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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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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朝底下道:“大阿哥怎么了?”
  众臣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大阿哥身上,他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陈文心忙打圆场道:“皇上,大阿哥这是头回到南边来,有些水土不服。臣妾让他回去歇着,他说皇阿玛和大人们都在这里,岂有他先走的理?因此固不肯走呢。”
  众臣看大阿哥的面色,似乎的确是有些身子不适的模样。
  再听陈文心这话,不禁交口称赞大阿哥行事得体。
  当着众臣的面,皇上自为面上有光,因此也露出了笑意。
  “大阿哥身子如何?若是难受,快回去请太医来看看,不必强撑着。”
  大阿哥没想到陈文心三言两语就给他找了个好理由,并且让他在皇上和大臣们面前还落了好名声。
  他不禁朝陈文心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此刻见皇上问,他忙起身拱手回答。
  “回皇阿玛,儿臣无妨。儿臣想在这里听皇阿玛和大臣们畅谈,也好多长进些。”
  这话才像是身为皇上的长子,应该说出来的话。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那便依你。”
  紧接着,皇上又和大臣们谈论起收复台湾的战事。
  煽情完了就要谈正经事了,先礼后兵,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陈文心在旁边大方得体地笑着,时不时大方得体地夹一筷子菜。
  那个板鸭的确味美,牛脯油亮不腻,配上本地的雨花茶,当真是一种享受。
  白露在一旁给她剔蟹肉和蟹膏子,剔上满满一碟子再放到她的面前。
  这样吃又优雅,又能一下子吃到爽,实在是太棒了!
  她正顶着笑容往口中送蟹肉,便见定常在坐在另一头,一脸幽怨。
  她为了维持优雅的形象,从头到尾几乎就没吃什么东西,只能干巴巴地喝茶。
  她倒不是幽怨这个,能陪着皇上在这么多大臣面前亮相,就算连茶都喝不上也值了。
  可陈文心怎么能一直吃东西呢?
  定常在总是盯着她,见她一会儿吃板鸭,一会儿吃湖蟹。
  凭什么她能吃自己不能吃?
  她的位分尊贵,理应更注重形象才是。
  定常在不忿地也想吃些东西,想了想,举起的筷子还是放下了。
  算了,她自问吃相没有陈文心那么好看。
  再看皇上,皇上自然不会因为这些大臣在场而不敢吃东西,他吃得开心着呢。
  一边吃还一边夸赞,这个蟹膏肥,那个脯子劲道。
  底下的臣子们见皇上吃得高兴,他们也就不顾忌什么了,一时宾主尽欢。
  这样看来,满场就定常在一个不敢吃罢了。
  只是她一心以为不吃东西看起来就格外优雅美丽了,反而叫人觉得她过于做作。
  起码皇上转头看过她一眼,见她面前的食物一下都没动,便扭过头去看陈文心了。
  “勤妃,这些金陵菜可还合你胃口吗?”
  陈文心正用小银勺子挖起一簇蟹膏,往嘴里送去。
  见皇上问,便先咽下口中的蟹膏,用帕子抹了抹唇角。
  “这些菜臣妾都喜欢。尤其是这道板鸭,配上这入口清苦、回味甘甜的雨花茶,真是绝配。这湖蟹也极新鲜,想来诸位备膳的大人们是极费心的,臣妾拖赖皇上才能有此口福呢。”
  她对案上的菜肴都十分喜欢,每一样也都尝过了,自然说得出什么好什么不好。
  底下的臣子们也看到,她似乎对这些菜肴很感兴趣,方才吃了不少。
  反观那位定常在,分明是出身金陵的人,怎么对金陵的菜肴一筷不动?
  莫非是到了京中便觉得自己高贵了,看不起金陵的菜肴?
  哼。
  许多汉臣在底下腹诽,连皇上和勤妃都交口称赞,你定氏还装什么高贵?
  这些大人哪里会想到,定常在想吃不敢吃,就是为了维持优雅形象罢了。
  陈文心暗暗观察底下臣子们的神色,再看了一眼面前的菜肴一动未动的定氏,不禁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定氏,她要形象也看在什么地方。在这些远离京城和皇宫的大人们面前,这样做只会让人以为她忘本。
  试想主人为客人准备了丰盛的菜肴,客人一动不动,主人会怎么想?
  才不会觉得你是优雅有礼,只会觉得你不给面子嫌弃主人家。
  现在这些金陵的地方官们,便是被嫌弃的主人,十分不悦。
  好在皇上和陈文心都十分赞赏这些菜肴,所以众人的不悦,只放在定常在一人身上罢了。
  于成龙对陈文心拱手道:“娘娘果然喜欢,便是我等的荣幸了。”
  他是两江总督,是在座的地方官员中地位最高的,备膳的功劳自然算在他头上。
  陈文心笑道:“于大人客气了。本宫在宫中也曾吃过金陵厨子的菜,只是不如今日吃到的这么地道。金陵是六朝古都风水宝地,真是物华天宝啊。”
  她顺道拍了一把众臣的马屁,“都说地灵人杰,本宫早就听闻皇上夸赞此地官场风气甚好,今日一见果然不俗。”
  众臣听了这话自然欢喜,他们本地的菜肴能得皇上喜欢,哪及他们本人得皇上赞赏来得令人高兴呢?
  众臣纷纷道:“娘娘谬赞了,臣等惭愧。”
  其实陈文心说的也不是瞎话,金陵的吏治的确严整。
  也许是因为领头的这个于成龙带领的好,瞧他面相便是个正直敢言的。
  也有可能是因为皇上先前南巡的时候整顿了南边的吏治,查办了好些地方官,让南边这些官员有了畏惧之心。
  总之这趟南巡,再看南边的官场,的确是风气清明了许多。
  皇上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一副深以为意的模样。
  她果然是自己的知己,自己有什么用意,她竟然都能体贴到。
  并且还会巧妙地利用她的地位,来替皇上促成某些事情。
  他现在是要讨好、拉拢这些地方官员的,这一点无论是陈文心,还是陈希亥父子都看出来了。
  定常在在一旁遭受冷落,双手在桌子底下不断地扭着手帕。
  她知道皇上不是故意冷落她的,先前皇上看了她一眼,只是又别过目光去了。
  是因为她没吃这些菜肴吧?
  她不禁懊悔,要是她有吃,皇上一定也会问她觉得合不合胃口。
  她是金陵出身的人,自然对这些菜肴比陈文心更为熟悉,一定能说得比她好。
  那么,现在受到底下的臣子们称赞的,就不是陈文心而是她了。
  瞧皇上对她不理睬的模样,看来她定要想办法见见自己的父母亲,和他们说说自己的打算了。
  她想着,这才举起筷子,在面前的板鸭上夹了一筷子。
  而后用帕子掩着口,将其送入口中。
  陈文心不想在臣子面前让定常在尴尬,定常在尴尬,丢的是皇上的脸。
  她便笑着问定氏,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定常在,你吃着觉得合不合胃口啊?”
  定氏借坡下驴,“有劳娘娘关心。嫔妾原是金陵人氏,这些菜肴是从小吃大的,自然合胃口。”
  陈文心笑得温柔无害,“你身子原就瘦弱,怕是累着了所以吃不多罢?可要好好保重。”
  底下的臣子们一听,便把对定氏的那股不喜去了几分。
  勤妃娘娘都这样说了,不管她是不是累着了所以不吃,也得看在勤妃娘娘的面上当她是累着了。
  唯有陈希亥坐在下头,见陈文心先是为大阿哥周旋,又为定常在周旋,还能替皇上拉拢这些地方官员们。
  他的心里深感到欣慰,陈文心能如此大度、体察上意,那他就放心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皇上很鸡贼

  第二百七十六章 皇上很鸡贼
  晚间皇上把正殿的折子处理了,便到陈文心的院子里歇息。
  “无关紧要的折子都在京中,有明珠和佟国维他们处理,朕也能松一口气。”
  皇上说着,陈文心走上来给他解下外衣,“皇上为了这些地方官员也算花了大心思了,这新制的缎绣五彩云蝠金龙十二章袍倒罢了。只是挨了一晚的热,还比这袍子更难得。”
  这话是打趣皇上了,白露在一旁伺候着面上都露出了笑意。
  皇上也反唇相讥,“那你这又是盛妆又是华服的,怎么说?”
  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皇上更了衣,这才盘腿坐到榻上喝茶。
  “这会子没人了,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露等人给皇上更衣完毕就退出去了,现在室中就他们两人。
  陈文心才不会相信,皇上只是单纯想拉拢这些地方官员,才这样热情地对待他们。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一点,陈文心深信不疑。
  “朕就不能是因为心情好吗?”
  皇上笑着点点她的额心,“偏你机灵,什么都知道。”
  “念念是不是觉得,眼下战事正到紧要关头。朕应该继续保持勤俭的表象才对,怎么会允许这些金陵的地方官这样大肆设宴?”
  “是啊。把这些设宴的钱要是用在军费上多好。像定常在那样一筷子都不动的,这些山珍海味岂不都浪费了?”
  皇上笑道:“难为你方才在宴上,还能替她周全,倒真有主母的派头了。”
  “别扯开话题,玄烨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皇上见关子也卖得差不多了,便道:“朕知道他们设一场大宴,要浪费多少银子。其实还不止我们看到的这些。”
  “膳食是他们备的,监察的人都是宫里的侍膳太监。他们要给这些侍膳太监的好处,倒比做这些菜还贵。”
  “你想想,挑选菜单的、验毒的、监看的,这一层层下来,要剥掉他们多少银子。”
  皇上这样一说,陈文心更急了,“哎呀,这样费银子,可怎么好?”
  他见陈文心着急的模样,不禁好笑,“朕都不急,瞧把你急的这样。”
  “不仅是今夜的宴席,你想想,还有这行宫的布置。何尝不是每一步都有人在中间经手着?譬如说这个细颈花瓶,宫外是难得的。”
  “他们在布置的时候就要往京里采买去,制造的成本不过四五两的御用花瓶,他们买来就得四五十两。像这样的东西,在行宫里还有很多。”
  那么就有许多的银子,被这中间监管、转卖的人给挣了。
  可是皇上说起来不仅不生气,还一副有些得意的模样。
  难道这些钱,最后还是皇上收走了吗?
  “那些中间转手的人,都是皇上的人?”
  陈文心一点就透,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皇上讳莫如深地一笑,算是确认了她的猜想。
  天呐,这一招也太厉害了!
  皇上竟然不动声色地,就这么吃吃饭就能从这些富庶的地方官员手中,盘剥下许多银钱。
  又不至于落人话柄,毕竟一层层拿了那些好处的,都是宫人们罢了。
  “当然了,那些奴才里头,肯定也有为自己收些好处的。只要不过分,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大头还是朕的,只是见不得光罢了。”
  “那这些见不得光的银子,玄烨打算如何投入到国库中去?”
  “现在忙什么?如今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福建那边的军饷是够了,只是国库不够充盈,朕担心着北边的事儿。”
  陈文心知道皇上说的北边是什么事儿,一个沙俄和一个准格尔,都难对付得很。
  只是毕竟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起冲突,以防万一罢了。
  皇上道:“这种银子,朕就收到私库里去了。倘若一朝事发,再捐献到国库中去,也落个好名声。”
  “玄烨……”
  陈文心看着他,表情十分复杂。
  “怎么了?”
  “你……好鸡贼啊。”
  皇上自小在宫里长大,不代表他连百姓的口头语都听不懂。
  “好啊你,越来越没规矩,敢这样说朕?不叫你尝尝厉害,你都不知道怕。”
  他双手放在嘴边呵了一口气,在她两腋咯吱起来。
  “看你还敢不敢!”
  “哎呦,不敢了不敢了,哈哈哈别挠了!”
  ……
  一夜无话,次日两人都起得晚了些。
  皇上是因为政务清减,大部分奏折都送往京中由大臣们处理,只有小部分紧要的才送到金陵来。
  陈文心是因为舟车劳顿累着了,她本性懒散,自然要睡迟些。
  不过皇上的起晚,也就是到六点多才起床,陈文心则活活拖到八九点才不情不愿地起来了。
  白露上前掀开帐子伺候她更衣,“主子若是再不醒来,奴婢可要对外宣称主子身子不适了。”
  定常在那边派人来问,说是定常在家中的父母想进行宫来见她,请陈文心的示下。
  “定常在派来的小宫女在外头呢,奴婢正不知怎么打发她。主子要如何示下?”
  陈文心刚睡醒就听到这话,迷迷糊糊道:“昨儿不是告诉你了?定常在若要见家人,就宽松些。”
  “虽如此说,奴婢面儿上怎么能不进来通报呢?我擅自做主让她见了,叫人瞧着也不像主子的旨意。”
  这话说得也是。
  陈文心点点头,“就告诉她,这事我允了。也不必像宫里似的拘着时辰,他们骨肉分离多年,让她们尽情说话儿吧。”
  “是。”
  白露把白霜叫来伺候着,自己到外头去通传陈文心的意思。
  这一日,福建那边也没有音信传来,这里金陵地方官员接驾的热情还未退去。
  皇上和众臣到秦淮河上乘画舫,因是白日去的,又为了圣驾而戒严,所以河上倒没有什么莺声燕语的闲杂画舫。
  一路游赏秦淮河风光,又去夫子庙观看古人留下的遗迹,还去了鸡鸣寺参拜。
  陈文心没有跟去,在那些大臣们面前还要装模作样地一副假面孔,她觉着不舒服。
  像昨夜的宴席那样倒罢了,至多一个时辰就结束了。
  这要是一天下来,她的笑脸非得垮了不成。
  而且有她在皇上身边杵着,那些地方官员也不好亲近皇上,十分不便。
  毕竟这回跟的人多,哪像上回南巡那样,不过就是王熙几个,屈指可数。
  到了晚间皇上回来,她命白露端上了滚烫的热汤,里头加上那些宫里带出来的名贵草药,给皇上烫脚。
  “今儿定是走累了吧?都去了些什么地方?”
  皇上躺在贵妃榻上,只把脚踩在杌子上的木盆里。
  陈文心躺在他边上,身子往下挪了挪,把脚也伸到皇上的脚盆里去。
  皇上警觉道:“做什么?”
  “给你按摩按摩脚。”
  她把自己的脚丫子在皇上的脚丫子上踩来踩去的,这就叫按摩了?
  难道不是应该蹲在木盆旁边,用手来给他捏脚吗?
  皇上想了想,这好像不太可能。
  算了,脚踩的按摩也勉强接受吧,她总有许多歪道理。
  他给陈文心说起白日去游览的见闻,又道:“先时在宫里,你不是说喜欢金陵吗?怎么今儿要去游览,又不肯去了?”
  “人多,闹得慌。”
  她不喜欢那种人山人海,被人簇拥着寸步难行的感觉。
  何况还不能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真实的想法,要伪装成一个假人,她可不愿意。
  就像她一开始在宫中的时候,最讨厌那些嫔妃们大大小小的聚会了。
  她不想伪装成什么模样,只好面无表情,看起来就有些清冷。
  后来她在宫中久了习惯了,身份也从小小的参与者,变成了主导者。
  可是在金陵面对这么多的臣子,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况且玄烨要和这些大人们亲近,多我一个深宫妇人到底不便。”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我从前常听一首诗,叫做乌衣巷的,倒是很有感触。”
  她笑着念起了诗,“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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