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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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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氏就陪笑,站在那坐下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她们大老远的来了,还是连秀儿的喜事,不管心里怎样,这面上总得有几分情面。比如古氏,从连蔓儿她们一进门来,人家的表现就没得挑。当然,县丞的太太也该有这样的手段的。

而周氏,依旧是三十里营子的那个周氏。即便做了县丞的娘,被称呼为老太太,据说,还当着这一大家子的家。

连老爷子干咳了一声,就要开口。

“娘,看你,刚才还说要厨房里准备这个准备那个,就等着老四媳妇和孩子们来了,好吃个热乎的。现在人来了,你又这么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当真的那。”连兰儿却抢在了连老爷子的前头,笑着说道,“大嫂,你快去吧。早点把饭摆上来,别让老四媳妇和孩子们饿着。”

第四百二十七章 逆袭

连老爷子就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古氏又看了周氏一眼,就见周氏瞪了连兰儿一眼,眼神中却没什么真正的火气。然后,周氏就别扭着脸,不过却没说驳回了连兰儿的话。古氏就答应了一声,招呼蒋氏和她一起出去了。

连兰儿竟然向着她们说话?难道她不应该像周氏和连秀儿一样,对她们横眉冷对吗?

连蔓儿不禁对连兰儿刮目相看起来。这才是传说中的,最会做人的连兰儿啊。

“怎么就你们几个来了,老三和老四咋都没来?”周氏又沉着脸发问道。

“我三伯在山上上工,说是请不下假来。”五郎就替张氏回答道,“我们家,我爹本打算来,就是这几天县衙来派人来丈量土地,非得我爹在场。我和小七在私塾请了几天假,跟我娘和我妹来,看看爷、奶,给我老姑添箱。”

五郎说话,张氏就不开口了,只是板着脸坐在那里。

同样的话,由五郎嘴里说出来,和张氏来说又不一样。周氏不待见张氏,张氏怎么说,都会被周氏挑刺。但是五郎却是连家嫡亲的孙子,虽然年纪尚小,如今来到这,他就能站在张氏的前面,为他娘和他的弟弟妹妹遮风挡雨。

周氏骂连守信,骂张氏,从来都是骂顺嘴了的,甚至连枝儿和连蔓儿她也骂,但是对于五郎和小七,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后,她却从来没说过什么。

不过,不要以为这是周氏特别爱护五郎和小七。

周氏再霸道,在这样的年代,男尊女卑的观点还是深刻在她的脑子里的。儿子是她生的,她能理直气壮地拿捏,也拿捏得住。但是孙子却不同。这也是为什么她对儿媳妇和孙媳妇的态度继而不同的缘故。

简单地说,这就是周氏的生存智慧。

一个女人,在男尊女卑的环境中,自私的、狡猾的生存手段。在连老爷子那,她是共度了多半生的老妻,连老爷子得给她体面。在儿子跟前,她是劳苦功高、恩德齐天的亲娘,儿子们得听她的。

而到了家里的男孙们跟前。她又是个慈爱的祖母。这个慈爱当然是比较出来的,与周氏对待别人的态度相比较,她对待孙子和孙媳妇的态度真的要算是慈爱的。男孙们对慈爱的祖母,回报的自然也应该是孝顺。

周氏对于连守礼和连守信没有来。心里十分生气,只要张氏开口,她就准备要痛快地骂上一通。但是开口回答她的是五郎,而且五郎又说的入情入理,这让她那即将出口的斥骂卡了壳。

看着周氏有如便秘的脸色,连蔓儿低下头,免得让人看见她忍不住翘起的嘴角。

“这县衙又要丈量土地了?是哪天开始的事?”连老爷子就关切地问五郎,“你爹一个人在家,忙得过来不?”

五郎就跟连老爷子说丈量土地的事。

“……爹一个人。是有些忙不开,说是到时候,看能不能请吴三叔和家兴哥过来帮衬帮衬。”五郎说道。

“对,有他们爷俩在跟前,你们也有个助力。……这门亲事结的好啊。”连老爷子就点头道。

周氏在那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

连守信没来,有正当的理由。而且五郎还请了假来了,看连老爷子的意思,她要骂连守信这一房的人,怕是连老爷子就要在前头拦着。那么连守礼那?

“老三这个丧了良心的东西,”周氏恶狠狠地骂道,“啥上工请不下假来,糊弄我老糊涂了?他不就是不愿意来,舍不得耽误工。舍不得那z工钱!他不来,他媳妇那?他们统共就秀儿这一个老妹子,出嫁这样的大事。那两个丧良心的东西,一点人味都没有。他们那眼睛里,哪有我们这老不死的,在家里不定咋往死里咒我们那。也不怕报应,一对绝户气……”

绝户气,是庄户人家骂那些没有儿子的人家的话。虽然没有一个脏字,但却是最恶毒的咒骂。亲娘骂亲儿子是绝户气……

连蔓儿几个交换了一个眼色,谁也没有吭声。

要说狠,谁能狠得过周氏那。

“过分了……”连老爷子出声喝止了周氏。

周氏见连老爷子变了脸色,旁边连兰儿又不住地给她使眼色,她虽气还没出够,却也住了口。

“你奶就这个脾气,有口无心的。你们都别往心里去,听听就算了,过耳就忘吧。”连老爷子又忙对张氏、连蔓儿、五郎和小七道。

连蔓儿明白,连老爷子这是告诉她们,回去前往不能跟连守礼和赵氏学说周氏的话。她们能说什么,只能含糊地答应着。

众人又闲话了一会,多是五郎、连蔓儿、小七和连老爷子说话,张氏坐在那,极少插嘴。这是来的一路上,娘儿几个商量好了的。到了这边,在连老爷子和周氏跟前,尽可能都让五郎来说话,说话的对象尽可能锁定连老爷子。张氏只要坐在那,板着脸就行了。

说了一会话,连蔓儿就将一个包袱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包裹。

“爷,这是我爹和我娘在集上给你买的旱烟。”连蔓儿将包裹打开,递给了连老爷子。

“家里那一园子的旱烟,我爹和我三伯割了,晒好了,本来打算啥时候托人送来。我继祖哥把那些烟卖了,说是拿钱在这边一样买烟。旱烟啥地方的都一样,这是我爹娘买了来,想着爷你啥时候想家了,就抽抽家乡的这个旱烟。”五郎就道。

“爷,那个旱烟,我爹说是给你晒的,我哥、我姐和我,我们都帮着编辫、帮着晒了。”小七就道。

“好,好。”连老爷子接过旱烟,连声说好。

她们已经在屋里坐了这一会,连蔓儿自然发现了,连老爷子一口烟也没有抽,那一直不离手的旱烟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连蔓儿又从包袱里拿出两个布包来。

“……这是他三伯和三伯娘给老姑的添箱,这是我们给老姑的添箱。”

“是老三、老四给秀儿的添箱。娘、秀儿,快来看看。”连兰儿就将两个布包接了过去,放到周氏的跟前,拉着周氏和连秀儿看。

周氏盘腿坐着,就慢条斯理地把布包打开来。先开的是连守礼和赵氏的那一份礼。

一对绸缎枕套,两个被面,都是喜庆的大红色,周氏用手翻了翻,就扔到了一边,显然是带了气。

然后,她又打开连蔓儿家的那一份,一对绸缎枕套,两个尺头,都是好尺头。周氏的脸色就柔和了一些,不过,当发现除了这些,就再没有了别的之后,她的脸色又阴沉了。

“老三他们不要脸不要面,哭穷。你们那,秀儿就这一桩大事,你们就送这点东西?”周氏直起腰,冲着张氏发作道,“你们开着铺子,每天钱哗哗的进,自己盖了大宅子,光燎锅底的礼,你们就收海了吧,随便拿出一两样来,就都舍不得了?”

“你别装没事人。”周氏见张氏不说话,就指着她骂道,“现在你当家了,你个做嫂子的,你就是这么做的?财黑、心狼,你这是记恨……”

“……我们就是庄户人家,这礼拿出去,咋说也是上上份了。他三伯和三伯娘净身出户,这份礼,花光了他们几个月的工钱。我们也是净身出户的,就这么大的能力。你老是嫌我们庄户人家,给我们燎锅底的那份礼,可比这个还差一大截子。”张氏截住了周氏的话头,说道。

“你老说我记恨啥?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老是说我还记恨秀儿推的我……”张氏将话音略提高了一些。

“老四媳妇,别说了别说了。”连兰儿脸色突变,赶忙满脸陪笑,“咱娘这不是年纪大了吗,她就是想老三和老四了,没见着,这心里有股邪火。有口无心的,老四媳妇,你是有名的贤良人,咱娘这脾气就这样,你咋就跟着认真了那。这不看僧面看佛面吧,你带孩子这大老远的来了,那不也是为了好吗……”

周氏本来没反应过来,听了连兰儿的话,才回过味来。

“你,你这不是来给秀儿添箱的,你这是来报仇的啊。”周氏眼圈通红,颤抖着手指着张氏,“我说这大老远地,你咋就愿意来那。还说你不记仇,心眼好,你那都是假的,你、你心毒啊……”

周氏这样说着,声气却弱了下来。连秀儿坐在一边,两只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也是面如土色。

“你还啥都怪人家,不是你那张臭嘴瞎咧咧,鸡蛋里挑骨头,人能跟你掰扯这个。这两天大家伙都咋劝的你,你都左耳朵听右耳朵冒了是咋地?你就折腾,好好的事,也得让你给折腾糟了。”连老爷子气的直咳嗽。

“老四媳妇,你别和你娘一般见识,她……就是个混人。”

张氏坐在那,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也不说话。

想起张氏进屋后,就很少开口,脸也板着,现在大家伙这么说,张氏还是板着脸,周氏立刻就认定张氏这次真的是安了坏心,要坏了连秀儿的婚事。

“我是混人……”周氏爬跪在炕上,抖着声音道。

(完)

第四百二十八章 做“坏人”

“……开开恩,秀儿一辈子就这么一件大事。你有啥气,有啥怨恨,你都冲着我这个老婆子来。给,你打我,你大耳瓜子你扇我……”周氏一手扯乱了自己的头发,红着眼睛对张氏道。

这不是求人,这是膈应人。周氏就是要服软,也带有着她浓烈的个人特色。

而这种扭曲的方式,对于心硬的人,对于无关的人,根本就没用。这种方式,只对嫡亲的、对她还怀有感情、心软善良的人们才有用。

连守信和张氏,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她的儿媳妇,都恰恰是心软善良的人。

连蔓儿就往前挪了挪,靠进张氏的怀里。表面上,她这是被周氏给吓着了,其实,她这是给张氏打气。

不能心软,既然开始了,到这个关口,就不能退。

来的路上,娘儿几个每天坐车,也没别的事情,就是唠嗑。他们唠的最多的,就是到太仓之后,该怎么办。

娘儿几个商量好了,到了太仓,要见机行事。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们几百里地来添箱,是怀着善意。如果周氏这些人好声好气地招待,她们自然也好声好气地应对,皆大欢喜。

可如果周氏这些人恶言相向,还像过去那样不把她们当一回事,她们也不会再无原则的忍耐、退让。

针对周氏这些人可能的态度,娘儿几个早就商量出了几种对策。

张氏刚才的反应,就是她们商量出来的必杀技。跟周氏没什么道理可讲,多说话都是浪费口舌。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捏住周氏的七寸。

周氏不念她们几百里的奔波,不因为连秀儿的喜事开一点点的情面,那么她们还有什么可顾惜的。而且,连书信不在这里。她们也无需顾虑他的感受,更少了一重顾忌。

现在,如果张氏退了、软了,那么可想而知,她们留在太仓这两天的日子,将会是怎样的情形。甚至以后,张氏也还是那个周氏拿捏在手里的包子媳妇。

大老远地上门来,就是为了让人踩做脚底下的泥吗。

张氏作为母亲。她要为儿女撑起一把保护伞。就是她再心软,再看不得老年人自己糟践自己,她也得挺住。

想到她肩头上的责任,又有儿女们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张氏此刻就没有周氏意想中的惊慌失措。

“他奶,你这给我下跪,这可得有个由头。这是个啥由头那,咱今天就好好掰扯掰扯。咱就不从远了说,就从为啥分家开始说吧……”张氏开口道。

“还不快点把你娘给扶起来。”连老爷子连忙道。

连兰儿就忙将周氏扶着坐了起来。周氏这一招没拿住张氏,反而逼的张氏要掰扯为啥分家的事。为啥分家,自然就牵连到了连秀儿的身上。

周氏心里发了慌,随着连兰儿的劲就坐在了炕上,垂下头来。只捂着脸呜呜地哭,却不敢再说话了。

“老四媳妇啊,你大人有大量,咱娘这个脾气,咱谁都不能跟她认真。”连兰儿就陪着笑,对张氏说道,“老四媳妇。你别看娘嘴里这么说,她心里知道,总跟我们念叨,说你是个最贤良的人,心眼最好。”

“不看别的,也看着秀儿吧。这长嫂如母啊,秀儿跟枝儿差不多大,还是你奶大的她。秀儿在你跟前,那就是个孩子啊。我知道,你心疼秀儿,比心疼自己个的闺女还多。你这大老远地来了,还不就是为的这情意。”

“好好地一片心,还能因为几句话就变样。”

周氏抬起头。又想说话,被连兰儿使个眼色给拦了回去。

“老四媳妇啊,你和老四,还有这几个孩子,都是最懂事的,别跟她一个老婆子一般见识。这几百里地,挺冷的天,你们能来,这就是深情厚谊。礼啥的,那都在其次。再说,你们这礼,还有老三这礼,这就是挺上等的礼。”

“老四媳妇,你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别把娘那几句话放心上。咱该咋地还是咋地。”连兰儿又陪笑道。

“秀儿,你不说想你四嫂吗,你四嫂来了,你明天就要出嫁,还不和你四嫂亲香亲香。”连兰儿又对连秀儿使眼色。

自张氏进屋,连秀儿就一声嫂子都没叫过。

连兰儿连连对连秀儿使眼色。

“秀儿,给你四嫂问好。”连老爷子沉声道。

“四嫂好。”连秀儿嘟着嘴,委委屈屈地,最后还是起身跟张氏问了一声好。

“娘,”连兰儿又忙推了推周氏,压低了声音道,“娘,说句话吧。”

“有啥可说的。”周氏在炕上,扭过身去。

“老四媳妇,这老婆子就那样了,我、我给你陪个不是吧。”连老爷子说着,就要起身。

连蔓儿见火候差不多了,就从张氏怀里坐直了身子。

“爹,你老这是干啥,你老快坐下说话吧。”张氏便也起了身,等五郎和小七将连老爷子扶着又坐下了,张氏才跟着坐下。

“这是咋个话说的那?”张氏故意道。

“娘,刚才你说到啥了,怕是我奶她们多心了,以为你要说啥以前不好的事那。”连蔓儿就笑道。

“我刚才说啥了?”张氏就问。

“娘,你刚才说推啥来着。”连蔓儿就道。

“哦,是这话啊。”张氏就做恍然大悟状,“我就是看秀儿要出阁了,想起她们小时候。我这一手抱着枝儿,一手推秀儿的摇车……”张氏道。

摇车,就是庄户人家小孩子睡的摇篮,用绳子吊在房梁上。这摇篮,也不是每户人家都有,每个孩子都能享受的到的。

周氏在生下连秀儿后,因为毕竟上了些年纪,每天带孩子有些吃力,就买了一个摇车。这个摇车,是连秀儿专享的。连枝儿和连秀儿一般大。就从来不被允许坐在摇车里,更别说是躺在里面被摇晃着睡觉了。

连秀儿大一点的时候,还是睡摇车,而连枝儿则是那个帮推摇车的。

后来连秀儿大了,不用摇车了,五郎、连蔓儿、连叶儿这几个孩子接连出生。但是那个摇车就空置在那里,宁愿装粮食,也不给几个孩子用。因为连秀儿不允许。

“是没说啥。咱谁都没说啥。”连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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