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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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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朗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薛智的用意,保持耐心,干脆也不多言,只顺着薛智的话“嗯嗯啊啊”的捧哏,看他到底想说啥。

  薛智几乎是语重心长的道:“幼阳啊,我薛氏能家族繁盛,家业大兴,从衣冠望族看不起的异类到如今的关西六大姓之薛氏,走的也不过是一个自强自立,知礼守礼的兴家之道。”

  这是要传授秘籍?!

  薛朗做虚心倾听状:“谢显慧兄指点。”

  薛智道:“非是指点,只是同是姓薛,大家探讨一番。自周公定礼天下,礼之一字就成为仁人君子的行事标准,我薛氏以礼仪诗书传家,自也不例外。长幼有序,维护正统,方是一国一家兴盛之道,幼阳以为然否?”

  薛朗莫名,不过嫡长子继承制确实是封建礼教的基础,于是点头道:“是这么说的,没错。”

  薛智立即赞道:“好!如此看来,幼阳也是知礼守礼之人,想来你之一支繁盛不远。”

  所以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总感觉带着别的意味儿?

  薛朗心头的疑惑更盛了。

  薛智却不管薛朗的疑惑,话题突然一转:“家族要繁盛,子孙不能少。幼阳一支只余汝一人否?”

  薛朗点点头:“只有我一个人侥天之幸回来,其余人等皆已过世。”

  薛智状似关心的问:“幼阳在异国可曾婚配?”

  这一点薛朗并不打算隐瞒,选择实话实说:“曾有过一个未婚妻,只因遭遇不幸,先我而去了。”

  薛智道:“原来如此。可曾有过通房、妾室?”

  薛朗囧,不过他是知道的,在古代,真正有规矩、有来历的家族,最是重视嫡子正妻,在未娶妻之前,别说妾室,连通房都不会给纳一个。

  世家把妾室庶子视为祸家之源。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你家在没娶妻之前就给儿子置下通房、妾室,把正妻放在哪里?如若一个不小心有了庶子……这是结亲呢?是结仇的吧!谁家珍爱养大的闺女,愿意嫁给一个已经有通房、妾室的男子!除了满清那种奇葩规矩除外。

  薛朗连娶妻的心都没有,更不用说纳妾之类的,干脆的道:“没有。我家世代耕读传家,家风清正,通房、妾室之类的,统统没有。”

  “好!好!好!家风清正好,家风清正,知礼规矩,这样的人家,即使现在只有幼阳一人,家业兴盛也不过是一二代之事。”

  薛智也不知是真夸奖还是假夸奖。薛朗笑着拱拱手:“承显慧兄吉言,兴盛什么的还早呢,先立下根基才行。”

  薛智道:“幼阳要立下根基,只你一人却是极难的。”

  说着,脸上的笑容,似乎突然猥琐了几分,薛朗心头警惕心猛涨:“所以,显慧兄的意思是?”

  薛智道:“幼阳何不说一门亲事?逝者已矣,幼阳孤身一人在此,家中既无长辈,又无亲眷,有如无根之浮萍,虽然无牵无挂,可也无根无凭,孤苦伶仃,夜晚何以纾解枕畔寂寞?”

  卧槽!话题是怎么转到这里的?!

  这下,薛朗看薛智脸上的笑容,不止是猥琐了,还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且不说别的,只这么一个笑容,薛朗就什么心思都没了,婉拒道:“我刚来此地,人事陌生,男儿事业未成,何以为家?”

  薛智摆摆手,一副神秘的样子道:“幼阳此言差矣,幼阳仪表堂堂,腹内锦绣,自会有人知道。这不,愚兄不就受人所托,来给幼阳说一门好亲吗?”

  有人知道……薛朗借着喝水掩饰,细细咀嚼这四个字,薛智似是以为薛朗在犹豫,连忙道:“愚兄我一表兄,时任晋州刺史,家中有好女,尚未婚配,欲求幼阳为婿,幼阳意下如何?”

  “噗!”

  这是薛朗喷了!

  别的且不说,这还跟他兄弟相称呢,转头就介绍他表兄的闺女,他的表侄女来跟他相亲,卧槽,这差着辈分呢,这也太不讲究了!

  于是,薛朗道:“显慧兄的表侄女,不也是我的侄女么?不合适吧?”

  薛智又是一脸的猥琐笑容:“你我虽然同是姓薛,可早已出了五服,辈分之事,却是无妨。我那表兄,出自弘农杨氏,乃是望族,未婚配的乃是他之幼女,平日爱若掌珠,甚是宠爱,意欲觅一佳婿而不得,听闻幼阳之后,方才意动。我表侄女乃是名门贵女出身,容姿貌美,教养得宜,匹配幼阳,相夫教子,自不在话下,幼阳意下如何?”

第二卷_第67章 好礼不好收

  所以,话题是怎么转到这里,完全适应不过来!

  按照隋唐女子十三四岁成亲的先例,薛朗一点儿都不想知道那位贵女的年纪——

  十三四岁,开始发育没?如果还没发育,且不说心里的犯罪感,抱着的手感……平的!再翻一面,还是平的!

  十三四岁,在薛朗心里是完全视为小孩子的状态,无论怎么勉强自己都无法把这样的小孩子当成娶妻对象考虑,完全过不了心理关!何况,薛朗确实也没娶妻的心思。

  薛朗不想跟薛智解说自己的心理状态,只苦笑道:“显慧兄可知,我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你的表侄女是尚未婚配的年纪,与我相差过大了吧?”

  薛智不以为然:“男子与女子不同,幼阳正值壮年,未来前途可期,自是可娶好女。”

  果然,不管古今,男人只看事业不看年龄。

  薛朗拱手道:“多谢显慧兄抬爱,贵女虽好,可我无心娶妻,只能辜负显慧兄美意了。再说,弘农杨氏,偌大的名声,连我这种刚从异国归来的人都知道,岂是我这样的孤苦伶仃之人能匹配得上的!”

  “幼阳能不能匹配上,自然有人担保,愚兄只是做个现成媒人。也不怕对幼阳说实话,以弘农杨氏的郡望,正支嫡女幼阳自然是娶不到的,我那表兄是杨家的旁支,爱女却是他之嫡女。”

  薛智又是那种神秘兮兮的样子。薛朗纳闷了,干脆地问:“显慧兄一再提及,那为我保媒之人究竟是何人?”

  “现在不可说,来日幼阳自然就会知道。”

  还是那副欠抽的神秘样儿。

  既然他要装神秘,薛朗也不再问了,只干脆的拒绝:“如此,就请显慧兄转达我的谢意了,我实在无心娶妻,好意只能辜负了。”

  薛智讶然:“好女难求,幼阳为何拒绝?”

  薛朗道:“我目前没有娶妻的心思,只这一点,就足够我拒绝显慧兄的好意了。”

  薛智张张嘴,看薛朗拒意坚决,想了想,道:“幼阳就不为香火考虑吗?你之一支可就只余你一人了,你不娶亲,就无法延续香烟,何以告慰泉下先人?”

  薛朗仰头望了一眼上方,微笑道:“我的先人只要我开心的活着就够了。何况,我也不是说不结婚,只是,这个问题我目前没有考虑,或许过几年我会考虑吧。”

  劝说了好一会儿,薛朗就是不允,薛智虽然对薛朗的选择不解,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薛智又在听风院盘桓了半个多时辰,跟薛朗聊了许多所谓异国的风情——

  说一个谎话,就要无数个谎话来圆。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薛朗只得打起精神,结合现代的见闻,用心的编故事应付他。

  茶汤都喝了薛朗三盏,薛智才起身告辞。薛朗把人送到门口,看着薛智登上马车,临走前,薛智转身神秘的笑道:“幼阳,来日你佳期到时,莫要忘了愚兄才是。”

  薛朗满脸茫然,佳期,什么佳期?正要开口问,薛智已神秘的笑笑,钻进马车里,告辞走人了。

  薛朗望着马车远去,在门口默默站了好一会儿,直接问跟在他身边送客的长俭和万福:“刚才来的那位薛长史,有没有礼单送来?”

  “回郎君,有的。”

  万福立即把礼单递上——

  没有当着送礼人的面看礼单的道理。

  当初公主殿下之所以在薛朗还在拜访之时就看礼单,完全是下面的人被薛朗送的图纸惊到了,不敢做主,以至于才惊动公主。公主显然也是想不到薛朗竟然送那么重要的东西,才坦然的当着薛朗的面询问,倒也算不得失礼。

  薛朗看了一遍礼单,再想想薛智故作神秘的样子,什么想法都没有了,直接对长俭、万福吩咐道:“把收到的礼物整理一下跟上我,我要求见公主。”

  “喏!”

  长俭、万福脸上都有些不舍之色,不过,还是听话的赶紧去收拾,利落的跟上薛朗。

  这份礼单,由不得长俭、万福不动心。所送的东西,简直就是击中红心般犀利的戳中薛朗的需求。礼单如下——

  长安京郊庄子一座,内含土地八百亩,带数座山林;长安帝京内东市、西市铺面各两间;来自大宛的名驹一匹,附赠养马的马夫。

  一个人最基本的要求也就是衣食住行,有了这些,也就基本解决了薛朗的生活所需。除了马匹比较显眼,地契、房契装在一个盒子里,又不显眼,又显得考虑周到,烫贴人心。

  薛朗……薛朗真是被吓到了!

  他现在在古代,几乎是处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几乎没有什么信息来源。有人这么在暗处惦记着他,感觉实在不太好!

  薛朗是直率的人,喜欢直来直去,这样故作神秘的搞所谓的惊喜,在他看来,完全就是惊吓。于是,薛朗果断的找公主殿下去。最起码,他现在是公主殿下的手下,合作还算愉快,不要被讨厌的、故作神秘的人破坏了与公主殿下的关系才是。

  长俭抱上装地契、房契的盒子,万福带上马夫和名驹,浩浩荡荡的向公主殿下那里去。

  这么一个队伍,特别是神骏的大宛马更加吸引眼球,早早的惊动了公主殿下,薛朗刚请人去通报,守卫就让他直接进去,公主殿下已在等他。

  “幼阳可是要来给我送礼的?”

  薛朗刚一进去,公主殿下还是那么安然淡定,处变不惊,居然还调侃了他一句。薛朗赶紧行礼:“见过殿下。”

  “免礼,赐座。”

  “谢殿下。我这里刚收了一份礼单,请殿下过目。”

  “哦?大宛名驹,殊为难得,我也有些好奇,是何人如此大手笔,连人带马的赠与幼阳。”

  公主殿下虽然没笑,可一双眉目中,笑意盈然,显然心情并未受到影响,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薛朗没答话,只默默等着公主殿下看完礼单。平阳公主脸上神色未变,还有心情点评:“这礼备得用心,皆是幼阳实用之物。送礼之人待幼阳真是盛意拳拳,诚意十足!”

  薛朗猛然抬头,直直的望着公主殿下的眼睛:“殿下,在这大唐,我信任的唯有你!”

第二卷_第68章 请教

  公主殿下手微微一顿,神色未变,只淡然的提醒一句:“薛幼阳,直视本宫,视为冒犯,乃是逾越失礼之举。”

  看样子不像生气,似乎真的只是提醒。薛朗赶紧低头,双手握拳高举于头顶:“对不起,殿下。我只是心中不安,我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只是在公主殿下这里做事,连周围方圆一百里内都没逛过,为什么外面会有人这么惦记我?我想不明白!”

  薛朗坦诚说出自己的感受。

  是的,他是在不安。

  如果是明年,他做出一些成绩后,有人这么惦记他,他只会说人慧眼识英才,有眼光!但现在,他还在公主府里做主薄,什么成绩都没出来,只区区一个曲辕犁,还不足以让人这样关注他!就算加上床弩与神臂弓,也还不够。

  所以,薛朗觉得不安。他对外面的世界与外面的人是深怀戒心的。有一点他说的是真的,目前整个大唐,他只信任公主殿下一人。

  薛智送来的礼,让薛朗震惊,可是信息的闭塞和不对等,让他想推理也无从下手。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平阳公主。

  公主殿下虽然城府深重,可待他的用心,薛朗不是傻人,自然能感觉到。公主殿下以诚心待他,薛朗是知道的。而且,公主殿下心胸宽广,并不是那种让下属动辄获罪的上司,薛朗相信公主殿下的为人。人生能遇到一个值得信赖的上司,其实并不容易。

  公主殿下没做声,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薛朗低着头,也看不见公主殿下的表情,不过,以那位公主的养气功夫,就算看见只怕也看不出什么来。

  只看见公主殿下素色的衣角,轻轻摆动,向他的方位移动而来,然后,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他高抬的手腕,公主殿下的声音一如以往般沉稳淡然,轻轻地在他头顶响起:“本宫犹在,你有何可震惊的!”

  奇异的,薛朗波动剧烈的内心就这么被安抚了!

  顺着公主殿下的一扶,重新坐好,再度抬头才发现公主殿下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让侍女拿了个蒲团过来,就在他对面的位子上坐下。

  平阳公主似乎有些神思不属,眼睛望着门口,不知在想什么。薛朗下意识的觉得公主应该是在想什么,也不出声打扰她,默默地等着。

  沉默了一会儿,平阳公主才道:“这礼是何人所送?幼阳可方便告知。”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薛朗直接就扔出答案:“是薛智送的!”

  “薛智?井州长史薛智?”

  公主殿下追问。薛朗道:“没错,就是他。属下今天早上出去巡视工坊,回家吃早饭的时候,万福来报说接到他的拜帖,执意非要今天拜访我,留下拜帖,约好午时会见。我下午没什么事情,又好奇为什么不认识的人会来拜访我,我就留在家里会见他,谁知以为只是简单地会见,会见出这么大一个惊吓!”

  公主殿下莞尔,道:“幼阳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趣,这样才是幼阳,方才那样不安的样子,可非我熟悉之幼阳。我阿娘曾教我,遇事莫慌张,已胜五成矣。”

  薛朗不好意思的笑道:“先皇后智慧过人,薛朗受教。我刚才是受到惊吓了。那个薛智到我院中做客,先是要跟我论谱,可怜我家的家谱早就在迁徙过程中丢失了!”

  如果柳女官在,听到这话,一定也会像薛智般抽嘴角。世家重谱系,居然还有人能把家谱遗失,在柳女官、薛智他们听来,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公主殿下倒是没什么表示。薛朗继续道:“跟我论家谱论不上,就给我宣扬了一番河东薛氏的光荣历史,然后又跟我讲什么长幼有序、遵守礼制、守规矩的话,说什么那样才是一国一家兴盛之道。”

  “哦,幼阳是如何搭话的?”

  公主殿下追问。薛朗想了想,道:“周公定礼是天下礼法的基础,大家都赞同的,我觉得既然存在就有它的存在的道理,就赞同他了。然后不知道戳到他哪个心思,居然要给我说亲!”

  “说亲?”

  “是啊!弘农杨氏女啊!就算是我这种刚来的,也知道关西六大姓的盛名,像我这样的人,居然能有弘农杨氏的女子看上我,虽然是偏房的,不是正支嫡女,可这不也是瞎扯淡吗?我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

  薛朗毫不客气的吐槽。公主殿下失笑,上下打量一番薛朗,调侃他:“我观幼阳仪表堂堂,莫说弘农杨氏的旁支女,就是正支嫡女也是配得的。”

  薛朗一脸“殿下你在逗我”的表情,拒绝与公主殿下说话。公主殿下又是一笑,略顿了顿,方才道:“说来,我要给幼阳倒不是才对。”

  薛朗不解:“为什么?殿下。”

  公主殿下道:“幼阳今日受这惊吓,想来是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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