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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养成计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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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我们又见面了。”怒战神清气爽地笑着,而随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却有一种的摄人气势。

他逆光而来,一行一动兀自笼罩在明月的余晖中,亦真亦幻。

近了,更近了。

我清楚地看清他的脸,傲慢飞扬的剑眉、刀凿般五官,眼眸间的情绪掩藏得不露一丝痕迹。

他紧紧地盯着我,宛若失神般,像是给我勾了魂去:“你,你就是媚娘?”

他粗糙的大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猛地一震,挥开他的手:“你,你是谁?!”

“呵呵,媚娘,带我去见你的母亲。”他俯低身子看着我,月光下,他的瞳孔似乎隐隐反射出墨绿的光芒。

他的眼睛,我一愣……怎么会?

“不可能!”我断然拒绝,母亲今晚去了后山的庵堂,不在府内,所以他们才找不到她。

“丫头,你不说没关系,我们依然能找到她,只不过要多费点功夫罢了。”怒战说着,弯身将我扛在肩上,大步想屋外走去。

“放开我!”我又怒又急地高叫,究竟是都督府的侍卫太无用了,还是这两个人武艺太高了,他们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随意来去!

“丫头,安静些。”怒战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而后拿了块锦帕塞住我的嘴,“你先委屈下,等找到你娘,我自然会放你下来。”

他们抓住一个守更的侍女,很容易便问出母亲的去处。

母亲的房里并未点灯,那黑衣男子也不出声叩门,径自地推门进去,怒战则抱着我紧随其后。

重重叠幔,幽幽香气,却似是空落无人。

但进得门来我便觉有些不对,似有猛虎在侧,莫名的威胁感瞬时涌上心头!

正文 显然是沐浴方出

凛冽的剑气,在黑暗中使人发寒。

一柄出鞘的长剑,犹如在天飞龙,划破长空,剑光一寒,映亮了母亲那双沉静如水、微澜不惊的黑眸,屋中凝着一股肃杀的之气。

“呵呵,明,我平生只有两次被人拿剑架着脖子,很不巧,两次都是你。”黑衣男子不惊不怒,浅笑依然。

母亲扬睫,抬眸,缓缓收剑。

母亲显然是沐浴方出,只着单衣,微敞的领,发下纤细的颈项,雪色肌肤染着玫色光泽,乌发微湿,她急促得甚至连鞋袜都未穿,**的双脚踩在白色的毛毯上。

“怒战,你与媚娘先离开一会,我有话单独与明说。”黑衣男子也不回头,只深深地望着母亲。

“是。”怒战毫无异议,转身抱着我大步去了。

“呜唔!恩恩!”我的嘴被堵着,根本无法说话,只能使劲挣扎着。

怒战走到院外,忽然抱着我又折了回来,他悄无声息地跃到窗外的一棵大树上。

“你……”口中的帕子才刚被取下,我立刻想开口,怒战修长有力的大手便掩住了我的嘴。

“嘘……”怒战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一手严实地掩住我的嘴,在我耳边低声地说道,“丫头,安静,难道你不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吗?”

我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去,在树影的遮盖下,光线十分昏暗,怒战的眼眸却异常晶亮,他捂住我唇瓣的手热烫非常。

“恩……”我无言地望着他,而后徐徐点头。

怒战便放松了手上的力量,但并未放开对我的钳制,仍是紧搂着我。

我只好被迫靠在他的身上,探头往屋内看去,竖起耳朵专心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青灯下,烛影摇曳。

母亲的膝上横放着长剑,面色无波地端坐在长椅上。如今已是初冬,她的脚是受不了严寒的,所以无法长期站立。

“明,十多年过去了,你的容貌,居然没有一丝变化……”

“库摩,你眷恋着不就是我这副臭皮囊么?”母亲唇边似是含着一丝笑意,嘲讽而苦涩,“你果然找来了,那日我放怒战离去,就早已料到会有今日。”

“你,还恨我么?”库摩身躯微微一震。

“恨。”母亲深沉如夜的双眸灼灼地凝视着他,“若不是你,我绝不会是今日这副模样。就是你,生生地斩断了我驰骋大漠的梦想。”

正文 你得到的只能是一具尸体

“你依然这么恨我,这么恨……”库摩轻轻抬眸,喃喃道,“你还要恨我到何年何月?我以为你生下了媚娘,你……”

“媚娘是我的女儿!”母亲打断他的话,“而我,是武夫人!”

“武夫人?那个懦夫不配得到你!”库摩声调压抑,眼神更是令人战栗,他缓缓地露出微笑,“你该庆幸他死得早,否则我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住口!”母亲含怒低斥一声,“你如何对我,我都不在乎,但是,我绝不允许你侮辱士彟!”

“好,那你来告诉我,媚娘是谁的女儿?”库摩低笑,眉宇间透出的凶狠却完全隐藏不了。

听到这里,我忽然心跳如擂鼓,内心深处升起一股莫名的颤抖,似乎有什么事情在心里横梗着,使我心神难安。

怒战似乎觉察到我的不安,他的手搭在我的手上,安抚似地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可我此时哪有心情去理会他,仍是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屋内的情形。

“媚娘是我的女儿。”母亲眼瞳闪过骇人精光。

“是么?”库摩走到桌前,轻抚插在瓶中的一枝白梅,“记得那年我在草原上带走你时,你无论如何也不愿看我,连正眼都不肯瞧我一下,更不愿接近我。你拚命地抗拒、挣扎,最后我抓住你,扯下你每一件衣裳,你如雪的肌肤,弱柳似的细腰……”

寂静中忽然“啪”的一声,不是很响,但是令听到的人觉得心里莫名地抽搐了,一种令人生痛的听觉。

库摩左颊上随即浮起鲜红的指印,母亲虽然身子虚弱,出手却是很重。

“住口!”母亲一改以往的沉敛,“你以为你说这些能代表什么?!”

“能代表什么?!”库摩猛地一挥手,将花瓶狠狠地扫落于地,瞳中的怒焰高燃,“你是我的女人!你注定是属于我的了,无论是谁阻止,我都不会放手!哪怕你避我如蛇蝎,今日我也一定要带走你!”他失控了,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不要过来。”母亲已恢复冷静,她抽出长剑架到自己的颈子上.阻止了库摩进一步的靠近,“否则,你得到的只能是一具尸体。”

库摩在昏黄的光线中,双瞳更显阴森骇人:“明,你不会,你绝不会自己寻死……”

正文 我已经向你俯首称臣

“是么?”母亲淡然一笑,扬起手中的剑划过纤细的颈子,锋利的剑所到之处鲜血丝丝渗出,“在十几年前我就该死了,若不是为了媚娘,我何必生不如死地苟活于人世……”

“不,不要!明!”库摩惊恐大叫,却再也不敢上前。

母亲不惜以命相搏的的举动令我心急如焚,刚想跳下树去,怒战却死死地搂着我,掩住我的嘴,让我不能动弹半分。

“唔……”我拼尽全力挣扎着,却依然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库摩长声一叹,神情痛苦,显然是心疼母亲划破脖颈,深怕她伤了,他蓦然闭上眼,而后猛地睁开:“明,你若敢死在我面前,我立刻就杀了武媚娘!”

“你,你居然拿这个威胁我?”母亲一脸难以置信,“她也是你的……”

“终于要承认了么?!”库摩轻扯嘴角,那笑容却令人毛骨悚然,“若得不到你,我要女儿有什么用?!”

“呵呵……”母亲一愣,缓缓收剑,又坐回椅上,而后她幽恻恻地扬起笑容,“你以为我真心想要这个女儿么?若不是她生得像我,我早就掐死她了!”

母亲!不、不,假的、骗人的,不可能的,母亲不会这样对我的!我掩着唇,心中的震撼,让我无法相信此刻所看到、听到的一切会是事实!

不,母亲是爱我的!我不懂!我真的不懂!谁告诉我?谁能告诉我!

“明,从以前开始,我就很喜欢我们之间的对峙,因为我从来没遇见过能与我旗鼓相当的女人。与你做对手是愉快的,但,若再斗下去,终究,我与你,将会是阱中困兽,都一无所有。”库摩深深叹息,他忽然单膝跪在母亲面前,“明,如今我不想再争了,我只想要你……”他迅疾地伸出手,轻轻握住母亲的赤足。

母亲的身躯一颤,挣了两下,却始终无法挣脱,她轻声叹息,似笑非笑,神情充满凝重的忧伤。

“明,随我回草原吧。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勉强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库摩仍跪在地上,他竟俯首低吻握在掌中的母亲的那一双赤足,“我这双腿,从未跪过任何人。即使在可汗和大唐的皇帝面前,我都没有屈过膝。如今,我已经向你俯首称臣,只求你能随我去草原……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正文 流连在我的唇边

母亲的神色更显冷硬,抬首扬睫,一双漆黑的眼眸中迷茫难解,只是唇角多了一丝悲凉,她的语调透着深深的哀愁:“为何你们都只会自以为是地逼迫我……”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刚发生的一切险些令我当场崩溃,世间的变化都是如此无常与滑稽么?!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是武家的女儿,有爱护我的母亲与父亲。而今证明我居然是这个突厥人的孩子,而母亲……她恐怕还是恨我的!这也解释了为何母亲有时会以深冷之眸望着我,眼中总带着一抹积郁难解的光芒。

天啊!事实的真相竟是如此残酷!

我的幸福只是瞬间,如此短暂,而痛苦的覆盖却是如此冰凉透骨。

那如同深渊般寂静的夜空,让我突然有刻骨的寒冷和无助。也许,很多想法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无法挣脱怒战的双臂,索性伏在他怀中低咽哽声。

此刻只愿眼前的一切只是梦,只愿这十多年来,母亲对我的感情都是真实的!

库摩(番外)

数位歌姬端坐在穹庐中央,她们十指浅浅拨动着琴弦,和着鼓声瑟瑟,低吟浅唱,悠扬动听。

其余的女子皆衣衫暴露地依偎在我身边,如蛇的腰肢、艳丽的红唇,她们有的为我倒酒,有的喂我吃着桌上的食物,或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挨在我身边的女人十分大胆,甚至伸出手轻柔地抚着我结实的胸膛,充满了暧昧的挑逗。

“呵……”我只是一如往常地慵懒轻笑。

突厥男儿最重武力,武艺高强者便可在草原上扬名立威,在突厥,论武功,无人是我的对手。我继承父亲之位,年轻富有,手握大权,即使是颉利与突利也要让我三分。

仅凭这些,草原上的女人,都对我趋之若骛。

杀人,我从不失手。对女人,也一样。

敏锐的目光,使我在女人中游刃有余。所以我熟悉每一种媚笑、轻嗅每一抹香味、品尝每一寸如花瓣般的肌肤,不动声色,微眯双眼,与她们嬉戏、玩耍、争斗、觅食。

一个女人的手指,在我的锁骨上轻轻地抚弄,而后沿着脖颈缓缓向上,摸着我的脸颊,滑过我的眉、眼、鼻,流连在我的唇边。

正文 容貌居然比所有的女子都美丽

“大人,你生得真俊……黑色的眼眸隐隐泛色墨绿的光芒,是你们家族的遗传么?”她痴迷地看着我,口中梦呓般地说道,“如此精致的五官,与突厥男子的粗犷,完全不同……”

“别用你那脏手碰我!”心中某处像是被她扼住一般,我怒声一喝,猛地用力,咔嚓一声,轻而易举便折断她的手。

那女子痛嚎地抱着被我折断的手,亭内的其他女人也全惊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

她们连头也不敢抬,个个哆嗦地跪在地上。看来,这群吓呆的女人,今日才总算见识到了我的怒火。

“大人,何必为这样的小事发火……”一个女子跪爬着上来,试图缓和这危险的气氛。

“滚,全给我滚。”我心中烦躁,猛地一掌劈出,劈裂了面前的桌案。

那些女子深怕我下一掌劈到她们身上,所以全吓得仓皇逃出穹庐,连那受伤的女子也抱着手狼狈地跟随同伴逃命去了。

碎裂的桌案扬起灰飞的烟尘,我在这飘散的尘雾中慢慢地闭上眼。

我平生最厌恶别人说我长得俊俏,不像突厥人。

我的祖父,原本是突厥贵族,大好前程,却迷恋上一个中原女子,生下了我父亲,从此家族没落。

我的父亲,雄心勃勃,立誓为家族重振声威,不料却也爱上了中原女子,厌恶世事,再无争斗之心。

而我,继承父亲之殊位,必要光大荣耀我的家族。

中原的女子果真有如此魅力,能令祖父与父亲这两个雄心万丈的枭雄抛弃一切、甘心退隐么?

我侧头望去,那悬在墙上的宝刀已快要生锈了,它久未饮血,我似乎已经可以听见它在鞘里嗡嗡作响,隐忍不住地低鸣。

我猛地起身,抽出弯刀,只见刀身乌黑发亮、凛凛寒气、杀气逼人,仍是一把好刀。

我应该满足眼前这一切了,但为何我仍觉得心中有些空荡,仿佛缺失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

那个跟在突利身边的风姓中原少年,我对她非常没有好感。

英姿飒爽中却又带着若隐若现的纤弱,如男似女的飘忽,我居然分辨不出她真实的性别。自古男女有别,男子威武、女子娇柔,但眼前之人却完全否定了这个定律。

身子瘦弱得如同蒲柳,而容貌居然比所有的女子都美丽。如此妖孽,不该留于世间。

正文 轻吻上她带血的面颊

所以当颉利让我去杀她的时候,我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我的祖先,全是墨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仍可清晰地视物。但由于祖父与父亲这两代娶的都是中原女子,所以血统淡了不少。而我,却奇异地继承了家族的夜眼,黑夜对我来说,甚至比白天更适于我施展。

黑暗中,她居然险险地躲过了我的刀。

“在下风明。”她持剑站立、不卑不亢,坦然接受了我的挑战,“你是刺客库摩?”

她的剑法十分奇特,是我生平仅见,柔和中带着凌厉,刚柔并进,确是厉害,而她不要命的打法更是令我心中一颤。

我以为必胜的一刀,却只划破她的衣裳。

优美净白的颈项,发丝轻柔地搭在她微露的香肩上,更为她增添了一份动人的妩媚,被白布紧缚住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不盈一握的纤纤腰身……

“他”……竟然是个女人!

瞅准空挡,原本我可以一刀要了她的命,但不知为何,在最后关头,我仍是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幸会。”丢下这么一句,我逃难似地匆匆离去。

我在慌乱什么?我在忌惮什么?我在犹豫什么?

可惜情势容不得我理清这些纷乱的思绪,她摆脱了突利,打算回中原。

我依然无法理清自己杂乱的悸动,却着魔似地追了上去。

见她深陷狼群,我再也按捺不住,出手救下她。

她注视着我,脸上的血迹未干,眼眸中流转着剔透无比的清光,就如一只美丽却浑身戒备的灵兽。

而我,就是那逐鹿场上冷酷无情的猎手。

我凝神望着她那绝色的容颜,从她的唇中吐出令人轻飘舒服的声音,娓娓地,那么近,那么近,如在耳畔,轻易便拨动了在我心中轻舞飞扬的那根细弦。

心中忽然一颤,一股暖意顺腹入怀,刹那间沸腾焦灼,轻轻地永远地烙在我的胸口……此刻,我已明白自己缺失的究竟是什么,我寻了千百回, 终于在这暗夜下找到了。

我在心中暗下决心,此生若不动情爱也就罢了,至多一世孤独。

若真动了心,便非她不可。

我俯身,轻吻上她带血的面颊。

后会有期了,丫头。

太快到手的猎物,我没有兴趣。我有耐性,可以慢慢地等她成长。

正文 沁着妩媚入骨的娇艳

莺飞草长,去日如水。

咋暖还寒,狂风肆虐,黄沙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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