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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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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口和用绳子绑来的汉民和其他部落里的人交易。不过在白天,他们抢来的看着漂亮的年轻女子都被蒙军旗和内蒙那些台吉选走了,剩下的都是姿色普通的女子。可是那些蒙军和内蒙兵却不知道,外蒙古兵都在私下嘲笑他们不识货,那些瘦弱娇小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只有手脚宽大结实的女人才好生养,才能给部落繁衍人口,才能经得起他们的折腾。那些看着就病怏怏的女人一点用也没用,大漠风沙吹上几天,怕就要死了。带回去,白浪费粮食,弄起来也不快活,哭哭啼啼的好不尽性,傻子才要呢。
  一个帐逢的四周,搭着篝火堆,一排排耷拉着脑袋,小声哭泣的女子麻木的坐在地上,不时有蒙古人过来拿棍子挑她们站起,也不看她们脸,只拿棍子在她们胸口、臀部敲打着,甚至还会粗鲁的将大手伸进她们的衣中,去揉捏她们难以启齿的部位。有的还会扳开她们的手掌心看,然后就操着她们听不懂的话对那些将她们抢来的强盗争论着什么。
  有时,一只羊就能换走一个女人,有时,却换不走。营寨里,就同集市一样,和其他地方的集市不同的是,这里的货物是汉人和他们的财产。蒙古人很好酒,清军不给他们发酒,他们就自己抢。一旦抢到酒,就三五成群聚在那里痛饮着,喝醉了就将自己抢来的女人按在身下,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粗暴的撕开女人的衣服,用那多少年不曾洗过的肮脏东西去侵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不知怜香惜玉,他们只在那野蛮的动作,一下下动作令得女人发出撕心的痛楚。然而,无人过问,无人制止,有的只是充耳的笑声。寨门外,上千具男人、女人的尸体胡乱的堆在那,冰冷,冻得生硬,这些都是反抗者的下场。
  喝了酒,玩弄了女人的蒙古兵仍就不去歇息,他们借着酒劲在那打架,在那叫骂,在那相互抱成一团。这里没有王法,有的只是兽性。汉人在这里,是最卑贱的物件,他(她)们都称不得人,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替强盗干活,让强盗发泄兽性然后产下强盗的后代,让强盗一代代的延续下去。
  梅花岭立营之日起,蒙古兵就将左近数十里范围内的百姓,不问男女老少全赶了过来掘壕负土,妇女老丑者亦荷畚锸。左右树木都被砍伐一光,房屋也都被拆掉,只为取其栋枋梁楣,大柯长干作排栅以为沟缘。他们又到处挖掘汉民百姓的坟墓,将一具具棺材剖开,将尸骨随意的丢弃,只为了能够得到这些棺材板。那些死下葬没多久的尸体都遭到了斩首的噩运,有些生病死去的年轻女子甚至被辱尸。她们的家人稍有反抗,哪怕只是脸色难看些,都会被马上拖进墓中活埋掉。
  数千名被强征来的汉民百姓,每日蒙古兵只给他们一瓢水,几十人吃一桶比猪食都不如的食物。早上天未亮就要出工,直干到深夜方被放还,每日疲病死者十之七八。那些稍有姿色的妇女则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昼夜。每天都有大出血的女人被拖到营外,不顾她们尚未死去就扔在冰冷的泥土上,成为一具具的“僵尸”。
  外蒙兵的军营是汉人的地狱,内蒙兵的营中也好不了多少,唯一军纪还算严明的是最正中的蒙军旗。篝火一堆堆的燃烧着,不时有巡逻的蒙古兵走过。他们不需要出去抢劫,他们有专门的军粮,将领们要是来了性子,便去内蒙兵的营寨里挑人,玩事后玩得高兴就留下赏女人口饭吃,日后带走,不高兴或打或杀,或扔给部下们淫乐。相比那野性的外蒙兵营,蒙军旗多少披了件“和善”的外衣,或者说,他们有了点文明。
  大营外,虽然外蒙兵没派人哨探,内蒙军和蒙军旗却放有哨探,他们当值回来后看到喝醉了的外蒙兵在那鬼闹,一个个都笑得合不拢嘴,没有一个去制止的。他们策马缓缓穿过外蒙兵的军营,肆意笑着看着那些赤身裸体的汉女被一个个大汉压在身下哀号。偶尔,他们还会停下来拿马鞭对那些可怜女人指指点点。一路行进途中,外蒙古们对这些蒙军旗和内蒙的哨探都很恭敬,等他们走远后,一个个目中满是羡慕。他们却不知道,这些让他们羡慕的蒙军旗在见到满州大兵时,表现的要比他们还要不堪。
  几个哨探穿过了外蒙兵的营寨后,还没进入内蒙兵的营寨,却听到南边扬州方向有马蹄声传来。那急促的马蹄声在夜色之中传得很远,哪怕外蒙兵的营寨里都是杂音,那几个蒙军的哨探还是听到了这急促的马蹄声。
  几个哨探彼此看了一眼,人人都有困惑之色,他们迅速拉转马头掉头冲出。一路上,几个还在发酒疯的外蒙兵被撞倒踏翻,却是只能在那惨叫,没有人敢去喝骂蒙军的人瞎了眼。一个外蒙的小台吉听到动静,把身下的汉女摞到一边,快步冲出来,等看到营寨外有一队满州兵冲过来后,他吓得立时大喊手下赶紧开营门,放满州大兵进来。
  营门刚一打开,数十骑满州大兵就纵马奔了进来,前面那个将领座骑在离那台吉还有一个马头的地方停了下来。
  冲过来的那几个哨探认出了来的是皇帝身边的一等侍卫郎坦,他们想要翻身下马,郎坦却喝问他们道:“王爷在哪!皇上有旨意!”
  “王爷在营中,请大人跟我们来!”
  一听有圣旨来,那几个哨探忙调转马头带郎坦去找他们的亲王、当今大清太后的哥哥、科尔沁的亲王吴克善。
  这么晚了,皇帝有什么旨意给吴克善?
  郎坦等一路奔进内蒙兵大营时,外蒙古各部落,内蒙各旗的札萨礼都得到了禀报,他们一个个困惑的一边穿上衣服,一边急步向吴克善的科尔沁大营赶去。


第844章 皇上要决战?
  吴克善的三弟,被封扎萨克贝勒的索诺木进帐时,就看到大哥吴克善和一帮蒙古王公正在议论着什么。他认识郎坦,当年郎坦的父亲吴拜和内大臣洛什、何洛会等人被下狱时,还是他在姐姐布木布泰那里为吴拜说了几句,吴拜这才没和何洛会他们一起被皇帝处死,郎坦也很快官复原职,所以对索诺木兄弟几人,吴拜、郎坦这父子俩向来是感激的很。
  见大哥吴克善和额森、鄂齐尔他们脸上都很难看,一帮人正在争吵什么,索诺木突了一下,低声问郎坦:“出什么事了?”
  额森是科尔沁左翼后旗多罗冰图郡王,鄂齐尔是右翼前旗多罗郡王,二人和吴克善一起都是科尔沁二十四旗最亲近大清的王公。
  “三贝勒,德克素尼败了,皇上要蒙军即刻移营,估摸这两天就要大战。”
  郎坦低声将德克素尼、多弼、佟国纲等部战败的消息与索诺木说了,索诺木听后有些震惊:“南人这么能打了?”
  索诺木不能不吃惊,原先济度、岳乐、罗托他们战败,总觉得离得十万八千里远,加上南方又不利骑兵作战,故而以为太平寇占了地利才赢,可现在先有瓜州之败,再有卞家河口之败,虽说败的不都是满蒙骑兵,可怎么也有大几千人。放从前,这大几千骑兵单独拉出来随便放在哪,都是独当一面的大军,能够对阵十万以上的明军,可现在,却眨眼就败了,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些。
  郎坦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他只知道鳌拜将消息奏上来时,主子的手都在发抖。有一件事情他没敢对吴克善、索诺木这帮蒙古王公说,那便是德克素尼部是全军覆没,没一个跑出来。这还不打紧,打紧的是太平寇竟将俘虏全部杀害,上万颗人头沿着官道一路悬挂,据那些亲眼见到的满州将领说,当时他们的感觉是比大白天见鬼还要吓人。
  卞家河口的大败已经让扬州城中的顺治再也坐不住了,眼下他手头除了鳌拜从江北大营带来的两万多满蒙骑兵,剩下只有几万绿营兵了。而太平军在取得卞家河口大捷之后,并没有收缩休整,而是步步进逼,眼下他们的主力已经进至仪真河口一带,结结实实的摆出了决战的架势。
  顺治弄不明白为何贼秀才敢在兵力并不占优的情势下仍然大胆北进,要和清军决一死战。也许索尼的理由最能解释贼秀才的大胆,那就是他们渡江以来仗打得太顺了,以致目空无人了吧。这对大清是个好事,因为轻敌的人从来不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顺治认可索尼的说法,但想来也是可悲,从前十几个满州大兵就能追着上千个明军一路撵杀,或者赶着几千绿营兵勇猛冲锋。现在,目空无人的成了别人,一切都反了过来,一想到这,顺治就觉得胸口堵得很。
  接到鳌拜奏报时,顺治当时就失神了,恍惚间似乎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八年前,他在紫禁城收到尼堪阵亡消息的那刻。
  老天爷可以作证,顺治虽然恍惚了,但他没有心生退意,反而竟是涌出了不甘和不服的勇气。既然贼秀才要战,那便战吧。决战不可避免,他是大清的皇帝,他不可能在失了两阵,但仍占有优势的情形下就吓得逃回北京去。或许,贼秀才不败的神话会在几日后就被打破。
  顺治采纳了索尼和鳌拜的建议,调集所有兵马,所有能调来的兵马,满州、蒙古、汉军、绿营,只要在扬州左近的全部调来,就和贼秀才在南边来一场真正的大战。而不是一开始收到瓜洲战败消息后所做的层层布防措施,那个决定现在看来太过愚蠢,平白放弃了兵力和机动优势,遂使得有卞家河口的惨败。一败再败,那感觉就如被人拿刀从身上一块块割肉,哪怕这个人再强壮,终有被割得遍体磷伤之时。倘一开始就集中重兵猛攻过去,贼秀才又有多少兵马能够挡住大清的疯狂一击。
  鳌拜向顺治检讨了自己的失误,顺治原谅了他。不管怎么说,鳌拜都是他忠实的奴才,也是最能打的奴才。他还需要这个奴才替他将贼秀才擒到面前,然后一刀刀活剐他。
  ……
  帐中除科尔沁各部王公,其他各部和外蒙的郡王、贝勒也来了数十人,方才争吵的原因是外蒙那帮人要大清先给他们补充钱粮军械才肯开拔向南,吴克善却让他们现在就走,等到了南边再行补充。双方争执不下,后来杜尔伯特部亲王阿塔从中周旋,说先从科尔沁和他的部落分些东西出来,外藩那帮王公才同意移营出兵。
  解决了外蒙兵移营的问题后,吴克善方想起来问郎坦太平寇的主力现在哪里。郎坦说道太平寇的主力现正聚集于运河西岸的高旻寺一带,那里距扬州城已经不到三十里。
  据探马奏报,他们在高旻寺看到了太平寇打出的伪齐王大都督旗号,因此判定太平军的主力都集结在那。鳌拜奏报说,高旻寺一带位于仪真何和大运河夹角处,太平寇将主力聚集在那,显然是要主动渡过仪真河北犯。种种迹象表明,太平寇的水师也运河正向仪真河活动,甚至他们就在岸上清军的眼皮底下活动。
  吴克善问郎坦在高旻寺的太平寇到底有多少兵马,郎坦犹豫了下,说了一个他认为稳妥的数字。
  “五万?有这么多?”
  听了郎坦报出的太平寇兵力,吴克善皱了皱眉,如果外甥是让他们蒙古兵在高旻寺充当主力迎战太平寇的话,那怕是没有什么胜算,因为蒙军加在一块也不过三万人。
  郎坦见状忙道:“王爷放心,这一次不是蒙军独自出战,鳌拜也会领军出战,另外还有三万多营兵也会参战。兵力方面,我们是占了很大优势的。”
  郎坦有一件事没有说,那就是鳌拜奏报的太平军主力只有三万多,他多报了点,却是怕这些口外蒙军听说三万多太平军能歼灭德克素尼的三万多兵,会被吓坏生了临阵退缩之意。南方的明军可能弄不清楚这些口外蒙军的底细,只道他们也和满蒙八旗一样勇猛擅战,郎坦却是清楚,这些人只不过是骑在马上的强盗,他们的战斗力和意志力远不如同是蒙古的蒙八旗。他们之所以肯奉调入关来,冲的完全是大清许给他们的厚报,而那厚报他们的父祖当年得到了很多,也基本上没有什么损失,这才踊跃入关。但要让他们知道面对的是一支强军,一支歼灭了数万满蒙汉八旗的强军,这帮人多半就会缩头了。欺软怕硬用在他们身上,最是合适,哪怕吴克善这些科尔沁人,也未必都甘心替大清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这么一说,就是十万对五万。二比一?”
  一众蒙古王公都是松了口气,先前听到南边战败消息时,他们可真的有点惶恐不安。现在听说是大清皇帝要决战,兵力上己方是双倍,且骑兵有五六万之多,那一个个自然没什么好怕的了。
  “皇上是想决战?”
  索诺木再次确认,郎坦点了点头,决战的意图扬州内外,甚至可能太平寇也察觉到了,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吴克善微一沉吟,抬手吩咐一众王公贝勒:“都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移营!”


第845章 取明自代?
  戴家庄是高旻寺西边十几里的一个小庄子,顾名思义,这庄子是戴姓人家聚集之地。
  太平军第五镇的“戚”字军旗是两天前在庄子前的一处高坡上升起的,当时庄子里没有一个人,或者说没有一个活人。第五镇从庄子里找到了一百多具冻僵的尸体,从庄子里那些被踢倒的屋门,搜得一片狼藉的屋子内可以看出,这个庄子被洗劫过。谁洗劫了这个小村庄,不言自明。埋葬了死难村民后,第五镇甲旅开进了村子,乙旅在村口北侧开始修建环形防御工事,丙旅则在东侧构建简单工事。
  这日下午,天空忽然就黑了下来,然后就见乌云层层从北边天际向着南边翻卷而起。乌云很黑很黑,没过多久,天空就一片昏暗,狂风也渐渐起来,半空中满是被狂风吹起的树叶、干草。“呜呜”的风声中,淮扬大地如同灾难世界般可怕。
  戴家庄内到处都是被狂风吹倒的坛坛罐罐声,不时有屋顶被狂风吹起,上面的瓦片和干草成捆成捆的掉落。庄子里一片慌乱景象,甲旅的士兵在大风下拼命固定着帐逢,居住在屋中的士兵也在手忙脚乱的顶着木板,堵着窗户。正在村口修建工事的士兵们则放下了手头的一切活计,拿着配发的铁锹就在风口中用力挖掘着冻得艰硬无比的地面。军官们担心马上就会有大雨,如果不能及时挖好排水沟,工事将被雨水淹没,到时一切辛苦就泡了汤。
  数千太平军士兵就这么顶着狂风拼命的干活,一个在最北面风口下指挥的百户刘志武被大风一下吹倒,狠狠撞在了一根木头上,额头上顿时起了大包。他的脸上、耳朵上通红一片,却不是被砸得,而是被冻得。从地上爬起后,刘志武连连摆手示意部下们不要管他,赶紧干活,要不然大伙晚上就有的受了。
  在大风中一番忙碌后,第五镇总算抢建好工事,固定好营盘,整齐错落有致。尔后穿着蓑衣的士兵出现在大风中,任凭狂风在耳边呼啸,他们始终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直紧紧盯着远处。
  狂风中,竟有蹄声响起,却是几骑一拨的探马一批批的撒了出去。这些探马是全镇的眼睛,担负着全镇的敌情警戒,他们的存在,他们的付出将保证在敌兵偷袭过来时,他们的同袍能在最短时间内组织起来迎敌。虽然风很大,马上有可能就会下大雨,按理这天气不可能有清兵偷袭,可他们依旧跨上座骑在大风中出行,这一切,只为他们是军人,只为他们是太平军,只为他们是戚家军的延续,只因那森严近乎残酷的军法。
  第五镇的镇将于世忠在狂风中负手站在廊檐下,皱着眉头看着天上的乌云。不远处,“戚”字大旗被大风刮得噼叭作响,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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