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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梅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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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翩翩起舞的第一眼,他就觉周身涌过一阵热流,恨不能立刻扒去她的红衣,将她摁在身下,死生轮回。

适才不过将她揽入怀中,短短的几瞬,他的下腹就已经熨烫焦灼得难以忍受,差点疯狂失控。

她一定是有什么魔力,这么想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攻占了她胸口的领地,那稚嫩而些许丰盈的两团,比他想象的还要柔韧轻软,凸起的弧度整好盈满他的手掌,仿佛托着绝世的珍馐。

他瞥见她脸颊飞上的赤红,得意一笑,揉捏的力度愈发加重了,还凑到她耳边,哑声问:“那日在梅园里,为何要骗朕?”

采儿一愣,没想到他记得,还认得,慌忙垂下眼眸,脑筋一转,便有了主意,立即委委屈屈地哽咽道:“奴婢听说御膳厨房的小宫女得了皇上宠幸之后,第二日便溺水了,奴婢,奴婢害怕!”

话音未落,少女美丽的眸中便溢出了晶莹的泪光。

皇上怔了怔,若不是她提起,他都不记得还有这档子事。

他停下了在她胸口摩挲的手,转而捧起她的小脸,定定看着她,那琉璃般的水光让他心中一动,竟然有丝丝的疼痛。

他怜惜道:“你放心,朕绝不会叫任何人伤害了你去。”

少女却似乎更委屈了,原本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一颗不剩,吧嗒吧嗒尽数往下坠:“而且,奴婢期望的夫君的宠爱,是将真心交予奴婢。”

他怔然,呆了半晌,奇怪自己竟然再次没有被她这不知死活的话触怒,虽说有一点儿的不满,但更多是一种异样的挑战快感。

他戏谑地挑眉,道:“哦?这么说,你是想得到朕的心了?”

这下,呆呆傻傻的少女“后知后觉”地发现适才说错话了,慌忙要下跪求饶:“奴婢无知,奴婢该死!”

他拦住她向下的趋势,她始料未及,身子被他拉着,撞进了他怀里。

不轻不重的一撞,他心中刹那间升腾而起的火再也按捺不住,下一刻,他就将她压倒在软榻之上。

如他想的,她的身体柔软得胜过最上等的绒毯。他凑近她耳边,声线因强忍的渴欲而变得嘶哑如裂帛:

“能否得到朕的心,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说话间,他已褪去中衣,大手扯掉裹在她身上的绢巾,灼热的身体像是寻求清凉一般,自上而下,与她丝丝密密地贴合起来。

她想要抗拒,却被他完全压制,无处可退。不仅身体被钳住,连脑袋都被他一手握着,下一刻,他便吻了上来,铺天盖地,一味地在她唇齿间辗转索取,好似干涸已久的旅人扑入一汪清泉。

采儿只觉天旋地转,呼吸困难,怀着抵触的情绪扑腾了几下,却火上浇油,挑起男人更猛烈的反攻。

男人的大手在她细腻的腰际掐了一把,听见了她猝不及防的轻呼之后,更加心痒难耐,手指熟稔地向下游移,探索那湿润微滑的处女地。

身下的小人儿抽了一口冷气,愕然盯着他,受惊的小鹿一般。

不知为何,他很喜欢看她的眼睛,和那里边的一切情绪,每一丝都让他分外享受。

他一瞬不眨地直视进她的眼底,一边捕捉着她眼中的每一点儿慌乱,一边握住身下的贲张之物,求渴一般贴近少女的腿根处。

只是触及那一抹柔软滑腻之处,他就忍不住浑身闪过一阵激灵,紧绷肿胀的感觉愈发强烈难耐了。

而她感受到异己之物如满弓的箭,即将穿破她的身体时,漂亮的眼睛瞬间惊瞪成了铜铃,条件反射般往后缩,可无奈他掐着她的腰,她早就无处可退了。

他尽收眼底,有些高傲地笑了。

他的坚硬已经抵在入口处,只要一用力,便可以刺穿她,且面对她这般娇艳的尤物,他早就按捺不住。

可就在他眼眸微敛,挺身冲入的瞬间,她却突然推了他一把,将他摁倒在软榻之上。他始料未及,还未弄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这个大胆的宫女竟然翻身过来,骑在了他这天子的身上。

于他来说,这无疑是个极具羞辱性的动作,他的眸光阴暗起来,有一瞬间甚至想着要如何处置这个以下犯上的宫女。

可,她就那样坦荡荡地骑在他身上,光露着身体,宛如一尊玉女雕像,嘴角噙着一抹不服输的抗拒,眼底也是毫不掩饰的倔强。

她疏疏一笑,便张开腿,翘着紧致的臀,小手握住一柱剑气,抵到花心,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他被动地躺在她身下,却有一种被勾引的神秘快感。

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欣赏过女人的身体,没想过在欢好之时,女人浑身都透着邪魅蚀骨的美,如美酒一般酥到了骨子里。

她小手握着的那处几乎贲张到了极致,在她的引导下一点一点地探入,身体好似被焚烧一般,又痛又快,好似点着了前所未有的火热。

他闭了闭眼,竟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主动了。

但她却忽然停了下来。

其实,采儿并非有意撩拨他,她只是怨恨之前被压制的姿势,想采取主动而已。但没想到,半刻之后,她就后悔了。

采取主动永远不适合初次的。

手中那绷着青筋的圆柱似乎比之前更硬实更粗壮了,她有些害怕地握着,胆战心惊地才刚刚靠近身下,只是试着推入身体,就遭遇了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她哪敢再往下坐?

自己把自己的身体撕裂,她可没有女壮士的觉悟!

所以,骑虎难下的她便呆在了原地,从上到下一览无余地曝露在这个男人面前,还手握着男人的命根子,不雅地撅着小屁股。

男人本全身心地期待着下一刻沉溺于温柔乡的美好,不想她竟然停了下来,下腹的胀痛感火辣刺痛,再也忍受不住,便大手握住她的两瓣臀,用力往下一摁。

他瞬时解了渴,如坠云端。

可她被他顶得差点儿魂飞魄散,这个姿势果然是受罪,重力加男人的蛮力,简直要把她的整个人都戳穿了。

采儿终于忍不住痛得大呼,可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此刻却占据了主动地位,双手有力地拖着她上下起伏。

她叫苦不迭,这下算是把生不如死这个词的每个笔画都品味清楚了。

男人似乎很喜欢她的叫唤,愈战愈勇,见她痛得差点儿支撑不住,又转而将她压在身下,继续一路地横冲直闯。

整个过程,江采儿十分痛苦,极其痛苦,一丁点儿的快感都没有!

也是,头一次啊,就遇到个这个野蛮的男人,能幸福才怪。

可偏偏这个男人战斗力极强,折腾到了天荒地老,折腾到江采儿几乎要把内心的煎熬化作眼泪,然后怨毒地含泪把杨朝的祖祖辈辈天子都咒骂一遍时,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那一刻,看着皇上迷幻到有些扭曲的脸,江采儿猛然一惊,心中一闪而过一个冷冽的念头。

夜深了,照例,被宠幸的宫女应该被抬出去。

但是,他却抱着江采儿睡在龙榻之上,看上去,一夜安眠。

采儿淡淡看着身旁已然熟睡的男人,有些许的恍然。上一世的她,还会傻里傻气地摩挲他熟睡中的容颜,文绉绉地想,要用指尖记住他坚毅的脸。

这一世,她已经没有了那时单纯的执念。

采儿模模糊糊想着过往,不知什么时候睡去了。

皇上起身去早朝的时候,她被惊醒了,但装着睡,一小团地缩在锦被里。

男人洗漱整衣完毕后,她感觉到那个远去的男人又重新走近了,坐在她身边,无声无息的,或许在看她。

她屏住呼吸,下一刻,男人炙热的手就抚上她的脸颊,她的心突然间就猛烈地撞着胸腔,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果然,他的拇指肚,有些粗糙,很轻很轻地,摩挲着她的小脸,

一下,两下,三下。

等到他离去了,她才将整个头埋进被子里,心沉没到了谷底。

拇指三下,那是上一世的皇上,无数个清晨对她的亲昵爱抚。

采儿不知默默闭眼多久,不知发了多久的呆,意识回笼之后,才想起昨夜的事,赶紧对白玉戒指换了声口令。

子据见到她的时候,十分欢喜,看到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更加开心,色咪咪地肆无忌惮地打量。

可发现她一声不吭,精神不太好的时候,他又赶紧把这些都抛到了脑后,焦急问:“采儿,怎么不开心了?”

江采儿苍白一笑:“怎么办?我不想怀孕!”

24第24章

江采儿看了一眼满屋的绫罗锦缎,目光轻飘飘地跳跃,落到跪坐着的唐玉环身上,再懒懒地收回,怡然自得喝着杯中的白籽茶。

已经喝了十多天了!

子据说,喝这种茶,不仅可以避孕,还能细腻肌肤。唯一比较麻烦的是,每次承宠前都要喝,不然,一停下就会怀孕。

采儿也没料到,到今日为止,皇上竟然已经连着宠幸了她十三天。结果,这白籽茶就喝成了习惯。

她微微抬手,瞧了瞧,果然,相比半月前,愈发白皙晶莹了不少。也难怪,皇上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

她侍寝第二日就封江贵人,更是陪着皇上微服去行宫,短短十天,位份三级跳,江嫔,江芳仪,现在,她已经是主居苹芳宫的侧四品江婉仪了。

听说,皇上留宿的日数是恩宠的风向标。宫里的女人们长夜寂寞,便夜夜数着皇上这夜去了哪儿,哪夜去了哪儿。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张当红指数排行榜。

这半个月,江采儿无疑是五颗星全亮,人气指数爆棚;

而其他所有的妃子,人人平等,都是黯然神伤。

皇上去行宫,其他妃嫔都没带,只带了一个江贵人,不就是摆明了专宠于她。宫里的女人们见不着男人,便没日没夜地聚在一起嚼舌根,刚开始还有点儿矜持和隐忍,等听着行宫那边一遍遍传来消息,江贵人荣升江嫔了,江嫔荣升江芳仪了,江芳仪荣升江婉仪了。

这是何等的罪恶滔天!

皇家何曾有过如此不成体统的……女子!大家自然是不敢说皇上不成体统的,愤愤咒骂江氏妖女,蛊惑圣心。

可一群人每日开完批斗会之后,私下却得暗自思忖今后的出路。江婉仪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了,好好巴结一番或许还能引皇上侧目呢!

女人们都是后宫百战不殆的斗士,很快掩饰掉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疼心肝儿地搜刮自己宫中的好物件送去苹芳宫。

江采儿才从行宫回来,就迎面遇上各个宫中前来送礼的“好姐妹”们,这些女人们一面得对江婉仪展露笑颜,一面还得对曾同仇敌忾的其他女人们嗤之以鼻,表情纠结得十分丰富。江采儿客气地应着,叫雁儿和小苦收下,列了清单。

就连惠妃娘娘,也派了唐玉环过来送礼,是一盒舒乙香。

舒乙香是绝顶上好的香料,怕是连皇后娘娘都用不起的,江采儿在蕙心宫内,也只见惠妃娘娘用过几次。实在是稀有之物。

江采儿放下茶杯,睨了一眼捧着舒乙香的唐玉环,自从空间回到自己手上之后,她的“女大十八变”也戛然停止,停在了面容大众的普通型阶段。

采儿弯了弯唇角,又瞧了那精致的一盒,明知故问:“那是什么?”

唐玉环福了福,乖巧道:“回婉仪娘娘的话,这是惠妃娘娘送给娘娘的舒乙香,是波斯国进贡的新香。惠妃娘娘说婉仪娘娘以前也算是和她有情,这次得的两盒,便送婉仪娘娘一盒。”

这恭顺的话让江采儿有些恍惚,似乎不久前,她们还是同住一室的小宫女,现在,地位就天差地别了。

呵,难怪那么多的宫女孜孜不倦想爬龙榻。

采儿不说话的功夫,唐玉环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她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神奇,每次见面,都觉得她比上次更漂亮一些。也难怪把皇上迷得魂不守舍。

惠妃自入宫以来,从未有过半月都见不到皇上的情景,现在气得几乎发了疯,天天在蕙心宫里砸东西,拿下人出气。

唐玉环没少遭殃,狠狠地想,有朝一日,她也要做那个让所有后宫女人都忌恨的对象!

采儿微微一笑,回答说:“放那儿就成,替我向惠妃娘娘转达谢意。没事儿,你便退下吧!”

“奴婢知道了!”唐玉环恭顺说着,却没有起身,仍是跪在地上。

采儿扬眉:“可是还有事?”

唐玉环抬起头来,目光真切地望着江采儿,看得她心里直发毛,这种眼神怎么那么像苦情电视剧里那亲情感化旧人的桥段?

果然,下一刻,唐玉环便颤声道:“奴婢有个不情之请,奴婢,奴婢想来婉仪娘娘身边,服侍娘娘!”

江采儿眉心抖了抖,没有急着回答,只是懒懒地往椅背里靠了靠,等着看她接下来怎么说。

唐玉环见江婉仪没什么反应,也不搭理她,心里有点儿纳闷,照理说,江采儿应该是很心软的啊?虽然自她上次落水,人的性情变了一些,但仍旧是个很好利用的软角色。文人

怎么回事?

难道升了地位,立刻就傲气了?

唐玉环心一横,立刻颤抖起来,满目惊慌状:“婉仪娘娘有所不知,这盒舒乙香里面放了麝香和五毒草。不仅会致人不孕,还会让人神智迷失,最终疯癫。奴婢,奴婢想着以前与婉仪娘娘的恩情,不愿看着娘娘受害,所以,才斗胆告诉娘娘。”

“奴婢说了这话,以后若是被惠妃娘娘发现,怕是就没有命了!请婉仪娘娘留下我吧!奴婢虽然愚笨,但好歹知晓一些后宫的黑暗,或许,或许以后能够帮到娘娘!”

这果然是个不好拒绝还很好利用的理由!

江婉仪敛了敛眼瞳,她早就怀疑这盒香有什么问题,所以并不惊讶,只是脑海中思绪万千:

唐玉环究竟是想来她身边,伺机接近皇上;还是受了惠妃的指使,过来害她?

或许,后者的因素多一些吧,毕竟,唐玉环有着莫名的一点儿傲气,现在就过来服侍昔日平起平坐的宫女姐妹,这态度转换得是不是太快了?

而且,唐玉环刚才的表现未免刻意了些,目的应该是让江采儿怀疑这盒香。

或许,她应该拿着这个去找惠妃对质,去皇上面前告发,然后,惠妃完全不知情,就连唐玉环都矢口否认。于是,江婉仪落一个恃宠而骄疑心病重的恶名!

如此说来,这盒香应该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是啊,惠妃娘娘哪会蠢到公然送毒药来?

又或者,还有别的可能?

江采儿悠悠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什么时候,她的脑子也变得和这后宫一样七弯八绕了?

疑心病重,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下了决定:“你是惠妃娘娘跟前的,若是我把你要了过来,只怕别人会说,我不把惠妃娘娘放在眼里了!这等事,我还是不便招惹的为好!”

唐玉环听言一讶,很快,浮于表面地笑了笑:“是,是奴婢目光短浅,没有想透彻了!”

采儿捕捉到了玉环眼中一闪而过的讥讽,忽然间确定了,她果真是受了惠妃的指使,过来害她。

也太小瞧我了吧!江采儿阴冷一笑,难道惠妃想这么容易就安排眼线在自己身边,呵,竟被小看了!

而唐玉环,江婉仪早就了解了她的性子,不会忠于任何人,只会为她自己。既然如此,这个棘手的角色可以被惠妃用来害自己,也可以反过来害惠妃。

重点是,她和惠妃,谁开出的条件更让唐玉环动心而已!

若是靠皇后华妃等人扳倒惠妃,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不然不会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动静;但唐玉环不同,她是惠妃的身边人,且心机颇深,在她眼里,惠妃都只是她接近皇上的跳板。既然如此,她江采儿应该是更好的跳板吧!

采儿心思一转,忽然说:“不过,看在当初姐妹一场,也算是有些情分的。你以后若是想要什么好处,便告诉我吧!只要是我能给,都可以给你!”

唐玉环犹疑半晌,觉得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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