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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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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黄母附和。“大杰就不说他了。英杰,你这么能干有出息,又一表人才,怎么还没交个理想对象?前两天,“合讯”的施董事长夫人才向我打听,问你身边是否有了对象呢。”

“我有在留意。”焦点转到自己身上,周英杰也没显得不自在,适当的措辞,聪明地不用“忙碌”做借口搪塞,表示他有心,但要自己拿主意,阻挡可能的“说媒”企图。

“有中意的对象了吗?”黄父呵呵笑。“别忘了,家里有两个哦。”他一直欣赏周英杰,要他做儿子做不成,“半子”也好。

“爸!”黄大杰大妹害羞,不好意思地瞟了周英杰一眼。

“爸,这你就别白费心了。”黄大杰说:“英杰这里早有人了。”指指周英杰的胸口。

“真的?怎么不带对方来家里坐坐?是哪家小姐?”黄父不无可惜,但也像对自家儿子一样关心。

这下给周英杰一个难题,承认不是,否认也不是。

“爸,”黄大杰“闯了祸”,赶紧替周英杰收拾。“现在那些记者多厉害,什么蒜皮小事都挖得出来,英杰这事才刚萌芽,要好好保护,防着那些记者才是。英杰现在不方便带对方来家里,等成了一定跟你们报告。”

“这样啊。”黄父了解似地点头。跟着板起脸,数落自己儿子说:“你呢,要跟英杰好好学学,你要是有英杰一半认真正经就好!”

“是,是。”暗暗跟周英杰眨了下眼。

“能说一次,你就非得说两次!”黄父又瞪眼。“就不能认认真真、正正径径。”

“爸,你别老是这么冤枉我,我再正经认真不过了。”

“真要那样的话,那公司这次招聘员工工作就交由你负责。”

“爸!”那多无聊!黄大杰苦起脸。“这种事交给王副理他们办就可以,干么非要我不可。”

“什么叫“这种事”?瞧瞧你这态度,哪叫认真了?员工是一个公司的基石,基石不稳,公司怎么能屹立得稳?招聘员工是很重要的,别把它看成简单的事。”

“是,是。”

迭声连连,又让黄父瞪眼。黄大杰赶紧立正站好,收起苦瓜脸,正经说:“我知道了,爸。”

周英杰看得好笑,落井下石。“伯父,大杰眼光准,能力也好,用不着王副理,他一个人就可以处理得很好,倒不如让他全权负责。”

儿子受称赞,黄父心里也高兴,笑呵呵赞同周英杰提议。周英杰笑着恭喜黄大杰,黄大杰睁大眼瞪着他,目光要把他吃了,射出好几记无形的镖,镖镖淬毒。

周英杰,你给我记住!还辅以口形,无声警告。

周英杰哥俩好地拍拍黄大杰肩膀,还可恨地又朝他笑了一笑,再拍拍他。

“忍着点。搞不好有很多美女去应征。”附在他耳畔说悄悄话,再哥俩好咧嘴一笑。

碍于父母在场,黄大杰哑巴吃黄莲,发作不得,扯着脸皮陪着周英杰笑,也哥俩好地捶拍周英杰的肩膀,用上了七成力气,捶得啪啪响,暗中报复一记。

“咱们哥儿俩有福同享,你也来“共襄盛举”。”

“我也这么希望,但不巧我得到新加坡一趟。”周英杰一副好不遗憾。

黄大杰还要再说什么,那边有人喊要寿星切蛋糕了。大家移过去,黄大杰趁哄闹,拐住周英杰脖颈说;

“哥俩好?!等着吧,英杰,此仇不报非君子。”

“彼此彼此。”周英杰回睨黄大杰,要笑不笑。

那桩“见不得光”的心事,他最忌讳人家触及,黄大杰偏要提,他就推他下井,再落下石。

算是扯平了。

她坐在那里,双腿并拢,双手并合平放在腿上,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在她周围,坐着几个跟她一样安静等待的人,有男有女,有穿套装、裙装、裤装,她夹在当中,没有特别抢眼,也不至于渺不起眼,只是,同质性太高,一晃眼,可能就略过。

这不是突出表现个性的时间场所。当然,个人特色与能力需要强调,第一眼就让人深入印象,增加自己的竞争力,但大公司重视制度规章,对形象要求趋向保守刻板,坐在这里的几个人,服装打扮也多是偏向简单素雅。

张明美穿了简单的白衬衫、灰长裤、黑色低跟鞋,搭上没名没牌的黑色皮包。她坐在那里,等了好一会了,看着人进人出,心中七上八下,紧张得手心发汗。

收到面试通知时,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应征了几家公司,但多没回音,只有一家给她通知,而且还是她以为最不可能、最不抱希望、福利待遇最好的那一家。她高兴了半天,本来想去买件新的衣服参加面试,但为了这个面试,她请假了一天,这个月的全勤泡汤了,实在没有多余的钱。

“张明美小姐,请进来。”轮到她了。

她站起来,深深吸口气,小心翼翼走进去。

正对门的大桌子后,并排坐了三个人,座前放的名牌写着人事部副理、业务部经理以及会计处主任。

“请坐。”坐在中间的男人开口。是业务部经理。

看样子是主要的面试主管。张明美中规中矩坐着,双腿并拢,双手并排放在腿上。

“张明美小姐?”她看见对方眉头似乎轻蹙了一下。

很轻。不知是不是她看花眼。

她紧张的应一声,心脏砰砰跳,可比等待宣判徒刑的囚犯。

对方问了她些许简单的问题。学历、工作经验、兴趣、应征该公司的理由、对该公司有什么期待……等等制式的问题。没什么新鲜的,几乎都可预料到。

“谢谢。我们会通知妳结果。”然后,便礼貌请她出去。

她轻轻带上门离去。人事部副理喝口水,闲聊似说:“这个谈吐应对还不错,可惜学经历稍微差一点。”

“这年头年轻人在一家公司待不了多久,要求这个要求那个,她一毕业,在同家公司一待就是五年,定性够。”会计处主任说。

“嗯……”业务部经理没下定论。乍听到这个名字,他觉得好似有点印象,在哪听过,但那印象太浅,根本连个印子都不是,根本想不起来。蹙个眉,就过去了。

这些话,张明美当然不会听到。她带上门出去,外头立刻有该公司的人员引导她离开。

等电梯的时候,她不禁回身望一眼。觉得自己渺不起眼,完全没信心。

电梯下来的时候,另一边的电梯刚好上来,走出几个人,她无心地望一眼,与最前出来的男人视线碰巧撞在一起,同时她已经迈开脚步,走进电梯。

她惊愕回头,屏住气,电梯门已经缓缓关上,在那几秒间,那男人抢到电梯前,与她正面相对,目光仿佛惊异有种恶狠。就那么几秒,然后电梯门便完全合上。

张明美这才吁出气,发觉自己惊出了一额汗。

第十章

这该死的偶然!

他像个变态一样,在她公寓楼外“站岗”,并且跟踪她四天了。

如果这是演电影,大概不知会赚得多少心疼泪,赞叹他多情痴心吧。但落到现实生活中,他只是像个变态,跟在她身后,注意她一举一动;夜里开着车,停在她公寓楼外,在车里一坐大半个晚上。

本来一切都结束了,他的“心结”应该算解开了,他也打算让它过去了,彻底删除消档。偏偏——这该死的偶然!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他冲着黄大杰,失去控制,愤怒地咆哮。

“啊?”黄大杰一脸无辜,简直莫名其妙。

“还装!她到“黄氏”应征,你知道了,故意不告诉我,还叫我过来!你这是在报复是不是?”

“你到底在说什么?英杰。”黄大杰气急败坏起来。周英杰的指责,他没一样搞得清是怎么回事。“哪个她?”

周英杰重哼一声。“张明美。”十分地阴沉。

“张明美?”黄大杰皱起眉,用力想了一下,忽然才哦一声,恍然大语似。“那个……啊,就是她啊!当时我只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可又想不起来,没什么印象……”他顿一下,有些抱歉却又悻悻的。“你对我鬼吼鬼叫的,就以为我藏私,故意整你、报复你是不是?”

周英杰又重重哼一声。

“我承认是我的错,我疏忽了,但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英杰。你落井下石,害我无聊浪费了一整天,我叫你来,浪费一下你的时间也不为过吧。我没想到会那么巧。再说,说句不中听的,我又不是你,哪会对一个女人惦惦念念,根本没放在心上。神经的是你,我没事干嘛陪你一起发神经——”

周英杰狠狠朝他瞪去,他摆个手,妥协说:“好,好,我把话收回来,你别再瞪了。我怕了你行不行,周大总经理?!相信我,这真的只是巧合。”

世上就有这种该死的巧合与偶然,周英杰简直无力透。

他也没想到自己反应会那么大,震惊、愤怒,心潮起伏澎湃,甚至失去控制,无法保持冷静理智。

“你要我录取她吗?”黄大杰突然问。也没等周英杰回答,就自言自语、自问自答起来说:“录取了她,某人大概就会不时往“黄氏”集团报到……”故意觑了周英杰一眼。又作态摇摇头。“不,不,这不是个好主意,录取了她,她一定做不久的,到时又要找人,那太麻烦了……”又觑了周英杰一眼。

“你有完没完!”周英杰心烦气躁,又瞪他一眼,“砰”一声便甩门出去。

然后,便是这样了。

这该死的偶然!他变态似跟了她四天。

看到她在那种窝藏在公寓内的家庭式公司工作,在狭小的空间一待一整天,中午也不见她出来透气吃饭,他心都痛起来。

心痛?他居然为她感到心痛?!他再不承认也不行,一切根本没有过去。过不去。他的心或许始终没打算让它成过去。

跟了她四天。第一天晚上,他坐在车子里,看她从他车前走过,回到她公寓里。不一会,她跑下来,身上换了运动衫,沿着绿道跑过去。大概二十分钟后,她跑回来,似乎还可看见她额头冒出的汗。

第二天晚上,固定时间、固定地点,他隐在车内阴暗中,看她从夜晚中跑出来。

第三天晚上还是一样,他强按捺住一股冲动,隐在黑暗中冷眼旁观。

然后,第四天——这个晚上,这刻、此时,他暗暗跟着她,始终隔着距离。她没有马上回家,不知为什么,在路上晃啊晃啊。他跟着她,一直跟着,路边时而冒出一些卖吃的小摊,香味袭人,强留客似地那味道一沾染到路过的人身上便纠缠着不退。

他看她一路走过卖红豆饼的、烧仙草的、烤香肠的小摊,嘴馋似两眼骨溜溜盯着,似乎都可看到她吞口水的模样,想买又舍不得买似。经过卖盐酥鸡的小摊,她停下来。他也停下来,看她掏了掏口袋,全是零钱,搁在手掌上算够不够钱,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数着。

钱好像不够。他看她把铜板塞回口袋,又吞口水,眼睛眨巴眨巴地,嘴馋地盯着那些盐酥鸡。

他终于忍不住,大步冲上前去。

“给我一份!”猛然转身,把一路买的红豆饼、烧仙草和烤香肠一古脑儿地全塞到她手里。

张明美又惊又错愕,睁大着眼,嘴巴张开,惊讶地看着他,说不出半句话。

“丑死了,把嘴巴闭起来。”实在教他心烦意躁,怎么都按耐不住,忘不掉、放不下、又搁不了。

他对她从来只有命令的口吻,完全是一种霸道。他需要这样的霸道武装自己,好像多不甘愿多下得已似,|Qī|shu|ωang|不承认心里挥之不去的对她和那如丝隐约的一段意念的牵挂。

张明美还张着嘴,还处在惊愕中,他不耐烦,伸手捣住她嘴巴。

她轻震一下,大眼惊慌朝他望来。

他也跟着震一下,震到心脉,激荡地扑跳不止。

“盐酥鸡好了。”小吃摊老板吆喝。

周英杰付了钱,把盐酥鸡再塞给张明美。

“跟我过来。”这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张明美却生根似站在那里不动,有些顶不住似地看着他,又心虚般、底气不怎么足地,且不知哪根筋忽然不对,不合时宜、没头没脑、期期艾艾说:

“我……呃……我已经跟……跟你没、没关系了……”

听得他剑眉斜挑,眸目又阴沉起来。

“妳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高大的身子横在她面前,将她全然笼罩,没有缝隙可逃。

冷漠与距离的养成,本是后天因应环境的自我防卫,慢慢成了一种性格。周英杰身上那种优等生的傲慢,当然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消除,就算该柔情蜜语时,他有的也只是霸道与蛮横。

“你……”张明美可怜兮兮地退缩一步。

“妳是要乖乖跟我走?还是要我扛妳走?”

听起来真像威胁。张明美不禁又往后退缩,不防撞到后面经过的人,跄踉一下,险险跌倒。

“小心!”周英杰眼明手快,连忙跳过去拉住她。

东西掉了一地。张明美担心地偷觑了觑他。

“算了。”掉了就算。拉住的手,却没意思放了。“跟我来。”

理所当然拉着她,自作主张、独行独断,强迫她跟着他。仿佛她是他的。是他的,就跑不了,也别想跑得了。

一直将她拉到他车上,他才放开她。

“妳干么不回家?”然后开始质问。

“我……”这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理所当然?张明美又慌乱又不解。她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他这么霸道无理,她为什么乖乖听他的?她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啊?不!她跟他之间从来就没有关系——呃,至少,不是那种关系……她是……那个……呃……

唉!乱了,全乱了!

她本来就不是能冷静思考善分析的人,思绪乱成一团,越理越糟糕。她跟他没关系的,至少不是那种关系,只是她在AJ工作的关系,但他、但他——混乱了!

“回答我的话。”他强要逼她开口。

忍受不了她的沉默,要她对他有回应。

他一逼,几乎是反射的,张明美便可怜兮兮地开口:“你要我说什么?”

她承认,她真是没出息,简直像小媳妇一样,懦弱不成材,逆来顺受、委屈求全,没一点骨气个性……

“妳为什么不回家?”难得他耐住脾气。

这关他什么事?但简直早没合理性可说,要不然,他凭什么强迫她上他的车子?她为什么就蠢得不会反抗?

“不可以吗?”即使是小小顶撞,语气虚弱,听起来也心虚得很。

“当然不可以。”毫无疑问妥协地。

“这是我的自由。”她仍在做垂死挣扎。

“自由?哼!”周英杰竟冷哼一声,更像冷笑。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不禁瑟缩一下。那声冷笑似乎在说事情尚未完呢。感觉犹如坠入蜘蛛网的蝶虫,只有等着被吞噬的命运。“我已经把钱还给你了,也辞职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员工,你没有权利这样……”越说越小声,最后,在他眼眸冷光逼视下嘎然顿住,把未完的话吞了进去。

“妳以为单方面辞职,把钱退了,就没事?我准许了吗?我说妳可以离开了吗?”

“那不需要你的同意。”这个人真是疋无理取闹。他骂她贱、骂她廉价,对她充满鄙夷,她辞职走人都不行。“至于那……呃,那件事,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羞辱我也羞辱够了,还想怎么样?”眼眶不平气地迷濛起来,她下意识咬住唇,把眼里的雾水逼回去。

虽然口口声声说放弃、不期待,内心底处,还是渴望有人呵护有人爱;也会去喜欢一个人,希望两情相悦吧。虽然麻雀变凤凰的梦不现实也不可靠,告诫自己不可以去作白日梦,也不认为这辈子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一个白马王子似形象的男子出现在眼前时,还是会不小心、不禁地迷惑吧。

“妳跟我的事还没完。”

意思是她还要再接受他的羞辱?她不住摇头。“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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