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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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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四战之地,本应当交好天下诸国,然韩国自申不害变法以来,君臣上下毫无诚心,肆意挑拨诸国之间的关系,导致大国之间多有征伐。
秦与楚当年多有纠葛,期间就少不得韩国从中作祟,而今秦国为谋求天下一统,必然要东出函谷关,韩国首当其冲,眼下大军已经开拔,只是有些事情,尚且不能明了,所以请大将军来商议一番!”秦武王赢荡一番言辞,将国家存亡,说的明明白白。
让孟说大为感慨,本以为秦武王赢荡不过就是赳赳武夫,谁曾想一番言辞,居然是如此的精妙,将国家的存亡,细致的如此简单,让人看着都觉得无比明白!
“大王实在是博学多识,居然将国家的存亡,说的如此明白,实在是让卑职佩服!不过方才大王所言,卑职还是有些不明白!”孟说反问道。
秦武王赢荡见状,丝毫不以为忤,若是换做樗里疾或者甘茂的话,秦武王赢荡自然会觉得厌恶,因为他们这些人都能够,看到问题的所在,而且心思那是极其的精致。
都是人中精华,若是不想说的话,只能说明他们心中有什么顾忌,或者说还在为自己打着什么小算盘,不过对于孟说,秦武王赢荡没有这样的认识,实在是因为孟说,平素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做事的时候,也是极其的认真,所以秦武王赢荡对此并不生气。
“你来看!秦国虽与韩国接壤,但是韩国背后尚有魏国,魏国这些年来,虽然早就没了霸主的实力,但是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这样,实力依然是不容小觑!
再说秦国与魏国隔河相望,若是秦国在宜阳城下,耽误时间过久的话,魏国自然会趁虚而入,到时候秦国就是三面受敌!”秦武王赢荡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想要看一看孟说到底有没有,在听自己的说法。
孟说倒是看得仔细,仔细看着地图,而后问道:
“大王!韩国弹丸之地,若是秦国宣战,自然是朝发夕至,何来畏惧魏国的道理?再说就算是魏国来战,也不是三面受敌,还望大王明示!”
“今日让大将军前来,就是为了说一说,这第三面受敌的事情!大将军可曾记得,巴蜀的戎狄人!”秦武王赢荡一句话,倒是让孟说的心,无法平静下来,对于戎狄人岐山挛鞮的存在,孟说的心中,那是十分的清楚。
而且此人当时如何逃离巴蜀,自己就觉得事情,十分的突然,不过对于今晚秦武王赢荡的问话,自己更是不知道该当如何答复!
而且这其中的秘密,实在是不知道当时陈庄,如何将自己的情形说给岐山挛鞮听的,孟说的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第五百七十章 秦武王偷梁换柱 玉蝴蝶长袖善舞(七)
巴蜀的戎狄人,正是义渠人的王子岐山挛鞮,此人当初本来被孟说抓获,但是不知道是何种缘故,居然从巴蜀的天牢之中跑了出来,就连看管的狱卒,也被人杀人灭口。所有的线索,在那一刻被斩断,孟说对此也是一筹莫展。
当初孟说并未将这个情况,汇报给秦武王赢荡,其中的顾虑,便是不知道此人到底,知道多少其中的内幕,若是知道的太多,反倒是对自己不利,再说当时,与陈庄有言在先,墨家能够在巴蜀立足,谁曾想自己离开不久,这陈庄就被秦武王派遣的‘飞羽卫’斩杀了,起先的时候,孟说对此还是怀恨在心,不过转念一想,自从陈庄死后,孟说仿佛,豁然开朗,对于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庄的死,对于孟说而言,其实也算是大有裨益,陈庄死后,孟说的身份,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死无对证了,不过眼下看来,秦武王赢荡突然提起,岐山挛鞮的消息,还是着实让孟说心中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戎狄与我大秦,血海深仇,戎狄人一直出没在咸阳之中,咸阳之中遍布这些人的眼线,先前的时候,戎狄人还曾在巴蜀贩卖马匹,大将军不是还曾经抓获了一人!”秦武王赢荡风轻云淡的说道。
风轻云淡,举重若轻,谈吐之间,根本就不是在询问什么军国大事,反倒是像是在家长里短的攀谈一些事情,有时候疾风骤雨,看似摧枯拉朽,实力过人,不过真正能够震撼人心的,还是润物细无声的说辞,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句话说出来,好似没有说任何事,不过正是在这无声之中,包裹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力量。
孟说本就紧张,眼下又听闻秦武王赢荡如此说法,一下子搞不懂,秦武王赢荡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如此一来,让孟说心中如同打鼓一般,好在孟说,也是久历风雨之人,不是一言一语就能窥破其内心所在,孟说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努力装作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
高手对决,成败往往都在毫厘之间,别看对手一副洞察一切的样子,其实多半的时候,不过是虚张声势,就如同那些青蛙见到毒蛇之后,就会将自己的身体,不断的膨胀,而后装作一副不可战胜的样子,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复杂。有时候只要自己能够按照自己步骤去走,不要露出太多的破绽,一时三刻对手也是毫无胜算。
孟说心想若是秦武王赢荡知道自己身份的话,估计自己此刻就无法在站在这里了,眼下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死的死,走的走,说是死无对证,也是毫无虚言,孟说想到这里,这心中自然平静不少,眼下只不过承认是自己失职便是,还能有什么说辞。
“卑职该死,当日卑职确实捕获了一个戎狄人,不过此人,嘴巴十分额厉害,用尽了酷刑也不透露实情,卑职就将其关在了巴蜀的大牢之中,谁曾想,这戎狄人居然身患暴病死了!等卑职接到消息,前去的时候,尸体早就被抬出了大牢,狱卒们称,是害怕得了瘟疫,不过当时卑职就举得不妥,所以带人赶紧赶赴抛尸现场。
不过仔细盘查之后,并未发现,有此人的尸体,是卑职失职,卑职罪该万死!”孟说说完跪倒在地,不停的忏悔道。
“后面的事,寡人都知道了,巴蜀的丞相被歹人杀死在府衙之中,难道大将军对此,就没有过疑惑?不觉得这两起案件有什么关联?”秦武王赢荡问道。
秦武王赢荡如此疑问,倒是提醒了孟说,当日孟说曾在丞相的府邸,发现了一个古怪的东西,从管家的话中,可以得知,这个被称为殳的东西,某种程度上就是来自义渠。
义渠草原,本就缺乏精良的铁器,但是饮食习惯,又促使他们不得不采用一些器物,进行替代,因地制宜的利用了木棍,石头等锋利的一面,进行日常的饮食活动。
当时的时候,自己就曾对此,产生过疑惑,没成想今日听闻秦武王赢荡如此提示,反倒是让自己豁然开朗。
“卑职愚钝,当日确实在丞相的府邸,发现了一个被称为‘殳’的器物,管家曾经告诉过卑职,说此物多半是草原人,用来切割食物的,不过当时卑职未曾将两件事情,牵扯到一起,实在是卑职愚钝!”孟说十分自责的说道。
“后面还有更为离谱的事情,大将军想不想听一听?”秦武王赢荡,如同在讲故事一般,将所有的一切,娓娓道来。
作为一国的君主,整个秦国,所有的信息,都会集中到自己这里,所以秦武王赢荡有了足够的证据,将岐山挛鞮此番所做的一切,仔仔细细的串联了起来,起先的时候,自己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但是当听到王后的一番说辞。
秦武王赢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一个来自草原的义渠王子,能够在大秦的腹心之地,将整个大秦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没有料到,简直可以说是,骇人听闻!
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人的脑子,能够考虑到的问题,今夜之所以说给孟说听,实际上,还是因为孟说,作为整件事情的参与者,有足够的能力,将眼前的危局,替自己摆平。
“这些来自草原的戎狄,还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事?”孟说十分困惑的问道。
“大将军可不要小看了这个人,当日大将军的府邸,可是曾经被盗过?”秦武王赢荡反问道。
“启禀大王,这件事卑职回来之后,我家妹子曾经跟我提及过,不是没过多久,就被向寿向大人给破了案?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孟说不解的问道。
“这里面便有此人的身影,向寿之所以能够破获此案,还是因为义渠人,自己暴露了行踪,当日,这些义渠人乔装成出殡之人,将宝物抬到了秦岭之中!”
第五百七十一章 秦武王偷梁换柱 玉蝴蝶长袖善舞(八)
“没成想这些人到底是逢场作戏,这家中若是真的死了人,又怎么会没有悲痛之色!”秦武王赢荡说道。。m
“个义渠人不简单啊!”孟说此刻也被秦武王赢荡从地上,招呼起来,秦武王在偏殿之中,来回的走动,偏殿之中,到处都生满了炭火,整个大殿,温暖如初,让人都觉得无比的舒畅。
秦武王赢荡挥手示意孟说坐在一边的案几之上,到目前为止,孟说虽然不知道秦武王赢荡到底想要安排自己什么任务,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身份,此时此刻还是没有暴露。换句话说,自己还是安全的,虽说是安全的,但是依旧无法确定,自己的事情,是否已经彻底的暴露。
不过今夜刺杀的行动,已经泡汤了,自己已经没有刺杀秦武王赢荡的机会了,方才听闻秦武王赢荡如此描述,对于岐山挛鞮自己也是关注日久,虽说自己并未与此人有过接触,但是实在不知道陈庄对此人说了些什么。
既然秦武王赢荡对此人的行踪,了如指掌,自己恐怕也是难以长久,想到这里,孟说刚刚放下的心,此刻又在不停的颤抖了起来。
“与朝中的大臣相互勾结,为得便是将钱财转移出去,大将军初来乍到,或许对于本朝的故事,还是有些生疏,今夜你我君臣,出的寡人之口,入得大将军的耳中!也好让大将军明白,这诺大的家业,实在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掌握的!”秦武王赢荡深知,交浅而言深,即为君子所忌,亦为小人所薄,不过孔子曾经说过,“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说白了眼下就是能够和他谈话,却不同他谈,这是错过人才或错过值得交往的人;而不可以跟他谈话,却同他谈,就是多余了。知者,也就是有智慧的人,既不会失去人才或值得交往的人,也不会失言。
秦武王赢荡几次三番之后,对于孟说还是十分的了解,最起码自己是这么认为的,眼下这些事情,若是不能与其说明的话,恐怕将无法将其真正的收服。秦武王赢荡深知像孟说这样魁梧的汉子,刀砍斧劈,金银珠宝,都无法真正的撼动其心。只有真诚的将自己的心,掏出来,才能够换回对方的心!
“启禀大王!这是大王的家事,微臣还是不便知道的为好!”孟说主动拒绝了秦武王赢荡的好意,说白了人都有窥私欲,和好奇心,但是知道的太多,对自己并没有多少好处!所以孟说选择了不停!
“古语有言‘问楛者,勿告也;告楛者,勿问也;说楛者,勿听也。有争气者,勿与辩也。故必由其道至,然后接之;非其道则避之。故礼恭,而后可与言道之方;辞顺,而后可与言道之理;色从而后可与言道之致。故未可与言而言,谓之傲;可与言而不言,谓之隐;不观气色而言,谓瞽。故君子不傲不隐不瞽,谨顺其身。诗曰:“匪交匪舒,天子所予。“此之谓也。
大将军真乃是不傲不隐不瞽,谨顺其身。诗曰:“匪交匪舒,天子所予。’”秦武王赢荡感慨道。
不过这样的言辞,对于孟说而言,实在是有些诘诎聱牙,根本就听不明白,所以孟说一脸茫然的武王赢荡。秦武王赢荡这才想起,对面的人,出身根本无法与自己相比,其中的道理,是不得而知!
“这些话,就是说,如果有人前来向你请教不合礼法之事,不要回答;前来诉说不合礼法之事,不要去追问;在你面前谈论不合礼法之事,不要去参与;态度野蛮好争意气的,别与他争辩。所以,一定要是合乎礼义之道的,才给予接待;不合乎礼义之道的,就回避他;
因此,对于恭敬有礼的人,才可与之谈道的宗旨;对于言辞和顺的人,才可与之谈道的内容;态度诚恳的,才可与之论及道的精深义蕴。所以,跟不可与之交谈的交谈,那叫做浮躁;跟可与交谈的不谈那叫怠慢;不回应而随便谈话的叫盲目。因此,君子不可浮躁,也不可怠慢,更不可盲目,要谨慎地对待每位前来求教的人。《诗经》说:“不浮躁不怠慢才是天子所赞许的。”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换做旁人的话,早就高兴的忘乎所以,但是大将军却能够如此的淡定,实在是让人佩服!”秦武王赢荡感慨道。
“启禀大王,并非是臣不愿意听,实在是这《易经》中有言:“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孟说赶紧从案几之上站起来,跪倒在地上说道。
“是啊!寡人若是不密,就会失去部下的拥护;下属如果不密,就会失去性命;进行中的事情如果不密就会办不成功。所以君子很谨慎,不轻易说话。?
上至军国大事,下到庶民百姓,完全的公开或封闭都是不可能也不必要的,只能是力求在保守秘密与交流信息寻求恰当平衡。作为臣子而言,则需斟酌言论的是否由衷恰当,如果不能确定,则宁肯不说不写,正如孔子所说的那样:“以约失之者鲜矣”。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口是心非,含沙射影,言辞闪烁,反覆变诈,“君子洗心退藏之密,小人窃之以为诡秘”
大将军有上古君子之风,寡人佩服,既然如此,这后面的事情,寡人就不再提及了,不过这第三方的进攻,就在这王宫之中,还望大将军能够助我一臂之力!”秦武王赢荡开宗明义道。
“大王何出此言?”孟说有些困惑,不知道秦武王赢荡所指,随即说道:
“义渠人怎么会在宫中?”
“此人非但在宫中,而且此刻还深藏在,宫中无法触及之地!今夜就是找大将军想个办法,替寡人将此人铲除!”秦武王赢荡说道。
第五百七十二章 秦武王偷梁换柱 玉蝴蝶长袖善舞(九)
此言一出,孟说还没有继续听下去,就觉得事关重大,就连秦武王赢荡都认为,是宫中无法触及之地,言下之意,就连秦武王赢荡也有些束手无策,能够让秦武王赢荡都束手无策,一切已经十分的明显,此时宫中无法触及的地方,除了太后的寝宫,恐怕就没有什么地方,是秦武王赢荡无法左右的了!
不过一旦牵扯到太后,所牵扯到的问题,就不是简简单单的问题了,孟说深知太后在秦国的地位,虽说此时太后已经失去了先王的依靠,不过在列国之中,太后还是有着十分深厚的根基,就连秦武王赢荡有时候,都会自愧不如,就算此刻,一些军国大事,少了太后的出马,也是难以做到!
孟说在脑海之中,不停的思索着,希望能够找到合适的破解之策,此刻孟说才觉得没有‘玉蝴蝶’在身边,自己很多事情,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反应速度,实在是差强人意,既然没有解决的办法,倒不如听一听秦武王赢荡是如何安排的,笃定了这个想法,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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