来他身上这些血迹大多数都是他的。

“莫帆,你忍忍,爹和娘他们很快就过来了,你要撑着,你听到没。”张含抱紧他的身子,流着眼泪朝他大声喊

☆、虎伤 ☆

“含儿,你别哭了,你一哭,我身上的伤口就更痛了。”莫帆吃力的举起手,帮张含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从嘴角边扯开一朵难看的笑容看着她说。

张含抽了抽鼻子,赶紧停下哭泣,“好,好,我不哭,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你一定不要有事,好不好?”看他一直在笑,张含生气极了,睁大眼睛看着他威胁,“莫帆,我警告你,要是你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嫁给别的男人。”

“你敢,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刚还满脸笑容的莫帆听到张含这句话,立即脸上露出怒容,咬牙切齿瞪着张含大声说道。

听到他那么有力的声音,张含忍着隐藏在心底的笑意,故意摆出一幅跟他作对的嘴角,跟他说,“你要是怎么了,你看我敢不敢,反正到那时,你也什么不知道了,我嫁给谁,你也管不着了。”

“含儿,你,你的心好狠,为了不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一定会没事的。”说完这句话,莫帆双手用力撑起身子,咬着牙,把斜靠在张含怀中的身子坐正。

这时,张二柱跟金秋花夫妇紧赶慢赶终于跑到这边,张二柱第一个跑近这边,当他目光扫到莫帆身后那只老虎还有莫帆身上那些血时,他的脸色立即变苍白,大步冲上前,声音抖着问,“莫帆,你,你怎么样了?”

“天啊,怎么,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跟在张二柱后面的金秋花看到这个情况,惊呼出声。

张含休息了许久,心情没有刚才那么烦躁了,可以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事情,“爹,你帮我把莫帆背回家,娘,你在这里看着这只老虎,我已经叫二妹去叫水来叔和大山哥了,等会儿他们会上来把这只老虎抬下山。”

“好,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看着。”金秋花听到张含这句吩咐,马上点头,催促着张二柱快点背上莫帆回家。

张二柱背着莫帆,张含在后面跟着,回了张家,刚到张家,刚好碰到爬上来的张水来跟张大山两人,他们看到张二柱背着莫帆时,两人心里都大吃一惊,“二柱哥,莫帆这是怎么了?”张水来走上前着急的问张二柱,然后帮着张二柱把莫帆背进了石楼。

“爹,水来叔,麻烦你们把莫帆背到我房间里来。”张含叫住想要把莫帆放到石厅里的张二柱,指着她住的房门说。

张二柱迟疑了下,点了下头,重新把放下来的莫帆背起来,送进张含住的房间的床上躺着。

张含边帮莫帆擦汗,边向身后的三个人吩咐,“爹,你现在马上去村长家找小毛,叫他赶着牛车去镇上找李大夫来我们家。”

“唉。。。。。,我这就去。”张二柱点了下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张含又望向张水来跟张大山,说,“水来叔,大山哥,麻烦你去趟我家后山上,我娘在那里守着一头死去的老虎,麻烦你们帮我把它抬下来,有劳水来叔和大山哥了。”

张水来跟张大山听到张含说起老虎这两个字,两人的脸上都闪过吃惊,他们的目光看向躺在床上满身是血的莫帆,顿时明白了莫帆这身伤是从哪里来的了。顿时,他们看向莫帆的目光中渗杂了丝丝的崇拜。

张水来跟张大山没有说多余的话,看了一眼莫帆之后,二话不说,转身离开,向张家屋后面的山上走去。

张含看到房门口露出一颗小头颅正在往里面偷看,张含正眼一看,发现门外的人居然是小宝,“小宝,小含姐姐现在有事情要忙,你自己去村子里面找人玩。”

这个房间现在充满了血腥的气味,张含害怕莫帆这个样子会把小宝给吓到,于是想出了这个办法,故意想把他给支开。

小宝摇了摇头,把整个身子露了出来,他站在门正中间,看着张含说,“小含姐姐,莫帆哥哥他怎么了?”

张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莫帆,眸中闪过担扰,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拉着小宝双手,说,“莫帆哥哥受了点伤,他很快会没事的了。”

小宝眼睛紧紧盯着张含,过了一会儿,他扁着嘴开口,“小含姐姐,小宝想留下来陪莫帆哥哥,可以吗?”

张含看着小宝,不忍看到他眼眶里流出眼泪,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他,“好,小含姐姐答应你留下来陪莫帆哥哥,不过小宝要答应小含姐姐,等会儿不要害怕,看到什么都不可以哭。小宝能办到吗?”

“能,小宝可以的。”小宝重重的点了下头,向张含保证。

张含牵着小宝走进房间,走进莫帆身边,张含发现莫帆身上衣服上的血好像越来越多了,这就说明,莫帆身上的伤口仍旧在流着血。

她虽然不是学医的,不过也知道如果人一直在流血,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

张含目光担扰的望了眼躺在床上,没有一点血色的莫帆,咬紧舌根,朝他说,“莫帆,对不起了,为了保住你的命,我只好把你当作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完这句话,张含转过身朝身边的小宝说,“小宝,你可以帮小含姐姐一个忙吗?”

小宝身子站得挺直,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莫帆,抿紧着小嘴,用力点了下头,大声回答,“能,小含姐姐,小宝能帮你忙。”

“好,那小宝现在去厨房里的灶头里拿一些柴灰出来。”张含抿嘴微笑着说。本来想伸手摸下小宝头顶,抬到半空中,这才发现她两只手上都沾满了莫帆的血迹,于是又放了下来。

小宝出去时,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莫帆,好像很害怕他一转身离开,莫帆就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最后他还是在张含再三的跟他保证,她不会让莫帆有事,他才终于肯转身跑出去。

“莫帆,你忍着点,我要帮你把血给止住。”张含坐在床边沿上,眼眶凝聚着泪水,声音哽咽,跟他说。

双手移到他胸口上时,张含的两只手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受控制,一直抖个不停,过了许久,她终于把他身上的血衣给脱了下来。

张含紧紧咬住嘴唇,睁大眼珠子看着他胸口上的伤,这是一道五条爪伤口,条条伤口都深不可见,这五条爪长度都差不多划过莫帆整个胸。

看着这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张含望向紧闭着眼睛的莫帆,他到是怎么熬出来的?

抹掉眼泪,张含知道现在不是自己伤心难过的时候,她赶紧从床沿上站起,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件她的一件棉袄,然后用剪刀把棉袄上面的那层布划开,取出里面的棉花。

随手抓了一大把,张含把这些棉花洒在莫帆伤口处,一眨眼的时间,那团白棉花立即变成红色的,张含赶紧又换掉一次,一直这样重复了好几次,她那件棉袄里面的棉花用到一半了,莫帆的伤口才有点被止住血的迹象。

“小含姐姐,小宝把柴灰拿来了。”小宝一脸灰尘,用碗装着柴灰从外面跑进来。

张含上前几步,把小宝手上的柴灰接了过来,转了一个方向,坐到桌子旁边,把碗里的柴灰用棉花一起缝在一块布里面。

缝好后,张含走到莫帆身边,把这块缝有柴灰和棉花的布包绑到莫帆身上。

“嗯。。。。。。。”躺在床上的莫帆在张含把这个布包放到他伤口上时,闭着的眉头突然蹙成一团,嘴里发出吃痛的申银声。儿你抹应泣。

小宝站在床边,看到莫帆身上那道伤口,小嘴立即一扁,低声抽泣。

终于把他血完全止住的张含,刚松了口气,耳边就听到小宝的哭泣声,她抬眼向他这边望过来,把他拉近身边,看着他问,“小宝,你怎么哭了?”

“小含姐姐,莫帆,莫帆,莫帆哥哥一定很痛,小宝,小宝,小宝替莫帆哥哥难过。”小宝揉着眼睛,眼泪一直从眼角往下掉,说话有点吞吐吐。

张含看着哭得非常伤心的小宝,叹了口气,把小宝揽进怀中,拍着他小背。

去镇上叫大夫的小毛听张二柱说莫帆受了伤,平时,赶牛车到镇上要花一个时辰的路程,小毛硬是把它缩短了半个时辰。

李风爵来张家村时并没有乘坐小毛的牛车,他是自己叫上医馆的伙计赶着马车来到张家村。

所以,等李风爵到了张家时,前前后后花了不到一个时辰。

张二柱把李风爵引到了莫帆躺着的房间里,张含看到走进来的李风爵,赶紧把坐着的位置让出来,握住他手问,“李大夫,莫帆他被老虎给抓伤了,他的伤口很深,麻烦你帮他认真看看。”

李风爵身子一僵,眼睛瞄到被张含抓住的手,抬头望了一眼她,发现她双眼里面现在全是对莫帆的担扰,至于她握住他手,李风爵只能在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人家这个动作根本是无心的,是他想太多了。

李风爵面色平静坐在床沿上,伸手探了下莫帆脉膊,然后又把莫帆身上的衣服给松开,“这是。。。。。?”他指着莫帆伤口上的那人布包,转过头向张含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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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很严重 ☆

张含上前一步解释,“这个是我自己弄的,莫帆刚回来的时候,伤口一直流血,我没有办法,只能这样来帮他止血了。”

“唔,里面放了什么。”张风爵拿着布包在鼻边闻了几下,发现里面有一种怪味道,最另他吃惊的是,莫帆身上这伤口上的务居然真的止住了,李风爵望了一眼莫帆身上这道伤口,如果当时他在这里,都没有把握把这伤口给止住。

“怎么了,有问题吗,我就是放了一些柴灰,还有一些棉花在这里。”张含听到李风爵这么问,有点担心自己做的这个止血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只记得小时候看到过外婆她们的手或脚被东西割到之后,血止不住的话,他们都会用烟灰柴灰那些东西放在伤口上,很快,那伤口上的血就会止住。

李风爵摇头解释,“不是,你做的这个没有问题,而是很有用,小含,你这个做法帮了我一个大忙。”做医者最怕的就是遇到止血止不住的情况,以前他也接过一个病人,明明可以治活这个病人,可是因为这个病人身上的血一直都没有止住,才让这条鲜活的生命慢慢消失在这个世上,这个病人,李风爵一直拿来当自己也曾有过失败的教训。

听自己这个办法没有错,张含松了口气,望着床上闭着眼睛,脸上苍白的莫帆,开口向李风爵问,“李大夫,莫帆他怎么样了?”

李风爵在莫帆身上检查了一遍,抬起头望着张含说,“没事了,他的伤口止住了血,他这条命就保住了,加上,他身体强壮,不用半个月就可以完全康复。”

张含听了李风爵的话,点了点头,刚低下的头马上又抬起头,她指着一直不醒的莫帆问,“可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醒过来?”

李风爵一听,呵呵一笑,回答,“他一直睡着,那是因为他饿晕了,你们等会儿喂他喝上一碗白粥,不用多久,很快就可以苏醒过来。”

“饿晕?”张含听到这两个字,眼睛盯着莫帆,这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弄成饿晕这么严重。

“李大夫,我先去厨房煲点粥过来,你先在这里跟我爹聊一下。”张含转过头看着李风爵说。

李风爵点了下头,应道,“你去吧,这里有我看着莫帆,他不会有事的。”李风爵望着全幅身思都放在莫帆身上的张含,心里又苦涩,他很羡慕床上躺着的莫帆,居然能让她这么关心。

花了半个时辰,张含煮了一锅白米粥,考虑到现在莫帆身上还有伤,不能吃油腻的食物,所以这锅粥里面,张含一点油水都没有饭。

果然如李风爵所说的那样,等张含把这半碗粥喂进莫帆嘴里之后,他真的醒了。

“含儿。。。。。,我这是在哪里?”醒过来的莫帆看到身边的张含,皱着眉问。

张含面无表情看着他,见他一直拧着眉,心疼他,可是一想到他居然这么不爱惜自己生命,张含心里又很生他的气,于是她心里这股气化成了一股怨气,盛了一大匙白粥用力的喂在他嘴里。

“唔。。。。。含儿。。。。。粥洒下来了。”莫帆嘴里含着粥,模糊不清的开口向张含说。

张含扫了一圈他嘴角中流下来的白粥,从身上拿出一条手帕扔到他面前,没好气的跟他说,“你自己去擦。”

莫帆捡起扔在身上的手帕,目光哀怨的看了一眼张含,直觉告诉他,她在生气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是很生气。

“擦完了,含儿可以继续喂了,含儿要怎么喂都行,就算是把粥喂到我鼻子里面,我都不会有什么怨言的。”莫帆眼睛盯着低下头的在盛粥的张含,小心翼翼跟她说。

他的百般讨好,非但不能让她心里的怒火消下来,反而还越来越严重,听着他喋喋不休的话,张含抬起头,眼珠子全是白眼的瞪着他,开口问,“你老实告诉我,你除了去打老虎受了伤,为什么还会饿晕?”含含味下伤。

莫帆嘻皮的笑脸听到张含这句问话,顿时沉了下来,他低下头,吱吱唔唔回答,“我,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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