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娇妻不好惹-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玉匠干活儿,眼睛是生命。每日几乎不眠不休地盯着水凳打磨,又在那样的环境里,对视力危害很大。匠人们都十分寒心,而石老板还是不停地催他们。并且,由于人手少了,其余的人不得不再增加工作量,几乎到了吃饭都顾不上的地步。这是因为,交货期马上要到了,可距离完工还差一大截。
就有人不忿和他理论,石老板被说得脾气上来,找几个护院动了手。
“不干了!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终于有人一摔工具爆发了,“这工钱我也不要了,跟着这样的东家以后还有什么活路?就算他做了皇商,吃苦受累的还不是我们,这样玩命赶工的事一定多得数不清!”
这话太在理了。如果今后上工都是这种节奏,别说眼睛,命丢了都是有可能的。
匠人们集体辞工,石老板急得想撞墙,就差没给人跪下了,可还是拦不住。一夜之间,工房里人去屋空,只剩下半成品的玉佛笑眯眯地立在那里。
石老板找到了邬少璧,“老弟,你看我这……还能不能再宽限几日?我只能再招人了。”
“都说了是最后期限了。实在不行你亲自出马吧。”邬少璧答道。
说梦话吧?石老板虽有祖传手艺,可早就放下多年了,现在也就靠着眼力吃饭。“唉,怎么办呢,要不你这次就放弃吧,以后有了机会,我早早地告诉你。”
开玩笑,那他忙前忙后,还弄得失去一群熟手,到底图的什么?石老板苦苦哀求,让邬少璧再去齐老爷面前美言几句。好说歹说,邬少璧极不情愿地应了。
“他说,拿两万两银子来,就跟宫里打招呼,让日子缓一缓。”邬少璧愤愤地说,“其实你说,他要那么多银子,难道都是去打点的?不晓得有多少落自己腰包呢!唉,这是什么世道啊!”
两万两银子!石老板惊呆了。他本就有不少货款没收回来,又采购了最昂贵的玉料,花钱似流水啊,这齐知府怎么这么贪心?
“好在我那姨妈说动了齐夫人,只给一万就行了。”邬少璧补充道。
大喘气,吓人一跳。不过,一下子砍掉一半,可见水分有多少。
一万两也不是说拿就拿得出的,石老板去筹银,钱庄的户头清空了,把压箱底儿都当了,才凑够。银子交给邬少璧后,他才想起来,家底都没了,拿什么请匠人?
所幸他和周边商铺的关系不错,东借西凑,总算凑够了两千两银子,可以用来招匠人了。
可没人愿意跟他。大家都说,石老板年纪老了越发狠毒,为了赚钱赶工生生把手下匠人累瞎了,还动不动就打人骂人。
他急得口舌生疮,忽然想起来,可以去找邬少璧借人嘛!合作出单子他们不是一直在做?
他没找到邬少璧,回到家却发现儿子不知去哪了。
这混小子偶尔也出去浪荡,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不太制止,就没放在心上。可第二天,儿子回来就放声大哭。
“怎么了?”
儿子眼泪汪汪地说,他与彤霞苑一个叫月芙的女子好上了,爱得难舍难分,昨天就是去的她那儿。
“那你哭什么?”
“月芙她,被人抢走了!”
石玉林爱上月芙是半年前了,他去彤霞苑,也能遇见邬少璧。一来二去的,这个邬叔叔把他那点心事知道得一清二楚,常常打趣他和月芙。
就在石老板去珍宝斋借人这天,邬叔叔找到他,面色焦急地透露一个消息,有人看上了月芙,要赎她,而彤霞苑的鸨母答应了!
“幸好只是口头说定,还没到交银那天,你赶紧去吧,抢在那人之前把她赎回来!”邬叔叔催促道。
他一直想要这么做的,可又怕父亲不同意,眼下情况紧急,顾不得这许多了。账房取不出银子来,胡乱在家翻找了一下,发现父亲枕头下的银票,数数有两千,也不知够不够。
邬叔叔拍着胸脯说应该问题不大,实在不行他可以去跟那鸨母说说,他和这些人熟。
石玉林信了。到了彤霞苑,邬叔叔拿着银票去找鸨母了,他忙忙地一头扎进月芙屋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月芙开心极了,两人又缠绵一番。
谁知第二天早上他才知道,鸨母直接把月芙卖给了邬少璧!
“怎会这样!那银子呢?”石老板气愤不已,要去找邬少璧算账。
可他脚还没踏出门,找他算账的人却来了,还是一大群!
第九章 紧逼
“是些什么人?”雨璇问。
“有两群人。一群是订货商,他们预付了大部分货款,却听说匠人集体辞工,觉得玳瑁阁铁定交不了货,上门要求退预付金。另一群,则是索要赔偿的。”石玉林说。
“为何要玳瑁阁赔偿?”齐震不解。
石玉林深深叹了口气。一边的老管家插道:“东家让所有匠人都去制玉佛了,新接的单子都暂时停着。有笔活儿当时马上就要出,东家催得紧,几个匠人急着忙完这批货赶制玉佛,最后一道工序干得不细,验货的时候没人发现,卖出去才让客人发现的……”
玳瑁阁居然拿残次品充当高档玉器卖,真是世风日下!收货商家大怒,到处去宣扬,这下别的商家也急了,都怀疑自己也上了当,大伙儿气势汹汹地来索要赔偿。
“就只有那批玉器有问题吧,别的铺子跑来凑什么热闹?”雨璇皱眉。
“须知玉器这种东西,要有多年经验的行家拿了工具,细细地鉴别真伪优劣才行。那些商铺什么都做,来我家买也是主要冲着玳瑁阁的百年声誉,现在名声一落千丈,自然卖什么都被说成假的了。”石玉林苦笑着说。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预付的订金都让石老板用在采购昂贵玉料和加工费用上了,又交了一万两出去,家底儿罄尽不说还借了两千银子,怎么应付这些人?
“他们见拿不出银子,将店里狠砸了一通,货柜上所有的玉器统统被砸坏。父亲当场昏厥。”
不但昏厥,抢救过来还发现嘴歪眼斜、口角流涎,成了个中风偏瘫。
银子没了,匠人没了,现在连东家也快要没了。
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石玉林求爷爷告奶奶,又借了几十两银子。好歹,得给父亲请医问药,一大家子人还要吃饭。
可那两群人天天上门要钱,不是破口大骂就是乱砸东西,这是要把人逼疯的节奏啊!
玳瑁阁值钱的东西,就只剩赤雀大街上那栋小楼了,难道把它卖掉?
都是那个邬少璧,都是他说什么皇商的事儿,惹得父亲动了贪念!现在这境地,什么商也做不成了!还有这夺妻之仇!石玉林是一心一意要娶月芙做妻子的。
他越想越恨,带了几个护院上门,把邬少璧揍了一顿。但他没找到月芙就让随后赶来的衙门皂吏给吓了回去。邬少璧是齐老爷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惹了他,知府大牢张开黑洞洞的大嘴,随时恭候。
“这次就绕了你。再有下次就把你抓进去!”几个膘肥体壮的皂吏卷着袖子说。
石玉林狼狈回家,等着他的还是那些催银子的。
实在没办法了,他挂出停业待售的牌子,希翼着能卖个好价钱,在还清那些铺子后还能有些剩余。吩咐下去的时候,他真是心如刀割。玳瑁阁是石家的祖产,父亲从祖父手上接过来时何等郑重,培养他的时候又是何等苦心,那一幕幕仿佛还在昨天。可现在,竟然落到这一步!
几天过去了,没人上门。楼下天天围着几个游手好闲的恶棍,有意来洽谈的买主都被他们骚扰,有的还挨了打。
终于有人来了,却是珍宝斋的人!
他们一定早就垂涎玳瑁阁,设了这个局来吞并。石玉林终于醒悟过来。
这都怪那个齐老爷!邬少璧是他的人,皇商的事也是他透露的,说不定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邬少璧动不动就说他的靠山如何硬,仅凭什么姨妈下人这层关系肯定不行,珍宝斋一定有股份送给齐老爷。而如果珍宝斋吞并了玳瑁阁,齐老爷就也拥有玳瑁阁的股份了。
看着破败的家,看着只能流泪无法说话的父亲,想想在邬少璧手里不知如何忍气吞声的月芙,他好恨好恨啊!
“我就是让人送进去坐牢,也绝不卖给你们这起烂了心肝的!”石玉林悲愤地大喊。
来人冷笑。“石公子,你怎么这么笨呢?不说你家铺子现在是怎样一个烂摊子,在燕城,谁是土皇帝?你就是再硬,这细胳膊还拗得过大腿去?”
“你再想想,我过几日再来,就不知你能不能撑到那时。”对方拂袖而去。
就在这唤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时候,突然来了两个神秘人。
“我们是京里派出来的巡察,听说了你的冤屈。齐翊在燕城根基太深,不好扳倒。我们正在搜集他授意邬少璧横行地方、鱼肉百姓的证据,希望你能相帮。”
他一口答应下来,狠狠地在那张口供上按了手印。
“可是那些人并没有驱散逼债的商家,更没给你银子救急,是不是?”齐震问道。
“没有。”石玉林有点羞愧,他是不是被人利用了?
“你一共要还多少钱?”
账房先生替他答道:“一共是三万八千六百七十五两银子。”
“这么多!”兄妹二人都呆了。
“这还不算东家后来借的,被少爷拿去彤霞苑的两千。”
石玉林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其中要赔偿的银钱大略是多少?”雨璇忙问。
“那批次品一共六千多两,其余嚷嚷赔钱的铺子都是按最近的单子来退货的,幸喜量不大,加起来一万两千多两,总计一万八千多两。”账房先生回答。
“烦请石公子带我们看看贵店。”齐震温和地说。
……
雨璇对玳瑁阁进行了一个粗略的收购前评估,情况十分糟糕。
存货就不说了。现银,只剩下十几两银子,早已无法给包括老管家、账房先生在内的全体雇员发薪水。固定资产,除了这栋三层的小楼、加工间里的一些陈旧设备,就只剩下屋子里的花梨木家具还值点儿钱。
当然,玳瑁阁的多年名声可算作无形资产,但目前,它深陷流言,没有谁愿意下订单。
另一方面,玳瑁阁需要向退单商铺支付定金,还面临客户的巨额索赔,幸而那些客户尚未告到衙门。
高管层方面,老东家已生命垂危,玳瑁阁连请医问药的钱都要拿不出了。少东家尚挑不了大梁,耻辱悔恨和重重困境,使这个年轻人心力交瘁,六神无主。
人员方面,工匠走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些仆佣,其中还有不少老弱妇孺。
也就是说,资产千疮百孔,债务纠纷累累,官司威胁重重,雇员七零八落。有谁能相信,这就是那家历史悠久的老牌名店?
石玉林还妄想卖个好价钱,可真是天真单纯。
给石玉林硬是留下一些银子后,兄妹二人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第十章 初遇
“哥,咱家拿得出四万两银子吗?”回去的路上,雨璇问齐震。
齐震摇头,“如果那些人蓄谋已久,必然算到我们会想法子补救。爹爹清廉,家里怎会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银。就是赶着去变卖私产,短期内估计也凑不齐。”
齐家虽有些田庄铺子,多半在外地,燕城只有几处田庄,就是卖也卖不了几个钱,况且有那些人在,还很可能遇到不少阻碍。比如,买家会压价,或者说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能不能打个欠条什么的,总之就是不让他们立即筹到大笔现银就是了。
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玳瑁阁欠了这么大一笔巨款,要拯救它于水火之中,真是难于上青天。
“难道就这样束手无策?那个秦老国公看来是势在必得,非要逼着爹爹低头啊!”雨璇愤怒地说。
齐老爷被谪迁,代表着渭南望族齐家栽到了秦党手里,族人的命运可想而知。而齐老爷若是服软,从此与秦党沆瀣一气,齐家也许会经历一个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般的短暂辉煌;只是外戚哪会一直独大?总有跌下来的一天,到时候齐家只会迎来毁灭性的打击。
“哥,你看爹爹的精神头儿,似乎一点斗志都没了。他不会打算任人宰割吧?咱们一定要拦着他!”
“爹爹正直忠君,绝不会妥协的,”齐震说,“最坏就是服从皇上的安排,被外放……”
“是‘发配’吧?还顶着这样耻辱的名头!”
“……唉,要怎么做才能扭转呢?”齐震沉吟着。
兄妹二人边走边思索,齐震远远看见昭睿出现在街口,好像是专为寻他们来的。
“阿睿,邬少璧那厮找到没?”他快步走过去。
“找到了。”昭睿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怎么?”
“你想去看看吗?”秀气男子一脸的悻悻。
齐震有点明白了。“小妹,我给你叫辆马车,你先回家。”
“哥哥,你不带我一起去吗?”
昭睿要笑不笑地对她说:“霏儿妹妹,相信我,你绝不会想看的,如果你不想吃不下饭或者做噩梦的话。”
雨璇这才明白,邬少璧,这个被使用过的工具,此时应该要被卸磨杀驴了吧?原来齐震一开始就没打算从他那里挽回什么,可劲儿找他,是为了救他那条贱命。
可惜晚了一步,他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挥别两位哥哥,雨璇上了回家的马车。经过一个岔路口时,马车猛地一停,她差点磕到头。
“怎么赶车的?不会驾车就别出来拉活儿!”一个女子的声音说,官话腔里还带着吴侬软语的娇柔,只是字面意思张力十足。
这是跟人撞上了?
就跟在现代,马路上遭遇刮蹭一样,交通事故纠纷的语言真是雷同啊。
不同的是,车夫可没敢跟路怒一族似的破口大骂。他麻溜儿下车,唯唯诺诺地赔笑赔礼,恨不得给人家磕上几个头。
看样子,撞上的不是一般人。可惜,他再怎么道歉人家也不满意。
“……你不长眼睛啊?没看见我们骑马经过?把我们的东西都撞散了,这可是我家公子要服用的。要是耽搁了大夫说的用药时辰,害我家公子康复不了,你一条贱命赔得起吗?”另一个女子忿忿地说,同样的口音,同样的婉转,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当然,也是同样的蛮横。
两个女子听起来都没多大,估计是什么有钱人的大丫头。唉,今天这是能有多背?雨璇叹着气下了车。
一男二女映入眼帘。男子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长相。他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高头大马,一身玄色骑装,身姿修长挺拔,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身侧还有两匹同样神骏的白马,旁边站了两个梳着双丫髻的少女,生得娇媚动人,也是一身的骑马装,却是色泽明艳。一穿白一穿紫,腰间还系着环佩,一看就是主子面前得脸的宠婢。但两人却都叉着腰,白嫩的脸上满是怒气。
三人的脚下散落着不少东西,想是刚才撞的。
看见雨璇,两个丫头美目一瞪就要上前理论,玄衣男子低咳一声,两人这才气鼓鼓地止住。
所幸专门拉活儿的马车上都有特殊标记,不然估计那俩衷心耿耿的丫头会直接开喷吧。
“对不住了,公子。小人不慎撞到这位爷,弄坏了东西。要不您还是再叫辆车吧,车钱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