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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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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有机会英雄救美,得美人芳心了。

碰到她的胸脯,原非他本意。他当时只顾把她捞进怀中,并未多做细想,是以不小心握住她的胸脯,惹得她脸颊绯红。

小丫头今年十六岁?发育得还不错,再稍稍长两年,完全可以做新娘子了。指尖那股温软而弹性十足的触感一时消不掉,直沿着血脉传进心间,惹得他心头泛着微微的麻痒,渐渐有些按捺不住,愈发睡意全无。

他今年二十五岁,长这么大,虽然周遭女子不少,却从未亲密接触过,到现在也没真正碰过女人。文舒没有,文槿也没有。卢婉儿,首次点燃他压抑已久的心火。那股火焰一触即发,愈演愈烈,渐渐不可收拾。

是了,他该成亲了。卢婉儿,是个好对象。

陆仲轩闭目沉思许久,脑中忽地闪过一丝灵光,睁眼打量着院外明亮的月光,轻笑一声坐起身来。

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他窜进厨房取了只油罐,又捡了些许小颗砂石土砾,一路奔往亭阁方向。

文舒跟白随意最喜坐在此处,或读书念句,或聊天打趣,借着极佳位置看风水。而卢婉儿近几日同他有些疏离,每每跟这两人绕在一处,插科打诨。

陆仲轩来到亭阁里,将油罐放在石桌上,看着卢婉儿常坐的位子,勾唇一笑:婉儿,不要试图躲避,不要试图疏离,你注定是我的。

他在卢婉儿常坐的石凳周围涂上薄薄一层油,用脚尖试了试,果然滑腻,稍有不慎便会摔倒,挑唇笑了开来。

甚好,明早她来此耍闹之时,他便倚在廊柱旁,一旦她露出摔倒的苗头,便趁机捞起她来。就像,就像白日里那样捞起她,再看看她脸红的娇俏模样。

她不过一个不谙世事又不通男女之道的小丫头,在他的精心安排之下,岂能逃过他无边的魅力?用不到半月,她的心便会流连在他身上,不可自拔。

陆仲轩做完这些事情,又将目光转移到南边白随意常坐的石凳上,眼中闪过一丝讽意。白随意啊白随意,平日你嚣张狂妄,纵心随欲,屡屡驳我颜面,今日便给你点小教训!

他掂着手中的碎石子,迈步走向南边的石凳,蹲下身去搬石凳,要将手中细碎的小石子垫于石凳下方。哪知触手之下,石凳居然动也不动!

他心下奇怪,不由用力去晃那石凳,可是石凳依旧纹丝不动,似乎钉在地上一般!

怎么回事,难道上天都偏帮白随意?陆仲轩不信,手上更加大力地去晃石凳,见石凳依然不动,不由将手中石子撒开,两手抱住石凳往上一提——

“吱吱嘎嘎——”

脚下响起一阵沉闷的机关齿轮转动声,陆仲轩看着忽然出现的两尺余宽的幽黑洞口,愣了:这,这是什么?他触动了机关,要撞见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吗?

下面漆黑无光,月光几乎照不进去。陆仲轩侧耳倾听半晌,只听下面死寂一片,半点声响也无,似是无人。他沉吟片刻,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下去看看,万一得到助力,岂不是天降的好事?

他打定主意,便起身往下探去。刚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忽然头顶再度响起吱吱嘎嘎的声音,周围再度恢复沉黑,半点光线也无!

陆仲轩被骤来的黑暗吓了一跳,刚要往上走探索出去的机关,忽觉不对——下面,下面似乎有微弱的光线?

与此同时,白随意与黑鸦正面面相觑。

白随意死命瞪着黑鸦,简直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似的:是谁?是谁摸过来了?

黑鸦比他还疑惑,极是委屈:不知道啊,不过肯定不是卢敏之就是了。他在行动前往卢敏之的卧室中吹过迷烟,卢敏之现在只会睡得比猪还沉,绝对不会醒来!

白随意继续瞪他:不是卢敏之是谁?死老头怎么可能把这么机密的地方告诉别人?

黑鸦欲哭无泪:都说了不知道啊!

白随意阴阴地撇嘴:好哇,办事不力,你等着回去挨罚吧!

黑鸦无语地仰面望天,眼眶一阵酸热,把来人恨了个咬牙切齿,默默问候着他十八辈祖宗及十八代后代。

陆仲轩静听许久,见下面并不似有人,思虑半晌,咬咬牙,借着微弱的光线往下走去。楼梯并不长,即便光线极弱,依旧没花他太多功夫。

他走到平地上,眯眼四望,往光源处走去。走近一看,是一口大箱子,正往外逸出丝丝润润的莹光。他抬手一掀,两眼瞬时瞪大,就连呼吸都屏住,一动不敢动,生怕所看到的一切是梦境,是幻象,是水中花镜中月,一触即散,一碰即消。

躲在暗处的白随意再度狠狠瞪着黑鸦:怎么没把箱子锁上?

黑鸦委屈地扁嘴:来不及嘛!

白随意瞧清是陆仲轩,愈发恨得牙痒痒:这个陆仲轩,真他娘的不省事,什么都能掺一脚!

两人本来正商量如何处置这几口箱子,哪知头顶传来吱吱嘎嘎几声闷响,登时吓了一跳,连忙吹灭烛火躲进旮旯。时间紧急,黑鸦来不及锁上箱子,只匆匆盖上箱盖,竟然没盖严实,导致里面夜明珠散发出的微微光线,招了陆仲轩下来!

两人躲在暗处紧紧盯着陆仲轩,满口牙齿都快咬碎了,却毫无用处,眼睁睁看着陆仲轩慢慢回过神来,伸手去抚那颗颗浑圆的宝珠,剔透的玉石,亮澄澄的金锭。

作者有话要说:胸啊,膨胀起来吧,啊啊啊——

小JJ啊,离我远去吧,啊啊啊—— 

                  

第三卷 卢府居

第 29 章 谋算 

这么多珠宝金银,卢敏之从哪里弄来的?陆仲轩抚着箱子里的种种宝物,既惊且喜,还有控制不住的激动——卢敏之贪污受贿!

他的眼睛瞄向列成一排的其他箱子,心跳渐渐加快,隐隐有种暗喜,几乎快不能思考——如果,如果他,不不,既然,既然他已知晓他的秘密,日后以此要挟,卢敏之岂会不听他的话,岂能逃得出他的手心?

他激动之下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忍不住坐到其中一口箱子上,直直凝视着灼灼芳华的那厢珠宝,眼底盛满笑意。很好,他选择下来果真是对的,天意如此,是他的好运来了!

有这些东西在,不怕卢敏之不纳他为婿,不怕卢敏之不助他青云,不怕他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以后,谁也不能对他不敬,谁见了他都需客客气气,尊称一声“陆大人”!

他幻想着日后被人推崇膜拜的场景,幻想着挺胸昂头出入上流社会的情形,激动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好半晌才喘过气来,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几口箱子,向外走去。

走了两步,又转身走回来,唇角一抿,自箱子里捡了两颗夜明珠塞进袖中,这才满意地大步离去。

他沿着楼梯走上去,正要伸手摸索机关,忽然头顶自动响起吱吱嘎嘎的闷响声,原地豁然露出一个大洞,月光正从那里照进来。

陆仲轩吓了一跳,以为又有人进来,连忙侧身闪躲。可是躲又没处躲,怀中的两颗夜明珠还在散发着莹润的光泽,被月光一照,似交相呼应般显眼,一时竟吓出一身冷汗。

然而好半晌过去,并无人下来。他侧耳凝听一番,这才松了口气,道是自己吓自己,这破机关居然自己开了,擦擦额上冷汗走了出去。

底下,缩在暗影中的白随意偏头去瞪黑鸦:他走了?还会不会回来?

黑鸦窘然:主子,我又不是他,我怎会知道?

白随意眼睛瞪得更大:若他转回来,你就罪加一等!

黑鸦痛苦地闭上眼睛,脑袋一垂,彻底瘫在那里。

白随意见他居然敢闭上眼睛不看他,火大地捅捅他,又听头顶机关吱吱嘎嘎覆上,压低声音道:“还不快点着蜡烛?你死人啊?”

他这一开口说话,便是确定陆仲轩不会折转回来。黑鸦松了口气,掏出火折子点燃蜡烛,晃晃悠悠站起身来。

“主子,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那陆仲轩知晓此地,怕会生事。”

白随意怒骂一声,忿忿道:“这家伙,什么事都能掺和一脚,烦死了!”

他一手叉腰一手扶额,简直头痛得不行:怎么办?姓陆的那小子本就心术不正,对卢婉儿百般殷勤,以求攀附上位。这下好了,被他知道这么个秘密,他有了要挟卢敏之的把柄,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

如果仅仅是这些,便还好。麻烦的是,陆仲轩肯定不会让这笔金银流落他人之手,算起来,他反会帮助卢敏之保住这些银钱,与他们作对!

多了个小人做敌人,实在令人头痛!白随意不怕小人,一点都不怕,可是他怕麻烦!依旧陆仲轩一路上的表现,此人就是个不省事的人,指不定会捅出什么乱子!他心中烦躁,忽地抬头对黑鸦道:“黑鸦,你去把他做掉!”

黑鸦喉头动了动,缓缓道:“主子,姓陆的是文舒小姐的师兄,是同你们一起来此的伙伴。如果他死了,且死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没道理。”

白随意抽抽嘴角,俊眉拧成了铁疙瘩:这陆仲轩怎么这么讨厌,简直讨厌死了死了!!

他偏头沉思半晌,忽地展眉笑了:这箱子里的珠宝乃他二姐的东西,此地二姐跟卢敏之借的地方,只算得上是一个小仓库。他尚且不敢轻举妄动,从老虎嘴里拔牙,陆仲轩敢?他若真敢向卢敏之示意,哪怕稍稍透露出半丝意向,卢敏之就绝对不会放过他!

既然这样,他还担忧个什么?让卢敏之收拾他去吧!白随意想通这一点,重又扒拉扒拉那口箱子,捡了对色泽莹润的玉镯塞进袖中,对黑鸦挥挥手:“走了。”

黑鸦见他笑得轻松,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却也稍稍放心,抢在他前面执灯带路。

*

晚饭时分,卢府两位主人与三位客人围在桌旁,面对一桌相当丰盛的晚餐,食欲正浓。

“婉儿,怎么不动别的菜?”卢婉儿一反往常的爱笑,只闷头扒着碗中的米饭与离她最近的两个菜色。而那两个菜,她平日从未多吃过。卢敏之与她坐得近,轻易便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摸着她的脑袋问道。

“嗯?没有啊。”卢婉儿抬起头来,对他轻快一笑,拿起筷子去夹桌子中间的菜。刚伸到盘子里,只听“啪”的一声轻响,她的筷首碰到另一对筷子。她抬头一看,是陆仲轩。

“啊,抱歉抱歉,婉儿小姐莫怪。”陆仲轩歉然一笑,冲她点点头赔罪道。

卢婉儿轻轻嗯了一声,抿了抿嘴,收回筷子,埋头继续扒碗中的米饭。

她这是怎么了?卢敏之心中疑惑,看着她几乎埋到碗里的脸,又瞥了瞥愣在座位上的陆仲轩,眼底闪过一抹沉思。

“害得婉儿小姐吃不到,真是罪过,陆某给婉儿小姐赔罪。”卢婉儿方才只顾收回筷子,居然忘了夹菜到碗里。陆仲轩歉然一笑,取了勺子为她布菜。

卢婉儿闻言半抬起头来,看着碗中突然多出来的菜,似乎有些惊慌,嘴唇嚅动几下,只细细说道:“谢谢。”

她几乎看也不看他,脑袋愈发埋得低了。卢敏之更加诧异,她这是怎么了,傻了不成?

在他的注视下,卢婉儿的脸越来越红,最后蔓延到耳根,耳垂几乎要滴下血来一般。她匆匆扒着碗里的饭,吃了两口,忽地放下碗筷向外跑去:“我吃饱了,先回房休息了。”

“哎?”她跑得飞快,卢敏之想拉她没拉着,奇道:“这丫头,怎么了这是?”他心中挂念,面对文舒三人询问的目光,摆摆手道:“你们先吃着,我去瞧瞧她怎么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起身向外走去。陆仲轩左手一紧,呼吸顿了顿,坐在原位没有动。

卢婉儿飞快地跑回房间,哐当一声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急促喘息起来。待呼吸稍微平复些,又抬起双手捂住热烫的面颊,低唔两声甩甩头,一头扑向床铺。

她将脸颊埋进被枕,左蹭蹭,右蹭蹭。可是没有用,她鼻尖依旧嗅得到陆仲轩身上浑厚的男子气息,眼前依旧浮现出他骨节修长、指肚干燥有力的手掌。

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实,很有力。覆盖在她胸前时,叫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快到连呼吸都短促,胸口都憋闷起来。

“唔——”她回想起那天,她本来已经倒向文舒,险险要面朝下摔落时,被他一把捞起,安安稳稳放在地上。

她记得,他的手臂很结实,很硬朗,似乎将她拎起来一点也不费力气。他轻轻松松将她捞起来,握住她的胸脯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就是那一瞬间,却让她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卢婉儿低唔两声,仰面躺在床上,睁着一双美眸看向屋顶,回想起今天上午时。

那时,她正歪在桌上四处打量着玩儿,忽然间,不知怎的脚下一滑!她心里一慌,以为要摔倒在地,吓得紧紧闭上眼睛。可是下一刻,腰间多了一只大手,她睁眼一看,是陆仲轩。

是他,又是他。他反应真快,上次险险救了她,这次又保她安稳,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注意她一般。她犹记得他揽住她的腰时,嗓音低沉而沙哑:“婉儿小心!”

他叫她婉儿,而非婉儿小姐。卢婉儿心中小鹿乱跳一般,脸颊几乎要烧起来。腰间被他搂过的地方,渐渐麻痒烧了起来,火烫火烫,像是他手心的温度。

“叩叩叩!婉儿?婉儿?”卢婉儿正迷乱中,房门外忽地响起卢敏之的声音,声音略微急切,带着股忧虑。

“爹?”犹若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凉水,卢婉儿瞬间醒过神来,连忙爬下床,打开房门道:“爹,你怎么过来了?”

卢敏之看着她依旧带些微红的脸颊,摸摸她的脑袋,缓言道:“爹看你吃得那么少,以为你生病了,来看看你。”

“爹,我没事,就是下午吃糕点吃多了,不饿而已。”卢婉儿把他请到屋里坐下,给他倒了杯茶。

“没事就好,吓爹一跳。”卢敏之看着她正常许多的神情,心中的忧虑到了嘴边,却始终问不出口。喉结上下滑动半晌,忍不住叹了口气。

“爹,你叹什么气?”卢婉儿不解地道。

“婉儿,你跟爹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是觉得陆公子好?”卢敏之回想起陆仲轩的种种反应,心中恼恨不已。

卢婉儿搅着衣带,诚恳道:“爹,陆公子他,他对我很好。”

果然!卢敏之攥紧双拳,深吸一口气,抚抚卢婉儿的发丝,道:“婉儿,他那个人心术不正,即便对你好,也是有所图谋,并非真心对你好。”

卢婉儿眸光一暗,垂眸不语。

卢敏之见她不说话了,心中微痛。似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正是情窦初开之时,最易动心,最易情误。陆仲轩此人,不能留!

作者有话要说:T T,补12。01日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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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T,今天的还木写,T T,泪……阿轻继续赶,看看明早能不能再赶一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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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明天要陪朋友去考公务员,估计周末两天木办法上网。不过阿轻尽量写,尽量保证日更,把之前差掉的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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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哈哈地握拳,奋斗,奋斗!!! 

                  第 30 章 杀机 

晨间微露尚未了,草儿嫩尖已然俏。

晴空万里,日头朗照,蓝天白云相映成趣,鸟儿双双展翅追逐。

风儿满世界地跑跳,穿梭在林间,滑翔在平原,擦过草地,掠过水面,搜集着处处欢声与笑语。

“啪!”修长玉润的指尖夹着一枚清透纯净的棋子,闲闲淡定地扣在棋盘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男人不骄不躁、不急不缓的声音随即响起:“我赢了。”

“哇!”少女瞪大眼睛盯着棋盘,不可置信地惊呼道:“你赢了?这,这,这怎么可能?”

男人勾唇一笑,缓缓道:“如何不可能?”

“婉儿快快坐下,何必如此激动?”文舒扫了眼棋盘,说不惊讶是假的,可是并不太过惊讶,似乎早早已经预料到,现在不过是验证了预料。

“文姐姐,白公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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