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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娇妻不好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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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有钱能使鬼推磨,什么不是银子堆出来的。”萧韵淡淡地说,“宫里才是藏污纳垢的所在,姚家小姐如果足够坏,纵然以残花败柳之身入得宫去,也不是没可能光耀门楣!”
“要是这样她都能咸鱼翻身,我真要佩服她了!”
“呵呵,什么咸鱼翻身,你的逗趣词儿就是多。”
“嘿嘿。可是,要是她被人发现了,姚家会不会被诛九族?”宫廷剧看多了,不由自主就冒出来这个名词。
萧韵微微颤抖了一下。
“当今皇上已很久不曾施行这种刑罚了。”他拥紧她,“大益本就地广人稀,二十多年前,与楼安一场恶战,损失惨重,血流成河,死亡人数超过百万。没有人,还谈什么富国强民。太祖曾言,诛九族这种刑罚,除非是针对前朝余孽,等闲罪行不可采纳。因为这三个字一下,要被夺去性命的人口,可达成百上千人,甚至有的大族,几千人的都有,都相当于偏远地区一个小县城的人口数量了。”
难得见他这么沉痛,雨璇摸了摸萧韵的手。
“我知道啦。咱不讲这个了,要去吃喜酒呢,哦?好哥哥。”说着便把脑袋靠在他肩上。
“乖,你再喊我一声好哥哥。”他搂住她的腰说。
“好哥哥。”她乖乖地喊,声音软软的。
他听了心中一荡,侧身吻住她的唇,心里甜甜的。
她放下心结后完全接纳了他,每天虽然忙碌,可真是比蜜还甜,以至于被迫和她分开之后,他每当回想起这段美好的日子,都觉得痛彻心扉。
进了树林后,他们下马车,把美麟解下来,依然亲亲热热地共坐一骑。他让她侧坐在身前,依然用厚厚的披风裹住她。
美麟跑得稳稳当当,他双手把控缰绳,感受胸前猫儿一样靠在怀里的女孩乖顺地环着自己的腰,只希望美麟跑慢一些,再慢一些,又希望即将去往的婚宴是他们两人的,哪怕只有他们两人——
他希望没有任何人能来打搅他与她的婚礼。
……
“一拜天地!”
小唢呐吹着,锣鼓敲着,鞭炮放着,到处是欢声笑语,看着那对新人乐滋滋地行礼,心情真是好。
雨璇和萧韵被请到上座。陆大桩过来敬酒,连敬三杯,还都是海碗般大的杯子。
萧韵连忙替她挡酒。“陆大哥,心意领了。我这未婚妻子不胜酒力,就意思一下,余下的我干,行不行?”
将二人奉若神明的陆大桩当然没意见。
雨璇只小啜了一口,萧韵一气儿干了满满六大碗农家自酿的烈性烧刀子,还面不改色。
周围人都热烈鼓掌。
“好!”
“真是年轻有为啊!”
“开夫妻老婆店哩,男主外女主内,多么好。”
“姑娘一看就是个旺夫的。”
“也是个好生养的。将来成了亲,一准三年抱两、六年抱八!”
雨璇越听越恼脸越红,见萧韵笑嘻嘻老神在在的样子,一发狠从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他扭头看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庄户人家娶媳妇,从白天吃到晚上,还要闹洞房。雨璇惦记着铺子里,随便戳几筷子就想走,萧韵也随着她。
可她到底还是喝了半碗酒,萧韵便牵了她的手,漫步走在村子里散酒意。
已经是早春天气了,道路两旁的柳树开始冒出了嫩绿的小芽,几株九重葛赶早开出了浅紫色的小花,星星点点地垂下来,和柳树间杂在一起。远远看去,有如淡扫丹青,像极了诗词里提到的“红烟翠雾”。
“还绷着脸?你看咱们铺子的帖子我全发完了,再加上陆老伯替咱们说道,我看要不了多久,整个翡翠庄的人都会来存钱。”
“你、你倒占便宜了!老板可是我,坚持借钱给他们的也是我。”
其实她是想说,成婚后可不可以别生那么多……
“哦,原来你是气这个。那我这就回去,就说你才是东家……”
“……”
这不是气她吗?她要敢明目张胆地开铺子,哪里还用得着戴面具!
“哼!”她愤愤地朝树下走。
忽然远远传来一阵喧哗哭骂声,听声音似乎是陆家的方向。
有人发酒疯吗?雨璇和萧韵都扭头看去。
在陆家小院子门口,已披上浅浅绿衣的果树下,几个如狼似虎、家丁打扮的男人正把一个身穿红袄红裙的女子往外拉。
“那是陆大桩的新娘子!”
第一百二十七章 初夜权
陆大桩的新媳妇儿名叫秀秀,是个白净丫头,生得就和她的名字一样,秀秀气气的,盛装打扮起来,很是有几分姿色。作为陆家请的贵客,雨璇特意和几个陆家相熟的妇人,还有村里的一些女孩子去新房陪过新娘。秀秀就和所有即将洞房的女孩子一样对夫君和婚后生活充满了羞涩的憧憬,雨璇离开新房时,秀秀还红着脸塞给她一只小荷包,细声细气地说,听说她也快要出嫁了,这小荷包权当给她添妆。
现在秀秀出了事,雨璇非常着急。她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冲过去阻止。
萧韵拉住了她。
“我先去看看。”他冷静地说,“你在这里等着。”
萧韵很快就回来了,他带来了一个让雨璇震惊的消息。
秀秀家是佃户,欠了地主的债,还不出来,要被拖去给地主糟蹋一夜,第二天再送回来。
“他们明知秀秀要出嫁,这不是拿初夜抵债吗?真是无耻下流至极!”雨璇骂道,“秀秀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去救她!”
“她死活不从,被绑了起来,嘴里也被堵住,塞进了一辆马车。”萧韵说,“我已让小七去救人了。”
“等等,小七朝哪个方向走的?你能不能再做一件事?”雨璇焦急地说,“要赶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萧韵怔了怔,问:“什么事?”
“找些村民跟着小七,让他们看到人被救出来!”
萧韵立即明白了她的用意。
新娘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抢走的,大家又都已知道她要被夺去清白,就算事后归家,陆家人再也抬不起头来,说不定秀秀也会寻短见。
他点点头,叮嘱她回陆家等他,雨璇又悄悄对他耳语几句。
“这个法子好。”萧韵飞快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几个纵身就不见了。
雨璇来到陆家,发现客人已散得一干二净,上次那条大黄狗怯怯地趴在门口,见她来了,站起来冲她摇着尾巴,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哀叫。小院子里,陆老汉夫妻两个蹲在院子里边垂泪边低声劝解着什么。他们身前,陆大桩坐在一只木头做的小马扎上,满脸杀气腾腾的。春寒料峭,他再也不是上午那身新郎官的打扮,只穿了件薄衫子,两只袖子都卷到肘弯,正在霍霍地磨刀。
那是一把长长的杀猪刀。
“姑娘,怎的又回来了。”
陆老太首先看见了雨璇,急忙站了起来,撩起围裙胡乱抹了抹眼泪。
雨璇问:“陆大哥这是要做什么呢?”
“大桩他……”
陆老汉话语沉痛,没说完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像所有力气都被抽光了。
陆大桩头都不回地说:“我要磨把快刀,把赵家那些恶人都杀了!”
陆老太呜呜哭道:“大桩,你听娘的话,不能去啊!赵家是什么样的人家,那是京城里的大官儿,天天在皇上跟前当差的,哪里是咱们这些连块地都租不起的小户人家能冒犯的!不说杀了人咱们全家都没活路,赵家刚才抢人你都没拦住,你扛着这么大的一把刀冲过去,只怕还不到赵府门口,他们就一起上来把你给打死了!”
“是我没有用!连自己媳妇都护不住!要是我能早点回来,把卖皮货的钱都给秀秀用来还债,也不至于……”说到这里,陆大桩用袖子在脸上一抹,擦干了脸上的汗水,也许还有泪水。擦完,他又继续磨刀。
金属摩擦石板的声音刮着耳膜,让人听了心头都一颤一颤的。
陆老汉撑着地慢慢站起来,听了妻子的话接过来劝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赵家老爷要是……人既然已被拉走了,咱们便……忍了这口气罢!秀秀是个好姑娘,等她回来,陆家认这个媳妇。你要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多想想她的好处。”
陆大桩铁青着脸继续磨刀。
“再不济,”陆老汉哽咽着说,“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落地后按到便桶里……溺死……”
陆大桩“啪”地一声将杀猪刀丢在一旁,低吼一声,抱住脑袋哀哀痛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青年上午还意气风发地对萧韵说以后都把皮子卖给南方翟家,现在却泣不成声。
雨璇大惊,没想到忍辱负重的佃户是这样处理被掠去初夜权的新娘生下的孩子。很可能是亲生骨肉的婴儿连一口奶都没吃,就被生生扼杀,何其可悲,何其无奈,何其惨痛!
“陆老伯、陆大哥,别着急,听我说!”她急忙将三人拉进了堂屋。
等她说完,大家都又惊又喜。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让感激涕零的一家三口别再磕头,雨璇问道:“秀秀家种的,是京城哪个大官儿的地?”
“就是礼部那位尚书老爷!”陆大桩说,“咱们这翡翠庄有一半儿的人家都是赵家的佃户……”
佃户自己没有地,只能租种地主的。礼部尚书赵老爷家在翡翠庄拥有大片土地,成为霸气侧漏的大地主。地租很多,占一年之内所租种土地产出的六七成,余下的,才能留给佃户。
每年,佃户除了上缴大部分劳动所得外,还要负担种种纷繁复杂的苛捐杂税,这些都只能从那剩余下来的三四成产出中扣除。租税之外,再剩下来的就所剩无几了。
即使这样,这些辛勤劳作、老实巴交的农民还是默默地被剥削着。对他们来说,只要有口饭吃,日子再艰难也能过得下去。
可是农民靠天吃饭,无法避免闹天灾。
“去年年成不好,该下雨的时候没下,庄稼长得就不好,年底的时候,连小租子都交不了。”陆大桩说。
雨璇问:“什么是小租子?”
陆大桩告诉她,租子分大小,大租子是按比例收,就是刚才说的六七成;小租子就是定额地租,即每块地最低应缴纳的收成数。交租时,若年成不好,达不到小租子的数,就按小租子定额来交;土地产量超过小租子,再按照比例交。
真是苛刻。这样说来,年成不好的时候,农民不但是白忙活一年,还要欠地主若干地租。
秀秀家就是这种情况。欠了地租,一家人还要吃饭,买种子,钱从哪里来?不敢借高利贷,只有找他们的东家。
“……所以,他们就跟赵家借了五十两银子。”陆大桩说。
虽然不是找的高利贷,可一样会让人倾家荡产。赵家专门挑秀秀出嫁这天过来抢人,一定早就酝酿这个下流卑鄙的毒计了。
不知道要把秀秀“送”给赵府哪个主子糟蹋。想来,不是赵耿,就是他的兄弟,或者是他老爹,礼部尚书赵玉通。
“唉,咱们穷人能有什么办法呢,像秀秀这样被抓去抵债的,也不止她一个。”陆老太说着压低了声音。
雨璇皱眉。
萧韵和小七很快就能把人救回来,而她也可以借银子给秀秀家,帮他们还欠下的债。可这不是长远之计啊!
赵家,才是这些苦难的罪魁祸首。
“陆老伯,”雨璇问,“咱们翡翠庄这边的地,除了赵家占一半儿,其余的地主都有谁?”
陆老汉答道:“第二大的是秦家。这个秦家可不得了,和宫里的秦娘娘家是一个族的,还被封了爵位,在京城里有座靖国公府呢!”
秦老国公爷?想想也对,京里那样作威作福的,自然要广置良田了,只是,居然购置的良田面积屈居赵家后面,有点奇怪。也许,是秦丞相嘱咐他们不可太拔尖儿吧。
“照您这么说,还有第三大的地主,这又是谁?”
“更加不得了了,那就是旭王爷,当今万岁爷最敬重的兄长。”
陆大桩知道的远比父亲多,他见雨璇很感兴趣,就滔滔不绝地补充起来。雨璇这才知道,原来不光翡翠庄,还有附近的村庄,乃至京燕两地,但凡乡间土地,前三大的地主基本是他们了。
赵家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地购置土地,大约是因为家里出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儿,进宫做了女官,在皇后面前很得宠。现在秦家独大,得了皇帝的宠不算什么,得了秦娘娘的宠,那才是真的得宠。
雨璇嗤之以鼻。这赵家够愚蠢的。秦家和旭王这不是把他们当伞打吗,万一哪天言官们讽谏,说要遏制土地兼并歪风之类的,赵家可是首当其冲啊。
怪不得来的路上看到欧阳煌、秦剑和赵耿,他们这是在“自家领地”上打猎呐。别看赵耿一副恨不得给欧阳煌吮痈舔痔的样子,哪天被拉出去当了挡箭牌都说不定。
不过,渣到跟佃户厚颜无耻地主张什么新娘初夜权,也是渣到尽了。
陆老汉叹气道:“这有什么办法。年成不好,咱庄户人家的命就不好啊!”
不,不光是赵家。这种既荒淫又荒唐的初夜权制度,该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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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们别急,甜的还会有~
先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哈,单身的不单身的,都么么哒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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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天仙朝的七王爷,十一岁上战场,十七岁成就战神之名。
传言某王爷残暴嗜血,
传言某王爷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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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一对一,男女主身心干净,一定会坚持写完的,请放心入坑。】
Ps:主角访谈录。
“凌辰,如何用一句话概括你追女主的心路历程?”
凌辰(冷漠脸):女主虐我千百遍,我待女主如初恋。
“苏沁,男主投诉你虐他太多,你怎么看?”
苏沁(迷惘脸):男主是谁?
某王爷风中凌乱。
第一百二十八章 蒙面大侠
没多久,秀秀就哭哭啼啼地回来了。她是被一群村民送回来的,男女老少都有,呼呼啦啦地一下子就挤满了陆家小院,惹得陆家那只大黄狗汪汪乱叫,当然这次的叫声特别欢快。
秀秀还是一身新娘子的红裙袄,身上绑着的麻绳被割断了,堵嘴的布也早就被拽掉了。除了头发乱点,受了些惊吓,眼睛哭肿以外,基本没有什么事儿。
“秀秀!”
陆大桩虽然早就忐忑不安地等在堂屋,见新媳妇儿平安归来,还是激动地冲过去把她搂进怀里。
“孩子,别哭。”陆老太瞪了儿子一眼,把儿媳妇拉出他的怀抱,“是娘不好,没护住你。怎的这么容易就回来了,难道赵老爷开恩放了你?”
一家三口都是按照雨璇的交代问话的,听起来也合情合理。
陆老汉把送秀秀回来的村民请进屋,又是端茶又是拿果子的,小小的堂屋里还像喜宴刚开始那样热闹。
秀秀还在抽抽噎噎地哭,连话都说不利落了。一个粗壮农妇说:“他婶儿,你家真是前世做了好事,秀秀这是遇到侠义心肠的人了……”
这农妇两腮都被寒风吹出红红的皴斑来,大手上也全是冻裂的口子,陆老汉递给她一只盛满热茶的大碗,她接过来捧着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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