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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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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监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贝勒的确很想回宫,但是跟索额图想的,好像并不是一回事。
  便只笑道:“爷就在书房,大人里面请。”
  索额图迈进书房中,只觉得光线昏暗,不禁皱了皱眉。
  待看到二贝勒仰在书案后的椅子上,愣愣地看着窗外落叶飘零,他忙上前行礼。
  “老臣见过二贝勒。”
  从前,索额图私底下见着他,是不会行礼。
  现在就更加是了。
  这回一进门就大礼参拜,二贝勒几乎一下子就想明了他的意图。
  他不过和那个没见识的奴才一样,以为自己像个孩子似的,在摆未来皇帝的谱。
  他不禁冷笑一声。
  “外祖父坐罢,小得子,倒茶来。”
  话声还算客气,只是面色冷淡得可怕。
  索额图忽然发现,他这些日子以来面色越来越沉,一天比一天难看。
  是他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对付陈希亥一干人身上,忽略了他的某些想法。
  “二贝勒,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老臣说?”
  “没有。”
  他一口回绝。
  该说的都说过了,索额图何尝听过他的话?
  在他眼中,自己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一切任凭他操控。
  二贝勒忽然明白了,当年八岁登基的皇上,面临的是怎么样的困局。
  他忽然发狠地咬紧了牙。
  索额图点了点头,便道:“老臣今日收拾出了不少的金银珍宝,给镶蓝旗的送过去了。要让他们忠心耿耿替咱们卖命,少了银子还真是不行。”
  二阿哥讽刺道:“那为什么陈希亥的手下,一两银子都没拿到,还忠心耿耿替他卖命?”
  索额图一怔,只听二贝勒继续道,“因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索额图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他虽然学的汉人那些书并不多,也听得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就是说,他索额图做的事是不道义的,所以才要靠银子拉拢人心吗?
  原是要邀功的,让二贝勒记住他的好,没想到反而被这样嘲讽。
  他的脸一下就挂不住了,“二贝勒怎么会这样想?自古成王败寇,只要咱们夺下那个位置,史书上谁敢说咱们无道?道义又能值几个钱?”
  他气哼哼地,只觉得二贝勒是被汉人的东西洗脑了。
  当初他就说,陈文心算学再好,也不能去教阿哥们。
  谁知道她除了算学,还有没有妖言惑众,教阿哥们一些汉人的思想?
  二贝勒彻底被他的话激怒了。
  “道义不值钱,那江山社稷可值钱吗?如今朝中政务难以处理,长此以往,我大清的江山岂不要毁在你索额图手上?!”

  ☆、第三百八十九章 二贝勒进宫

  第三百八十九章 二贝勒进宫
  索额图和二贝勒大吵一架,陈希亥一党听闻,皆拍手称快。
  这个索额图行事越发不成体统,就算皇上不在,他也不能这样放肆啊!
  以他为首的大臣们人心惶惶,以陈希亥为首的大臣,却十分欢喜。
  看对手窝里斗,这种快感,谁看谁知道!
  索额图因此沉寂了两日,很快又厚着老脸,到朝上搅局。
  现在每日的朝会,与其说是商议政事,不如直接说,是争大位。
  陈文心也知道,现在朝中一盘散沙,便是有她在也无济于事。
  加上近日时常腹痛,索性就待在翊坤宫养胎,不再出去,省的一不小心成了别人的挟持对象。
  不单她自己不去了,就连陈希亥,她也劝说他不必过于上心。
  朝政处理不了,那就先搁着。
  左右你陈希亥再上心,索额图那一党、还有那些观望党不肯上心,那也无用。
  反而叫人看了热闹。
  倒不如气定神闲,好好养自己的身子骨。
  “陈额娘,听闻二哥和索额图之间大吵了一架,闹得朝野皆知?”
  被陈文心拘在翊坤宫,哪儿也不许去的四阿哥,只能通过她得到这些朝上的消息。
  陈文心点了点头,“是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争吵。”
  二贝勒是几个皇阿哥中,陈文心最觉得可惜的一个。
  他一个人在宫外,没有额娘,又失去了皇阿玛的宠信。
  现在被索额图作为棋子捏在手中,眼睁睁看着索额图胡作非为,想必他心里也不好受。
  四阿哥想了想,道:“二哥的性子我了解,他现在的日子,想必也不好过。皇阿玛从前说过,他八岁登基,受过多少老臣、权臣的压制,幸好那时还有先太皇太后在。”
  现在的二贝勒,连先太皇太后这样的助力都没有。
  真是孤军奋战。
  陈文心听懂了四阿哥的意思,微微眯着眼看他,一脸狡黠。
  “你想让我去找二贝勒就直说,跟我还拐弯抹角的不成?”
  说着轻轻伸手,拧了拧四阿哥的耳朵。
  四阿哥连忙讨饶,“好额娘,不敢不敢!这不是怕您不愿意,要慢慢说吗?”
  谁知道陈文心也有此意,所以领会得这么快。
  二人相视一笑,倒比亲生的母子还要默契。
  “这件事说来也不难,只消瞒着索额图那边的耳目,悄悄把二贝勒请进宫就是了。便是索额图事后知道了,他一不能对二贝勒怎样,二不能靠近后宫,咱们不怕他!”
  有皇上在呢,她什么都不怕。
  四阿哥欢喜起来,只见五阿哥欢快地跑来,手上还抱着胖贼。
  他哪里抱得动?
  胖贼看起来一点不比五阿哥轻。
  果然,他抱到半路,小脸一皱,一副便秘的神情。
  陈文心看着,心道不好,果然——
  胖贼从他怀里摔到了地上!
  可是五阿哥太激动了,根本没有心情去顾忌胖贼,干脆一把抓着胖贼的尾巴,拖着它走过来。
  “皇额娘,二哥哥要来吗?”
  五阿哥的声音脆生生的,陈文心下意识捂住了他的嘴。
  “你个小淘气,怎么又让你听去了?千万别告诉别人,知道吗?”
  五阿哥郑重地点头,为了表示认真,他点得很用力。
  小孩子控制不住劲,这里脑袋一用力,那边手上也跟着用力了。
  胖贼的尾巴被他攥得生疼,回过头来嗷了一声,使劲挣脱开来。
  外头听见胖贼的声响,富贵儿忙带着两个小太监冲进来,唯恐是胖贼一时不防伤了主子。
  见陈文心和两个阿哥都好好的,他这才放心。
  五阿哥气哼哼地指着胖贼,“敢冲本阿哥嗷?你竟敢冲本阿哥嗷?”
  那副小纨绔的模样,看得人不禁好笑。
  陈文心正想着他要说什么,没想到五阿哥两手撑到地上,小屁股高高撅起。
  “你再敢冲本阿哥嗷,本阿哥也要冲你嗷!”
  陈文心哈哈大笑,笑得肚子疼。
  白露连忙伸手扶着她,怕她笑得太猛有个好歹。
  “哎呦,笑得我肚子疼!”
  陈文心果然抚着肚子,躬下了腰。
  五阿哥见状忙从地上弹起来,“皇额娘,你怎么了?你快别笑了,包包不嗷了!”
  到了晚间,后宫之中依然戍卫森严。
  小桌子亲自到玄武门,迎接了一辆马车进来。
  马车上走下来一个少年,戴着漆黑的斗篷,在夜色中看不清面貌。
  有小桌子亲自迎接,一路上的侍卫,也没有加以阻拦盘问。
  那少年步伐沉重,微微低着头,轻声开口。
  “皇额娘她……近来还好吗?”
  小桌子恭敬道:“尚好,有劳二贝勒记挂。娘娘近日都在翊坤宫待着,预备临产呢。”
  二贝勒点了点头,不论朝中的局势将如何发展,她能明哲保身便是最好。
  这种牵挂,并非是心悦的牵挂。
  经过青梅酒那一番事,他早就大彻大悟。
  现在的陈文心,于他而言,便是一个一直在帮助他、教导他的——皇额娘。
  “那四弟他们,都还好吗?”
  小桌子略顿了顿,紧接着答道:“好,好着呢,四阿哥就在翊坤宫,一会子二贝勒说不准能见着。”
  关心是一回事,听到小桌子说四阿哥也在翊坤宫,他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他难以面对自己这个四弟,既羡慕嫉妒,皇阿玛把皇位传给了他。
  又羞愧难当,觉得自己在和弟弟抢东西。
  毕竟,四阿哥从前待他真心实意,反倒是自己,竟然下得了手打过他。
  见二贝勒迟疑,小桌子安慰道:“二贝勒不必担心,娘娘只是请您进宫说说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小桌子也误会了。
  他以为现在二贝勒和四阿哥,在争夺皇位,彼此相见必然眼红。
  担心二贝勒以为陈文心帮着四阿哥,要对他有所不利,所以多加解释。
  二贝勒只是轻轻摇头。
  “公公放心,我从未疑心过皇额娘的用意。”
  陈文心并没有站在谁那边,她只是按照皇上的密诏行事,更不会因此对自己不利。
  这也是他能够放心背着索额图,趁夜入宫相见的原因。
  一行人脚步匆匆,到了翊坤宫门前,二贝勒抬头朝上看了一眼。
  翊坤宫还是和从前一样,高贵大气,富丽堂皇。
  但还是有些什么,与从前不一样了。
  二贝勒踏进暖阁,这是陈文心秋冬时节常常做起居之用的地方。
  她如今身子不便,一应待客也全都在这里。
  榻上滚着两个小胖子,一个是大白狗胖贼,一个是五阿哥。
  陈文心和四阿哥对面而坐,正在说话,一见他进来,都转头露出了笑容。
  “愣在那里做什么?快进来。”
  四阿哥朝榻里一挪,给他让出了一个位置,二贝勒上前去,先给陈文心行礼。
  “好了好了,不必动不动就行礼,还和从前似的就好。”
  陈文心笑着命白露搀他,又命人把五阿哥和胖贼抱出去。
  五阿哥正滚在兴头上,再一滚了滚进了奶嬷嬷的怀里,撒娇不依。
  “包包就要在这,二哥哥,快替包包求求皇额娘!”
  二贝勒一愣,没想到自己离开宫中这么久了,五阿哥还能认得他。
  不仅认得,喊他二哥哥的时候,丝毫生疏也无。
  陈文心朝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别为五阿哥说话,又哄着五阿哥。
  “你嫡亲的五姐姐和二格格都在西边偏殿里,你要不要去找她们玩?”
  这一招转移注意力用得极好,五阿哥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乐得拍手。
  “好,好!去找五姐姐!”
  尽管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跟他一样“姓五”的五公主,并非是他嫡亲的姐姐。
  他还是喜欢她们喜欢得紧。
  好容易把五阿哥弄出去了,白露等人也退了下去,暖阁里就剩下陈文心和两个阿哥。
  炭火的热气从地龙中均匀地透出,熏得人浑身皆是暖意。
  三人围坐一处,这场景分外熟悉。
  又有些陌生。
  陈文心道:“如今天气渐渐冷了,你那府里炭火足么?一应起居供应可好?”
  二贝勒一一答过,“都好,皇额娘不必挂心。”
  原以为见到陈文心,会看到她一脸忧愁,悲伤过度。
  没想到她看起来倒和平时一样,不见有什么悲伤的模样,仍是笑盈盈的。
  二贝勒也没有在意,如今朝中形势不乐观,她痛定思痛压下伤心来,也是理所应当的。
  陈文心点点头,“那索额图呢,他可曾苛待你不曾?”
  二贝勒抿住了唇。
  他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名字,就是索额图。
  空气一瞬间静默了下来,二贝勒蹙眉思索,陈文心也不催促。
  四阿哥看了看二贝勒,终归没有开口,只是端起了茶盏啜了一口。
  他在等,等二贝勒的回答。
  陈文心同样如此。
  有些话必须二贝勒自己说出来,他们不能催促,不能引导。
  良久。
  二贝勒终于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干涩。
  “皇额娘,快想个办法,让索额图别再妄为了……”

  ☆、第三百九十章 胖大人影

  第三百九十章 胖大人影
  二贝勒的话,让陈文心和四阿哥,都感到精神一振。
  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提出,要设法阻止索额图。
  难道他不知道,索额图一倒,他就绝没有希望登上皇位了吗?
  他知道。
  陈文心愣了愣,问道:“你真这样想吗?”
  二贝勒点了点头。
  “如今朝中的风气成了什么样子,人人自危,谋求大位。地方多番政务,都互相推诿不肯解决。再这样下去,大清的江山社稷就要毁在索额图手上了!”
  他曾是皇上一手培养大的太子,对江山社稷,有着更为清醒的认知。
  没有什么,比天下更重。
  听了二贝勒的话,陈文心当真舒了一口气。
  她原先还担心,二贝勒便是受索额图威逼利诱,去谋夺大位,皇上也会迁怒于他。
  到时候秋后算账,他必然要受更大的折磨。
  想不到他这样懂事,心怀天下,又认得清利弊得失。
  “皇额娘知道,你绝不是索额图那般的乱臣贼子。听闻你和他大吵了一架,我们都觉得你是不肯做那样的事情的。”
  她说的我们,自然还有四阿哥。
  二贝勒朝着四阿哥一望,心中百味杂陈。
  明明应该是劲敌,四阿哥却一直信任他,帮助他。
  今日陈文心请他入宫来,或许也有四阿哥的功劳吧?
  他不禁苦涩一笑。
  四阿哥朝他轻轻点头,“二哥,我佩服你。”
  佩服他为了江山社稷的安稳,能放弃眼前的皇位。
  佩服他大义灭亲的决绝,能够勇于反抗索额图。
  佩服他今时今日的镇定,冷静。
  二贝勒一笑,“佩服我做什么?或许是在那个冷清的贝勒府里,闭门思过真的有效,大彻大悟了罢?”
  “反倒是我该佩服你,皇阿玛把大位托付给你,必然有他的慎重考虑。你能担得起这天下的担子,为苍生谋福祉。”
  兄弟两个的手紧握在一起,陈文心热泪盈眶。
  这些孩子,她都替皇上找齐了。
  一个个还是原来的模样,经历过这一场暴风雨的洗礼,甚至比原来更加成熟。
  于是三人谈论起来,索额图近来的动向。
  有些事陈文心知道,二贝勒不知道。
  有些事二贝勒知道,他们反倒不知道。
  正好互通有无。
  索额图是个简单粗暴的人,没有那么多阴诡的心思。
  像是花金银来贿赂镶蓝旗这种事,还真像是索额图的作风。
  陈文心不禁一笑,“到底是多少金银,二贝勒可知道?”
  二贝勒想了想,用手比划了一下。
  “这么大的木箱子,统共五个。”
  这么多?
  陈文心盯着二贝勒比划出来的大小,心中涌起一个狡黠的念头。
  等皇上回来了,把索额图抄个家,只怕国库的银两就有了。
  她想着想着,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
  奇了,索额图给镶蓝旗送银子,她为什么这么高兴?
  二贝勒和四阿哥哪里能想到,一个被皇上从吃货锻炼成“财迷”的人,走到哪儿都想着开源节流。
  银子才是江山社稷的根本啊!
  没有银子,江南的河堤拿什么修?
  西北的干旱拿什么救?
  大清几十万、上百万的大军,拿什么养活?
  现在她明白了。
  就拿索额图,还有他手底下那一干大臣来开刀,起码可以养活一支大军。
  “陈额娘,你在想什么?”
  她想得太过入神,四阿哥不禁出言提醒。
  陈文心笑道:“我在想,索额图可真有钱。如果收拾了他,把那些银钱用来救治灾民、填充军饷,岂不正好?”
  二贝勒哭笑不得,“皇额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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