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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最高之九五至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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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涵卿有些腼腆的开口,“涵卿以为少将军此时不宜前去。”

“为什么?”“太晚了。”

这是什么理由?我知道那里是以歌舞姿色揽客的地方,可这跟时间晚不晚有什么关系?

没理会他的话,我径自催马前去。刚进门,我们就被恭敬迎入。

虽是夜半时分,这里仍然热闹非凡。一楼中央的大红波斯地毯上,婀娜多姿的美女们正跳着胡旋舞,举手投足间香艳冶丽、媚态横生,引得一众客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二楼琵琶等丝竹之声,婉转悠扬,煞是动听。

不等人询问,我说“我要一间三楼东边的房间”。

看似端庄的老鸨冲我媚媚一笑,“水少将军是第一次要上三楼哦——”我不耐烦的皱了眉,老鸨立刻又笑道“不知少将军要哪位姑娘作陪?”

我一怔,“不需要,我只要房间。”

老鸨望了我半天,又瞧了我身后的卫涵卿,一脸暧昧加遗憾,最终没多说话,如我所愿,命人奉茶,并带我们去三楼。

三楼回廊上走着,一路听到别的房间隐约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我也没太在意。

进房,我开窗瞧了瞧。不错,一切如我所料,从这里看大理寺狱,和它附近的几条街,都很清楚。

回头,见卫涵卿低着头,离我远远的,完全不似平时,我不免有些诧异。过去拍拍他的肩,正要问你怎么了,熟悉的天晕地转感陡然发作。唉,又要到十五了。

悠悠醒转时,我躺在房里床上,卫涵卿正俯身注视着我。

幽黄烛光下,他的双眸灿烂如满天星辰,唇色艳若花瓣,整个人散发着奇异的诱人魅力。我从未见他如此,俊美得让人目眩。

“溶儿……”他滚烫的手指,轻柔的从我的额滑到脸颊,溜到下巴,似在描画着我的轮廓。我明知不该和他这样近距离接触,但突然间觉得好累。有他温煦如朝阳的气息笼罩着,那惬意的感觉,让我懒洋洋的不想闪躲。

“溶儿,”我仿佛听到另一个声音,也如此温柔的叫我。是重玥。

不知不觉,我已双手抵在卫涵卿肩头,意图推开他。

“不要逃……我只想做这世上最靠近你的那个人……”卫涵卿的声音,满溢了我始料未及的深情。心一颤,手臂陡然变得无力。最靠近我的人?近到与我分享一切快乐和痛苦?与我一起分担秘密和责任吗?

我凝视了他,那夜色双眸,如湛清泉水,流淌的全是真诚和执着。薰薰然,我仿佛在浓浓白雾中行走,一时找不到方向。
17、情网

小时候,父亲告诉我,荔枝和杏子都好吃,后来我尝了尝,从此爱上了荔枝的甘甜多汁。而杏子的酸涩,让我再不肯吃第二个。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你不尝试,就永远不知它是什么滋味,可你若去试,就要有承担任何后果的勇气和准备。

这一刻,我真切感受到他的心意。只是,我无法肯定自己追寻的方向。

静谧夜中,他怦怦有力的心跳声听起来格外清晰,居然和我的心跳声节奏一致。奇妙的情愫油然而生,我忽而很想靠近他。

卫涵卿扶我坐起,笑如春风,“是不是想听心跳?”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他怎知我在想什么?

“上次在书房还没听够么?”

书房?上次?莫非那次醉后,在贵妃椅上,我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就是在听他的心跳声?

完了,一想到那天晚上,我就脸发热、心狂跳。一种叫做紧张的情绪,不可遏制的侵蚀着我的神经。

避开他的目光,我一眼看到一角白纸从他胸前衣襟处掉出,忙伸手接住。那纸叠得整整齐齐,他随身带了,莫非是极重要的东西?

好奇心起,也为了转移彼此的注意力,我笑着扬了扬那纸,“什么东西,这么宝贝?”他笑而不语。

“我能不能看?”我问。他点点头。

展开那纸,赫然发现上面写着“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句子上佳,对仗音韵都极工整,却看得我目瞪口呆。这,分明是我的笔迹!难道是我醉后写了送他的?

可我几时有这样的文采?莫非象小时候一样——我脑子不清楚时,反而特别擅长吟诗做对?

“为什么发呆?”他温和说着。

我下意识稍稍退开,有点慌张,满脑子盘旋的都是这十四个字的含义——就算我没有彩凤那样的双翅,不能时时飞到你身边与你一起,但我们的心却象灵异的犀角,自有一线相通,心心相印。

这样柔情蜜意的诗句,我写了送给他?

“不舒服?”他好像在端详我的脸色。

“这幅字……我拿回去……你就当从来没有看到过……”我生平第一次如此怯懦的开口,第一次不敢看他的脸,然后象个小偷一样,把字抓了揣在怀里,起身就走。

我快,他也快。我瞬间变换了几种身法,他却始终如影随形挡在我面前。我不想和他动手,只得停步。

“为什么不看我?”他的语声和平时一样,醇厚动听。我却依然象个埋头沙堆的鸵鸟,不肯面对他。

“不愿意,还是不敢看?”他语调一转,难得的有些玩笑的意味。

我咬咬牙,不忿的抬头,“谁不敢?”一眼瞥到他笑眼中的温柔溺爱,心中仿佛有根弦被拨动,异样的情愫充溢胸间,好似有什么要失控了。这感觉让我无所适从。

“反正,我醉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都不算数的。”别开脸,心好乱,这话脱口而出。说完,我自己也怔住了。偷眼看他,他脸色未变,眼里的笑意却消失得无影无踪,隐隐有跳跃的火焰在闪动。

我不知此刻要怎样对他,只想赶快离开。意外的,他如电般扣住我的右腕,将我带到胸前,圈到怀中。他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这不象他素日的温顺。

他墨眉微蹙,掩不住丝丝怒气,虽不说话,手臂却很用力的抱紧我。我第一次见他这样,竟不忍推开他。

“溶儿……”半晌,他的唇贴着我的耳际,轻轻叹息。

“从跟着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是女孩子……”

他说的是我晕倒,他用马车送我回来,解开我衣襟的那次?可他既然发现我的秘密,为何不及时掩饰?反而被父亲责令鞭笞?

“因为就算我掩饰了,也没办法骗自己。”他似知晓我的疑惑,诚挚的望了我,整个人好似涓涓月华下的纯澈美玉,让人为之心醉,“在马车上,你不停的冒冷汗,皱着眉,手紧揪着衣角不放,嘴唇都咬出血了,却不出声,安静乖巧得让我担心,甚至害怕……那时,我已决定要守在你身边。”

他、他说的是“一见钟情”?还是在我昏迷的时候?

生命中第一次,有人向我说这样的话,我惊讶得说不出话,只知道瞪大眼睛。

“后来,你故意刁难我,我知道,是好玩嘛。”他的眼睛笑得弯弯,象夜空中的皎洁新月,“就好比一个小孩,看到一只小狗总跟着自己,就会忍不住逗它,欺负它玩,对吧。”

“这个小孩却不知道,那只小狗有多喜欢她,一心认定她。所以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怨她离开她。”

事情居然是这样?他一早知道我是女孩,早就暗暗喜欢我了?

心中,仿佛有谁在那里肆意放了漫天焰火,一片璀璨绚烂。可隐隐然,我又若有所失。

“醉后的事,可惜我不记得了。”我遗憾的说。那是我第一次和男子那么亲近呢。依锦素所说,我和他是甜蜜度过的。这么重要的时光我却不记得,我一阵懊恼。

“溶儿……”他笑容如平日,眉间却染了几分无奈落寞,让我看得揪心。他的手臂依然亲密的环着我,我们依然靠得很近,我却觉得他正一点点冷下去。

我猛的醒悟,我说那话,他误会我在委婉拒绝他。

不知为何,我心急要解释清楚,大声说,“我没有不喜欢你呀。”更糟糕的是,我居然一下环搂住他的腰,整个人倚在他胸前,还把头搭在他肩上。

等所有动作做完,我看到他俊雅的脸庞如明珠在前,近在咫尺,这才意识到自己该有点女孩子的矜持,忙不迭的想撤退,已是为时晚矣。他牢牢的拥了我,仿佛永不会放手。

他黑眸中瞬间迸发的喜悦光芒,宛如划破薄雾的晨曦,明亮得我不敢直视。清楚的感到那目光的灼热,我的脸腾的发烫起来,待要低头,他的手却恰到好处的托起我的脸。

“溶儿……”我从不知道男子的声音也能如此缠绵悦耳。垂下眼帘,我胡乱拨弄着他的领襟,舌尖甜丝丝的。

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轻快的沿了我的额头、脸颊,一路滑到双唇。这吻,清新如雨后柳芽,让我既害羞又兴奋。

虽一再告诫自己切勿感情用事,但此刻,我无法抗拒心的吸引。心,有灵性般,自然的伴他的心跳而跳,韵律和谐而美好。

不知几时,他的手臂松开我时,我才发现我们已躺到床上。

他倾身在我上方,随手抚了我的额发,乐悠悠的神态仿佛在对待心爱的小猫。我笑嘻嘻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他的脸顿时有些微泛红。

“涵卿……涵卿……”不知怎的,这两个字如沾了蜜,含在嘴里特别的甜。

他突地俯身下来,双手抓住我的手腕。脉门被制,只能任人宰割,乃练武人之大忌。本能的,体内真气急速往手臂流去,蓬勃力道蓄势待发。

凝神看他,他的脸上盈满笑意,我略一犹豫,已被他霸道的攫取了双唇。狂风暴雨似的吻,滚烫的舌恣意嚣张的纠缠着,带了炽热狂乱的气息,诱人犯罪。

肌肤,隔了丝衣,摩擦,生热。

唇舌辗转,探索,流连,口干舌燥。

如沐暖风飘飘欲仙,又似烈日下渴望甘泉滋润,非同寻常的感觉流转全身,让我欢悦沉迷着。

“这次,记得了么?”他慢慢放开我,似认真似调皮的问,好像在怪我忘了上次的快乐时光。

我故意撇撇嘴,“刚才是你强迫我的,我才不要记得。”

“溶儿若不愿意,天下有谁能强迫你?”他爱怜的搂过我的腰。

我笑了。我若不愿意,自然有千百种法子制止对方,即便是重玥,也不例外。重玥?一瞬间,心情的天空没来由多了几朵乌云。

“脸色好差,回府休息吧。”卫涵卿担忧的望了我。

我摇摇头,“我心烦,不想回去。”一想到卧房里还残留着重玥冰冷的怒气,我就不自在。

“在担心军粮的案子?”

“也是,也不是。”我对上那明澈的黑眼睛,轻轻笑了,习惯性的又想考他,“你说,该怎样找出幕后主使人?”我想我和重玥的对话,他和锦素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认真想了想,“应该从陈鹏程入手。可以派人潜入大理寺狱中,假装要杀陈鹏程。陈鹏程一定以为幕后主使人想杀人灭口,他为求保命,自然会把真相说出来。”

我赞许的冲他挤挤眼,“这么短时间,能想出这个好办法,不错。”

“你说不喜欢笨的人,我怎敢不学聪明点?”他一笑,顺势抱我趴在他身上。

我大笑起来,“只可惜这法子重玥傍晚时已用过。而且不幸的是,他派的执行者不够机灵,让陈鹏程识破了。”适才去探陈鹏程,我并不是一无所获。

“啊?”他的墨眉挑了个可爱的弧度,既吃惊又懊恼的模样漂亮极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他转而双目炯炯的望过来,“我的溶儿绝顶聪明,一定有法子的对吗?”

“我困了……”揉揉眼,我撒娇的把头窝在他胸前,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耳畔,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我恬然入睡。

我知道,作为水少将军,让任何人看懂看透我的心思,都是件危险的事。
18、诱饵

清晨醒来,一睁眼,我看到酣睡中的卫涵卿。

长睫,如蝶翼,安静的栖息着。眉目,精致鲜明得让人称羡。好奇怪,睡时他棱角分明,少了几分温厚纯良,倒多了几分刚毅不羁。

低头发觉自己还靠在他胸前,呼吸间尽是他的味道,心不受控制的乱跳起来。

半晌抬眼,才见他已醒,正一瞬不瞬的笑看过来。

耳根发热,我故作正经,“你傻笑什么?”他含笑不语,拿了台上的圆镜给我照。

有个美少年,眉笼春烟,目荡浅羞,颊生红晕,唇漾痴意,一副情思昏昏的模样,正在镜中朝我傻笑。完了,原来我比他看起来更傻气。

偏过脸去不看,我嘟囔着,“都是你不好!”

“我哪里不好?”

瞧他严肃的神情,似把我的话当真了,我只想大笑。转脸间,眼睛被晨曦照得一花,不禁心中一凝,原来已将近巳时。

唤人送水进来,我无视红袖招下人的惊异眼光,自顾自的梳洗整装。又付银票给老鸨订了这个房间三天,我才和卫涵卿一起回府。

回府后,让卫涵卿去补眠,我吩咐下人即刻秘密去做四件事。

第一,向外隐约透露一条消息。就说太子殿下对军粮案大有怀疑,准备重审此案,而且昨夜亲至将军府问罪,激得水少将军大怒,发誓会在三天内撬开陈鹏程的嘴巴,还将军府一个清白。

第二,把陈鹏程的家人暗里转移地方,保护起来。

第三,抽调威烈军中两百精锐之士,进入大理寺狱,协助守卫。

第四,太子那边有什么行动部署,即刻回报。

接下来,我继续我的睡觉大业。毕竟,每逢十五,我的体力和真气都会剧减。

待我醒来,已是午后。我叫了卫涵卿一起去给牡丹除虫浇水,惹得锦素一脸的惊诧。

不等锦素发问,我大方的拉过卫涵卿的手,以示心意。结果,锦素了然的微微一笑,反倒是卫涵卿有些不好意思。

自然,在其他人面前,我和卫涵卿还是老样子,一个昂首阔步,一个恭敬跟随。我可不想整个将军府的人,都以为他们的少爷有断袖之癖啊。

思及今天是七月十五中元节,长安诸寺都有盛大的盂兰盆会,我自然不愿错过此等盛事。意外的,锦素不愿同去,我也不勉强她,只和卫涵卿徒步前往。

今日慈恩寺中的盂兰盆供以金银翡翠点饰,奢贵华丽,尤胜往年。佛殿前铺设供养的花蜡、花瓶、假花果树等,也各竞奇妙,蔚为大观。

而一路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所谓倾城随喜之壮观盛会,正是如此。

逛了一会,意外的,我瞥见一张娇艳妖娆的脸,在一假桃树后,一闪即逝。是重玥的男宠,那天城楼上的红衣少年?难道重玥也来了?

下意识的拉了卫涵卿的衣袖,我忙要挤出人群。却听不远处有人小声议论开来。

“瞧,是水少将军……”

“……你听说没有,水少将军和那个跟班昨夜在红袖招过了一晚上,还没叫姑娘伺候呢……”

“嘿,那随从倒生得好俊模样,可惜贱了点,居然卖身……”

环顾,我瞥见许多龌龊眼神躲躲闪闪的看过来,显见都有些下流念头。

漠然以对,我只想速速离开。

“水少将军,殿下请你到那边茶楼一叙。”小太监安福突地自人群中冒出,拦在我面前。

“水溶有要事在身,恕难从命。”我径自往外走。

旁边倏地挤出一人,是宋书清,“书清素闻少将军‘天赋异秉,不世之才’,仰慕已久。今次有三道难题,想请教少将军。”话虽客气,那目光却分明有挑战的意味。

心中一动,我反问,“宋公子有难题?”

“是。不若到殿下那边,边品茗边探讨如何?”

我点点头。重玥心中不快,如今定是他的人要为他出气,故意为难我。可我又岂会怕他们?何况此地人多,我正可借机树立“不世之才,无所不能”的声威呢。

来到茶楼二层,重玥一身便服倚窗而坐,懒洋洋的望着楼下,似根本没看到我。

我在一旁的桌边坐下,也做没看到他,转向宋书清,“你有什么只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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