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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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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梵音,张夫人换了一副笑脸道:“是怀柳吧?还是第一次见你,跟我过去坐,你父亲照顾不了你,还有我呢。”

“谢张夫人。”梵音很奇怪,张夫人开始很凶猛,怎么陈夫人一提家业,她就这样罢休了?难道陈家的背景也厉害?

“娘,你怎么不好好教训下那个老婆子,她刚才可凶了!”二胖心中不忿,不停的抱怨着。

张夫人羞涩的看了一眼梵音,把两个小脑袋凑合一起,嘘声道:“你爹在富贵酒楼吃饭赊了六十多两银子还没付呢,这回咱就不用再给了!”

梵音瞠目结舌,果真都是官夫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啊!

第四十二章  债

陈夫人若知道她斥了一个六岁孩童几句便赔了六十多两银子的话,恐怕这一顿寿宴她是一口吃不下。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县令夫人都看入眼中。

吴夫人自也看到,心里对陈夫人那一副商贾小家之气恨到了骨子里。

因为陈夫人能得请柬,也是她从中穿了线,县令夫人自当把陈夫人与她划至一起,可如今来了便丢人,她的脸上也跟着火辣辣的烫。

没出息!商户做买卖的人家,就是鼠目寸光!

吴夫人心中腹诽,可见县令夫人的神情格外玩味,她不问,自己总不能主动解释,否则不惹了一身腥?

如坐针毡的滋味儿很不好受……

二胖把刚刚县令赏赐了“岳书坊”的笔以及经历的事都讲给了张夫人,张夫人搂着他便好一通亲,“乖儿子,莫说你想吃猪肘子,你就是顿顿吃,娘都高兴!”

张县尉最忌讳的便是别人斥他没学识,是个大老粗,大儿子习武,学文是已经晚了,小儿子才跟着杨主簿一个月就能得夸,这可是大大的增光。

“怀柳姐说了给我做肘子!”二胖指向梵音,张夫人斥道:“你这臭小子,平日里让杨家小姐护着你还不够,连吃食都让人家做,好没羞的厚脸皮!”

“怀柳姐做饭好吃。”二胖笑眯眯的巴结,梵音也笑着道:“若愿意吃,尽管送来就是,我不嫌麻烦,终归家中就我一人,文顾在,我也有个伴儿。”

张夫人顿了下,道:“往后你家中的吃食用度都由我来做主,你就不必跟着操心,回头我送去个丫鬟帮你打杂,若挨了欺负尽管说,往远了说我不敢应承,在庆城县谁敢欺负你,我都能为你做主!”

张夫人的话并不是寒暄,梵音自当听的出来,“谢张夫人体恤,只是……丫鬟就不用了。”

“那怎么行?你总得有个帮手。”张夫人执意要送。

梵音尴尬的摸摸头,“不是我不想,而是家中没地方住。”

张夫人呆愣片刻,二胖道:“先生家是很小,没地儿!”

“那……那等有地儿了再送。”张夫人笑着便给梵音拿点心。

梵音也没有客气,接连吃着桌上摆着的果品点心,寻常在家,这些可是吃不着也买不起的。

寿宴很快便开始了。

方县令很低调,并没有设那些拜寿、洒赏的流程,只是得方静之磕了三个头,献上一碗长寿面便算罢了。

可方家的下人们仍旧坚持齐齐叩拜,算是将寿宴推上了高潮。

拜寿过后,便是众人饮酒吃席,女眷这一方,县令夫人举杯道谢,众人同饮一杯,随即便各吃各的、各聊各的。

张夫人没吃上几口,便被其他夫人请过去私谈。

梵音和二胖吃的很欢快,别人的嘴都在聊,她们二人的嘴在不停的填。

二胖吃的满嘴流油,梵音很斯文,尽管她吃用的速度很快,但该有的风雅仍然能够保持着。

杨志远今天初次放开了,不但替县令大人挡酒,反而还能应酬得当,让方青垣好一通夸赞。

吴县丞坐在一旁就像是石雕一样,无喜无悲,只闷声的喝茶,滴酒不沾。

今天的杨志远太出风头了,他的风头让吴县丞不饮自醉,心中更燃起了无比的愤霾,眼见众人对方县令和杨志远逢迎拍马、讨好巴结,偶尔还拽上两首庆贺的诗词赋对,杨志远都能接连回上,这不更是耻笑他的功名不如人?

这八品的县丞当的着实窝囊!

杨志远,我不会再让你留的长久了……

吴县丞自饮一杯,便以醉酒不适告退,吴夫人和吴灵娅也跟随一同离去。

吴灵娅今日很生气,这里原本应当是她的地盘,可孰料杨怀柳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她的节奏。

看着方静之过来后直接去向县令夫人和杨怀柳敬茶攀谈,将她无视于一旁,吴灵娅的心里好似浇了油,恨不能将杨怀柳的脸给挠花!

可惜这种鲁莽的行为也只能想一想,起码在县令府上,她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寿宴过半,已经有人陆续的告退,虽说是摆宴贺寿,但说到底前来送礼才是关键,至于这个酒能喝到什么份上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方县令印象中有这样一个人,那便是目的已经达到了。

杨志远喝多了,脚步略有轻晃,好在他很有自知之明,到最后不管别人再怎么劝,他也是打死也不肯喝了。

张县尉今儿的兴致也很高,他的小儿子能露脸与杨志远父女是分不开的,杨志远不肯再喝酒,他便吩咐人上茶。

品茶与品酒不同,品酒时说些荒诞过分的话语无人忌讳,但品茶时若再无章无度,那便会被人记恨,或许还会结了仇怨。

杨志远深懂这个道理,所以酒未彻底清醒时,他一句话都不肯说。

方青垣有些疲累,众人也知趣的很快就散了。

梵音吃的很饱,杨志远找她时,她连走路都不免多打了几个饱嗝。

二胖也累了,每日下午他都要睡一会儿,今天玩的也累,吃饱之后没精打采,只与梵音摆了摆手,就跟随张夫人上了马车。

杨志远父女要走,孰料张县尉突然过来,悄声道:“你发现今天少了一个人吗?”

“少了人?谁?”杨志远的酒醒了一半儿。

“孙典史。”

张县尉说罢,杨志远才想起这个人。

今日到县衙时,他跟随自己同来,可在前堂露了一面之后,他就没影了。

杨志远明白了张县尉的意思,点头道:“我会多多注意,谢张兄!”

张县尉大牙一龇,转身摆手,吼着马车道:“走了走了,累死老子了,回家睡觉!”

送走张县尉,杨志远的神情多了几分慎重。

梵音也听到了张县尉刚才的话,可此地仍旧人多耳杂,她也没有问,只把今儿在书阁与齐陵鸿那个老头的纠葛、与陈家母女见面时出的事都讲给杨志远。

说至齐陵鸿时,杨志远露出几分不屑,但说至陈家母女时,杨志远的脸不免尴尬起来。

“还是得早些把欠的银子还上,然后咱们搬家。”

杨志远说完,梵音沉了下,问出一直以来的疑惑,“父亲,您给陈家小姐当先生,她们不给束修吗?笔墨纸砚、吃食用度才多少银子?怎么会一下子欠下近百两的资助?”

会不会是被蒙了?

最后这一句,梵音只在心里嘀咕了下,没有说出口。

杨志远摸着她的小光头,“我女儿越来越聪明了。”

“您早知道?”梵音见他没有分毫的惊奇,不由得更是惊讶。

“如今还的不是银钱,还的是情分,当初为父身无分文之时,还是陈家聘先生搭救了为父一把,还是那一句,吃水不忘挖井人,他们若觉得百两银子就能抹消那一份恩情,那我就还上百两银,从此两不相欠,这岂不是更好?”

杨志远的话让梵音不知说何才好,一直以为自己这位爹是糊涂人,其实他心中都很明白……

“可是陈家四处张扬,您的名声可不好,还有哪一家乐意与您结亲?”梵音笑眯眯的说出这样一句,杨志远不由得“嘶”了一声,“任他们传吧,免得都找上门来更麻烦,为父要为你母亲守一年,这个誓言是不会违背的,何况,现在我们没有钱……”

最后一句才是真实原因吧?梵音这样想。

父女二人也不再多说,便这样的溜达着回了家。

梵音拿出县令夫人赏的珠子和手串,只嘀咕着这个东西不知能卖多少银子?要是能当了,把陈家的银子还上该多好……

可这也只能是臆想,县令夫人若知道的话,岂不是会生气?

唉……

这一天也甚是疲累,父女二人回到家也便各自洗漱过后休息了。

陈夫人没有马上回家,而是直接追到了吴县丞府上。

吴夫人侍奉过吴县丞休歇后,才回到正厅见她,未等陈夫人开口,吴夫人便斥了一顿:

“瞧瞧你今儿闹出来的事,见了县令夫人你提什么杨志远,提一句就罢了,反而还说出那一番不招人喜的话,让县令夫人对你印象极差,这也就算了,居然还惹到了张县尉的头上,你知不知道,那张县尉连县令都要让三分、我们老爷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

“我也没想到那个孩子是张县尉的儿子……”

陈夫人也起了急,“那张夫人也真够泼辣的,当着县令夫人就敢喊打人。”

“她有什么不敢喊的?你当她只是吓唬吓唬你?”

吴夫人冷哼一声,也知道这件事推脱不开,“明儿你还是备一份厚礼送了县令夫人那里去,也别抠抠搜搜的送些拿不上台面的,她是京中大户人家出身,瞧不上那些金银之物,这件事你办妥之后就先不要找杨志远的麻烦,这是我们老爷的吩咐,你们自己掂量着。”

陈夫人只觉得肝疼,那些拿得上台面的,可比单纯的金银贵多了!

银子她咬牙送了,但总不能就这样一句便被打发了……

“杨志远也便罢了,他家的那个闺女实在不是个东西。”

这话说出,吴夫人还能不明白何意?余光不屑的睹她一眼,“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之前还真高看了你,我自会出手教训她,你只瞧着就是了……”

第四十三章  忽然接到的信

翌日一早,杨志远精神焕发的前去县衙任职。

既然已经在方县令寿宴时投诚,更是得了县令大人的赞赏和提点,那么他便要兢兢业业干活儿,不能丢脸。

梵音送走了爹,便打算收拾下院子,可还未等动手,门口便有了声响。

是二胖和刘安来了。

“怀柳姐!”二胖今天兴高采烈格外地热情,还没等进门就已经听见了大嗓门在外呼喊。

梵音笑着望过去,却是惊愕的张大了嘴。

刘安不但带着人搬来了装满日用吃食的几个箱子,而且还带了一个小姑娘和两个妇人……

“这是怎么回事?”梵音站在门口问,刘安也没空闲跟她解释,只张罗着人往里搬。

二胖笑嘻嘻的走过来道:

“怀柳姐,这都是我娘派人送来的,还说要为怀柳姐做几身好看的衣裳。”

二胖年岁小,很多事情说不清楚,一个妇人上前先是行了礼,随后才将事情讲个明白:

“……给杨家小姐请安了,老奴夫姓赵,自嫁了人便到张府做事,张夫人昨儿派人召了老奴和彩云,也就是这个小丫头,让老奴二人往后跟随少爷前来帮衬着您做些杂事,以免杨家小姐又要教习少爷功课、又要操持家务实在太过劳累。”

梵音看了看那个彩云,也就是八九岁的年纪,长的倒是秀气……

“张夫人也吩咐了,老奴二人早间跟随少爷前来,晚上便随少爷回去,只在白天帮衬着您,您不必为老奴二人筹备住处。”赵婆子说着,又引了后面的一个妇人上前:

“这位是‘良绣庄’的绣娘,是夫人一早派老奴前去请的。”

“早就听闻过杨小姐的名号,今日得见实是惊讶,也是奴家的荣幸。”妇人寒暄客套的初见说辞让梵音牵动嘴角,“幸会幸会。”

“那就请您抬一抬身,让奴家为您量身,另还要知晓下主簿大人的尺寸……”

梵音没缓过神来发愣的半晌,这位绣娘已经上上下下的将她尺寸量好。

脸上现出苦笑,梵音有些无奈,二胖在一旁偷乐,刘安也一直乐的龇牙没有合上过嘴。

这还是初次见到杨大小姐被指使的目瞪口呆,说不上话,而那位绣娘自始至终嘴就没有停过。

阿谀奉承也好、甜言蜜语也罢,人家能让所有话都落不在地上……这也是本事啊!

梵音感慨一声,绣娘才问起杨志远的衣量身材,“奴家等候杨主簿大人归来再为其量身,暂先退回,不在此地打扰杨小姐,但不知主簿大人何时能归?奴家也早早前来候着……”

“您不必等了,家中有父亲合身的衣裳,您照着那个尺寸做便好。”梵音不想晚上再见她一回,因为这个妇人眼神中的脉脉春情连她都有些受不了,若父亲晚上回来遇上……

“尺寸真的合适?”绣娘有些不放心。

梵音连忙回答,“合适,绝对合身!”

“衣袖的尺寸就没有短了?”

“没有!”

“腰身的尺寸不会瘦了?”

“不会!”

“衣襟的长度可正在脚面?”

“正好!”

“奴家在庆城县的绣庄当中不说是尺寸量的最准的,也能排得上前五,还是亲自等候杨主簿大人为好,否则岂不是奴家怠慢,也辜负了县尉大人和张夫人的一番心意?”绣娘仍旧坚持。

梵音看着她,正色道:“我说合身便是合身,赵妈妈,麻烦您进屋中去将左侧柜子中第三格中的衣服取出,那是父亲最喜欢的一身,就请绣娘量尺照做便是,”说罢,她转身看向二胖,“别耽搁时辰了,跟我去读书。”

二胖的笑容还未收敛起来就已经被梵音拎着衣领拽进了屋中。

绣娘被晾在原地有些尴尬,赵婆子直接进屋按照梵音所指的地方取了衣裳,话也不多说,只三个字:“量尺吧。”

赵婆子终归是张府的人,而且又是有经验的婆子,绣娘也不敢再张口驳,只得拿出尺来量了尺寸便先行告退。

得知绣娘已经离去,梵音留了二胖行字,她便走出屋子,与赵婆子在角落中细谈几句。

“……都是赵妈妈解了围,还真没与这样的人打过交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梵音话中之意很明显,她感觉出刚刚那位绣娘的心思很多,虽然是而后才反应过来,但也着实满心无奈。

赵婆子对梵音能看清此事有些惊讶,随后笑道:

“她是个寡妇,男人早年从军死了,有这一门手艺也饿不死,是出了名的碎嘴,夫人在临来时特意吩咐过,不允她见杨大人,都是老奴的错,刚刚没直接上前将她挡回去,杨小姐莫怪。”

得这一番话,梵音还有什么听不懂的?

只怕赵婆子刚刚没上前,也是有意的想看她会怎么办吧?

不过这恐怕不是张夫人的吩咐,而是张县尉,连带送来干活的人也都是八九岁的小丫鬟和上了年纪的婆子,不是合龄侍候男人的少女……

“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张夫人,改日我再登门专程道谢,家中的事也劳烦赵妈妈多操心,我一定带好文顾,也请县尉大人和张夫人放心。”

梵音许了诺,赵婆子的笑容更浓,“您不知道,昨晚老爷和夫人回去高兴得很,少爷得了好一通夸,老爷还许诺要给少爷多涨月例银子,美的少爷一晚都没睡踏实,连老奴这些下人也都跟着得了赏赐,说起来这都乃主簿大人和杨小姐的功劳。”

“我说他今儿怎么写字时无精打采的,这股风头还是要煞下去,免得他太过自满,我教时,夸赞表扬,您跟着高兴可以,但我罚时,您不能阻拦。”梵音格外认真,这也是她的心头顾虑。

二胖和刘安都已经习惯了她的作风,张夫人忽然送来丫鬟婆子,若是对她的行事作风插手,这便不是好事了!

“杨小姐您尽可放心,老奴在临来之前已经被老爷叫去训过,少爷若是课业不精,即便您将少爷打残了,也不允老奴等人多一句嘴。”赵婆子说到此,不由得胆怯摆了手,“老爷向来说一不二,您想一想老奴怎敢?”

梵音很吃惊!

她没想到张县尉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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