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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婆斗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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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逍遥拽拽她的后衣襟,示意她闭嘴后,半蹲在刘哲跟前,“让属下来背王爷吧!”
“不用!”刘哲干干脆脆地拒绝了。
沈鱼撇嘴,“王爷,别撑着了!照你这神速,到山顶上用晚饭,时辰刚好!”
刘哲又看了看山头,哎,望山跑死马,还是不看了!
“王爷,来吧!”
刘哲往许逍遥的小虎背上一趴,额角上的汗就滴在了地上,‘啪’得晕开了。
……
绕着山道走了大半个时辰,许逍遥的脚步越来越慢。
“让本王下来!”
刘哲说着就从许逍遥后背上滑了下来,尚未触及地面就觉得似乎是踩在一团软糯上。果然,不等他低头去看,那软糯就动了起来,‘嘶’一声后,吐着信子对着他脚踝咬去。
“啊!”刘哲大叫着,慌忙踢着脚试图将那蛇甩开。
“王爷,勿要惊慌!”
许逍遥猛一上前,敏捷的捏住蛇的七寸后,将它扔进了旁边草丛。
沈鱼蹲身看了一眼,刘哲白靴子上有两个印子,她扭头对许逍遥道:“那蛇有毒!”
许逍遥把刘哲扶坐在地上后,忙道:“小鱼,布条!”
“来不及了!”沈鱼急急道了句。
刘哲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本王没救了?”
沈鱼没理他,只是用力褪下他脚上的靴袜,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因为蛇咬处的肌肤已经变得黑紫,皮肉里有两个深深的血洞。
“是的,没救了!”说完,沈鱼低头对准伤处猛吸起来,片刻后又将污血吐了出来,而后复又再去吸,如此重复了几次后,她见血色不再乌黑,这才瞅着刘哲道:“王爷长得如此多娇,引无数蛇儿竞折腰!”
刘哲一听得那‘无数’二字,连忙四下去看,面上表情着实慌乱。
看着沈鱼双手叉腰哈哈大笑,刘哲这才明白过来她是在吓唬自己。
“若不是看在你救了本王的份上,定不饶你!”
许逍遥用布条在刘哲脚腕上系了几圈,抱拳道:“王爷,摩云山上素来蛇多,你行动不便,还是属下来背你吧!”
刘哲又挪上许逍遥的后背,赞赏地道:“许护院,以后你便随伺本王左右吧!”
“多谢王爷!”
沈鱼不屑地嗤了声。
刘哲听见了那声嗤笑,却也不与她计较。
因为,虽然蛇毒大部分被沈鱼吸了出来,但刘哲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日头渐渐毒了起来,许逍遥的哼哧也一声高过了一声,一张堪比包公的脸更加黑得吓人。
“逍遥哥哥,换我来吧!”沈鱼拽住许逍遥的手臂,心疼地道。
刘哲抬了抬眼皮,重复了句:“逍遥哥哥?”
沈鱼一巴掌拍在他头顶上,“下来,我背你就是了!”
刘哲一听,像是乐呵了不少,单腿跳着蹦向沈鱼。
“小鱼?”他咧嘴笑道。
这一声‘小鱼’生生让沈鱼手臂上爬满了鸡皮疙瘩,猛然间她还似乎是不自觉得抖了几抖。
“你和许护院是旧识?”
“嗯!怎的?不行么?”
刘哲面上一红,“你那一声叫得甚是好听,让本王想起了卫公主,在宫里,她也是唤本王哲哥哥!她年方十二了,和你差不多!”
刘哲说这话的时候,沈鱼心微微紧了紧。她想着刘哲年龄也不大,却要远离亲人,虽说衣食不愁,却委实孤单了点。
如此看来,还是贫苦点好,至少可以拥有温暖。
“差了两年,小鱼儿我十五了!”
“那你长得可真不算太好!”刘哲的呼吸一下下喷在沈鱼脸上,痒痒的,令她有些不自在了。
她只顾沉默着往前走。
“小鱼,你怎么不理本王?”刘哲愈加昏沉起来,“你不理本王,那本王不就成了狗不理包子了么?”
沈鱼气道:“再惹我,我就一掌拍了你,一脚踢了你,不信就试试看!”
“不对不对,你说错了,是一掌踢了你,一脚拍了你!”
额,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看来是残留的蛇毒散发出来了。沈鱼想着,焦心得把刘哲往背上掂了掂,加快了脚程。
看他那迷瞪的样子,倘若再不加紧赶到摩云山上,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皇宫里出来的皇子,当真精贵的很!一双软靴的料子贵重也就罢了,偏偏那丝缎还带着夜来香的清香,蛇不冲你去冲谁去?
再说了你堂堂安陵王,想爬山还不容易,一顶软轿,八个家丁两班轮流着,外加撑伞的撑伞,捧茶的捧茶,多舒服!为毛非得要独自出来不可,害得自己被蛇咬了不说,还要拖上她和许逍遥两个倒霉鬼?
就这样,许逍遥和沈鱼两人轮流背着刘哲,丝毫未敢做停歇,终于在两个时辰后到了摩云山的山顶。
山顶上立着一间茅屋,正袅袅冒着炊烟。
“逍遥哥哥,快,把他拖进去清洗伤口!”沈鱼双手支着膝盖,喘声如牛,道:“我去找些草药来!”
“还是我去吧,你先歇着!”许逍遥拽住她的手,“你毕竟是女娃家!”
“你是护院,还是留在这里吧,我去去就回!”
沈鱼笑着转身跑了,留下许逍遥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微微发着呆。
☆、第八章 女子里面你能称雄
许逍遥把刘哲抱到茅屋里安置在草塌上后,才边擦着汗边去屋后寻茅屋的主人,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叟。
“老人家,我这位朋友被毒蛇咬了,劳烦您去瞧上一瞧吧!”
那老叟微眯着眼,一张老脸如同松树的皱树皮,他挤挤眼问道:“黑娃子,鱼丫头不是去寻草药了吗,你还要我这老骨头瞧什么呢?”
许逍遥有些着急,道:“可是他,他都昏迷了近两个时辰了!”
“放心,死不了!”
老叟边说边哆嗦着回到茅屋里,摸出两把小刀递给许逍遥,让他将刀放在灶火上烧红。许逍遥依言做了。
刘哲口干舌燥的躺在草塌上,浑身像被火烤一般。
“多忍着点,”老叟将他扶着半靠在墙上,不紧不慢地道,“一歇歇就好!”说完接过许逍遥手中热刀对着刘哲脚腕划了下去……
剜心的疼痛传来,刘哲额上立马冒出了汗珠子,剧痛之下他想把脚抽回。
许逍遥忙得要去摁住,却被老叟拦住了,“接着挤毒血,不然腿就废了!”
“哦!”许逍遥应了声后,就撸着袖子准备挤压刘哲的伤处。
刘哲白着脸盯住许逍遥的手,身体轻颤。
这时老叟开口了,“安陵王,前来这摩云山,所为何事啊?”
刘哲一惊,心知面前的老叟已然晓得自己的身份了。
“先生便是垂钓老人?”
“老叟不事权贵,安陵王勿要多讲了!”垂钓老人直摆着手,继而对许逍遥道,“黑娃子,怎么还不动手?”
“王爷,得罪了!”
许逍遥双手一用力,刘哲忍不住倒抽了冷气,之后却始终未吭一声。
垂钓老人面上有微微赞许,却很快就被恰到好处的笑容掩盖了。
“刘哲素闻老先生性喜丘山,故此番慕名前来并非是想请先生下山,而是想请先生解心中之惑!”说完刘哲从袖隆中掏出一枚小小的画轴,抖开后,却是一个七八岁孩童的小像。
“安陵王天庭饱满,鼻直而长,是上上之相!”
垂钓老人说完便执起鱼竿往外走,刘哲急急唤住他,“老先生尚未谈及这画中人!”
“亦是凤麟之相!”
刘哲垂眸细细品味着‘上上’和‘凤麟’的意思,再抬头看向门口时,垂钓老人已经走远了。
“逍遥哥哥,逍遥哥哥……”
沈鱼的声音响起,许逍遥和刘哲齐齐看向屋外,只见她手持几株形态罕见的草儿奔了过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咀嚼着。瞥见刘哲脚腕处的伤口,她也不惊讶,只把口中草药吐在手中,随着‘啪嗒’一声响,那团烂碎的草药就被堵在伤口处。
刘哲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团黏糊糊的东西,再抬头一看,沈鱼嘴角还沾着不少。
于是他嫌恶地不能言语。
沈鱼感受到了刘哲心底的嫌弃,她眨巴着眼睛,坏笑着道:“王爷,这可是上上好的红豆草,宝贝着呢!只不过,男女授受不亲,恕我不能隔衣敷药,得罪了!”
男女授受不亲?想着她先前和自己扭打的情景,刘哲哭笑不得,她沈鱼脑中竟也有这这样的概念?
“好好好!”刘哲抑制住腹中上涌的酸水,神色复杂道:“红豆不生南国,沾着你的口水敷本王腿上了,真的,好相思……”
许逍遥咧嘴爆笑:“哎呦,我憋不住了……王爷,你太……”见刘哲瞪着自己,忙收敛了些,却依然带着憋不住的笑意道,“太会说话了!”
沈鱼探头寻了寻,不见垂钓老人,遂问许逍遥:“老先生呢?莫不是又去钓鱼了?”
“等等!”刘哲忽得一挥手叫道,“小鱼,你刚才说了什么?”
沈鱼惊骇地拍着心口:“王爷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人吓人,吓死人的!”
刘哲复又催促问道:“给本王敷药后,你说了什么话?”
沈鱼被他急切的神态骇住了,磕磕巴巴道:“恕我不能,不能,隔衣敷药!”
隔衣啊隔衣,她刚才可是触碰了他的腿呢,他该不会是想借机揪住自己的小辫子吧!
“再前面一句!”
沈鱼想了想,一拍巴掌,念道:“红豆草,上上好的红豆草!”
这红豆草是我沈鱼冒着生命危险攀岩采来的,是能解蛇毒的,哼,就看在我是王爷你救命恩人的份上,你也不能给我使坏呐!她窃想。
“小鱼你说,”刘哲对她的小九九丝毫不觉,只殷切盼望道,“上上二字,是何意?”
“就是顶顶好的意思呀!”
默了一默,沈鱼似乎又觉得‘顶顶好’还不足以来形容‘上上好’,遂补了句,“就是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它再好了……”
刘哲喜不自禁,连连道:“本王晓得了,本王晓得了!”
说着说着他又对沈鱼招手,道:“小鱼,快些背我去寻那老先生!”
沈鱼木桩样站着不动,嘴上却刀锋凌厉:“无奈啊,王爷,就说为你找寻这草药吧,攀着岩壁已经让我费尽了力气,加上上山时的路程,双腿都走细了,您能否体恤下可怜的我?”
刘哲瞪着双眼,却愣是没挤出一个字儿来,只好把目光转向许逍遥。
“王爷,你今夜想留宿在摩云山上,还是回王府?”
刘哲四下瞟了瞟,垂钓老人这茅屋还真是清爽,清爽到无门无窗的地步,而且还可以畅通无阻的观月望星踏风享雨,真是和它的主人一样清白淡泊。
“本王要回王府安歇!”他不由地嚷嚷着。
“上山容易下山难,你不让逍遥哥哥养精蓄锐,谁背你下山?”沈鱼手指着自己,看门见山道,“小鱼儿我的腿已经快断了,铁定是指望不上了呢!”
刘哲皱着眉看她,不言不语。
沈鱼遂弯腰捶着双腿,以示倦怠。
岂料她弯腰的一刹那,忽地有布帛撕裂的声响传来,而沈鱼也顿觉身上某处肌肤被风吹得凉飕飕的……
是裤子裂了!
许逍遥眼风胡乱瞥了一下,便尴尬地窜到了屋外。而刘哲因腿上有伤动弹不得,只得干干地笑着,心下大感不妙。
因着是外出,且要掩人耳目,刘哲出门前换了窄袖的长袍,但是依旧保持了王公贵族贯有的‘三重衣’风格。三重衣很有特色,即从内到外穿了三件衣服,交叠的额领口很低,每层领子必露在外,旁人一见必知。
果然沈鱼怔了怔,又扫了刘哲一眼后,猛地大步跨向他,去剥他的衣服。
刘哲用手揪住衣襟,紧绷着嘴角道:“你这粗蛮的女子……”
“王爷,你这左三层外三层的,好不繁冗,借我一件吧!”
她用力去拽,刘哲拼力相护,奈何牵动了伤口,疼地他额上冷汗直冒。
眼看着半个袖管已被沈鱼褪下,刘哲忍不住唤道:“许护院,许护院,快把这女人拖出去,拖出去……”
许逍遥的声音从茅屋外传来,“非礼勿视……属下不敢入内,请王爷恕罪!”
沈鱼听了更加羞赧,倔强的咬着嘴唇,手上动作却更加迅速起来。
堂堂皇子,却被一个随侍丫头剥了外衣,刘哲心里真是挫败又挫败……
看着沈鱼把自己的外衣披在身上,衣摆因为过长而聚成一团垂在地面上,衣领处也耷拉着,丝毫没有美感可言。
他颓然叹道:“小鱼,本王觉得在女子里面你能称雄!”
沈鱼红着脸,转身便往门口疾奔,嘴里咕囔着什么赶明儿洗好了便还给你云云。
“许护院,”刘哲唤道,“这下你可以进来了!”
许逍遥拐进屋中,见他面色灰白,衣衫凌乱,发髻松散,活脱脱一副被轻薄了的模样,不由地憋着笑道:“王爷,请示下!”
刘哲忿然道:“回府!”
☆、第九章 属黄瓜的(一)
回到安陵王府时已是深夜,王仲正领着一帮人在府门前焦急地张望着,见到刘哲一行三人出现,他忙不迭地上前道:“哎呦我的王爷啊,您怎么才回来,宫里来人了,都候着您好几个时辰了……”
“王仲,你眼瞎了,没见本王受伤了么?”
王仲的惶恐顿时又加重了几分。
刘哲骂了几句后,便着了许逍遥将他送回了寝殿。王仲的眼力劲也很好使,忙遣了豌豆和芸豆两个丫头跟了上去伺候,自己则往偏殿而去,皇宫里来宣旨的公公可是在偏殿等得不耐了呢。
沈鱼本想着能喘口气了,殊不知刚在厢房里坐下,板凳还没有捂热,豌豆就急匆匆跑来说王爷大怒,摔杯砸碟的,害得宫里的公公铁青着一张老脸,连王管家也应付不过来,无奈之下才过来请她前去。
这豌豆丫头原名婉儿,芸豆原名芸儿,还有晴儿和红儿,这些名字统统都遭到了刘哲的嫌弃,他分别取了前一个字的谐音,加了个豆字,创造了豆子大家族:豌豆、芸豆、青豆和赤豆。好不容易一个叫雪儿的丫头,名字和豆完全扯不上关系,刘哲索性就叫她豆荚。
虽说有‘每天吃豆三钱;何需服药连年?’的说法,但给丫环改名却不是因为刘哲喜欢吃豆,而是他被贬之后闲在安陵王府中,闲得骨头都要散了。
沈鱼心下只觉蹊跷,为毛在摩云山上还好好的,怎地回了王府就闹腾起来了呢,还是当着宫里公公的面?哎,管他呢!自己好不容易从折腾中脱身,哪还有削尖了脑袋往里钻的道理?
想到这里,她语气恹恹道:“豌豆啊,姐姐我很倦了,王爷他爱摔就让他摔吧,说不定过会子就好了!”
豌豆年方十六,大沈鱼两岁,但平日里沈鱼脑袋灵光,豆氏姐妹中大多也都乐意虚称她一声姐姐,时间一长,她也就厚脸皮受了。
“可王爷他点名,点名让你过去伺候!”
豌豆这么一说,沈鱼无奈只得撑着桌面站了起来,道:“遥听王爷怒吼,豌豆来寻了,使我不得开心颜!”
豌豆掩嘴轻笑,打趣道:“你倒是越发有文人的雅兴了!”
“哎!”沈鱼甩头,撩了下额前刘海,道,“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何不开心每一天?我爹说的……”
离刘哲的寝殿还有数十步之遥,沈鱼就听见刘哲高声吼道:“父皇寿辰,母后为何不让我回去,没天良啊没天良,你说,母后到底是何意?”
沈鱼听的心惊,王爷你这是疯魔了么,就算心里委屈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谩骂皇后娘娘,她可是你娘耶!
“回安陵王,老奴不知,老奴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告知王爷一声!”
“哦?”刘哲睨了那老太监一眼,“你倒是会推诿!既然你这么说,那现下本王已经知晓了,你便滚回去吧!”
“喏!”
那老太监微微躬身,倒退出了殿后,一个转身竟和前来的沈鱼撞了个准儿。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这位公公,没撞到您吧?”
沈鱼笑脸上去给那老太监赔不是,那老太监却见了鬼似的头也不回直冲府门而去。
“本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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