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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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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请来的这一队,是辽东府秧歌队最常见的一种。这里面的人,大多都是自己本身爱好秧歌,而且扭出了专业艺人的水平。平时他们都有自己的营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有在年节了,才会凑在一起到各处表演。

这些人,就是热爱扭秧歌,一扭起来就高兴。自己扭当然没意思,要越多的人看,越多的人欣赏、赞叹,他们才越高兴。而展示自己的同时,还能挣一些钱,贴补家用,那自然是极好的。

连蔓儿就知道,这秧歌队里,有好几个,就是周围村里的庄户人。

扭秧歌,讲究穿戴鲜艳、色彩热烈,而且扭的要喜庆、要热闹。而扭秧歌,里面也装扮有类似生旦净末的角色。

比如连蔓儿家今天请的这一对,在最前面领队的是两个人,一个书生打扮,扮演的是许仙,另一个小袄襦裙,带着发髻,扮演的是白娘娘。一般秧歌队里面领队的,都是扭的最好的。

跟在白娘娘和许仙后头的是八个人一对,穿戴各异,是取自民间传说中的八仙。之后,还有穿着破僧衣,戴着破僧帽,手里拿了把破蒲扇的济公和尚。

再后面,是披着大红袈裟,一脸端严的唐僧,这个唐僧没有骑马,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徒弟。头戴金箍,画了一张猴子脸,手拿金箍棒,学着猴子走路,时不时还翻个跟头,赢得一片喝彩声的是孙悟空,扛着钉耙,忽闪着不知什么做的大耳朵,带着几乎能乱真的大肚皮的,是猪八戒,后面还有担着一担行李的,是沙僧。

接着,又有客人陆续的到了。三十里营子的王举人父子,里正,吴玉昌,县城的王太医和王幼恒父子,老金,老黄,知县等,其中不少都携了妻子儿女一起前来……。

男客都留在了前院,女眷们就被请到后院。

张氏今天打扮的十分华贵,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做了孺人之后,应酬的多了,如今招待起众女眷来,中规中矩,颇有几分气派。旁边又有张王氏、吴王氏等人帮衬着,众女眷谈笑风生,气氛十分喜气、热闹。

连蔓儿也不清闲。今天是家里的大日子,她也特意打扮了,头上两只珠簪,两只赤金压发,耳朵上是黄豆大小的赤金镶珍珠坠子,身上穿了件石榴红的妆花银鼠窄裉袄,胸前是赤金璎珞项圈,下面缀着一块长命百岁的金锁片,下面是同色的妆花银鼠皮裙,裙边压着璎珞白玉灵芝佩。

今天来的年轻的姑娘们,都归连蔓儿招待。

十来个小姑娘,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因为年纪相近,坐下不到一会,就很快相熟起来,有的谈诗文,还拿了连蔓儿旁边架子上的书卷来翻看,有的谈针线,还有几个小姑娘特别爱听张采云说山里的趣事。

有两个年纪更小一点的,连蔓儿干脆拿了自己那匣子羊子儿出来,让两个小姑娘抓羊子儿玩。

“蔓儿,戏啥时候开唱?”张采云偷空过来,小声问连蔓儿道。

张采云爱热闹,这是想着一会出去听戏去。外面戏台前搭了棚子,前两排的位置都留了出来,已经安设了桌椅,就是备着院子里有客人要去凑热闹的。

“得等开席了,那边才开唱那……”

连蔓儿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锣鼓齐鸣。

第八百一十章 看戏

这边秧歌队进村子里去了,那边戏台上就有一班扮好的小戏出来,翻跟头、打把势,伴着锣鼓点,格外热闹,不时赢得喝彩声一片。这也是暖场的,而且这样热闹暖场的剧目,最得下面的观众喜欢。

因为秧歌走了,戏台上的戏还得工夫才会开唱,因此,连蔓儿等众人就有很多陆续地回后院屋子里去坐着了。

秧歌队进了村子里,很快就在老宅的大门口停了下来。一阵激烈的锣鼓点子,秧歌队里的艺人都拿出了看家的本事,扭的格外精彩。

老宅的大门这个时候才缓缓地打开,里面探出两只小脑袋,一个是六郎,一个是连芽儿,这两个孩子,是被打发来开门的。

毕竟是小孩子,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热闹。六郎和连叶儿开了门,就忘了回去,就挨着门站着,呆呆地看着外面的秧歌。

老宅的院子里,静悄悄的。

连老爷子和周氏都没出来,不仅他们没出来,还将老宅的其他人也都禁在了屋子里。不过这样的热闹,不让人看是不可能的。连守义、何氏、甚至蒋氏带了大妞妞都趴在窗户边或者门边往外看。

“去柜里拿些钱出来,”连老爷子坐在炕头上,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一边对周氏道。

“拿钱干啥?”周氏不解。

“人家在门口那么扭,咋地也得给俩赏钱。快点拿钱,让继祖送出去。”连老爷子就道。毕竟是在外面做过掌柜的,连老爷子觉得这种场合,要打赏些银钱才够体面。

“这还用咱给赏钱?”周氏盘腿坐着,显然没有下地开柜子的打算。“老四家请来的,那钱不是老四家给出了吗,还用咱掏啥赏钱?”

柜子里的银钱,因为给连守仁说亲的事,花费了不少。最近又要给四郎说亲,已经给媒婆送了一回钱,想必以后要花的钱还多,周氏舍不得拿钱出来。

而且,在周氏的心里,这是连守信那一股孝敬他们的,没有让她再花钱的道理。

“那是两码事。老四家给的再多,也不能代替这个。不信你看一会人家还得到王举人家门口扭去。到时候王家肯定得给赏钱。”连老爷子就道,“赶紧的,一会人走了,空着手。不好看。”

“咱咋跟人家王举人家比,你还当你是大财主那!”周氏撇了撇嘴,“这人又不是咱请来的,谁请来的,谁花钱。吵吵八哄的,我还嫌它烦。”

周氏摆明了,不肯去拿钱。

“你……”连老爷子气的皱起了眉头,看着周氏。

“我咋地啦。”周氏还不等连老爷子说她,她就先抢过了话头。“我哪句话说错了?你要钱,找你那孝顺儿子去。那金山银山的,你给多少赏钱都由得你。”

说着话,周氏就扭过脸去,不再搭理连老爷子了。

“爷,外面扭秧歌的过去了。”连继祖这个时候就道。

“哎……”连老爷子打了个哎声,“四六不懂啊。这脸啊,都让你给丢尽了。”

“嫌我丢脸,你休了我!”周氏猛地扭回头,恶狠狠地冲着连老爷子道,“你还当你还有脸。有脸咋老四请你赴席去,你不去,请你看戏去,你也不去。我不去。是我不稀罕那玩意儿。你不挺稀罕的吗,为啥不去?还说我丢脸,咱俩到底谁丢脸!”

连老爷子被周氏说的,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差点就气了个倒仰。

“你个败家……”等连老爷子略缓过来一些,立刻就指着周氏骂了起来。

眼看着老两口子又要吵吵起来。连继祖、蒋氏等都忙过来劝解,好不容易,才将两个人劝开了。

“老四他们,一会得给咱送饭菜来吧。”连守义坐在那,托着下巴,说道。

“就知道吃。人家就是送,那是给你们送的。那是给我们老两口子送的。没出息的玩意儿。”周氏气势很足的骂道。

连守义咧嘴笑了两声,一句话都没有反驳。

每当连守信家要送饭菜过来的时候,就是周氏的权威在老宅最强大的时候。这种时候,周氏说什么,骂什么,都不会有人反驳,周氏要支使谁干什么,谁也不敢不去干。

“你要干啥去,”周氏的眼角瞥见何氏沿着墙根要往外溜,立刻就斥道,“你老实给我待家里头。不是早说了,今天哪也不许去,省得丢人现眼。”

“娘,俺没想出去,俺是去后院,解个小手。”何氏也咧嘴笑,真的就不敢往外走了。

“懒人屎尿多。”周氏厌弃地瞪了何氏一眼。

秧歌队在老宅门口扭了一阵,又继续前行,在王举人家的大门口又停下来,很是扭了一阵。果然就有王家的管事出来,放了赏钱。秧歌队的艺人欢喜雀跃,又沿街扭了一回,还在打谷场上绕了一圈,才又往牌楼前回转。

等秧歌队回到牌楼前,观众已经人山人海,比刚才还多出了不少,左近的道路上,还有扛着凳子,夹着小板凳往牌楼前赶的。棚子里已经坐不下了,有许多人只能站在外面。也有些或年老,或颇有威望的被请到了前排,连蔓儿家安排的座椅上就坐。其中就有三十里营子村庙的住持和尚,还有小坛子在旁边伺候着。

牌楼前除了十里八村来看戏的,还招来了不少小贩。有卖炒花生、炒毛磕的,还有卖糖葫芦,卖糖豆糖块小点心的,还有卖小玩意儿的,不一而足,生意竟然还都不错。

秧歌队在牌楼前又扭了一番,赢得了喝彩声之后,就陆续地进了戏台后面专门搭给艺人们的棚子里。

这个时候,就听得一阵鞭炮声响,这是连家院子里开席了,同时也宣告着,戏台上的戏要开唱了。

今天连蔓儿家来的客人极多,光是后院的女眷,就坐了有六桌。每一席上,都有一份如今在辽东府极有名的烤鸭,至于席面上的其他菜肴,大都是锦阳县城连记酒楼的大厨掌厨,菜色只丰盛精美自不必说。

连蔓儿这屋里坐了两席,小姑娘们吃的颇为斯文。

等宴席过后,有离的远的宾客先告辞的,也有爱看戏的留下来看戏的,直到未正时分,院子里客人才差不多都散了,前面戏台上的戏也演完了,观众们也都散了。

连家的管事们又带着人收拾,另外安排宴席,招待戏班子和杂耍班子的人等,忙个不停。

别的客人都走了,只有张家和吴家的人没有走。

戏班子的人吃过饭,也没有走。上午是给十里八村的乡亲们唱的,这下晌,还得专门为张氏孺人再唱几出。张家和吴家的人,都是张氏留下来,和她一起听戏的。

“娘,一会收拾收拾,让她们进院子来唱吗。你和我姥姥,你们也不用出去,就坐屋里面听。”连蔓儿就对张氏道。

“不用,还是去外面。外面宽敞,我看了,有那棚子,再烧个火盆啥的,我们再多穿点,一点都不冷。今天的天头好。”张氏就道,“在外头,还能让多点的人来看。这看戏听戏的,就得人多才热闹。”

本来留下戏班子,是为了满足张氏和李氏听戏的心愿,自家暖暖和和在屋子里面听戏。可张氏却并不想这样,她留下张家和吴家的人和她一起看戏还不够,张氏还想让村里的人也一起来看。因为人多热闹。

李氏等人也没意见,觉得就在外面看戏很好。

“那行,我让人再把棚子收拾收拾,拢几个火盆。”五郎说着,就出去安排人干活去了。

很快,外面就收拾好了,戏班子也准备好了,连蔓儿一家,张家一家,吴家一家,还有赵氏和连叶儿就从院子里出来,往看戏的棚子里面来。

下晌还有戏看的消息,已经传入了村里。连家的张氏孺人,要请村里的姑娘、媳妇们看戏。因此,棚子里头又来了不少人。大姑娘、小媳妇、老婆婆坐在一处,见连蔓儿她们来的,就都站起身。

很多相熟的面孔,张氏就笑着打招呼。

连蔓儿则是打发人送热茶,还派发了些小点心。

棚子里面收拾过,很干净,又拢起了火盆,确实并不觉得冷。大家坐下一会,戏就开唱了。

下晌这台戏,大多是张氏点的戏目,李氏也点了一出。最先唱的一出就是铡美案,就是小红玉那个戏班子唱的。接着第二出是卷席筒,这是外地来的戏班子,在锦阳县唱处了名气。这两出戏,在锦阳县都极为有名,很多人百看不厌。

就见戏台上开唱没多久,张氏就拿出帕子来擦眼泪,再看看戏的其他女人也都是如此。很快,就变成戏台上在唱,戏台下面在哭,还有小声骂的,大家看的都相当的投入。

连蔓儿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些女人,她们的爱好和张氏是一样的。她们就喜欢看这样的剧目,颂扬美好道德、鞭挞邪恶,善良的男人女人,经历磨难,最终战胜邪恶,获得幸福。

铡美案,连蔓儿是熟悉的,不过接下来的卷席筒,对连蔓儿来说却是陌生的。

第八百一十一章 不消停

铡美案,是一个平凡女子向负心汉讨公道的故事,流传极广。连蔓儿前世就知道,而且她还知道,历史上确有陈世美其人,不过却不像剧目里所演绎那样,陈世美是个很不错的人。这个剧目,是和他有怨的人特意写了来埋汰他的。

从此也可以看出来,文人杀人,确实从来是不用刀的。

而卷席筒这部戏,连蔓儿却是没听过也没看过的。她刚才还腹诽张氏等人的品味,不过不仅是铡美案,就是这卷席筒,她竟然也一样看的津津有味。

这戏班子能够唱的红遍锦阳县,自然是有原因的。艺人们唱念做打,很有吸引人的魅力。而卷席筒的剧情,也并不复杂。

这部戏说的是继母虐待先房所撇下的儿子,但是继母所生的儿子苍娃,却和兄长、嫂子十分友爱,处处帮衬。苍娃瞒着母亲资助兄长进京赶考,然后又帮衬嫂子和侄子的生活。之后,继母下毒害死了丈夫,诬陷媳妇是凶手,并且买通了衙门,将媳妇打入大牢。苍娃为了救嫂子,到衙门去自首,将罪责扛在自己的身上,并被判秋后问斩。

嫂子得救了,苍娃的母亲却慌了,散尽家财也没能救出苍娃,最后也死了。

苍娃死在狱中,尸首被扔了出来,嫂子惦念他的恩情,去收殓他的尸首。因为嫂子没什么钱,买不起棺材,就只带了一领席子。

用席子收殓尸首,当然是要用卷的。结果这个嫂子卷起席筒,那席筒就自动打开。如是者三,将这位嫂子吓了个够呛,以为是苍娃阴魂不散,闹鬼了。剧目的名字“卷席筒”就因此而来。

这个嫂子好一番祝祷,然后又要卷席筒,结果苍娃从席子上一跃而起。

原来苍娃没有死,而救了他的人。正是被他资助进京赶考的兄长。

兄长做了官,翻案卷,查到了苍娃的案子,知道里面有蹊跷,重新审理,才使得苍娃无罪获释。而苍娃玩闹心起,想跟嫂子开个玩笑,因此才出现了后面卷席筒的场景。

大团圆的完满结局。

观众们也是先哭后笑。

张氏和李氏尤其的投入。连蔓儿就坐在张氏的旁边。膝盖上放着一叠帕子。张氏哭湿了一张帕子,连蔓儿就忙递过去一张干净的。两场戏下来,这娘儿两个的泪,几乎就没干过。连蔓儿粗略地估计。张氏能哭了一脸盆的泪水了,而李氏也不呈多让。

这是感情和泪腺同样丰富的娘儿两个。

连蔓儿又忙着让丫头倒茶来,给张氏和李氏喝,以补充她们因为流泪所流失的水分。

连蔓儿刚给张氏又递过去一张干净的帕子,就感觉后背被人轻轻的碰了一下。连蔓儿微微扭过头,她后面坐的是连叶儿。

“蔓儿姐,你看……那边……”连叶儿见连蔓儿回了头,就凑近过来,让连蔓儿往棚子外看。

连蔓儿就顺着连叶儿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棚子外,连继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一边小心地往棚子里张望,一边满脸的踌躇,似乎不是来看戏,而是有什么事的样子。

“他怎么来了?”连叶儿撇了撇嘴,轻声地道。

连蔓儿摇头。

据在这时候。坐在后面一排的连守信也发现了连继祖。连守信没有起身,而是向旁边伺候的管事韩忠挥了挥手。管事韩忠会意,就从棚子里出去,走到了连继祖的跟前。

管事韩忠跟连继祖说了一会话,就又走了回来。

连蔓儿很快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连继祖是被连老爷子和周氏打发来找连守信的。连兰儿和她的丈夫罗宝财来了,连老爷子和周氏想让连守信过去。

“……继祖大爷也没细说,就是让老爷最好能赶紧过去……”管事韩忠如此向连守信回禀道。

连兰儿两口子来了,让连守信过去干什么?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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