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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禽兽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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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更加摸不着头脑。

走进澡堂,问:“怎么了?”

“嗯?不知道……”青圭摇了摇头。

两人面面相觑。

林若映冲回到房间里,在床边坐下,心里忿忿不平,我擦!真是失策了!连这样好看的大美人儿都是男的,看来的古代女子的生存压力真的很大,不仅要担心以后老公搞别的女人,还要防着好看的男人……怪不得古代断袖很寻常。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心里又泛起难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花青圭。

下午的时候,有侍从来通知集合,山庄庭院内,十七个被选上的少年们(姑且称之为少年吧,尽管有年幼的林若映,已经十岁左右的杨延晔和舒夜等人)站着,苏安沅一如既往的优雅出场,很正式地宣布,通篇古文,大概意思就是说,这次春选已经结束了,十七个新伙伴要互相友好。

林若映年纪最小,排行十七。

杨延晔排在第七,舒夜第九,他二人倒是一样年纪。花青圭排在十一。

又交代了一些事物,最后苏安沅严肃道:“这几日,宫里会有人来终南,大家要表现的好一些。”

不由让林若映想到每当市领导来学校的时候,学校领导也总是这样说,还要求学生们打扫卫生,大扫除。林若映最讨厌大扫除了,也最讨厌领导。

想到这里,不由好笑。

青圭就站在她身边,好奇:“笑什么?”

“没什么。”林若映低着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苏安沅又说了什么,她就没有听进去。

晚膳时间,林若映埋头吃饭,花青圭照常在她身边坐下,关心地问道:“小映,下午你——”

话未说完,后者重重地放下碗,打断了他:“美人!”

名门出身的子弟,最讲究的就是修仪,这样失态地放下碗倒让花青圭吃了一惊,开始仔细地端详这位同伴的脸色,诧异道:“这是怎么了?”

林若映双颊红红的,隐隐泛着苍白,竟像是说不出的羞愤。

只差找个缝钻进去了,她别开脸:“美人,下午的事不要再提了。”

青圭有些天然呆,听到这话,反而觉得林若映更加高深莫测,便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低头吃饭。

********

上善居里,同样高深莫测的,还有苏安沅。

他摇着手中的扇子:“哦?舒夜,我倒是不知道,你也有这样的闲心?”

“太傅……”舒夜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不想说话,打断道。

“怎么?还不改口吗?虽然为师不知道你为什么有工夫来这里,但是已经拜入我门下,还是这般称呼吗?”苏安沅气定神闲。

舒夜靠在苏安沅钟爱的美人榻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手臂枕在脑袋后面。

“怎么了?这……可不像平常的你啊。”苏安沅瞥了他一眼,觉得有点不寻常。

“老师,我觉得累。”舒夜从谏如流地改口,半分犹豫都没有,这倒叫苏安沅意料不到,而舒夜的话,更是叫他想不到,一直以来,舒夜都是一个从不示弱的人,这样的话还真是头一回。

哪怕是从雨夜中捡回猫儿一样淋的湿透的舒夜的时候,他也不曾这样软弱。那时候他饿的昏了过去,刚刚下朝的苏安沅路过,救起了他,醒过来的他就一直是没有表情的冰山脸。

“老师,为什么我这里会觉得空荡荡的。”他指了指胸口,觉得气闷。他没有等苏安沅回答,几近自言,“为什么总是会觉得空虚,这世间若是连一样引起我兴趣的东西都没有,那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不如将之摧毁。”

窗口,有冷风吹进来,舒夜狭长的眼睛一眯起,将嗜杀的情绪掩饰。

苏安沅一怔,随后摇头,哈哈大笑,否定道:“一定会有你喜爱的事物,就像这次你回来终南一样。”

“老师,你是说她?”舒夜一顿,嘴角扯起微笑。

☆、二十四章 长期饭票

吃了晚膳,林若映在房中休息,花青圭洗漱之后,早早地躺在床上,两个人随口谈天,林若映方知他是四川人士,从小便漂泊江湖,对苏先生很是敬仰,直到这一次做了足万全的准备,才被选拔上。

“啧啧……这一路走来可真是幸苦,雪域、沼泽、断崖、绝壁……好在千难万险都走过来了。”青圭重重地舒出了心中的郁结之气,将原本枕在脑后的手展开,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睡在床上,觉得心中很是舒畅,大快人心。架起脚晃荡着……他这个人很想苏安沅,人前一味地优雅,人后其实挺不羁的。

林若映虽然只跟着舒夜走了沼泽一段,就知道此路艰辛,想必,能留下来必定的都是出色的人物。

“是呢,好在都过来了。”林若映赞同道,有些不愿意回想沼泽的那一幕幕。

“未必,我看,才刚刚开始,终南的规矩和苏先生的授课,都是出了名的严格和严厉。”青圭的语气有点担忧,表情却是一脸向往,想来是很是期待。

“什么?就他?严厉?”林若映诧异,完全不能把呆傻的苏安沅和严师联系在一起。

“是啊,江湖之中,谁人不知?谁不敬仰先生。南方武林均尊先生为首。”青圭道,说起苏安沅,青圭就会激动起来,眼睛亮晶晶的。

“南方武林?”林若映听他这么说,倒不好意思再去诋毁苏安沅在青圭心中的形象,再者说了,自己也并不了解苏安沅,也无从说起。

却听青圭谈起武林格局,不由大感兴趣,她一到这个时空便困居深府,确实是对武林江湖不甚了解。

“正是。”青圭点了点头。

“美人,你同我说说吧。”林若映对着江湖悠然向往。

“美人?咦?你不是要我叫袭人么?……美人啊……,不如袭人好听呢……”花青圭揉揉脑袋,沉思半晌,一本正经地答道……

林若映没无语,她叫他美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到底是有多迟钝啊!林若映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拱手向拜倒。

…文…青圭有些憨,摸不着头脑:“这是做什么嘛……快别这样,我将武林中的事说与你听便是。”

…人…林若映一听,方才作罢。在床中乖乖坐好,手支着脑袋。

…书…“自我大明朝开国以来,北边还不算太平,就算是现在,北边还是混乱。”

…屋…“北边?长江以北吗?可是我觉得,我们这里挺太平的啊。”林若映听他这开头扯得可真远,忍不住出言打断。

“不不,我说指的是长城北面。”青圭忙解释。

“哦……”是这样没错,林若映暗暗点头,“明修长城清修庙”,在对待北方游牧名族的战术策略上,比起明朝的防御战术,清的怀柔政策来的更加长久有效,加以宗教控制,这也跟清这个王朝本来就是游牧名族有关。

又听青圭道:“还有南方武林,额,我的意思是说中原武林,这样就没有歧义了吧……前朝余孽退居蒙古草原,分鞑靼和瓦剌两部落,瓦剌倒还好,隔着一个鞑靼,也算安分。只是那鞑靼可恶,一直骚扰边境居民,杀人越货,无恶不作。”青圭说起鞑靼的恶性便咬牙切齿,姣美的面相上也呆着几分狰狞的味道。

“美人……”林若映有点不安,唤他。

“啊……”青圭随即清醒,缓过神色来,又道:“这北方武林,唔,主要是西北方向,多为鞑靼的势力,其中势力最大的要数正大光明宫,名字虽然好听,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邪魔歪道,中原武林人士都称其为‘魔教’,不屑与其来往。然,他们表面上是武林组织,实际上听命于鞑靼王室贵族。”

“咦?这不是和我们一样?我们不是一样听命于皇帝。”林若映撇嘴,鄙夷道。

“这怎么一样呢!?我们可是终南的人!我们可是羽林卫!而且,江湖中人都以为羽林卫只是一个闲职,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青圭气得跳脚的时候,也很苏安沅很像,大抵他一直很崇拜苏安沅,便将他的样子学了个十足。

虽然青圭很激动得解释,但是林若映还是觉得差别不大。

“正邪不两立!明白了没?”青圭将她神情看在眼里,恨不得敲敲她的脑袋,把她敲醒。

林若映“嘿嘿”一笑,不再纠缠刚才的问题,反倒问道:“魔教名为正大光明宫,那我们呢,江湖上称我们什么?”

“我们这一派没有名字。”青圭想了一想,道:“先生师从青城派,青城一派自先生起凋敝,有的人也将我们称为‘青城派’,但先生长居终南,也有人叫我们‘终南派’或者是‘羽林郎’。先生一向不喜争名夺利,也不喜江湖纷争,是以没有给自己的派别取名字,就是希望门下的弟子不要出去争这些虚名。”

“这样啊……你倒知道的清楚,对了,你是四川人,怪不得对青城派,对苏安沅都很熟悉呢!”林若映从心底里赞道。

哪知,青圭闻言竟然变色,不过一闪而过,他掩饰得很好,林若映并未发现。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青圭说困了,便歇息了。

林若映头一回出府来玩,觉得新鲜,便睡不着,这感觉就像是高中的时候头一次住校,又新奇又激动。她在房里待得气闷,又见花青圭翻过身去,朝着墙睡去,不知道他睡着没有。

林若映不想惊醒他,便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青圭转过身来,一言不发,不动声色,看着她轻手轻脚地出去。

走到走廊,林若映才觉得神清气爽了些,伸了一个懒腰庭院里栽种这几株桃花,原以为像苏安沅这般自命清高的人物必定会种一些梅花呀、兰花呀之类的高洁的植物,没想到满园子都栽种着桃花,林若映挺不解的,还带着一点诧异。

就连林府,家中父亲也爱种一些绿梅。没想到,苏安沅竟然如此简朴,真不像他一向爱装的性格。

也不是说桃花不好,只是觉得太普通。冬日之中,枝桠光秃秃的,积着雪,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林若映静静地在庭院中走着,转过一片桃林,在石头边坐着发呆,月色正好,有些想念家中母亲。“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说的就是她此刻的场景了。如此又在庭院中转了一会儿,方起身回房。

走至走廊,发现房外站着一个人,凭栏望天,服饰华美,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看清她,拱手道:“小十七。”

林若映年岁最小,排在十七。她听出他声音,应该就是那日把宋玉喊走的那个人,和宋玉一屋的那人。

林若映反应过来是在叫她,当下回礼,却不知道对方如何称呼。

“北辰剑。”他看出她的为难,自报家门,笑得爽朗。

北辰,大明巨商世家,富可敌国,偏生家主好武艺,给自己儿子取名一个“剑”字,还把他送来求学。

至于北辰剑是自己考上终南的,还是北辰老爹花钱买的,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林若映不是很懂明朝的钱币面值大小,若放在现代,大约苏安沅就是那种,给你一百万我儿子能不能来?苏安沅一脸正义地拒绝:“你把我终南当什么了!?”但,若是给他一个亿呢?十个亿呢?苏安沅考虑到一山的人也要吃饭,便欣然同意了。

“北辰贱?”林若映掩面失笑,遂觉无礼,毕竟那是人家的名字。哪知对方不仅不怪,还大笑起来。

“是剑!不是贱。啊哈哈哈哈……”北辰剑笑得爽朗。倒教林若映没有想到。

到大明朝,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直爽的人。林若映嘴角上也不自觉地弯起,带着微笑,受他感染一般。

“哦……知道了知道了,是贱,剑贱,贱贱。”林若映笑着。

“哎呀,小十七……跟你说了是剑……”北辰剑笑着指正。

林若映心想着这两个字同音,他如何分辨地出来我说的是哪个?心里这样想着,却不好意思在问。觉得自己怪过分的,何苦纠缠别人的名字,当下真心实意地叫了一声:“北辰大哥”

那北辰剑想来是名字被人取笑惯了,见林若映如此,他竟然大为感动,勾着林若映的肩膀:“我一看见小十七就很欢喜,大哥什么的不敢当,我排在十三,叫我一声‘十三哥’就是了。啊哈哈哈……”

他长得清爽,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很是开朗。

林若映被他带的心情也好起来,便依言叫了他一声。

北辰剑很是开心,接下腰带上的佩玉,交到林若映手里:“这是哥哥的见面礼,凭着这个佩玉,可是到各个北辰家的商铺取钱。”

这!这可是一张长期饭票啊!林若映有些激动了:“太贵重了……”就连林妃赐给她“鲛人泪”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激动。

“十七收下吧,我的心意,你也要拒绝?”北辰剑板着脸,佯怒。

这样的天降好事,林若映自然不会拒绝,然后开心的收下,然后皱眉,问了一句:“你到底是怎么选上的啊?”

“你是说春选啊?父亲把他的佩玉送给了苏先生。”北辰剑满不在乎地说。

“……”林若映说不出话来。

“小十七……怎么啦?”

“没事……”

“啊哈哈哈……”

走廊之后,月华落了一地。

杨延晔靠在房边,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微笑着看着他们。

☆、二十五章 冤家路窄

一大早,林若映尚未睡醒,就被青圭拖了起来,然后迷迷糊糊地去洗漱。

走至房间外,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听见北辰剑“啊哈哈哈”的笑声:“小十七,起得好早。”

“早……北辰!”林若映迷糊得很,摸着柱子,扶着墙走路,青圭在前面带着她走。

这场景落在杨延晔眼里,不由嘴角弯起,摇了摇头。

“秦兄也起了。”青圭也打了个招呼。

杨延晔笑着回礼,落拓不羁:“是,今天有要紧的人物要来,所以都起早了。”

原来是这样,昨天苏安沅说的就是这件事吧……林若映听着他的声音渐渐清醒过来。

“秦兄,一道走罢……”青圭笑得优雅,笑意直达眼睛,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杨延晔。

林若映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杨延晔,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总觉得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林若映低着头,心情有些复杂。他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

其实,认出了也没有多大关系,自己是光明正大出来的,又不是溜出来的。这样一想,便好受许多。走起路来也昂起首来。

等四人到达庭院校场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到了,睡眼惺忪的大约只有林若映一个人,其余人都打起来精神,站成两排。

林若映有些好奇舒夜,他怎么狂狷冷漠的一个人,居然也能合群地和大家站在一处,实在是不容易,真是稀奇。

舒夜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注视,狭长的眼眸一抬,斜着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扫来仿佛有冰封的力量,寒彻冻骨,林若映打了个寒战,觉得冷,心里头想着,这种家伙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为好,不然迟早会冻死。

苏安沅站在众人面前,白衣谪仙,羽扇飘摇,就那么娴静地站着,等待着那个重要的领导前来。

林若映以为会是皇帝亲临,没想到却想岔了。片刻后,领导来了,那人却是英宗身边最信任的宦官头子王振。架势有点像开学典礼上姗姗来迟的校长。而后面还跟着三人,不看不要紧,一看气不打一处来。

正是郁林卫赵飞扬,还有千喻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还在拌嘴,看上去是千喻单方面又在挑衅赵飞扬。那个不认识的人,大约就是千喻口中的“夏侯大哥”

其余两人也就罢了,千喻也算是自己很好的朋友,唯有这赵飞扬让林若映见了就牙痒痒,这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抓她去官府,跟舒夜一样没有表情,跟冰块一样。整个人又无礼又粗鲁,林若映握了握拳头,恨不得揍他一顿。

青圭就站在她旁边,低声问:“怎么?你认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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