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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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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他留下。”蝶依心下早就有了打算的。

小娃娃随时倒吸了一口气,这女人真真就是在做白日梦,真想当她自言自语。

“在下有要事在身,姑娘还是行个方便吧。”唐影终于开了口,依旧有礼,双眸沉静,看着蝶依,而围绕着她的血色千丝纸鸢竟是渐渐淡去了颜色,满满变的透明无色。

他只知道这是迷林,却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迷林,自己走断然是走不出去的,这女人这么肯定能困住他们,看样子,硬的还是行不通了,照她先前所说,血狐怕是也被困住了!

蝶依似乎这才真正注意到他的眼睛,那么温软的一双眸子,犹如波澜不惊的湖面,安静而沉敛,让人都舍不得去打破那沉静。

看得她整个人亦不那么心浮气躁了,声音都温柔了,道:“我可以先放你走,你答应我把事情办了就回来。”

瞬间就这么柔情似水了起来,看得他,等着他回答。

唐影却只是看了她一眼,牵着小娃娃便转身了。

硬的不成,软的,他不会,也不想,承认,岂可如此随便给予?

还是自己去试试,省得同她多废话。

小娃娃方才插话都没被师父瞪,这下子胆子也大了,本还想说话的,见师父牵她的手要走,心下顿时大喜,回头朝蝶依眯眼一笑,很是得意。

蝶依连忙上前,拦在门口,道:“我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

“不用,多谢。”唐影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她的手,牵着小娃娃大步走了出去,一出门,身影一幻,须臾间已经出了门外花圃了。

蝶依没再追,却是大喊:“喂,我劝你被多费力气了,你自己走不出去的,这儿到处都是幻境,是你自己的……”

戛然之声,险些把这迷林的秘密说出来。

又是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温柔是温柔了,却一样的难缠,去了也好,她有机会摸清楚他心底那一抹脆弱,看看究竟是怎样的记忆能真真正正困住他的!

轻咳了几声,亦是出门,却是朝同唐影相反的方向而去,先前那个男子已经破了两回幻境了,原来是天朝的太子啊,他的父王和母后,看样子都不是他真正的脆弱了,会不会是那个名唤唐梦的女子呢?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又入幻境了!

仍旧是竹林,林外天色渐暗,林中早已一片黑暗,静谧无比,连盛夏里的虫鸣都没有,只有琴瑟之声,干干净净的声音,在林子里悠扬着,很是空灵。

在林中最茂密之处,隐隐看见一处竹楼,远远地透出了温暖的昏黄色灯火,琴声便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走近了,听得那琴声更是悠扬,竹帘半卷着,屋内的一切都可见。

抚琴的是一个俊美的男子,修长温润的手指在琴弦上娴熟地拨弄,线条分明的唇畔噙着玩味的笑意,玩味中透着邪佞,邪佞里隐着宠溺,宠溺里藏着满足,一贯霸气而猖獗的双眸亦是笑意满满,不看琴,而看眼前佳人。

佳人一袭白衣长裙,很是简单,长发随意披着,似乎刚出浴一般,发梢还有些水滴,慵懒地斜倚在竹塌上,一手支着头,亦是看着他,亦是一脸玩味。

良久,都是这么相视着,谁都不曾移开视线。

终于,女子缓缓蹙起眉头,越发的听得一脸认真,只是,不过须臾却是骤然大笑起来,道:“错了错了,方才走了几调,哈哈,太子殿下,你弹错了!”

“爱妃你先眨眼了。”凌司夜眯眼,笑得灿烂。

两人正无聊游戏着呢,相视不语,她先眨眼便算输,而他,挑错了一个音调亦是输。

“你先错我才眨眼的!”唐梦直起身子,认真了起来。

“口说无凭。”凌司夜起身走了过来。

“你!”唐梦怒目瞪他,这家伙又要耍赖了!

“本太子能陪你玩这无聊游戏你就该知足了,幼稚不?”他推了她,径自在竹塌上坐了下来,只是还不待她开口,却又是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拥着斜倚了下去。

“太子殿下,本宫被你困在东宫已经好几日了,在这么下去,人会闷出病来的。”她整个人的不着一丝力气赖在他身上,脑袋就抵着他光洁的下颌。

这依旧是回忆幻境,他们合好之后,东宫里的日子。

他完全地沉浸在里面,已经很久很久了。

“你该自称臣妾。”他垂眼看她,双臂圈上她的腰。

“太子殿下,臣妾想出宫。”她打开他的手,翻身,欺在他身上,盯着他看。

他蹙眉,思索了须臾,又道:“还是自称本宫来得适合你。”

她一愣,随即重重朝他心口上打了去,道:“没同你开玩笑,我要出宫!”

“去哪?”他挑眉看她,丝毫不介意心口上的疼痛,虽然她打情骂俏起来也从不懂得要掂量力道的。

“就随便走走,穿男装,肚子也不是很大,衣裳宽大些,可以藏的,万一撞上了皇上的人,也好解释。”她连忙回答。

“真要个孩子,也可以考虑考虑的。”他说得甚是认真,大手朝她小腹而去。

她立马啪地一声打开,道:“先把这个解决掉再说,你休想打什么鬼主意!”

他仍旧是一脸慵懒,感慨道:“多少女人想要本太子的孩子,你也太不识好歹了!”

她一脸不屑,又懒懒地趴回他身上,小脸贴着他厚实的胸膛上,懒懒散散,很是不经意地回他,“那你找她们生去,再生个就叫做有情,同无情做个伴。”

这句话说完,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腰上的力道重得让她几乎晕厥。

“断了……要……要断了……”吃痛、虚弱、气息不定,声音弱地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打情骂俏的时候,他不介意她下手重,并非容忍她,而是他自己亦是如此,下手从来都是照着她的话的轻重来掂量的。

揽在腰上的手终于是放开了,呼吸一下子舒畅了,她不说话了,气喘吁吁。

“学个教训。”他仍旧是懒懒地语气,轻轻抚拍着她的薄背。

“一点都不温柔,我后悔了!”她有气无力地说到,真的,好疼啊!

“知道后悔就好。”他大笑了起来。

她就让他笑着,看着他笑,一手重重欺在他胸膛上,撑着起身来,直视他,认真道:“本宫后悔嫁给你了!”

他那爽朗的笑容有些收不回,俊美无涛的脸好一会儿才缓缓平静了下来,她看着这一脸精彩的变化,心下乐了,脸上却仍旧是认真无比。

“你有胆子就再说一次。”他亦是认真了起来。

她不语,两人对视,气氛似乎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似乎是习惯了满满是算计,满满是计划,满满是戒备提防的日子,陪她闲暇在东宫,只觉得无聊,而她亦似乎也如此,总要折腾出些事儿来,时常贫嘴都能贫出大事来,吵了,闹了,满宫风雨了,她郁闷了,不想吃饭了,他就又怒,然后又是吵,只是,更经常的是吵着吵着就睡同一床上去了,翌日醒来便什么事都没有,他还蛮喜欢在清晨扰她美梦的。

她叹气了叹,今夜似乎没打算跟他闹了,懒懒翻身,依偎在他怀里,这算是主动让步了,他唇畔泛起一丝笑意,其实也并没有真就生气,埋头在她脖颈间,笑着道:“后悔了也没办法了,下辈子看准了再嫁……我吧。”

她很想白他一眼,这话说得跟废话没两样,任由他的气息萦绕在脖颈间,感慨道:“你怎么就不能像唐影那样温柔呢?那么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该要有个人心疼的。”

他明显一僵,淡淡问到:“你喜欢?”

“当然,很喜欢。”她不经意回答,确是很喜欢影,和他在一起总是这么轻松,甚至可以任性,为所欲为,烂摊子都留给他收拾。

唐影……

他渐渐松开了手,没有说话,脸上平静的有些不像他的性子。

“倦了,我想睡觉了。”她没有觉察到他的异样,懒懒地伸个懒腰,手还险些打在他脸上了,说罢起身,便径自朝内屋走了去。

他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愣,那个男子,唐影。

俊朗的眉头微微蹙着,总觉得不对劲,却又察觉不出什么来。

唐影,苦等唐梦多年的唐影,入了魔的唐影,身世迷离的唐影。

思索着,越发地觉得不对劲,记忆似乎有些错乱,突然觉得方才那情景是发生过很久很久的了,在他们知晓唐影和真正唐梦的故事之前。

还有,孩子,他们还有孩子?!

脑袋没来由地一阵抽痛,逼得狠狠地甩了甩头,脚步没有控制住,朝内屋一步一步而去,倦了,该睡了。

收费章节 300夜的梦&影的泪

幽静的竹林中,枝叶掩映中隐隐透出的昏黄灯光终于灭了,似乎宣告着深夜的彻底降临,屋内的人安静地入睡,却不知这是幻境,是梦,是虚无,是假象。

她已经离得很近很近了,只是他却没有如同上两回一样,觉醒过来,觉察到她的存在。

那一袭梦幻紫的轻纱长裙拖地,蝶依迈着闲散的步子,再一次靠近,踏上了几步阶梯,娇唇盼缓缓泛起了一丝冷笑,笑他的痴,此时拥着入眠的不过是一直小白兔吧。

原来这才是他最终的幻境!是那个名叫唐梦的女子。

不管是大善还是大恶,不管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每个人心底总有那么一处温软与脆弱,活着,正是遵从着内心那一处温软而活着。

即便毅力多强,信念多大,这都是缺点,致命的缺点,入了最终的幻境,只要睡过去,便会进入梦境,一个自己编制出来的梦境,可能是噩梦,可能是美梦,永远、永远都别想走出来了。

一步一步,不再小心翼翼,仿佛刻意一般,在木阶上踩出了踏踏声来,四下寂静无比,这声音再明显不过了,只是屋内的人仍旧没有醒,没有任何警惕。

蝶依唇畔那一抹笑越发的灿烂了,直接推门而进,朝内屋而去。

屋内,如同东宫云烟谷一样的摆设,榻下,一直白色的小兔子蹦来蹦去,一见蝶依便朝她奔了过来。

“辛苦你了。”蝶依抱起那兔子来轻轻地抚拍着,一切动物她都能够掌控,依着被困者的意念,变幻成他们所想的样子。

榻上,凌司夜侧身而卧,睡着正沉,只是俊朗的眉头却是紧紧地蹙着,额上冷汗隐隐可见。

“看样子是噩梦了……”蝶依无奈地摇了摇,放下了那兔子,在床榻边坐了下来,轻轻拭去凌司夜额上的汗,仍旧是笑着,轻声道:“让你留下来陪我,你不肯,我只能留你在梦里了,待我闲了,在找你。”

说罢,指腹划过他俊美的脸廓,这才缓缓起身来,朝门外而去,入幻境是掌控种种动物来完成,而入梦,才是她最大的本事,亲自为之。

该去看看那个温柔的男子了,一个人孤独了那么久,上天似乎开始眷顾她了,就困住这两人,便足以让她一辈子不孤单无聊了,这两个梦境里扮演不同的角色,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吧。

如是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也不知道那个男子,他的幻境里会出现谁,要有几重幻境才能触碰到他心底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紫色身影缓缓朝竹林外飘去,而竹林却随着她的离去而渐渐消失,梦境生,幻境灭,凌司夜不过是背靠在一颗大树下,睡着了。

低垂着脑袋,额上的汗沿着高挺的鼻子一滑而落,性感的薄唇紧抿,梦了噩梦。

梦里。

是空山,那通往空山顶的数千级石阶,唐梦低着头,默默地一步一步往上而去,顶端,一个白衣男子,是唐影,他负手而立,三千发丝和白袍翻飞,犹如落入凡尘的九天谪仙一般,银白蝶形面具之下,那一双犹如深潭一般沉静的双眸满是温软,看着她,看着她一步一步朝他而去,一步一步回归。

而他自己就站在最低端,看着唐梦一步一步朝唐影而去,他想喊,去喊不出声,想动,却动弹不了。

唐梦没有回头,根本就看不到他就站在后面,随着她一步一步而上,离他越来越远。

“白素,你回头看看,白素,你不是唐梦,唐梦已经死了!”

“白素,你回来!”

“白素,你别去,你不是唐梦,你不是他的唐梦啊!”

……

喊,撕心裂肺地喊,喊地他心都疼了,却只在心底喊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动弹不了,出不了声。

而她,已经到了顶端,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到了她在他面前止步了,缓缓伸开了双臂。

就这么瞬间,唐影早已拥她入怀,埋首在她脖颈间,亲吻着她,只是,双眸依旧是那么平静温软。

“你放开她!她不是唐梦!”他又想喊,只是,依旧只是喊在心里。

唐影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向了他,就这么高高而上地睥睨他,眸一沉,一股莫名而强大的力量便将他拉到了面前来。

“她是唐梦,我守了八年了,怎么会认错?”唐影淡淡说到,而怀中的唐梦却什么都不顾,低低地哭着,双臂紧紧地圈住他。

“她不是,她是白素,她是我的凌妃!”他怒声,心里的怒声,伸手想拉她,只是,唐影眸中阴鸷掠过,仍旧是方才那股莫名而强大的力量,狠狠地将他震了出去,鲜血从他口中不断翻涌而出,他根本无法控制地住自己,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震飞了出去,来不及看她回头,看她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白素……你醒醒!”

“白素……你醒醒……我带你回家……”

……

仿佛冲破什么一样,终于喊出了声音来,一身内力亦是恢复,几个翻身,凌空而来。

只是,当他落在山顶之时,却不见他二人的踪影了。

他瞬间怔了,不知所措地四下张望,却什么都看不到,一个人影都没有。

脚下渐渐有了潮湿的感觉,似乎被什么东西浸湿了一般,低头一眼,竟然是血,流成河的血,缓缓朝前方地上看去,竟是一片尸体,血染空山顶。

条件反射一般凌空而起,此时再见的却不是空无一人的山顶了,而是又一场血染空山顶。

顿时脑袋一阵阵抽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会在这里,为何他方才会被困住,为何唐梦会不理睬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一阵阵抽疼越来越急促,仿佛整个脑袋都在震动一般,无力而感觉当头一棒一般袭来,他的意识渐渐地模糊了,眼前渐暗、渐黑……

梦里,累得睡了过去,梦外,仍旧是依靠着大树,原本紧蹙的眉头这才缓缓地舒展开了,一脸睡颜,安静地像个孩子。

这边,一场噩梦方落,而另一边,那个男子,却才开始入梦,亦是一场噩梦。

蝶依就远远地站着,一脸震惊不已,他竟然就这么入梦了,根本就无需任何幻境,怎么可能会这样。

一个人,怎么可能心底就只单单一处弱点?!

就为她而活着吗?

是一颗高树,夕儿被安置在宽大的树杈上,没有多少睡意,睁着大眼睛仰望着上空,心里又纠结起小狐的事来了。

而唐影就躺在下面横长的粗大树干上,双臂枕着脑袋,双眸紧闭,银白蝶形假面遮掩了纠结着的眉宇,紧抿着的双唇却透出了这一场梦的可怕。

蝶依不敢再靠近,视线从唐影身上缓缓移开落在夕儿身上,迟疑着要不要动手,这孩子倒是单纯得紧,似乎还没有什么强大的心魔。

“唐梦……”

“梦儿……”

唐影喃喃出了声,夕儿一怔,没有看下来,再习惯不过了,师父老是这样,又做梦了吧。

而蝶依却是大惊。

唐梦!

怎么又是这个名字!

是巧合,还是同一个人?

她不敢轻易入他的梦,噩梦她都不轻易入的,从来没遇到这么一个人,就这么轻易地入了梦,迟疑了甚久,终是不敢轻举妄动,转身缓缓离去,她有的是时间支开这孩子。

人很快便走远了,一向谨慎的唐影此时却没有了任何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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