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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逃婚 (奉旨承欢王妃要逃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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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的警言充耳不闻!

哦,如果太子知道她的壮举后想处死她的话,行,让她自由一会儿吧。

再也没有理会贞悠的鬼叫,也没有理会他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她一口气跑到太子宫外面,临近荷花池旁边的一棵枯树底下。恰巧遇见安乐王妃站在那儿。

一感觉有人到来,安乐王妃倏地转过身来,于是粉卉和她就这样展开第一次会见。

在几天前的婚礼上她已见过安乐王妃了,不过那时距离比较远,她只依稀看清她是个倾国美人,可现在近距离之下,她终于看清她是多么美啦!简直可以用举世无双来形容。

粉卉打量安乐王妃的时候,同时对方也在打量她!

袼粉卉,这个丞相千金,就美貌而论以她们深海宫的苛刻标准,她只能算得上秀色可餐。可是眉宇之间又是这样的有生气,活泼娇人。也许安乐王看上的就是袼粉卉这点吧。

☆、求之不得

袼粉卉,这个丞相千金,就美貌而论以她们深海宫的苛刻标准,她只能算得上秀色可餐。可是眉宇之间又是这样的有生气,活泼娇人。也许安乐王看上的就是袼粉卉这点吧。

倪蝶想,毕竟安乐王面对象她这样模版的毫无生气的美人儿久了,也会腻,自然就想换换口味。而袼粉卉恰好就是能让人感到眼前一亮的一块碧玉。从太子的婚礼那天安乐王看到袼粉卉后所表现出的狼狈,倪蝶肯定他们之前有过不一样的交集。

否则睿智如安乐王,是不会冒着被百官认为他不屑太子,与太子对立的局面,而张狂负气地离开喜宴的。

“太子妃!到我那儿去坐坐吧。”出于宫礼,她欠身,觉得袼粉卉看起来一派亲切近人的样子,加上她自己又无聊透顶,便提出了请她到安乐宫坐坐这个邀请。

“好呀!”袼粉卉正求之不得呢。

这样她就有理由撇开贞悠一步也不放松的监管了。转头对上贞悠,她拿出威严说:“现在安乐王妃邀请我到安乐宫坐坐,你可以放心了吧?”她言下之意就是你请回吧,请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贞悠也不是好打发的,他搬出了太子:“没有太子的命令……”

“怎么?到安乐宫去坐坐都不可以?”她横眉竖目。

倪蝶忙打圆场,轻轻柔柔的语调对贞悠说:“放心。贞侍卫,太子妃的安全就包在本王妃手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倪蝶自己也是个酷爱自由的人,对于被人监管着的粉卉她是由衷的同情,很自然地就站在粉卉这一边了。

这样贞悠便不好再发难了。

☆、最有势力的王子

这样贞悠便不好再发难了。

敏感的粉卉注意到了。倪蝶这位安乐王妃说的话,比她这个太子妃的发言凑效多了。是因为人家是高贵的深海宫美人吧?所以即使她只是安乐王妃,而她是太子妃,别人都只当她不存在。尤其是联想到倪蝶曾与太子的关系,更是让她介怀不已。

安乐王妃唤了她一声,示意她跟她一起走,她才从径自沉缅中回过神来。来到安乐宫,她才发觉这府宫邸富丽堂皇得令人咋舌。此时东方的天空即将吐白,但仍然是一片夜色苍茫的笼罩,安乐宫的红色大柱子上无法计量的夜明珠正将它自身的攻效发挥到了极点,熠熠的璀璨之光,映照得整个安乐宫一片灯火灿烂。

倪蝶领她进去里面,踏在轻柔的戎皮地毡上,粉卉举目四顾,发觉内在的装饰更是华丽得不象话,简直算是侈华。就是十个太子宫的华费恐怕都顶不上半个安乐宫。

也难算百官都说安乐王才是冀国最有势力的王子,他的嚣张拔扈已经严重威胁到太子的地位了。看来这些话真是半句也不假。

待粉卉的视线停在一点,她才看清了俊美且邪气的安乐王正坐在象牙做成的座骑里。

他好象已经注视她很久了,从一入门口开始,到现在。

倪蝶发觉了粉卉的视线,她也朝这个方向望来,行了个屈膝礼算是问候过向她的丈夫。

他们夫妻相处的模式好象冷若冰清的样子……这是粉卉视线来回巡视萌生的一个结论,以后,她和太子之间也会变成这样吗?这样的冷然,这样的相敬如宾……

这绝不是她一开始所希望的婚姻生活。

“你来了?”安乐王说话的对象是粉卉,他并没有移动他的姿势。

“是的。”她轻轻地回了两个字,不知如何与她的小叔相处。

“你下去吧。”他的视线瞟了倪蝶一眼,吩咐她说。

☆、反抗无效

“是的。”她轻轻地回了两个字,不知如何与她的小叔相处。

“你下去吧。”他的视线瞟了倪蝶一眼,吩咐她说。

倪蝶似乎想说些什么,因为粉卉是她领来的客人。

可是最终屈服于丈夫的权势,她什么都没说,象刚才那样行了个屈膝礼,便碎步盈盈地退下了。

现在,在金色灿灿、富丽如最高档次的殿堂大厅里,就只剩下粉卉和安乐王两个人。

不知怎地,她就是怕他!

瞥见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仿如要向她走来的样子,她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他已经走近她,不,应该说是已经贴近了。

伸出手来,他想要抚摸她娇嫩的脸孔,她轻轻地闪避,下意识中拉开与他的距离,可是他不容她闪躲,一下子隐身,绕到她身后想退的那个地方,这样她反而整个对他投怀送抱……

发觉了这个暖昧且不合礼仪的姿势,她一个蜇惊,想要闪开他,但他搂住她的纤腰,根本不容她再度闪躲。

“安乐王!”她彷徨地出言警告:“请不要这样!”

她希望他跟她一样谨记着他们的关系。他是她的小叔,而她是他的王嫂。这儿不是媚园,那晚的事更是已经烟消云散了。她现在欠他的只是一个解释,她必须告诉他那天晚上其实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是檀香在作怪……

可是,不容她多言,他紧箍式的拥抱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要挣脱他的怀抱!一定要!否则,就太对不起太子了。

她想要呼救,喊倪蝶的名字……也许她可以帮她!可是她被扼勒的咽喉只能发出“嘤嘤……”这样的声音。

他俯下头来,浓烈的气息呼到她脖间让她感觉到他的企图——

他要吻她!不行,绝对不行!如果她被侵犯了就无颜再见太子了。

她的反抗无效!

☆、他要吻她

他俯下头来,浓烈的气息呼到她脖间让她感觉到他的企图——

他要吻她!不行,绝对不行!如果她被侵犯了就无颜再见太子了。

她的反抗无效!

他力气太大了,她根本不能奈何他分毫。最后她认命地闭上眼睛,眼泪如蚕豆般滚了下来……

就在她认为自己名节不保时,突然,他的动作僵住了,松开了她……

她猛然如睨到逃跑的机会般,走开他的怀抱,然后看见他身后,倪蝶拿着一把通体寒气的剑正抵着他的背部。

“放她走!”倪蝶同样也是不容置疑的声音。

“你想造反吗?”安乐王慵懒,却极具威严的判罪腔调。

“她是我带来的,我向贞侍卫保证过她的安全,请谅解。”倪蝶宣示自己坚定不移的坚持。

同时,她向粉卉使了个让她马上离开这个危险地带的眼色。

粉卉意会,马上狼狈地落荒而逃。

却不知在她慌乱之间怀中的信掉落……

倪蝶这才移开抵着安乐王背部的寒剑。

“你找死!”生命一无忧,安乐王当即旋了个身,紧紧箍着倪蝶的下巴,意欲把她的头颅扭下来。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竟然拿他的生命威胁他?这不象倪蝶,她一向是温顺乖巧的,成亲以来更是从来不会忤逆他的命令。

“是因为太子吗?”他质问她,除了太子以外,她似乎不会关心任何人了。可是粉卉是太子的新妃子,身为女人,出于妒忌,她应该会袖手旁观才对啊,怎么反而……

总之,他弄不明白倪蝶是怎么想的。

“这与你无关。”倪蝶冷冷地说。

☆、嫁给你的那一刻

总之,他弄不明白倪蝶是怎么想的。

“这与你无关。”倪蝶冷冷地说。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她轻笑:“从我嫁给你的那一刻开始,我随时都在准备着。”

他怒恼地放开她,从齿间迸了一个字:“滚!”

倪蝶行了个屈膝礼,顺从地退下了。

他眼中的怒火难灭,忿恨的视线周围游移不定……

猛地,他睨到地上的一封信……

从安乐宫出来,粉卉感到自己尤如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

心跳还扑扑地抖个不停,把小手按在心口轻抚慰,回想起刚才那可怕的危险时刻,她觉得自己太庆幸了,要不是有倪蝶,后果真不堪设想!

突然跳出来一个人,立在她面前,让她蜇地吓了一跳。原来是贞悠!他还真是个尽责的护卫啊。

“太子已经回侵宫了。”他饶有意味地说,等着看她的好戏。

“什么?”眼一瞪,这可不得了!太子已经等在侵宫了吗?

“太子见不到我,是不是很生气?”这还用说!不知怎地,她就是可以猜测到太子火爆的脾气。

“答案太子妃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贞悠的这一句话等于给她判了半个死刑,她原本就饱受惊吓的心此刻更加惶惶不安了。

她嗫嚅地回到太子宫里。

太子站立在窗户旁边,没有烛火,只有从窗外射进来的一抹冷冷清清的月光把房内的人影拖得拽长。

“去了哪里?”感觉到她进来,他转身,面朝她。

其实从贞悠的口中他已得知她去了安乐宫,还险些被那个可恶的家伙强暴……想到这些,他怒气紧攥。气她的不听话,不顾他的命令,径自离开太子宫。更恨不得把安乐王那个家伙宰了。

他总是觉得粉卉与安乐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交集似的。他打算把事情的始未弄清楚,就看她坦不坦白了。就算她撒谎,他也有能力查到整件事情的真相,他希望她识相点。别等他真正动怒了!

☆、打死不要放松

他总是觉得粉卉与安乐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交集似的。他打算把事情的始未弄清楚,就看她坦不坦白了。就算她撒谎,他也有能力查到整件事情的真相,他希望她识相点。别等他真正动怒了!

他怀疑以她纤细的身子骨根本承受不起他的怒火,现在还不想杀了她,所以暂且收敛着蓄势待发的怒气吧。

“去……去了……”

应该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吗?包括安乐王对自己的无礼,也告诉他?!

可是这样,势必要把媚园发生的事,也完完全全地解释清楚。

就国法而言,爹爹成立的媚园虽然是为国利民,可是有一点点欺骗行为。用檀香迷昏人家,然后诈骗钱财,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宣导的事,况且在这敏感关口上,因为王城遇刺的事,爹爹已经被列为嫌疑人物了,如果加上一条妄顾国家法律,公然干起欺骗天下男人的勾当,会不会对爹爹的声誉有所影响?

还是不要说了吧!“我只是到安乐王妃那儿坐了下。”

“只是这样吗?”她打定主意决定欺骗他吗?

究竟,她和安乐王那个家伙之间有着什么样的不可告人的关系?他们有染吗?不!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关于这点他很肯定。可是除了男女关系之外,又是什么关系呢?或者,他们彼此有意,只是还来不及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她就遵旨嫁给他了吗?

想到这些他竟然觉得心很疼,恼怒!

他该死的介意安乐王与他的女人扯上关系。

“只是……这样!”既然一口咬定了,就打死不要放松。

☆、你爱我吗

他该死的介意安乐王与他的女人扯上关系。

“只是……这样!”既然一口咬定了,就打死不要放松。

“你爱我吗?”他搞不懂自己出于什么心思,这句话自然就脱口而出。

“什……什么?”他竟然问她爱不爱他?这不能不使她感到出奇的愕然。对于一个未来君王来说,就是孤傲的孤家寡人,他不会爱上任何女人,自然……也不能要求任何人爱上他!没有付出,自然就没有回报,这是既定的不成文的定律!

她还清楚地记得洞房花烛那晚她问他会不会爱上她时,他的僵硬表情!以及问她……如果不爱她,是不是最好不要拥有她?她就意识到他要的只有情欲,不需要爱情。

现在他为什么又要这样问她呢?也许他不想付出爱,却希望所有人都深爱着他!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爱我吗?”他再次询问:“只是因为诏书,才嫁给我的吗?”

“你认为呢?”她不答反问。如果不是诏书,她没有机会嫁给他的。

他明白了!她不爱他,只是因为诏书才嫁给他!

“那么……”洞房花烛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含着泪问他会不会爱上她呢?甩了甩头,他强迫自己不要深究那些烦心的事!

“那么……”接下刚才的话:“你最好记住你的话,永远都不要爱上我!否则,你会很难受!一个未来的君王不可能给任何一个女人绝对的爱情!还有,格守你身份应有的言行举此。不要再到安乐宫去。否则,下一次,我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胸襟来原谅你的过错。”

“和安乐王妃聊聊天也不可以吗?”她抗议。

☆、怒气腾腾

“和安乐王妃聊聊天也不可以吗?”她抗议。

“尤其是她。”打心底里,他不希望她与倪蝶太熟络。

“为什么?”大眼直瞪,她誓要挖出他的秘密:“是不是因为三年前你与安乐王妃的……那一段过去?现任妻子和自己的旧情人打得火热,让你心里不好受吗?”

尤其是他对旧情人根本不能忘情的前提下。

从他的眼眸里,她知道他的心思根本就不会放在她身上。只有面对安乐王妃,他才会稍稍露出一些笑意。这使她妒忌!……唉,由此看来,她不会是一个合格称职的王后。

她触及了他心底深处以为永远不会被人窥清的秘密。整个人马上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故意伸出冰冷的左手勾起她尖尖的下巴,他惩罚性地紧紧扼勒着她的下鄂。

他的手很冷!她全身细胞一阵哆嗦!却是不想逃开,不想表现出丝毫的本能抗拒……

其实,她也不能逃开,下鄂紧紧被他钳制着,发觉那块骨头都快要裂开了。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眼泪难以克制地在眼眶内打转,却是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真是见鬼了!看见她眼眸雾气氤氲,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他竟然感到心痛,不忍。手下,力道也不自觉地减弱了。这究竟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他自己呀?惩罚自己的不该心痛,不该不忍。

他松开了她,怒气腾腾地再次远离她,打算离开太子宫。

刚走出门口,看见安乐王府的一个侍卫朝这边走来,让他站住了脚步。

☆、欲望

他松开了她,怒气腾腾地再次远离她,打算离开太子宫。

刚走出门口,看见安乐王府的一个侍卫朝这边走来,让他站住了脚步。

侍卫手上拿了一封信,说是找太子妃。正好!他有气无处发,或许这封信可以给他一个发火的借口。让宫女们把粉卉叫出来,他好整以遐地坐在一旁等着好戏开锣。

粉卉出来了,看见安乐王的贴身侍卫,还有他手上的信,她又摸了摸自己的怀兜,不由得脸色倏地涮白。

糟糕!难道刚才在安乐宫竟然把信弄丢了?!

这几天王城内所有的宫门都紧闭,严密防守,老国王更是下令,宫内宫外不得互传音讯,否则杀无赦。这封信虽然还未交到父亲手上,可是证明她已有那个念头。要是追究起来,恐怕罪名不轻,足以让一个人头落地。

特别是接下来侍卫说的一句话,更是让她连脚步都站不稳了。

“安乐王把信送到丞相府,可是丞相不肯收,又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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