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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人型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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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全部都诏了,看来你是真的很心虚!”

“哈哈哈……既然如此,你去告我吧!让警察来抓我吧,我父亲可是军长,我又是日本领事的得力助手,无论如何,我最后都会被无罪释放的。”

“你真的无罪吗?……我今天并不是来告发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在解剖金玫尸体的时候替她拍了几张照片,刚才用影话机放的也是这些底片,你难道没有发现金玫的眼神里原来藏满了仇恨,她恨你,灵魂因为怨恨而无法升天,它们就会四处寻找那些曾经对不起过它们的人,然后让那些人一起陪葬。所以我相信金玫也一定会找到你的,或许在你工作的时候,吃饭的时候,上厕所的时候……也许她今天就躲在你的床下!,像一双眼睛,无时不刻在盯着你……”晋经风将金玫的底片丢到叶城西身上,“恩慈姐,我们走!”于是恩慈抱起影话机跟在晋经风身后。

此时此刻的叶城西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一样,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这几周来,他一直都活在惊竦的气氛里,他不敢独自回家,甚至会连续做噩梦直到天亮,灰悔的气氛让他无法自拔,而此刻,他只想把这所有的怨气狠狠发泄一番,于是他从口袋掏出一把手枪,对准晋经风的背影,“晋经风,你给我站住!”

这时的仅经风也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同样对准了叶城西。“你觉得究竟是你的枪法准,还是我的?你想像那只老虎一样脑袋开花吗?……”

顿时,叶城西觉得全身麻木,他终于感受到无论自己从晋经风身上抢走多少荣耀,最后失败的还是自己。叶城西将手枪仍到了地上,全身瘫软的倒在一旁。

“我……我该怎么办?”

“赎罪吧!”甩下一句话,晋经风带着恩慈转身离开了。

这时的叶城西眼中满是浑浊,迷茫写满了整个脸庞,而嘴巴里始终重复着一个词,“赎罪……赎罪……”

离开叶家后,在路上,恩慈一直在问晋经风同一个问题。“少爷,城西表少爷说的什么踢进洞窟里,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恩慈姐,你就别问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少爷,你小时侯经常受人欺负吗?快点告诉我吧!”

晋经风想了想笑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还记得那次随奶奶他们一起去东北玩儿吗?有一次,城西还有其他几个少爷们把我推进一座冰封住一半儿的湖里了……”

“什么?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恩慈激动的抓住晋经风的胳膊。

晋经风则拍了拍恩慈的手,苦笑着,“他们好象是嫌我长的像个女孩儿吧……”

“什么?”恩慈声音中带着哭腔,“他们好过分,竟然那么对你……”终于,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恩慈姐,那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了。真是没有关系,再说,被推进湖里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干吗哭的这么惨?”

恩慈不满的掘起嘴来,“人家担心你嘛!你知道吗?你刚才被城西表少爷一把掐住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被吓出来了!对了……少爷,那你刚才说的那个想老虎一样脑袋开花的,又是怎么回事啊?”

“哎呀,恩慈姐,你就不要再问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晋经风无奈的笑了起来。

或许,晋经风更应该感谢叶城西让他想起了这段回忆。真的是一段最值得怀念的回忆呢……冰冷的湖水,刺骨的寒冷,然而就在晋经风以为自己就要就此死掉的时候,“……如果是那样也不错,至少可以见到在天国的父亲了。”年幼的晋经风如此想着,毫无挣扎的坠向湖底。这时,突然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拖向湖面,那个人是谁?

晋经风知道,每一次那个人都会突然出现,然后走的也毫无声息,而这次也不例外,他又获救了。

那一定是他!

第十四章 羊水

第一卷 血胭脂 第十四章 羊水 夜,渐渐更深了,微风划过着钢筋混凝土的森林里,让它被染上一股血液的味道。当街道上都点两了红、绿、黄色的霓虹时,这个城市的夜晚才刚刚苏醒,于是投身于狂热之中。警察厅门口,除了值夜班的巡警以外,人基本上已经走光了。罗永健厅长的孙女,罗琪抱着她可爱的熊娃娃独自一人来到了爷爷的办公室,以前她每次都随父母来这里看望爷爷,所以路她记得很清楚。看到自己的小孙女来了,罗厅长笑的合不笼嘴,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拿走了她手上那只小熊娃娃。

“恩……爷爷,你又拿我的娃娃!”

罗厅长突然变的异常激动,“琪琪乖,爷爷只用一下你的娃娃,就用一下……”

这时,罗厅长将那只布熊反过个来,顺着它后背上的一道贴条拉开,从小熊的肚子里取出一个不大的金属盒子,那正是遗失多日,而从未有人见过它的真面目的秘宝——蓝绒!

此刻的罗厅长甚至有些不能自己,“琪琪,爷爷就要发财了……哈哈哈,再也不用整天待在这个鬼地方,过这种日子了!”

显然,罗厅长的小孙女并不能理解爷爷的意思,她看着自己的爷爷用锔子将金属盒上的锁锯开。“爷爷,那是什么?”

罗厅长没有回答,他小心的打开盒子,甚至都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内心激动的心情了。这时,一道蓝光闪过,罗厅长的眼中出现一种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美妙的颜色,这简直让他看呆了……

喧闹的街市,车子的轰鸣声与酒馆里甜美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人们好象早熟悉了这样的生活,甚至连头也不抬地朝着各自的方向奔去。警察厅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天举响,瞬间打破了人们原本匆忙的脚步,他们立刻停下来看个究竟,只见警察厅楼的其中一间办公室里,火光四溅,滚滚浓烟直升云霄……随之而来的则是一群人唏嘘不已的惊叹声……



早晨,阳光穿过窗外的树梢,像闹钟一样柔柔地叫醒晋经风时,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经风!你快起来!”

席望月大叫着把晋经风从床上拉了起来,吓的晋经风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揉揉眼睛,“恩,……席小姐,你这么早就来了?”

“什么早?都已经十点多了!你看报纸了吗?有重大新闻哦!”说着,席望月把报纸塞到晋经风眼前。

晋经风坐起身来,接过报纸,只见头版本几条重大新闻充持着整个版面,“屈氏财团遗孤屈凝昨夜自杀身亡,有人说他就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昨夜警察厅发生重大爆炸,罗永健厅长和孙女不幸身亡,爆炸原因还在爱调查之中。”“叶伯人军长之子叶城西昨夜到警察厅投案自首,承认犯有杀人罪,叶军长受不了儿子是杀人犯的事实,预备与家人一起离开北京。”“罗厅长意外身亡,叶军长自动离职,下任警察厅长很有可能是一直表现极佳的探员李世山。”

“刚看报纸时,我也吓了一跳,经风,你是怎么想的?”

晋经风笑了笑把报纸扔到一边,“我觉得,昨晚一定很热闹。”

“你正经一点好不好?这些结局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说什么呢?又不是我硬逼着他们去自杀,去自首的。”

“可我就是想不通,罗厅长为什么会被炸死呢?难道他那个老哈哈平日里也有仇家?”

“就像我说的,世界上有一种美丽的颜色,没有人见过,因为见过他的人,都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晚上检查人员连我们的内衣都扒开看了,却没有找到秘宝,可是惟独没有检查那个小女孩怀里的娃娃……应该是疏忽了吧。”

“什么?你说什么?”席望月吃惊的一把抓住晋经风。

“我随便说说的,你不必在意,”晋经风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总觉得那个男人……会不会是他?!”

“哼!你每次就会用这一招打发人,知道什么也不告诉我!”

晋经风苦笑一番差开了话题,“席小姐,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一起出去转转,怎么样?”

席望月打趣般的拍拍晋经风的头,“今后,你叫我望月就可以了。”



阳光,将警察厅的办公室照的大亮,办公室外是一群喋喋不休的记者,闪光灯透过窗户一直在闪。办公室内,李世山对着墙上的一面大镜子开始拆他脸上那厚重的绷带。房间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正是帮助屈凝杀死自己母亲的屈家的小女仆。此刻,她一直静静站在以便看着李世山,始终没有开口,眼神里流露几分冷俊。

原来在李世山那厚厚的绷带下边竟藏着一张英俊而成熟的面孔,虽然已经年过中年,但他那深邃的眼神,棱角分明的五官无不展现着他的潇洒。棉岁镜中英俊的自己,李世山忍不住笑了起来。

“……本来是想用哪个礼物把那个老太婆炸上天的,没想到她这么沉的住气,过了这么久才把那个秘宝拿出来公之于众,结果却意外的炸死了罗厅长,这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吧,要怪只能怪他太贪心了,你说对吗?知心?”

小女仆点了点头。“老爷……小姐她……”

“我知道了,你是说凝儿她是听了那个叫晋经风的公子的教唆才服毒自杀的,哼!这个家伙,还真是爱管闲事!害死了我心爱的玩具……不!是我心爱的女儿,”李世山脸上突然浮现一种另人恐惧的笑容,“我当然不会放过他的,有一天让他知道什么是玩火自焚!”说着,李世山走出办公室,刚拉开办公室的门,门外一群记者便疯一般的围了上来,闪光灯闪个不停,使人眼花缭乱。

记者们纷纷开始询问,“李探员,听说罗厅长的死与底下党有关?”

“李探员,听说您将晋升为下一任警察厅长?”

“李探员,请谈谈您晋升后将在刑侦上的新政策与措施。”

李世山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请大家安静一下,关于罗厅长意外死亡一事我只能说还在调查之中,至于我是否会成为下一任警察厅长,我还只能说还不清楚,不过如果我李某有幸能够站在厅长的舞台上为大家服务的话,我相信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努力为民除害,成为受人民爱戴的厅长的。”



城市里四溅着狂热的火花,对于勇者来说,每一件事都是一次神奇的冒险,没有开头却随时可能走想结尾。当阳光再次罩在这个城市时,给它带去了美好的光阴,同时也有着阴冷的黑暗。

席望月贴近晋经风的肩走在太液池那一弯闪着金波的湖水边,微风吹起湖面鱼鳞般荡漾起来。“经风,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金钱、名誉和爱情,你更看重哪一个?”

晋经风奇怪的望着席望月,“怎么?这很重要么?”

“当然,我再想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你选择了金钱,说明你是假正经,如果你选择名誉说明你是假斯文,如果你选择爱情,则说明你是假脸孔。”

晋经风笑了笑,“这样的话,那我就全都选好了。”

“那怎么行?你怎么可能什么都是假的?”

晋经风没有回应席望月的话,而是双手撑着雕砌的白色围栏,任穿过树缝的阳光直射在脸上,欣赏着这碧玉一般的湖水。

“人生本来就很假啊,你看这美丽的湖水,看上去多么另人陶醉,但它其实不过是个排水池罢了。”

“可是……”席望月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望月,你能帮我个忙吗?”

“当然可以,什么忙啊?”

说着,晋经风突然脱掉鞋子和衣服交个席望月。“这是做什么啊?……”

“帮我拿着衣服。”

还不等席望月阻止,晋经风突然越过围栏,纵身一越,跳进太液池碧绿的湖水中,湖面溅起千层波浪。

席望月惊慌失措的叫起来,“啊——!晋经风!你在干什么啊?”

晋经风深深的扎进湖水里,清凉柔和的湖水包裹着他的全身,就像被溶在这湖水中一样,像是在母亲的羊水中徜徉。他没有听到席望月的呼唤,只感觉到无数的气泡从身边划过。

席望月气愤的喊起来,“你这个笨蛋!你要是再发烧了,才没有人管你呢!”

现在的晋经风像个孩子,他一直埋在水里,很长时间都没有浮出水面。

席望月面对渐渐回复平静的湖水,声音里有了哭腔,“晋经风,我求求你,不要吓我啊,快点……快点出来吧……”

第一卷血胭脂完

第一章 粉饰深白

第二卷 诱惑之花 第一章 粉饰深白 民国12年,11月10日,像沉睡在烂醉一般的城市,上海,撩人的夜晚又一次到来了。

在外滩最繁华的大街的弄堂口,有一排新建好的公寓楼,白色的崭新的围墙,那白色甚至还有些扎眼。此刻公寓里灯火明亮,住户们刚搬进新居不久,邻里彼此还不熟悉,于是她们各自带着糕点互相拜访,很快,女士们便在一阵阵谈论八卦消息的笑声中混熟了。

坐在沙发上的一位胖女士,约40出头,她的笑声几乎穿越了整个走廊,连窗外街上的行人都可以听到。

“哈哈哈……结果领班的就问我是不是白先生的姨妈,还把我领到白森的化妆间门口呢。”

这时,另一个妇女突然瞪大眼睛望着胖女士,“你是说……在红雷夜总会的白森?!你不是说真的吧?”激动的口吻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

“当然是真的,”胖女士骄傲的抬了抬头,“在红雷经常可以遇见很多明星呢,那里的男招待个赛个的帅!你们要是想去玩我倒是随时可以奉陪。”

胖女士的一番话使在座的女士们听的心里都有些痒痒的。这时,突然有人提议,“不如,我们今晚就去吧!反正我那个死鬼今晚又不回来,我们干脆去玩个痛快吧!”

“好主意!我们一起去,玩他个彻夜不归!”

其他女士也纷纷表示赞同。

这时,坐在角落的一位身穿乳白色绣花旗袍的少妇开始有些惆怅起来。她比其他的女士都年轻,而且并不像她们那样浓妆艳抹的用粉脂堆满整个面部,而只是轻轻描了一下眼眉,并在她那秀长的卷发上别着一支银色镶翡翠的蝴蝶形发卡。

她是上海两大帮派之一,人水帮财政要伺的妻子安欣。不久前她刚刚随着丈夫从济南老家来到上海,身上甚至还残存着乡村里那种不谙世事的保守与美丽。“这样……不太好吧?”此刻安欣有些担心起来,“万一安诚回来找不到我,他会着急的。”

“没关系的,安太太,我们大家一起去玩,不会有什么事的。你要是不放心你先生,给他留张字条不就得了。”

“是啊,我们可以在管事的那儿给安先生留个言,等他回来不就放心了嘛,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现在就回家打扮一番,一个小时以后在这儿见面,不许迟到啊!”

说罢,女士们纷纷洋溢者兴奋的笑容回去梳妆了。只有安欣依然有些坐立难安,以前除了买菜自己还从未单独出门,如今要彻夜不归,安欣的心里满是疑惑,但又不好扫了大家的兴,今后在邻居间留下个不好的名声,对安诚的声誉也会不好,于是安欣只好硬着头皮给丈夫留下了字条。

八点半钟,街市上已经灯火辉煌。几位女士两两地坐着黄包车熙熙攘攘的来到了十里洋铺的一家叫做“红雷”的夜总会。

十里洋铺也属于人水帮的地盘。因为红雷夜总会属于人水帮晋氏财团,所以安欣也模糊地记得丈夫曾经聊起过这里,它是全上海少有的几家大型夜总会之一,每晚都会请知名的歌手表演,歌舞升平、饕餮盛宴晚晚上演。

夜总会的大厅里会聚了许多人,官、商、财主,形形色色。舞台上一位身穿紫杉的小有名气的女歌手用甜美的嗓音演唱一首节奏轻快的《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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