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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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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也就是现在。

我绞尽脑汁仍然想不出来,这小小侍女到底吃神马长大的,居然性欲旺盛至此?我都拒绝过她N多次了,她都不会去找别人吗?明明我不会满足她,无论如何不会满足她的!

“阿轻~”我刚一愣神,不妨腰间一沉,低头一看,登时怔住——我,我,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这个阿夏,又自作主张,占我便宜!我又恼又惊,当即想站起身来。然而腰间挂了她两条小腿,竟是挣脱不得。

“阿夏,你再不听话,我要……”

“嘘!”阿夏迷离着一双媚眼,两颊酡红,纤白的手指竖在唇间:“阿轻~你要忍不住了,是也不是?呵呵,你每次都这样说。”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不罢手?!”人人都知,我腰间围着一条细软皮鞭,打在身上,又麻又痛。如果这阿夏再惹我,我就要差人抽她了!

她却不接我的话,竟缓缓抬手,往我脸上抚去:“阿轻,还记得昨天晚上,奴家跟你说过什么吗?”她两条光溜溜的小腿愈发将我勾缠得紧,妖娆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下滑,缓缓落在胸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哦。”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48

48、第 48 章 表白 。。。 

 

 

日头西下,清露降临。

地面上的燥热之气渐渐消散,整个宗州城包围在一片凉如水的夏夜里。

入了夜,凉风徐徐,吹到人身上,带来一阵清透爽利。白天得不到机会耍玩的人们走出家门,或只身行走,或三五成群,或淡然浅笑,或高声朗笑,伴着街边小摊的哟和声,竟显出一片热闹繁荣的景象。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便在这小小的宗州城,便能瞧见种种稀奇的景象。譬如街上走着的一队三人,叫无数青年男女、小子丫头瞪大了眼睛。

这三人中,一女青衣,腰挂火红宝剑,身姿清丽,神情冷然。本该是一名美丽姑娘,然而脸上却偏偏纵横遍布了数不清的伤疤,看得人发怵。

走在中间的是一名白衣男子,长身玉立,乌发高束,极是俊逸。然而他面上却覆了一条宽锦,将眉眼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长相如何。但是从他挺立的鼻梁与尖俏的下巴看,却着实是一名美男。

男子左手边是一个蓝衣的少女,既不丑也不瞎,灵动的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煞是俏丽。然而这个少女也忒过漂亮,金发蓝眸,白皙的皮肤,竟是难得一见的异人。

“咦,真没想到,这小小的宗州城还挺热闹。”这看呆众人的三位正是文舒一行。只见流莲挽着白随意的左臂,左顾右视,讶然说道。

白随意摇了摇头:“宗州城并不小,只是没有京城大罢了。”

“哦,阿离哥哥说的是。”流莲又将他的手臂抱得紧些,嘻嘻一笑。

这时,三人前方忽地响起一阵喧哗声。只听口哨声、抚掌声震天,男人高声大笑的声音不时传来,隐约掺杂着女子掩嘴嬉笑的声音,似是热闹之极。

“咦,好热闹呀!阿离哥哥,我们去看看吧?”流莲难得遇见这等热闹,当即扯着白随意往前跑去,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在她看来,她的阿离哥哥自会事事依她,就如从前那般。

白随意被她大力一扯,只来得及牵住文舒的手,一同向前方跑去。

然而就在他牵住文舒的一刹那,却觉手中小手微一拧转,竟从他掌中脱离开去,登时讶异唤道:“文舒?”空落落的手掌让他心里也跟着一空,白随意被流莲扯着跑了两步,怕人多挤散,高声唤道:“文舒?文舒?”

他接连唤了好几声,不见她有丝毫的回应,不由微微惊慌:她怎么不跟上来?她想做什么?他心中惊疑,然而双目皆被锦带所覆,什么也看不见,不由又躁又恼,怨其碍事。更加后悔没有跟文舒坦白,早早将它取下来。

“我在。”文舒淡淡应道。刚才他被流莲扯着跑的那一刻,她是真的有点气。不过看在他仍旧记得带上她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耳边响起熟悉的沉静嗓音,白随意心中一缓,下一刻却暴躁吼道:“刚才为什么放开我的手?”

“你是个大活人,我也是个大活人,还怕丢了不成?”文舒淡淡反问道。

白随意登时哑然,是啊,他急什么?她有武功,她是个侠女,他急个屁啊!当即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文舒见他如此,也不理他,只随着人流向前走去。

“小公子,我喜欢你,你跟我走吧?”人群中央,街道中央,只见一个身着浅粉衣衫的女子闪着一双晶亮的大眼睛,脸蛋儿粉嫩似桃花一般,醉人之极。

被她捉住衣角的青年男子一袭白衫,俊脸通红,忙不迭地拨开她的手:“姑娘,请自重。”

一旁看热闹的粗汉连连嚷道:“嗨,瞧你这话说的!“

“是啊,人家姑娘哪里不好?你就从了人家呗!”

“对啊,从了吧!”

“从了吧,哈哈哈,从了吧,从了从了!”其他看热闹的汉子一起轰笑起来。

那白衫公子的一张玉面简直要滴下血来,被这么多人环绕着,渐渐有些羞恼,不住地扯动衣衫,要从少女手中脱离钳制。

少女见那么多人为她助威,也壮了些胆气,仰起一张纯洁无暇的脸孔,轻声问道:“公子,你不喜欢我吗?”

当众拒绝一个可爱的少女,令她难堪,岂君子所为?白衫青年即使羞恼不堪,仍是和声道:“并非如此。”

“那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走?”少女见他没有反驳自己,双眼一亮,又道:“啊,那,公子我跟你走可好?”

少女此话一出,顿时又惹起一片震天响的口哨声,众位粗犷汉子无论坐的站的,俱都狂拍大腿,高声嚎道:“好,好!郎才女貌,又是一对好姻缘啊,哈哈哈!”

“姑娘,你,请你自重!”被这许多人围着,白衫青年渐渐失了耐心:这是什么道理,他不喜欢还不成了?当即用力一拽衣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少女不妨他突来一招,身子猛地向前倾倒,差点便栽倒地上。待站定身子,抬头一瞧,那白衫青年已挤开人群,越行越远。

一瞬间,场面寂静下来。谁也没有想到,这白衫青年竟如此不经逗,不过几声善意的哄抬,居然恼得走了。

“桃儿,你也别伤心,这天下俊俏的公子多得是,别伤心啊!”

“是啊是啊,那公子好没担当,跟了他还屈了你呢!”

“就是,桃儿,别伤心,走,跟姐姐游船去。”

众人七嘴八舌哄了那桃儿姑娘,不一会儿的功夫,喧闹的人群散了个干干净净。

“啧,那姑娘,好不知廉耻。那公子更不要脸,没有一点男人气概!”流莲嗤笑一声,转过头来晃白随意的胳膊:“阿离哥哥,那公子居然穿了跟你一样的白衫,难看死了!”

白随意被她摇来晃去,却半点也没反应。他耳畔只回响着这么一句话:“随意,我喜欢你,你跟我走吧?”

刚才众人喧闹之际,人声鼎沸,普通话音根本入不得耳。然而他耳畔却悠悠响起一句:“随意,我喜欢你,你跟我走吧?”

这句话声音并不大,却在鼎沸的人声中清晰入耳。白随意听得出来,这是文舒的声音,只有她的声音才有这样的力度。她说,她喜欢他,要他跟她走?是真的吗?不是拿他取乐吗?

前方,少女表白失败,青年男子恼怒离去,留她心伤。不过少女表白的对象是陌生人,表白失败也无妨,那些心伤很快会被时间冲淡。可是他们是朋友,是亲密的伙伴。她就不怕表白失败,两人越走越远,最终形同陌路吗?

是她对他太有信心,还是她根本不在乎他这个朋友?白随意心中激荡,陷入从未有过的激愤当中。

“阿离哥哥?阿离哥哥你怎么不理我?”流莲晃了他好久,见他只呆怔不语,不由得拧了眉头:“阿离哥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理莲儿?”

文舒眼神一瞟,唇角微勾,忽地出手如电,猛地拍开流莲,捉起白随意向偏僻处奔去!

“阿离哥哥?阿离哥哥?”流莲被她一拍,虽然并不觉疼痛,但却连连退开两步。见她抓起白随意步履极快,眨眼间便消失在夜色中,不由大惊失色:“文舒,你要把我阿离哥哥带到哪里去?”

“你先回客栈吧!”文舒乃习武之人,力道与速度皆非流莲这等弱女子可比。加上此时夜色浓浓,不多时便连同白随意一齐融入黑暗,消失了身形。

“你——”文舒沉静如水的嗓音顺着夜风飘来,隐隐带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转眼间便没了踪迹。流莲恨恨地跺脚,驻在原地绞起衣带。

白随意身上有她的追魂香,只要他还在宗州城,便是跑到哪里也藏不了身形。然而此时夜色深深,文舒又带着他往僻静处跑去,她哪里敢追?以她的相貌和姿色,独身而行,极为不妥!

流莲纠结半晌,终是狠狠骂了几声,跺跺脚转身回了客栈。

河水潺潺流过,伴着静谧的风声,一片安静淡然。在这片寂静安详的地方,再躁动不已的心绪也都被安抚下去。

文舒带着白随意来到河边,手臂一松,将他丢落在地。

“你……”白随意好歹也有功夫在身,自是落得稳当。然而被她这么一路拖来,面上挂不住:“你想干什么?”

文舒心中深沉,了无笑意,只淡淡道:“我刚才问你的话,你可有答案?”

自邵陵行来,她同他一起只是因为喜欢他,而并非为了恢复容貌——容貌虽重,然而对于死过一次的她来说,却是可有可无。

两人相识这许久,他百般依赖、想尽方法黏着她,更加曾多次亲近她,诸多暧昧。她想,他是喜欢她的吧?只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而已。

如若流莲没有出现,她便是这样跟他相处下去也无妨。用不了多久,两人亦能捅破那层窗户纸,挑明心意。

可是她出现了。她一出现,便整日黏着他,使尽手段想邀他挽回心意,重归旧情。

有这样一个虎视眈眈、实力不凡的对手,她岂能再无动于衷?文舒晓得,在他心里,其实并没有忘了流莲。否则……他那宽锦便早摘下来了。

她现在要做的,便是弄清他的心意,让他做出一个决定来。如果他选了她,那么流莲便是浮云,早晚要送走她。如果他选了流莲……也没关系,她自此告别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呜——姑娘们真是各种有爱,简直爱死你们了,嗷嗷呜——

那啥,改天,要写个大剧场!!把乃们都写进来,写个N——P,嗷嗷呜——

49

49、第 49 章 定情 。。。 

 

 

情情爱爱,乃世间极欢乐之事,亦是最无常之事。

得之为幸,不得曰命。

河边的风总是比其他地方更凉爽些,扑在面上,带来一股潮汽。文舒整个人浸在一片静谧清凉中,负手而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她身上披了一层淡淡的月辉,伴着飘飞的衣袂,远远看去,竟似不小心跌落凡尘的仙子。

“随意,过去这许久,你还没有想好?”两人来到河畔已有半刻钟的时间,文舒将他放下后,便立在几步之外静默不语,给他沉思的空间。

想好?想好个屁!白随意脑中来回飘荡着她那句“随意,我喜欢你,你跟我走吧”,只觉一片乱糟糟,简直快要疯掉了,哪还有精力去想?

文舒等了半晌,只听他不住地粗声喘气,伴着隐约的“咯吱咯吱”的咬牙声,竟半句话也不肯说,很是诧异:“随意,你何以纠结至此?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你遵从心意直言便是,怎的如此气恼?”

白随意登时一怔: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遵从心意?直言便可?

她真的不怕他拒绝她?如若他拒绝了她,她真能毫不介意,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跟之前一样同他相处?他心中疑惑,便问道:“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文舒微微一笑,转身迎风而立。呼吸着风中带来的湿润水汽,一时心肺俱畅,爽快道:“喜欢就跟我走!不喜欢的话……大家就此别过,江湖再见!”

白随意又是一怔,这次真的是被震惊到了——他早知她心性洒脱,畅快舒意,却不知她竟潇洒至此!明明很喜欢的人,竟然说走便走,话中只余叹息,半点伤怀也不曾!

他心下震惊,不由微微垂首,真正仔细思考起来。

然而文舒刚才的话却犹如烙印一般刻在他的脑海,令他无论如何静不下心。

不喜欢,便就此别过,江湖再见?白随意心头微颤,她的意思,其实是“相忘于江湖”,把他忘掉吧?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两人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便纷杳而至,一齐呼啸着冲入他的脑海,几乎要把他的脑袋挤爆!

她为他煮饭,她为他穿衣束发。她从不嫌弃他要她睡前讲故事,她从不嫌弃他走路需人搀扶。在他受伤之际,她耐心细致地与他喂饭,不曾有半丝不豫。她甚至在他睡不着觉的时候,不顾闺房名誉与他同睡一屋,甚至共枕而眠!

她温柔,她善良,她大度,她从不斤斤计较。她对他那么好,一路悉心照顾,宁可自己劳累也不让他不如意。

这实在是个傻姑娘!白随意心下微叹,心思渐渐明晰,他何尝不喜欢她!

白随意被她洒脱的心态震慑住,生怕她真的转身走掉,挥挥手不带走丝毫留念,不由叹了口气,低低说道:“嗯。”

“什么?”文舒只听风中传来低低的一声“嗯”,登时心头大动,胸臆间涌起千万分的惊喜!然而她眼珠一转,却犹自装作听不见:“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大声点?”

白随意脸上一红,蓦地恼怒起来:他堂堂男子汉,怎能被一女子逼问至此?他便是喜欢她,也万不能叫她爬到头上去!

他此时回过神来,便想起方才被她捉住后领一路飞奔,被她随随便便丢在地上,以及被她半是诱惑半是胁迫逼出心意的场景,怒火更甚:“过来!”

哼,敢这样对他,非狠狠罚她一顿不可!

文舒不晓得他心中的那些不甘心思,笑了笑,缓步行走过去。哪想刚来到他身前,腰间忽然多了一只大手,狠狠揽住,用力一握:“唔!”

她尚来不及惊呼,只觉漫天的星光都变暗了,眼前多了一片暗影,面上传来重重的哼气声,不知是怒是笑。她刚要开口询问,忽觉唇上一软,旋即被人狠狠一咬,不由再次痛呜出声:“唔——”

薄薄的,软软的,微微有些凉,带着一丝甜香,正是他念了许久的味道。白随意覆在她唇上,辗转研磨,蹂躏了半晌,方才解了气,长长一呼。

随着他吐气声刚落,文舒只觉腰间一紧,竟被两只铁臂紧紧箍住,整个人像被挤在一块铁板上,闷得不行。她张口微呼,不妨唇瓣再次被人衔住。方才柔软微凉的唇瓣,这会儿变得灼烫火热,气息拂在面上,愈发撩人。

“随意,随意?”文舒生来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密,早被惑了心智,浑身软弱无力。若不是被白随意紧紧箍着,怕是站都站不稳。那次她只被他吻了脖颈,便僵麻了半个身子,动弹不得。这时更是身心俱麻,不由喃喃唤着他的名字。

白随意原先规矩得很,两手箍在她腰侧,不曾挪动半分。听她如此动情的呢喃,不由心头大动,凑在她耳畔低低说道:“娘子,你是要为夫‘随意’而行吗?”

文舒耳中窜入一股灼热的气流,麻痒至极,禁不住浑身一颤。张了张口,正斟酌词句要恼他,忽觉腰间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只向上,一只向下,极暧昧地来回揉搓:“你,你,放手!”

她伸手去捉他,哪想浑身早被他吻得没了力气,半分也拒不得,顿时羞恼不已:“你快放手!”

白随意听着她羞涩的娇嗔,更加情动,再度倾身吻住那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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