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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第4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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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估摸着老爷子的性格,人家那边说让他们听信儿,四郎这么上赶着,老爷子觉得丢脸,太上赶着了。”连守信想了想,又说道。

虽然说是抬头嫁女,低头娶妇,但以连老爷子的传统思维,四郎的这种举动还是不体面的。

“我爹还挺了解我爷的。”连蔓儿就在旁笑道。

“老宅那边,也真是缺个能干的媳妇。”张氏就叹气道,“可人家这姑娘越好吧,还就越怕人家瞧不上四郎和老宅。姑娘要是差点,那也不行,以后那一大家子,日子都没法过。”

“这门亲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连守信也叹气道。

不管再怎么对四郎失望,连守信心里,对这桩事还是关切的。

第二天,直到傍晚擦黑的时候,四郎也没上连蔓儿家来借车。反而是吴王氏从镇上得了消息,赶来告诉张氏,说是四郎的亲事不成了。

“……那边托人给孙媒婆捎的信儿,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孙媒婆往村里来,估计,是往老宅那边去给送信儿去了。”吴王氏告诉张氏道。

“不说是回去再商量商量吗,咋这么快就黄了?”张氏吃惊道。

“托人给孙媒婆捎的信儿,说是回去一家人商量了,说是你们老宅那排场、气派,还有四郎的前程,人家觉得配不上。”吴王氏就道。

“啊?”连蔓儿听了也很吃惊,这可真是让人怎么说才好,连守义和何氏两口子,还有四郎这一番折腾、铺排,结果竟然适得其反了!

“这个说法可新鲜。”张氏想了想,就道,“一般相看,要是相不中,那都是没看上对方,这个却说配不上对方,这可真是了……”

“这个,也就是表面上的说法。”吴王氏就向张氏使了个眼色,颇有深意地说道。

“她婶子,你打听着啥了?”张氏忙就问道。

“这不是昨天那边相亲,这来来去去,闹的排场挺大的。再说,你们老宅但凡有点啥事,在咱这周围也特别招人眼。”吴王氏就略微压低了声音道,“说是那家人没相中四郎,说四郎太浮,人不实诚,吹牛吹上了天。”

“人家那姑娘是想嫁到好点的地方来,不过人家一家都是踏实人。也不是说一下子就想享福享上天啥的,人家姑娘能干活,也不怕吃苦。……姑娘家长的不错,就想找个有点家底,人老实厚道点,以后过日子舒心。”

“咱们说话,我也不藏着掖着,有啥我就说啥了。就老宅那边,东一窝西一块的,一般姑娘都得顾忌,怕以后日子不好过。这姑娘人家还真没在意这个,就是没看上四郎。”

“是觉得四郎人品不行呗。”张氏就道。

“对,听说是人家看出漏来了,当时没说啥,回去一商量,都觉得不行。”吴王氏又将声音压低了一些,“我还听说,人家那边是听见了四郎的啥闲话了,啥在城里吃喝嫖赌的……”

看出漏,是三十里营子的庄户人家的乡村土语,意思相当于看出破绽。

“啊?”张氏更吃惊了,“这闲话,都传到……那去了?”

张氏话里的意思,已经认定,这是连兰儿给四郎传出来的闲话。

“人家打听来着呗,这一来一回这一路上,兴许就听到了风声。”吴王氏就道,“一般的厚道人是不会说哈,可不也有那说漏嘴的。难保还有故意说的……”

“哎呦,这个事闹得……,那天孩子他爹还特意打发人去跟那边说了,让她别在传这闲话了。我们估计着,她就能消停了。谁想到……”

“她那边是不说了,可先前说出去的话,可没法往回收。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吴王氏就道。

“是这个理。”张氏点头,“老宅那边都挺乐意这门亲事,又铺排的这么大,这么快就黄了,这心里,还不知道咋想那……”

张氏的顾虑很有道理,而老宅此刻的情形,比张氏想象的还要糟糕。

小丫头进来禀报,说是老宅的六郎来了,要找连守信。可巧连守信并不在家里,他带着几个长工去地里看冬小麦去了。五郎在前院,就招呼了六郎去说话。

“……说是四郎跟我爷吵吵起来了,我爷压服不住,都要打起来了。闹的挺大发,我爷气的不行。是我奶让六郎来找咱们,让咱们赶紧去。”五郎打发了六郎走,就到后院来告诉张氏道。

“不就是人家不乐意吗,心里不好受,也不能自家人打起来啊,这是咋回事?”张氏不解道。

“六郎也说不清楚。”五郎就道。

“我知道,我知道……”这边正说着话,就见连叶儿急匆匆地跑了来说道。



第八百四十四章 反目

“六郎上你家去了没?”张氏见连叶儿来了,就忙问道。

“刚才去了。”连叶儿就答道,“正好我爹在家,我爹已经跟六郎往老宅那边去了。我娘在家看家,我跟我爹一起出来的。……我过来找蔓儿姐,一会我也想上老宅看看去。”

“哥,打发人上地里,给咱爹捎个信儿吧。”连蔓儿想了想,就道。

“嗯。”五郎点头,随后就叫了人去找连守信。

这次的事情与以往的事情有些不同。每次老宅有事,一般都是连老爷子打发人来找连守信或者连守礼。而这一次,却是周氏让六郎来找人。周氏虽然难缠,但想法直接、个性极强,这种做法对于她来说,几乎相当于是自认弱势、向两个分家另过的儿子服软。

老宅的情况一定很糟糕,连老爷子怕是支撑不住了。

这边打发人去叫连守信,连蔓儿又继续询问连叶儿。

“老宅那边吵吵起来了,到底是咋回事,你咋知道的,是六郎跟你说的?”连蔓儿一连串地问道。

“不是六郎跟我说的。”连叶儿就告诉连蔓儿道,“……我上二丫家去了,回来的时候从老宅门口过,正好赶上……”

连叶儿路过老宅的门口,听见里面吵吵的挺厉害,她就进去看了。这才知道,原来是镇上的孙媒婆带来八道庙子老王家的口信儿,说是亲事黄了。

老宅的人都很吃惊。也很失望,尤其是连守义何氏两口子,当然。最失望的人是四郎。这三口人对这个消息都很不能接受,也不能接受王家说的所谓觉得配不上四郎的理由。

“这肯定不对劲,老王家人走的时候,那都是高高兴兴的。他家闺女要往这边来,那不就是想过好日子吗?从来只有嫌男方家里穷,男方不行的,哪有嫌男方家里条件太好的?”连守义扯着大嗓门。虎着脸问孙媒婆,“这里肯定是有别的事,你可别瞒着我们?”

“说啥回家去再好好想想。让俺们听信儿。她那就是心里乐意,想抻一抻俺们,到时候好多要点彩礼,省得俺们家小瞧她啥的。”何氏也嚷嚷道。显然。他们几口人私下里早就讨论过这件事,并且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几口人走的时候,那都乐呵呵的的。老王家那闺女,还瞅了俺们四郎好几眼,眉花眼笑的。她咋能不乐意。”

“肯定是有啥别的说道!”何氏也斩钉截铁地道,“老孙婆子,你有啥话就直接说呗。俺还不知道你,想多要媒人钱。你就直说呗。”

四郎已经急的满脸通红,他倒没说什么。就和连守义、何氏一起,直盯盯地看着孙媒婆。几口人都认定了,老王家相中了他们,之所以没有答应婚事,必定是有别的缘故,而且还猜疑是孙媒婆在其中使坏、作梗。

孙媒婆解释半天,连守义、何氏两口子还有四郎就是不信,最后越发认定是孙媒婆这出了问题。

孙媒婆无奈,也有些害怕,最后就渐渐地说出来,说是老王家那边听了些风言风语。

“……原本真是愿意的,咱这人家,咱这孩子,可有啥挑那!谁知道,哎,我说了多少好话,人家也不信。说是哪怕那些话是假的,可万一它有点儿真那,那闺女一辈子不就完了吗,就这样,说啥也不答应了……”

就是孙媒婆这么几句,终于是将连守义、何氏和四郎这几个人的仇恨从她身上给撕摞了下去。

是谁说了四郎的闲话,具体的人似是找不出来的,但是那闲话的源头却是现成的。这几口人甚至怀疑是连兰儿特意往老王家那边传了话,就是为了报复四郎,坏四郎的好事。

“……都说是城里银锁她家给传的,说肯定是知道四郎说了好亲事,特意给搅合黄了。”

几口人不再纠缠孙媒婆,孙媒婆借机就溜走了,只剩下老宅的自己人,连守义、何氏、四郎就大骂起连兰儿来。

“骂的可难听了,后来,我爷我奶说了两句,他们就跟我爷我奶吵吵起来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亲事没成,是银锁家给搅合的,我爷我奶也有责任啥的,还说他们俩偏心闺女、外姓人,胳膊肘往外拐。”

“还说那么疼闺女,咋不让闺女家炕头坐着去啥的。他们越吵吵越厉害,我听着也就那么回事,我就回来了。”最后,连叶儿又道,“我刚到家没一会,六郎就来了。估计是我走了之后,他们闹的更厉害了。”

连叶儿从老宅回到家,只是轻描淡写地跟连守礼和赵氏说了一声,说是四郎的亲事黄了,老宅又吵吵起来了。连守礼和赵氏也没当一回事,毕竟,老宅那边,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大家都习以为常。直到六郎去找连守礼,大家才知道,这次的事情严重了。

连叶儿这边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连守信已经得了信儿,从地里回来了。张氏就将事情跟连守信说了。

“亲事黄了?这也没啥,有几个相看一回就定下来的?……猜疑城里那边给使了坏?自家人吵吵起来了?”连守信听的眉头直皱。

“他三伯已经过去了,……怕是老爷子压服不住,二当家的几口人的脾气,你也知道……”张氏就对连守信道。

“行,我过去看看。”连守信就点头,衣裳都没换,就往外走。

连蔓儿知道,连守信和张氏这都是担心连老爷子。连老爷子上了年岁,而且这一年来就病了好几回,元气大伤,眼看着不是长寿的像。两口子都担心连老爷子一股火上来,会有个万一。

“蔓儿姐,你去不去,我想去看看。”连叶儿就对连蔓儿道。

“那我也去看看吧。”连蔓儿想了想,就道。

连蔓儿让小庆包了两包点心,就和连叶儿一起跟着连守信往老宅来。

几个人刚进村口,就隐隐地听见了熟悉的吵嚷声。连守信叹气,连蔓儿扶额。其实,近来老宅已经收敛了许多,虽然也常吵架,但是却很少这么大张旗鼓。由此也可见,这次的事情真的很严重。

而仔细去听,这吵嚷声和以往又略有差别,以往这样的吵嚷声,都是以周氏的声音为主,而今天,似乎是连守义和何氏的声音占了上风。

几个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刚进老宅的大门,蒋氏就抱着大妞妞从上房迎了出来,显然是正盼着他们。

“四叔,您老可来了。赶紧进屋看看吧,我爷都气坏了,压服不住……”蒋氏的脸上带着泪痕,一面安抚着怀里的大妞妞,一面对连守信说道。大妞妞趴在蒋氏的怀里,脸就埋在蒋氏的肩膀上,好像是吓坏了。

在外面听着还好,一掀开东屋的门帘,迎面汹涌而来的吵骂声,还有那种紧张的、凶暴的气氛,别说是小孩子,就是胆子小点的大人,也要吓得心蹦蹦乱跳。

自打从老宅搬出去,连蔓儿已经有许久没有亲身经历这种阵仗,好一会才习惯了。

东屋里面,一众人都站在地下,连守义、何氏都涨红着脸,气势汹汹,似乎要往炕上扑,连守仁、连继祖和连守礼都站在炕前,拦着连守义和何氏,连老爷子和周氏还是坐在炕头上,连老爷子正眉头紧锁,额头青筋直跳,周氏欠着屁股,正对着连守义大骂。连守义和何氏也不甘示弱,虽还不至于和周氏对骂,但言辞和语气,却强横的很。

倒是四郎,站在连守义和何氏的身后,抿着嘴,并不说话,但是他的一双眼睛,却已经充了血,正恨恨地看着连老爷子。

虽然那双眼睛是落在连老爷子身上,但是旁观的连蔓儿却不由得心中一紧。她本能地感觉到,比起张牙舞爪的连守义和何氏,真正的危险的是四郎。

不知道连老爷子有没有感觉到四郎的恨意,连蔓儿看向连老爷子。连老爷子却谁都没有看,似乎是刻意地回避了大家的目光。

“干啥吵吵这么大声,村口都听见了。都坐下,有话好好说!”连守信进了屋,见屋子里的情形实在不像样,就沉声喝道。

连守信的这一嗓子,还真的奏效了。连守义和何氏都立刻住了声,朝连守信看了过来,只剩下周氏一个人的声音了。

周氏见连守信一来,就喝住了连守义和何氏,立刻精神大镇,声音不低反高,骂的越发起劲了。

“……翅膀硬了,丧良心的东西,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跟我这撕巴,就该一生下来,就把你按尿桶里沁死……”

口口声声,骂的都是连守义,捎带着两句何氏,却一句话也没骂四郎。

“得了,你也别骂了。”一直没开口的连老爷子,终于开了口,让周氏适可而止。

周氏这次竟然也知道见好就收,真的住了口不再骂连守义和何氏,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让人给你捎信儿,你咋才来啊……,”周氏一咏三叹地冲着连守信哭道,“你看见了吧,我和你爹,这都要让人给逼死了……啊……”

第八百四十五章 坚持

周氏终于知道连守信这个儿子是顶大用项的了!

连蔓儿见了周氏这个样子,就觉得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旁边的连叶儿表现的更是明显,她拽了拽连蔓儿的衣袖,吐舌头做了个怪相。连蔓儿忍住笑,就扭头去看连守信。

连守信对于周氏这样的表现,似乎也有些不大适应,脸上竟然露出了类似于便秘的表情。

周氏……还真是,让人很难消受啊,连蔓儿心里暗道。

不过同时,连蔓儿也不能不暗赞周氏。正如大家所说的那样,周氏真不是一般人。一个人就能够对付连守义和何氏这两口子,在连守信来了之后,还能借势一下子就占了上风,而被连老爷子喝止之后,她还能马上审时度势,摆出一副她是受害者、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来。

几种状态之间的转换自然的几乎不落痕迹,这种唱念做打的功夫,不是天赋异禀,再加上几十年的浸淫都无法达到这样精纯的程度。

这种情况下,连守信怎么能不奋勇向前,跪倒在周氏面前,与周氏抱头痛哭,然后再雄起,为连老爷子和周氏做主、撑腰,听着连老爷子和周氏的指挥,指哪打哪那?

只不过“稍微”有点遗憾的是,连守信对周氏的这一番做作似乎有些接受不良。

“完美”的表象下面,有一道感情的裂痕一直是存在的。连蔓儿相信,如果没有这道感情的裂痕。连守信是真的可能做到周氏和连老爷子指哪打哪。

而这道感情的裂痕,本来是有机会修复的。可惜,在修复这道裂痕的最佳时期内。连老爷子和周氏不仅没有去修复它,反而让这道裂痕继续加深。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连老爷子和周氏都是很聪明的人,他们之所以会犯下这个错误,唯一的原因是当时他们并不认为这是错误。

归根究底,就是没把连守信当一回事。谁能想到,连守信这一股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而老宅这一大家子,包括他们老两口子,都得仰仗着连守信那。

虽然心上有这么一道已经无法愈合的伤痕。连守信这个时候来,心里确实是存着要为连老爷子和周氏撑腰的意思。只是,面对周氏这样的表现,他的心情不能不复杂起来。本来想好的话。一时也忘记要怎么开口了。

连守信骨子里是老实人,不善作伪。

连老爷子见连守信脸色有异,忙招呼连守信上炕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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