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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应征作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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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太后便下诏:“罢诸祠官不合典礼者,除建武以来诸犯妖恶,马、窦家属所被禁锢者,皆复之为平人。减大官、导官、尚方、内者服御珍膳靡丽难成之物,自非供陵庙,稻粱米不得导择,朝夕一肉饭而已。宫人有自愿出宫者,悉遣之。”
  不到半年,殇帝又死,于是邓太后以清河王刘庆十三岁的儿子刘祜嗣位为汉安帝,邓太后继续临朝听政,邓骘以大将军辅理军国,蔡伦为长乐太仆,封龙亭侯,食邑三百户。
  邓太后禁止邓家享特权,诏告司隶校尉、河南尹、南阳太守:“每览前代外戚宾客,假借威权,轻薄謥詷,至有浊乱奉公,为人患苦。咎在执法怠懈,不辄行其罚故也。今车骑将军骘等虽怀敬顺之志,而宗门广大,姻戚不少,宾客奸猾,多干禁宪。其明加检敕,勿相容护。”
  邓太后怜悯废后阴氏,赦其徙者归乡,敕还资财五百余万。
  司空周章密谋政变,废郑众、蔡伦和邓骘兄弟,劫持尚书草诏,废除太后和安帝,而立和帝长子为新君。禁军不听调遣,周章失败自杀。
  邓太后身体不适,左右侍从们忧心忡忡,祷请祝辞,希望能替她死。太后得知大怒,敕掖庭令以下,只能谢过祈福,不得妄生不祥之言。
  按照旧俗年末要飨遣卫士,大傩逐疫。邓太后以阴阳不和,军旅数兴,诏飨会勿设戏作乐,减逐疫侲子之半,悉罢象橐驼之属,来年仍然是丰年。
  正月,邓太后谒太庙、宗庙,下诏:“凡供荐新味,多非其节,或郁养强孰,或穿掘萌牙,味无所至而夭折生长,岂所以顺时育物乎!传曰:‘非其时不食。’自今当奉祠陵庙及给御者,皆须时乃上。”
  邓太后采纳班勇之言,通西域,抗匈奴,安定并州、凉州。又听从虞诩等人建议,赦免战俘、安抚和谈,平息羌人暴动。
  邓太后诏征济北王、河间王五岁以上的子女四十余人,以及邓氏近亲子孙三十余人,一起开邸第,教学经书,并亲自监试。给年幼的孩子们聘请老师,朝夕入宫,抚循诏导,恩爱甚渥。
  邓太后诏从兄河南尹邓豹、越骑校尉邓康道:吾所以引纳群子,置之学官者,实以方今承百王之敝,时俗浅薄,巧伪滋生,《五经》衰缺,不有化导,将遂陵迟,故欲褒崇圣道,以匡失俗。传不云乎:“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今末世贵戚食禄之家,温衣美饭,乘坚驱良,而面墙术学,不识臧否,斯故祸败所从来也。永平中,四姓小侯皆令入学,所以矫俗厉薄,反之忠孝。先功既以武功书之竹帛,兼以文德教化子孙,故能束修,不触罗网。诚令儿曹上述祖考休烈,下念诏书本意,则足矣。其勉之哉!
  邓康觉得太后久临朝政,心怀畏惧,托病不朝。
  邓太后派内人去问他,派去的那个宫人曾是邓康家的婢女。
  邓康道:“汝我家出,尔敢尔鸦!”
  宫人感到很气愤,回宫便说邓康装病,还出言不逊。
  邓太后便将邓康免职。
  平望侯刘毅有感邓太后德政,上书安帝:臣闻《易》载羲、农而皇德著,《书》述唐、虞而帝道崇,故虽圣明,必书功于竹帛,流音于管弦。伏惟皇太后膺大圣之姿,体乾坤之德,齐踪虞妃,比迹任、姒。孝悌慈仁,允恭节约,杜绝奢盈之源,防抑逸欲之兆。正位内朝,流化四海。及元兴、延平之际,国无储副,仰观乾象,参之人誉,援立陛下为天下主,永安汉室,绥静四海。又遭水潦,东州饥荒。垂恩元元,冠盖交路,菲薄衣食,躬率群下,损膳解骖,以赡黎苗。恻隐之恩,犹视赤子。克已引愆,显扬仄陋。崇晏晏之政,敷在宽之教。兴灭国,继绝世,录功臣,复宗室。追还徙人,蠲除禁锢。政非惠和,不图于心,制非旧典,不访于朝。弘德洋溢,充塞宇宙;洪泽丰沛,漫衍八方。华夏乐化,戎狄混并。丕功著于大汉,硕惠加于生人。巍巍之业,可闻而不可及;荡荡之勋,可诵而不可名。古之帝王,左右置史;汉之旧典,世有注记。夫道有夷崇,治有进退。若善政不述,细异辄书,是为尧、汤负洪水大旱之责,而无咸熙假天之美;高宗、成王有雉雊迅风之变,而无中兴康宁之功也。上考《诗》、《书》,有虞二妃,周室三母,修行佐德,思不逾阈。未有内遭家难,外遇灾害,览总大麓,经营天物,功德巍巍若兹者也。宜令史官著《长乐宫注》、《圣德颂》,以敷宣景耀,勒勋金石,县之日月,摅之罔极,以崇陛下烝烝之孝。
  安帝表示同意。
  邓太后道:“哀家自入宫掖,从曹大家受经书,兼天文、算数。昼省王政,夜则诵读,而患其谬误,惧乖典章,今欲博选诸儒诣东观雠校传记,受读经传,以教授宫人。不知诸位有何高人可推荐?”
  大将军邓骘道:“臣有一人可推荐,此人名马融,乃马续之弟,为人美辞貌,俊才善文,师从挚恂,博通经籍。”
  当初邓骘闻马融之名,召为舍人。马融清高孤傲,不肯应命。不料,遇到羌人劫掠,粮食涨价。马融饥困交加,悔而叹息,对朋友说:“古人有言:‘左手据天下之图,右手刎其喉,愚夫不为。’所以然者,生贵于天下也。今以曲俗咫尺之羞,灭无赀之躯,殆非老、庄所谓也。”便去邓骘的幕府任职。
  邓太后听了,拜马融为校书郎中,诣东观典校秘书。
  马融素闻班昭大名,便跪在东观藏书阁外,要拜她为师。
  班昭见了马融,问道:“你哥哥马续最近可好。”
  马融道:“兄长如今正在平定羌人之乱。”
  班昭哦了一声,她和马续相隔天涯,再无相见之日了。
  马融恃才自傲,上《广成颂》:
  臣闻孔子曰:“奢则不逊,俭则固。”奢俭之中,以礼为界。是以《蟋蟀》、《山枢》之人,并刺国君,讽以太康驰驱之节。夫乐而不荒,忧而不困,先王所以平和府藏,颐养精神,致之无疆。故戛击鸣球,载于《虞谟》;吉日车攻,序于《周诗》。圣主贤君,以增盛美,岂徒为奢淫而已哉!伏见元年已来,遭值厄运,陛下戒惧灾异,躬自菲薄,荒弃禁苑。。。。。。盖安不忘危,治不忘乱,道在乎兹,斯固帝王之所以曜神武而折遐冲者也。。。。。。
  因此,触怒邓氏,滞于东观,不得调。
  马续的儿子看望马融,却不幸死在马融的官舍,马融便以此为由,自劾归。
  邓太后闻之大怒,“马融是对我怀恨在心,想以此羞辱我,说我不善待有才学之人,要远离京城,去州郡就职,他休想。”
  班昭对徒弟马融的一切了如指掌,可是她并不为马融开脱,因为,她知道邓太后的厉害,而马融也并没有性命之忧,相反,待在京城东观,反而对他有利。
  邓太后母薨,太后赐邓家布三万匹、钱三千万。可是邓骘坚决不收,还上书乞归守制。
  邓太后犹豫不决,向班昭询问良策。
  班昭上疏道:
  伏惟皇太后陛下,躬盛德之美,隆唐、虞之政,辟四门而开四聪,采狂夫之瞽言,纳刍荛之谋虑。妾昭得以愚朽,身当盛明,敢不披露肝胆,以效万一!妾闻谦让之风,德莫大焉,故典坟述美,神降福。昔夷、齐去国,天下服其廉高;太伯违,孔子称为三让。所以光昭令德,扬名于后世者也。《论语》曰:“能以礼让为国,于从政乎何有!”由是言之,推让之诚,其致远矣。今四舅深执忠孝,引身自退,而以方垂未静,拒而不许;如后有毫毛加于今日,诚恐推让之名不可再得。缘见逮及,故敢昧死竭其愚情。自知言不足采,以示虫蚁之赤心。
  邓太后看罢频频点头,“言之有理。”
  邓太后对邓骘道:“哀家准你所奏,邓氏一族不再出任朝廷要职。你有什么可用之才荐举吗?”
  邓骘道:“臣这里正有一人可荐,此人名杨震,人称关西夫子,系出名门,其八世祖杨喜在高祖时因诛杀项羽有功,封赤泉侯。其高祖杨敞在西汉昭帝时为丞相,封安平侯。其父杨宝习《欧阳尚书》,隐居乡间教学。光武帝高其节,公车特征,以病不就。杨震少好学,拜太常桓郁为师,明经博览,无不穷究。后在华山脚下的牛心峪口用其父授徒的学馆收徒传业,很多人慕名求学。牛心峪多槐树,时人称杨震槐市。有冠雀衔三鳣鱼,飞集讲堂前,人们说:‘蛇鳣者,卿大夫服之象也。数三者,法三台也。先生自此升矣。’臣闻其贤而辟之,任其为荆州刺史,昌邑令王密在夜里送给他十斤金子。杨震说:‘故人知君,君不知故人,何也?’王密说:‘暮夜无知者。’杨震说:‘天知,神知,我知,子知。何谓无知!’其子孙常蔬食步行,别人都劝他置些产业,他说:‘使后世称为清白吏子孙,以此遗之,不亦厚乎!’”
  邓太后赞道:“真是良臣啊!”便将杨震升职,加以重用。
  安帝永初五年,班昭撰写《女诫》训导女儿: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年十有四,执箕帚于曹氏,于今四十余载矣。战战兢兢,常惧绌辱,以增父母之羞,以益中外之累。夙夜劬心,勤不告劳,而今而后,乃知免耳。吾性疏顽,教道无素,恒恐子谷负辱清朝。圣恩横加,猥赐金紫,实非鄙人庶几所望也。男能自谋矣,吾不复以为忧也。但伤诸女方当适人,而不渐训诲,不闻妇礼,惧失容它门,取耻宗族。吾今疾在沈滞,性命无常,念汝曹如此,每用惆怅。间作《女诫》七章,愿诸女各写一通,庶有补益,裨助汝身。去矣,其勖勉之!
  卑弱第一。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斋告先君,明当主继祭祀也。三者盖女人之常道,礼法之典教矣。谦让恭敬,先人后己,有善莫名,有恶莫辞,忍辱含垢,常若畏惧,是谓卑弱下人也。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私事,不辞剧易,所作必成,手迹整理,是谓执勤也。正色端操,以事夫主,清静自守,无好戏笑,洁齐酒食,以供祖宗,是谓继祭祀也。三者苟备,而患名称之不闻,黜辱之在身,未之见也。三者苟失之,何名称之可闻,黜辱之可远哉!
  夫妇第二。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是以《礼》贵男女之际,《诗》著《关雎》之义。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察今之君子,徒知妻妇之不可不御,威仪之不可不整,故训其男,检以书传。殊不知夫主之不可不事,礼义之不可不存也。但教男而不教女,不亦蔽于彼此之数乎!《礼》,八岁始教之书,十五而至于学矣。独不可依此以为则哉!
  敬慎第三。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故鄙谚有云:“生男如狼,犹恐其尪;生女如鼠,犹恐其虎。”然则修身莫若敬,避强莫若顺。故曰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夫敬非它,持久之谓也;夫顺非它,宽裕之谓也。持久者,知止足也;宽裕者,尚恭下也。夫妇之好,终身不离。房室周旋,遂生媟黩。媟黩既生,语言过矣。语言既过,纵恣必作。纵恣既作,则侮夫之心生矣。此由于不知止足者也。夫事有曲直,言有是非。直者不能不争,曲者不能不讼。讼争既施,则有忿怒之事矣。此由于不尚恭下者也。侮夫不节,谴呵从之;忿怒不止,楚挞从之。夫为夫妇者,义以和亲,恩以好合,楚挞既行,何义之存?谴呵既宣,何恩之有?恩义俱废,夫妇离矣。
  妇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然为之甚易,唯在存心耳。古人有言:“仁远乎哉?我欲仁,而仁斯至矣。”此之谓也。
  专心第五。《礼》,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行违神祇,天则罚之;礼义有愆,夫则薄之。故《女宪》曰:“得意一人,是谓永毕;失意一人,是谓永讫。”由斯言之,夫不可不求其心。然所求者,亦非谓佞媚苟亲也,固莫若专心正色。礼义居洁,耳无涂听,目无邪视,出无冶容,入无废饰,无聚会群辈,无看视门户,此则谓专心正色矣。若夫动静轻脱,视听陕输,入则乱发坏形,出则窈窕作态,说所不当道,观所不当视,此谓不能专心正色矣。
  曲从第六。夫“得意一人,是谓永华;失意一人,是谓永讫”,欲人定志专心之言也。舅姑之心,岂当可失哉?物有以恩自离者,亦有以义自破者也。夫虽云爱,舅姑云非,此所谓以义自破者也。然则舅姑之心奈何?固莫尚于曲从矣。姑云不尔而是,固宜从令;姑云尔而非,犹宜顺命。勿得违戾是非,争分曲直。此则所谓曲从矣。故《女宪》曰:“妇如影响,焉不可赏!”
  叔妹第七。妇人之得意于夫主,由舅姑之爱已也;舅姑之爱已,由叔妹之誉已也。由此言之,我臧否誉毁,一由叔妹,叔妹之心,复不可失也。皆莫知叔妹之不可失,而不能和之以求亲,其蔽也哉!自非圣人,鲜能无过!故颜子贵于能改,仲尼嘉其不贰,而况妇人者也!虽以贤女之行,聪哲之性,其能备乎!是故室人和则谤掩,外内离则恶扬。此必然之势也。《易》曰:“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此之谓也。夫嫂妹者,体敌而尊,恩疏而义亲。若淑媛谦顺之人,则能依义以笃好,崇恩以结援,使徽美显章,而瑕过隐塞,舅姑矜善,而夫主嘉美,声誉曜于邑邻,休光延于父母。若夫蠢愚之人,于嫂则托名以自高,于妹则因宠以骄盈。骄盈既施,何和之有!恩义既乖,何誉之臻!是以美隐而过宣,姑忿而夫愠,毁訾布于中外,耻辱集于厥身,进增父母之羞,退益君子之累。斯乃荣辱之本,而显否之基也。可不慎哉!然则求叔妹之心,固莫尚于谦顺矣。谦则德之柄,顺则妇之行。凡斯二者,足以和矣。《诗》云:“在彼无恶,在此无射。”其斯之谓也。
  京城世家争相传抄,风靡全国。
  易小川说:“何苦呢?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相爱,却一定要分开,害了自己不说,如今还要贻害众人。”
  班昭说:“人的一生里总要有些坚持的东西,这大概就是我所坚持的。”
  邓太后召见班昭说:“最近,鲜卑攻占马城寨,杀地方官。中郎将马续奉命率领南单于和辽西、右北平的兵马,大败鲜卑。”
  班昭哦了一声。
  邓太后说:“你觉得遗憾吗?”
  班昭说:“班昭这一生荣耀至极,不复他求,有时候,我们要想得到某些东西,就必须为之付出代价。”
  邓太后说:“政治本就无情,你我同病相怜,我自从入宫为妃,就没有再渴求过爱情。和帝二十七岁就驾崩,我守寡至今,虽贵为太后,也感到孤寂,高处不胜寒啊,还好有你陪伴。”
  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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