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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备胎心里苦-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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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不仅是杨逾,连杨德都瞬间愣住了。
这年轻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虽然还不是太明白这几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可看着父亲的样子,也不难猜出他受到了多大的折磨,现在这莫先生的意思……难道是要自己替父亲受过吗?
这……
他看了看已经精神恍惚的老父亲,心下一阵不忍:“莫先生,我愿……”
“闭嘴,”莫玉笙冷声道,“杨公子别着急,让他自己选。”
杨逾艰难地调转头颅去看一边愣住的儿子,脸上竟真的显现出挣扎的神色。
一旁没说话的苏雅覃和君笑这时候看起来是真的要吐了。
杨逾闭紧了眼睛不去看外面几人的脸色,颤巍巍开口的样子实在很可怜:“德儿……对、对不起……”
杨德一下子就愣住了。
讲道理,他也不是不能接受替父受过——那毕竟是把他养到这么大,一直对他慈祥和蔼、有求必应的父亲,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既然父亲做错了事要接受惩罚,可老人家身体虚弱禁不住苦,那由自己这个儿子替代也是应该的。
可是,怎么说呢……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父亲如果不同意的话要如何劝服他,却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推出去了。
至少……也该犹豫一会儿的吧。
真是说不出的心寒。
莫玉笙却不管这些,他一抬手就把瘫倒在地的杨德提小鸡一样提到手里,伸掌一拍,便种下了追魂蛊。
咳,作为魔教教主,他身上备着点儿这东西也不算太奇怪。
杨德被那灼热的感觉烫得哆嗦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没有精力去在意这个了,汹涌的疼痛忽然袭上全身,一瞬间夺去了他的全部意识。
杨逾眼睁睁地看着一向疼宠的独子在牢门外无助地翻滚惨叫,那双总是蕴满阴鸷精光的眼睛里终于流出了滚滚的泪水。
可是……他是真的害怕,那样的痛苦让人生不如死,如果能逃脱的话,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莫玉笙撇了他一眼,缓了内力,停止了对杨德的折磨。
他对这个公子哥儿没有什么仇恨之情,最多在给杨逾定罪后满门抄斩也就罢了,没必要在这里如此折磨人家。
杨德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已经昏迷了过去。
“你说,”莫玉笙转向杨逾,用讨论天气的语调似是不经意道,“他这次醒来之后,还愿意继续代你受过吗?”
杨逾浑身一颤,看向他的目光好像在看一个恶魔。
“他若是不愿意你该怎么办呢?”莫玉笙摸摸下巴,“选择权在你这里,其实他是抗议无效的,所以你要逼着他……逼死他么?”
“……”
“啧,那时候他一定恨死你了,说不定会恨得想杀了你呢。”
“啊——!”杨逾终于被他刺激得发起狂来,这本来看上去已经油尽灯枯的老人家两眼通红,猛然喷出一口血来,发疯地把自己的头往狱中墙上撞去,“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啊啊啊——!”
莫玉笙面色一寒:“我允许你死了吗?我告……”
“玉笙。”
甬道入口处忽然传来一声清朗的呼唤,声音不大,但狱中所有还神志清醒的人闻声都不由一震。
莫玉笙急忙转过头去,一瞬间从一个霸道的君主变成了一个好像做错事的孩子,显得有些讪讪。
苏倾走过来,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脚下虚浮得很——莫玉笙给他下的那药本该至少是今日午后才能醒来的,他现在便强行恢复清醒,到底还是有些勉强。
三个人谁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找来,一时间都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他们是知道苏倾对杨逾的“感情”的,实在很难确定他会不会生气。
杨逾这时候也一下子清醒过来,猛然扑到栏杆上冲着义子声嘶力竭地求饶,连昏迷的杨德都恢复了几分意识,投来恳求的目光。
沈悠却没看他们,径直走到师弟面前,柔声问道:“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宫里人都在找你。”
“你、凤洲……”穆云有点结巴,“你听我说……”
沈悠摇摇头阻止了他:“这是你的事,早在悬崖上我就立下誓言了,自从我跳下去的那一刻起,便与杨丞相再无关联。”
这不仅是他的意思,也是原本的苏倾会做出的选择。
没有人是真正不知好歹的,他已经知道了谁才是他的亲人,谁才是他真正该在意的人。
为了仇人而伤害爱着自己的人,是这天下最蠢的人才能干出的蠢事。
“走吧,”他眉眼都带上了笑意,“登基之前还有好多事儿要忙呢,我的殿下。”
第89章 一生情有独钟…1
杨府上下很快便都被以谋反未遂的罪名关押了起来; 虽然说过不再对师弟对杨逾的处置方式发表意义; 两人却还是有了些不大不小的分歧。
穆云想的是把所有人都赶尽杀绝以绝后患; 沈悠却觉得没必要做到那么决绝的地步。
“我们这样的前车之鉴还不够典型吗?”穆云无奈地试图劝服师兄,“有时候宽容是好的,但有时候不是; 万一再出现一个莫玉笙; 咱们担得起责任吗?”
沈悠叹了口气:“他又不是你; 凭良心讲,你觉得他还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吗?”
“……”穆云有点无语地撇了撇嘴; “那谁知道呢……”
“你就是气不过,”沈悠点点他的脑门,“你明知道; 这次能复位成功走的都是以仁治国的路子; 能得到那么多支持也都是因为你表示会坚持文帝的德政,就算你以后手握大权了想要反悔; 也不能在这个初初登基的节骨眼儿上和自己的主张对着干啊。”
穆云鼓了鼓气,不得不承认师兄说得有道理。
这些利害关系他是明白的,也知道对杨府众多无罪之人囚禁终身才是最适合眼下安抚民心的路子; 毕竟看不惯杨逾的多是士林中人; 而这些讲究宽容博大的君子; 对赶尽杀绝这种做法还是不太喜欢的。
可他就是气不过。
“其实对于你怎么处置他们,我自然是无所谓的。”沈悠继续语重心长,“我从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可苏倾不; 如果真的是他,恐怕要跪求你轻轻放过杨德了,我现在不求你这个,只想你别再折磨他……反正他也翻不出什么浪,不若便囚在京城里,多加看管也便是了,毕竟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杨逾做的,他却没干过什么。”
“唉,”穆云叹了口气,弯下腰把头蹭到师兄怀里,“你说的也有道理。”
沈悠一挑眉:“有道理,你怎么就不听话,嗯?”
穆云不答,伸开双臂搂住他的腰,耍赖一样拒不吭声。
最后事情还是如沈悠所愿那样发展了,他们两个都不是太感情用事的人,既然在人家的壳子里,自然就要以最认真的态度选择出该走的路。
莫玉笙想要的是一个国运绵长的帝国,在能力范围之内,他们就要一点隐患都不留。
杨逾最后被判斩刑,族内男女老幼逢大赦免死,皆被囚于京师,一生不得踏出府门一步。
——在这个连坐盛行、动不动被诛灭满门的时代,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可以想象到的最好结局了。
而且……终身不得踏出府门什么的,这条命令相当具有弹性,只要确定那些人不会造成威胁,谁管他们在哪里干什么。
若是之后能给帝国做出贡献,或幸运再遇上大赦天下,也不是没有重新起复的机会——当然,那就不是这一代的事儿了。
自此之后,新帝仁慈的名声传遍天下,百姓在纷纷感叹其宽宏大量的同时,对新朝的生活也萌生了相应的期待和信心。
杨逾在踏上法场的那一刻,心情甚至是极其放松的,这时候的他,已经把死亡看做了最好的解脱。
大业横断、妻离子散,那次之后,儿子毕竟还是和他离了心,言语之中虽无抱怨,但却也再不像原先般崇敬孺慕,至于妻子姬妾,更是从未到牢中去探望过。
这其中固然有整个杨府都处在严密监视制约下的原因,可归根到底,无非是凉薄之人身边处处凉薄。
他有时处于昏昏沉沉仿佛没有止境的痛苦之中的时候,会莫名想起苏倾,还有当年的太傅。
杨逾这一生,从来都对所谓的忠孝节义嗤之以鼻,但从青年时期开始,他就不断地栽在那些对其奉若圭皋的人身上。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哪怕是他这种灭绝人性的家伙,也会觉得和这些人相处起来更加舒适。
他越来越多地回忆起苏倾从小到大的样子,想到那个孩子总是用如何忠诚而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论遭到怎样的对待都始终不会冷却眼中的温暖。
那种温暖哪怕是现在在这种湿冷阴暗的监狱中回想起来,都会隐隐感到有热流暗涌。
但是??他最后终于恍然意识到,在自己下达了再无余地的追杀令之后,上次见面的时候,苏倾甚至没有往他身上再看一眼。
绝情终究也只能换来绝情啊。
映照着阳光的刀锋雪亮,杨逾终究被那刺眼的光刺激出了泪水,然后他被拉拽着压倒在石台上,后颈一痛,便永远地失去了意识。
那一瞬间,沈悠和穆云都同时感受到,这个小世界隐隐束缚在他们神魂上的禁锢,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命运设定的终极大BOSS被打倒,这个小世界在经历了如此之久的抗争之后,终于可以喜闻乐见地进入正常的度蜜月模式了。
但两个人刚刚收拾好心情准备开始度假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实在是太天真了。
前面说过,既然成为了壳子的主人,就要对壳子的人生负责,而莫玉笙作为一个皇帝……
他显然是不能任性到立且只立一个男人当皇后的。
不仅是他,作为道德标杆苏太傅后人的苏倾,也不能干下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苏家书香传家,若不是他们两个神魂相合,苏倾和莫玉笙相恋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现在虽然苏雅覃已经勉强接受了他们,但事情无疑还有回转的余地。
基于这种种原因,付出了很多努力的可怜师兄弟只能无奈地放弃享受胜利的果实了。
天道玩儿起人来,果然不是普通水准。
这种自己背锅让别人享福的事儿想起来就心塞得厉害,两位仙君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登基大典一结束就迫不及待地抽身而出了。
“下一个小世界怎么样,有端倪吗?”
离开这个小世界的同时,沈悠和穆云就又被世界意志无情地分开了,独自一人飘荡在宇宙中的沈仙君闲得无聊,开始尽量想从甘松那里挖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不过这他就问错人了,甘松知道的东西也就比他多一点点。
“我只能确定您刚去的时候遭遇应该还是蛮惨的,不过鉴于这次的小世界文明程度要发达得多,至少不会像上次那么惨。”
“那可不一定,”沈悠心有余悸,“是现代吧……想想唐之言,感觉现代折磨人的手段可一点都不比从前少。”
“……”甘松被噎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安慰道,“我觉得……应该不至于,那是特例,这个小世界给我的先期感觉还是挺和平的,戾气不深,根据经验来讲,这种气息不会带来多少身体伤害。”
“那我就放心了。”沈悠松了一口气,和平的现代简直是他最喜欢的,在这种能受到的最严重的伤也不过是被水果刀划一道的世界,和刀光剑影的古代比起来简直像是忽然切换成了easy模式。
“哎,到了,”甘松忽然来了精神,“仙君,做好准备吧。”
这次的旅程格外长,以往的时候,沈悠通常是在小世界角色身死的一瞬间便会被传送到新的世界,而这次大概是因为壳子还要在小世界继续生活下去,他们传送的时间便被相应拉长了。
……这也可能是特意给他留出的缓冲时间,因为在适应了新身体之后,沈仙君发现自己有点懵。
他坐在地上,脚踝好像扭了一样传来一阵阵刺痛——这不是重点,脚踝受伤什么的带来的疼痛对他来说非常轻微,重点是对面那个身着一套华美的套装,正抱臂注视着他的女人。
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一样的人物和一个盛气凌人的女佣站在那女人身后,从保镖的姿势来看,刚才推了自己一把以至于扭到脚的就是其中之一。
“这……怎么好像原配发作小三儿似的,什么情况?”
可是……这年龄也有点不对啊,这女人虽然妆容精致、气质优雅,可看起来怎么都有四五十岁了,而自己这个壳子不过十八九岁,能跟她抢什么?
儿子吗?
甘松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对面那女佣就充满轻蔑地开口了:“殷南川,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攀高枝了,十五年前你妈不就说了吗,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再无关联,怎么,现在混不下去了,又腆着脸上来要钱?”
这难道是……陈年的豪门恩怨啊?
不过沈悠不知道情况,也不知自己这边占不占理,只得咬牙沉默着站起来,一脸倔强地看着对方,紧紧地握起了拳头。
反正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么干肯定不会错的。
那女人果真没有察觉到异常,仍兀自在那里骂骂咧咧,沈悠半低着头站着听训,迅速把甘松终于收集好的资料在脑中做了一个整理。
女人的身份很快浮现出来,这是他的继母——或者说,他父亲的原配夫人。
这次的身份名叫殷南川,现在才只有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
殷南川学习成绩优异,还会弹一手好听的钢琴,人也长得相当秀气,在学校里一直是那种迷倒无数小女生的校草级人物。
可命运无常,他的人生从十八岁开始就转了好大的一个弯,由校园偶像剧变成了充满悲剧的文艺片。
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个他在血缘上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而在十八岁之前,殷南川一直都以为他父亲早就不在了——他妈妈一直都是这么说的。
可他父亲实际上不但在,还生活得相当滋润,有妻有子、事业顺畅,堪称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生赢家。
这一切还得从十八年前说起,那时候,初出校园的殷唯碰上了英俊潇洒的武长林,那个造就了自己坎坷多舛的一生的劫数。
第90章 一生情有独钟…2
从普世价值观上讲; 殷南川的母亲殷唯是个小三儿; 而他自己; 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在这件事情当中,殷唯不能说什么都没做错,她犯下的最严重的错误; 就是被那个恶心的男人外表所蒙蔽; 爱他爱到不珍惜自己的程度; 在扯证之前就让自己怀了孕。
这是她后来遭受苦难的开端。
那时候的武长林三十多岁,正是事业有成成熟俊雅的男人黄金年龄; 他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见到正在孤儿院做义工的殷唯的,被对方纯婉的气质和美丽的容颜吸引得不能自拔,很快就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刚刚职高毕业不久的单纯姑娘殷唯对他的攻势根本没有抵抗力; 小姑娘家里穷苦; 为了补贴家用才早早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去读幼师,结果工作没两个月; 辛苦了一辈子的父母便遭遇横祸不幸身亡,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后来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的放纵未必没有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 本来殷唯从小到达都是为人称道的乖乖女; 出格的事情是一件不敢做的。
但这当然不能怪她; 在这种事里,女孩子一直都是受害者。
彼时武长林已经组建了自己的家庭,有妻有子、家底丰足,在外人看来; 他的家庭一向是值得称道的幸福美满,不管怎么说都没有出轨的理由。
但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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