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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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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朗不禁急了:“大人,我家小二,您的外孙子檀奴可刚满半岁,苏寒可说了,要好好将养,现在就喝酒……伤身子的!”

  这事儿老圣人自然知道。怀着小二的时候,奔波劳碌,虽说中后期好生将养了,但是,彼时情况是那样,孩子并不大,但生的时候却略有些艰难,吓得薛朗腿儿都软了!还好有苏寒在!

  孩子平安生下来了,但终归伤了身子,苏寒千交代、万交代让好好将养。这大半年来,深居简出,薛朗和苏寒费劲心思给她弄药膳之类的东西,用温补的方式慢慢的给她进补,眼瞧着才好些,这饮酒过量……薛朗心头确实犯嘀咕。他爹老李也是碍于这一点,对闺女的劝谏,颇有些狗咬刺猬无从下嘴之感。

  老李苦了脸,看女儿的表情十分可怜,神情却有些为难,叹了口气,道:“三娘啊,父亲也知你是关心为父,只是,为父如今也只剩这些了!”

  平阳公主目光一闪,不动声色,故作讶然反问道:“只剩这些?父亲此话,把八郎、九郎、十一郎他们放在何处?还有妹妹们!父亲便不管他们了吗?”

  老李一顿,道:“宫中有皇后主持,断不会短缺了他们,何需要我操心!”

  长孙皇后的人品,老李自然知道,他也知二郎胸襟广阔,即便八郎出自尹德妃,也不见长孙皇后任由人苛待他,二郎更是无暇搭理,也不至于为难他们,老圣人很放心,只是这个放心却带着自暴自弃的意味。

  平阳公主闻言,也不再继续劝解,只端起酒杯:“父亲,请!”

  这一声请,不止吓了老李,也吓到薛朗!

  心里默默挠头,薛朗赶紧恳求道:“大人,平阳身子不好,求大人垂怜!”

  老李气哼哼的望着小夫妻俩儿,怒哼道:“你二人便是要扰吾之逍遥,对否?”

  平阳公主平静的望着父亲,淡然道:“我与幼阳是在劝谏,非是打扰。”

  老李冷哼一声,薛朗挠挠头,咬牙道:“大人,请恕小婿直言,大人如今这般颓废,可有向二郎示弱之意?”

  “放肆!”

  薛朗话一出来,老李便一声暴喝,酒也不喝了,酒碗都直接被扔到地上。殿中宫人跪了一地,平阳公主悠然起身,拉着女儿跟着跪下,薛朗自然也不会站着,不过,还是坚持道:“玄武门前惊天巨变,来日史书之上,定不会揭过不提,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然而,圣人如今这般颓废姿态,知道者会说圣人这是心伤之后,心灰意冷,颓废度日,不知者会如何说,大人可想过?”

  李渊沉默不语,就连平阳公主也顿住,神情巍然不动。薛朗叹了口气,道:“不知者会说,大人沉湎酒色乃是故意示弱于二郎,只为苟且偷生!会说二郎杀了建成与元吉之后,还软禁威逼大人!在某些人心中,二郎变成了不孝不忠不义之人!然事实确实如此吗?”

  薛朗看看了两人的神色,坦然道:“李唐既然已坐拥天下,家事便是国事,断无儿戏之理!请大人三思!”

  薛朗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从家国利益上逼老李想一想,做个决断。别的且不说,再这么继续沉湎下去,老丈人的身体只怕会垮掉。他的公主殿下,对于太穆皇后的早逝一直耿耿于怀,提都不愿提,如今对这仅剩的父亲,真真是万般孝顺也怕不够。

  薛朗敢说,玄武门事变之时,若不是老圣人在长安,平阳公主绝对不会轻易放下兵权!以公主殿下的智慧与政治眼光,李二登基只会对她有利,绝不会如现在这般局面。

  只是,老圣人在长安,在宫里,被李二以护卫之名,命尉迟恭给看管着。投鼠忌器之下,平阳公主便是有万般本事,千般谋略,也施展不出来。

  当初回到长安,于宫中见到老圣人,老圣人的老态与颓丧,确实惊到了平阳公主,让她震惊之余动了真怒,方才绝了辅助二郎的心思。

  只是,彼时二郎刚夺权,外有突厥窥伺,内有建成的支持者尚未安抚完毕,形势不稳之下,对平阳公主操之过急,两两相加之下,姐弟俩儿才会闹出矛盾来。  

第七卷_第563章 真意

  

  这些都是薛朗后来琢磨出来的,是否便是平阳公主的真实心思,他拿不准,不过,以他对平阳公主的了解,大概也八九不离十。

  二郎登基之前,李唐的宗室们除了淮安王李神通,无一人支持二郎。老圣人信重宗室,宗室也尽皆忠于老圣人,老圣人一直支持的是嫡长的建成,宗室自然也支持建成,与老圣人保持着一致,不然,宗室也无法让老圣那般信重。

  平阳公主虽然深居简出,但有功于社稷,于宗室中颇有威望。二郎当时的想法其实可以理解,希望平阳公主站出来旗帜鲜明的支持他,帮他拉拢宗室,帮助权力的平稳、顺利交接。只是,姐弟俩儿一个略急切了些,一个因为最亲爱的父亲动了怒,方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想来,当初刚夺了权,二郎与长孙定然是十分忙碌的,一个忙着安定前朝,一个忙着整顿后宫。二郎杀了建成与元吉,除非必要之时,怕是也不大想面对父亲,加之忙碌,对老圣人便疏忽了些。

  二郎的属下们又怕老圣人复起,监视得牢牢地。毕竟,圣人可是大唐开国之君,于朝野中,声望卓著,若是看管的松了,玄武门之变后的时势,只怕会反复。于二郎的接任与掌权是不利的。

  只是,堂堂开国之君,被人看犯人似的看守着。莫说是平阳公主这个女儿,即便是薛朗看了,心头也为老圣人倍感屈辱。

  然而,即便薛朗对老圣人亲近些,也不得不承认一句话,就像上说的,李渊无断制!他这老丈人什么都好,就是这个决断,特别是涉及亲人的时候,决断更是欠缺。

  建成、元吉死了,二郎胜了!老圣人对这个结局无能为力,便选择颓废度日。酒色蚀人心,也腐蚀志气,时日一长,且不说身体的亏损,便是精气神只怕也一去不复返了。

  所以,平阳公主在容忍了一年余之后,才会选择对父亲发难,想改变父亲现在的生活方式。只是,她的父亲比她想象的还要懦弱些!

  没法儿可想之下,平阳公主也只能选择苦肉计。而薛朗这里,不忍看妻子受苦,也只得说几句重话,逼迫一下老圣人。

  老圣人听完薛朗的话,先是沉默,静默半晌儿后,突然老泪纵横,泣道:“当日于天牢内,幼阳也曾劝谏于吾,说既然得了天下,便要担负起社稷之责。然自吾登基以来,虽说兢兢业业,于政务一途上却也算不上勤勉,于储位之争上,常以家事处之,不够决断!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圣人近乎嚎啕大哭!

  平阳公主、薛朗对望一眼,皆不知该如何劝解,颇有些一筹莫展。水奴见状,大眼睛眨啊眨,骨碌碌转了一圈,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啪啪啪跑过来,对着哭泣的圣人用手指划小脸:“羞羞羞,不害羞!咚咚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爸爸说了,像弟弟那么大的小宝宝才能哭,大宝宝不能哭鼻子!”

  “……”

  圣人的哭嚎卡在嗓子眼儿里出不来了,泪眼婆娑的望着水奴,一时无语。

  薛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孩子她娘倒是十分淡定,也或许是养气功夫好,看不出异常来,人还那么端庄平静的坐着。

  然而,水奴还不止如此!见老圣人不哭后,张开小臂膀,抱住老圣人,拍拍他:“好乖,好乖!说不哭就不哭了,咚咚真是坚强的男孩子!棒棒棒,你最棒!来,水奴奖励一个糖糖!”

  然后,从腰间挎着的小布包里摸出一颗糖来,不管不顾的塞入老圣人口中,塞完了,也不管她的外祖父被她塞得满面通红,笑得甜甜的向父亲邀功:“爸爸,咚咚被宝宝哄好了!宝宝棒不棒?”

  薛朗看看旁边孩儿她娘似笑非笑的眼神,又看看一脸无语凝噎、满面通红的老圣人,抹了把脸,认真的道:“很棒!爸爸给你记一次奖励!等攒够二十次,可以换一件玩具!”

  “哦!爸爸最好了!”

  然后,相亲相爱的父女俩儿,就被老圣人赶出宫了!这作态,薛朗觉得就是恼羞成怒——

  一把年纪了,在外孙女在场的时候嚎啕大哭就算了,还被外孙女又羞又哄的,薛朗想了想,如果换成他,估计会觉得很羞耻。

  到是孩儿她娘,平阳公主殿下留了下来。这个女儿心里到底怎样想的,老圣人也看不出来,不过,看她平静的样子,心中的羞耻倒是平静了些,忍不住咕哝:“水奴是好的,不好的是薛朗!”

  平阳公主一边吩咐宫人给父亲上热水来洗漱,一边淡定的接话:“幼阳也好!”

  老圣人不乐意了:“这边是女生外向之故?有了驸马便不疼阿耶了!”

  平阳公主淡淡一笑,道:“驸马听话,阿耶不听话,水奴都知道,不听话的宝宝没糖吃。”

  老圣人一窒,无言以对。平阳公主就着宫人端来的热水,给父亲擦脸擦手,动作十分的温柔细致,见状轻轻一笑,道:“昨日,幼阳对我说,明年开春恐有蝗灾发生。”

  老圣人一惊,追问道:“此话当真?”

  平阳公主着人拿来箅梳,站到父亲身后,给他解开发髻,帮他梳头,一边梳一边道:“阿耶当了解我的驸马,蝗灾这等紧要之事,他岂会信口开河!”

  圣人点点头,篦梳划过头皮,顿觉松快,不禁舒服得眯眼,道:“幼阳虽然呆些,然为人确实踏实可靠,若是他说的,想来不是无的放矢。”

  平阳公主想起薛朗带她去看的那一屋子土块,面上不禁泛起淡淡地笑来,低声把昨日薛朗给她科普的知识向父亲说了一遍,道:“幼阳学识广博,为人又细心踏实,自关中干旱起,他便年年采挖土块,观察其中蝗虫卵之数量,昨日观察土中虫卵数量之后,才下定语,说明年必然会爆发蝗灾。”

  圣人恍然:“是故,他今日进宫便是向二郎禀报蝗灾一事?”

  平阳公主颔首,道:“正是。幼阳虽说拥有防治之良策,然蝗灾一事,非同小可。自亘古至今,无不谈蝗色变。我李唐立国至今,不过区区十载,前隋两代而亡,我李唐难道竟连前隋也不如么?既然天降幼阳大才,有防治之策,那我等李唐宗室中人,自当全力支持。”

  老圣人赞同的点点头。平阳公主在父亲身后,自豪一笑,昂然道:“蝗灾一事,非同小可。二郎既担了社稷之重,长孙既担了母仪天下之责,来年蝗灾爆发时,两人便该担起这天下。我想着,值得大难关头,我与阿耶当不该拖后腿才是,若能让二郎与弟妹全心应付蝗灾,无有后顾之忧,也算聊表心意不是?天下终究是李唐的天下,我与父亲皆是李唐宗室中人!阿耶以为然否?”

  老圣人沉默片刻,方才重重点头:“然也!”  

第七卷_第564章 行动起来

  

  等平阳公主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已然华灯初上,檀奴睡了,水奴还没睡,与父亲一起等着母亲回家。

  薛朗让水奴坐到他背上,他伏地做俯卧撑,小水奴随着父亲的起伏,一边笑一边拍着小手数数。往日并没有特意教过她数数,就是这样帮父亲数做了几个俯卧撑,数自己的果子和糖,慢慢地,她就会数了。

  等公主回家,看见的就是光裸着上身的父亲举着胖闺女在玩举高高的游戏,胖闺女乐得哇啦大叫,十分兴奋。

  平阳公主不禁一笑,道:“你这般逗她,稍后该不睡觉了!”

  “娘!”

  胖闺女和她爹一起回头,两人脸上的笑容,十分相像。平阳公主面上的笑容更柔了几分,伸手抱过伸着双手求抱抱的胖闺女,掂了掂:“宝贝,为何感觉又重了?”

  薛朗一边披衣服一边笑道:“我也感觉重了,不过,小孩子嘛,胖点儿没事,只要不是胖成一颗小球就行!”

  小孩子体重足够,说明胃口好,胃口好,身体自然就好,抵抗力便好些,生病的次数就少些。这是嬷嬷的理论,平阳公主也没养过孩子,自然听有经验的人的。

  就像薛朗,自从穿越后,一直长年累月的坚持锻炼,身高又足,如今年近三十,竟然让他练出个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身材来,腹部也有了八块腹肌,当然,因为锻炼有限,肌肉不是特别发达,明显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这要是在现代,妥妥也是男神级别。

  夫妻俩儿先把水奴哄睡了,薛朗让厨房煮的粥端上来,给平阳公主垫肚子,她在宫里陪着老圣人喝了不少酒,吃的东西少,薛朗一回来就让人熬上小米粥,搭配一碟腌制的泡菜,极是开胃。

  不大的一小碗,也就是垫垫肚子,不一会儿就喝完了。喝完了,夫妻两个到小院子里散步消食。平阳公主问道:“与二郎……说清楚了?”

  薛朗点头:“我有凭有据,又不是信口开河,自然说清楚了!”

  平阳公主看他一眼,微微一笑:“那么,需要为妻做什么?除了尽可能准备多的鸡鸭,还需要准备什么?”

  薛朗想了想,道:“条件有限,除了鸡鸭,就是多准备透光的白纸,多做些灯笼,样式等着我明天画了发下去。还有就是多编织一些网兜吧,我俩儿名下的庄子管事叫过来,给大家说清楚,强调好,我想着,全靠鸡鸭也不够,尽可能的动员人手,人工诱捕吧!在夏蝗阶段就要尽可能多的消灭,最好不要蔓延到秋蝗阶段去,不然,后年又是一番忙乱,那损失就太大了!”

  平阳公主点点头,道:“我明日便备帖子,邀姐妹、伯娘、婶娘们过府,说一说这件事情。”

  “嗯!”

  薛朗答应着,牵着平阳公主的手,缓缓地走着。仗着先知的便利,这两年,他一直在有意识的增加鸡鸭群的数量,甚至还使人盘了炕,做了许多次试验,应是培养出几个能凭经验搞人工孵化的好手来。

  两人名下的永业田,耕种的都是彼此的部曲,忠诚没有问题,指挥起来自然便利,也早早做好了准备。

  只是,蝗灾是大面积的,成群成片的,只他们一家做好准备是不够的,要对付蝗灾,显然只能走群策群力路线。

  过了几日,薛朗被召入宫中。立政殿上,李二、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尉迟恭、秦琼等都在,皆是小李的亲信。殿中,一筐又一筐的土,几乎摆满地。

  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薛朗正欲行礼,小李已然招手道:“无须多礼。”

  薛朗还是坚持把礼行完,然后才快步过去看那些土块。李二道:“这些土块,皆是我使人从这两年闹干旱之地方采集而来,幼阳快来看看!”

  “喏!”

  薛朗蹲下身子,接过宫人递过来的小铲子,一边小心的铲土块,一边用手扒拉,丝毫不嫌脏污。一筐一筐的看过来,眉头也越皱越紧——

  这些土块里的蝗虫卵数量惊人!

  查看完最后一筐土,薛朗皱着眉头蹲在地上,也不急着起身,就那么蹲着道:“陛下,趁着尚未开春,距离蝗虫卵孵化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开始着手准备吧!”

  “可!我已然传令下去,着人收拢鸡鸭,以备来年。”

  薛朗一听,连忙道:“陛下,鸡鸭集中在一起的数量太多,容易爆发疫病,须得做好防范准备。这样吧,待臣回去写一份疫病防范知识,到时候,印发了广发下去!优先给可能爆发蝗灾的地方发,权当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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