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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顾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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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同情哥,所以妳才嫁给他?”她猜测。

“刚开始的确是,我不否认。既然是我造成的错误,就该全部由我来承担,我甚至希望自己能代替他受伤,希望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顾沁容的脸色又恢复淡淡的哀伤,“随着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属于女人的思想开始蠢动,我希望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让空虚的生活多点寄托,可是想到应杰的不孕全是我造成的,我就没有勇气提起跟小孩有关的话题,甚至连领养也成了我们之间的禁忌。”

“妳……爱哥吗?”

“当然爱,经过三年的相处,他真正是个让女人有安全感的男人。”她幸福地笑了,“过去的爱恋只是年少轻狂的往ZEi8。COm电子书事,这三年来我慢慢地想通许多事,就算当时我没驾车外出,派屈克和我也终将走上分手的道路,因为我们在一起只是片刻的吸引,他永远无法让我感到安全。跟他在一起,我永远只会担心害怕哪一天会被远远地扔在后面。”

“既然妳也爱哥,为何总表现得不快乐?又为何偷偷和别的男人见面?”夏忆侬不解的问,语气中流露出些许责怪的意味,“对不起,台北很小,那天我正巧看到妳和个男人状似亲密的交谈。”

“妳看到了。”顾沁容点点头,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他是汉斯,我们始终都有连络,虽然次数不多,至少有维持联系。不管我为了什么原因嫁给应杰,对派屈克都是种亏欠,而事实却非我所能说出口。透过汉斯的描述,我才能了解派屈克现在的近况,希望哪天能当面道歉,为我们之间的往事画下句点。”

“很好啊。”她十分赞许。

“可是我害怕。”顾沁容抱着双臂,“在派屈克眼中,我和应杰都是叛徒,而我更不知道该不该见他一面?应杰最近都不肯听我把话说完,我没有人可以商量,所以才来找妳。”

“他们在台湾?”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夏忆侬提出自己的看法,“我赞成妳和派屈克见个面,最好当年的四人帮同时出现,有话当面说清楚。人不亲土亲,踏在同一块土地上,让往事做个了结,将来大家或者还可以恢复从前的友谊,强过多个敌人吧!”

是呵,就算当不成朋友,至少压在心口上的大石也能落地。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她不能老活在过去,沉缅于悲伤痛苦的往事里。或许和派屈克见过面后,所有伤感的往事也能获得解脱。

“站在同是女性的立场,我希望妳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然而站在妹妹的立场,请别伤害我哥哥。”送她到门口,夏忆侬说。“我的要求很自私,但总得保护家人。”

“放心。”顾沁容嫣然一笑,“应杰就是我今生的幸福,不为报恩,不为愧疚,我只爱他呵。”

※※※

气氛热烈,三个大男人在酒醉方酣之余,开始大声歌唱,彷佛回到学生时代般无忧无虑。

“真好玩。”汉斯看着两人,“从前我们也常常如此呢。”

“是呀。”傅睿哲点点头,热闹过后总带点感伤,不知今日一别,几时还能再如此愉快地相聚。“当时有更多人,如今都已戌鸟兽散。”

“人老了,总是特别怀旧。”汉斯笑着饮下另一杯酒,“念耶鲁时,我们还以为世界只为我们而开展。”

“对,就像铁达尼号的杰克一样。”傅睿哲平举起双手,大声喊叫着,“Iamthekingoftheworld。”

“你们今天怎么特别感伤?”欧子誉冷眼旁观,“要见面,坐飞机就行了,要吃饭喝酒,安排一下也成。幸好这是僻静的包厢,没有人能随意进出,否则人家还以为你们俩在发酒疯哩。”

“说走就走已经不是我们能任性而为的,你身上背负有太多人的期望。”傅睿哲嘻皮笑脸地靠近他,“还是总经理愿意让我休个长假,暂时离开忙碌的工作,做个镇日待在海边晒太阳的闲人呢?”

“别作白日梦了。”欧子誉讥讽地笑道:“等我把碁峻玩倒的那天,或许你的梦想就能实现。”

“啧,没趣。”

“各位,为了庆祝我们重逢,今天我顺道还带了个老朋友与大家见面。”酒过三巡,汉斯忽然说。

“什么人呀?”傅睿哲好奇地问,“我们共同的朋友可不多。”

“这一位大家都很熟。进来吧,容容。”汉斯指着门口,“别害羞。”

娉婷女子的身影出现,热闹的场景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早先热络的室内也转变成冷清。

喔喔,就知道会无好会,宴无好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方才汉斯频频看表的样子,让傅睿哲心底直发麻,没想到谜底揭晓了,他真的安排个威力最强的炸弹出现。

咬着牙,欧子誉瞪着门口出现的长发女子,依然是旧日熟悉的人儿,只是他的亲切不再,风暴却开始酝酿。

“派屈克,好久不见。”她怯怯的声音响起。

闭了闭漆黑深沉的眼瞳,宽广的额头靠着手支撑,才克制住翻腾的情绪。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一生顺遂,直到顾沁容的变心,才第一次让他尝到被打击的滋味。

“妳为什么不好好地躲在美国,永远不要回来?”

“子誉!”汉斯和傅睿哲同时喊道,而顾沁容则发出抽气声,几乎难以承受他的怒气。

“我……想念这里啊!”

“好,既然妳想念这里,那我离开好了。”

“别这样。”慌张间,她拉住他的手,“我们已经三年没见面,难道……连朋友都做不成吗?”

“是呀,子誉,容容回到台湾,代表应杰也回来了,昔日意气风发的四人帮又可以在这片土地上重聚,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傅睿哲眼看情况不对,忙着打圆场。

“好聚好散,就算你们之间曾经有误会,三年的时间也该解开一切,忘了过去种种不悦。”汉斯也挡住欧子誉的去路,涎着笑脸劝道:“就算无缘当夫妻,至少还是同学嘛!”

“妳从来不是我的朋友,妳甚至将我最好的朋友变成敌人。”睨了睨那只碰触自己的手,“放开。”

“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呀,请你别……拜托,让我有机会可以解释清楚。”泪水在限眶中翻搅,顾沁容的心受到撕扯,难道她真的对两个男人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吗?

“别对我诉苦,一切都是妳自找的。”

他的绝情让她退缩,“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听着,”欧子誉阴鸷地反捉住她的手,“滚出我的视线外,最好保佑这辈子永远没有交集,否则,我不保证自己还能维持君子风度。”用力一甩,他转过头,毫无犹豫地离开。

跌坐在地上,顾沁容的眼眶盈满泪水,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她的心好痛,难道他真受到无法恢复的伤害?

“派屈克到底怎么了?”汉斯伸出手,将她拉起,语气中充满埋怨。

“别问我。”傅睿哲嘟哝道。

“抱歉,毁了你们难得的聚会。”顾沁容拍拍身上的灰尘,又是内疚又是难过。

“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激烈。”汉斯叹息,“算了,我们再找机会劝劝他!”

“你自己劝。”傅睿哲咕哝,“我没辙的。”

“谢谢。”她的笑容中带着凄楚,却又真诚的道谢。

※※※

该死的女人,为啥还要出现在他面前?让人看了心烦。

就因为不是爱,才会更愤怒,他看到的是一个男人对友情的背叛,所以才无法原谅。真要爱一个女人,就会奋不顾身地把她抢回来,使尽浑身解数也要达到目的,哪容得下他们结合。

爬爬乱发,车子一个掉头,烦闷之际,欧子誉选择回到办公室,只有在那里,他才能真正得到心灵的解脱。

意外地,回到公司,竟发现办公室内还有灯光。他看看表,已经将近十点,谁还在办公室呢?

“赵老板,你说错了,为了做生意,碁峻可以不顾一切,毁约赔偿都成,品质最重要啊。当初的合约有多少鬼,大家心里都有数。”轻脆的声音回响着,虽然笑意盎然,刺耳的话还是一一迸射出,夏忆侬一边夹着电话,一边还翻阅着手上的资料。

“过去都过去了,看在大家合作多年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想好好地和碁峻做生意,最好老实报价,别以为所有人都吃那一套。再见,我等着看你的报价单。”

终于挂下电话,她大大吐了口气,伸伸发酸的腰,揉揉僵硬的脖子,才将已经完结的文件堆在一旁,同时拿起另一份研究。

“搞什么,这样的东西能见人吗?”她口中发出抱怨,顺手再喝杯咖啡,提振昏昏欲睡的精神,高跟鞋松松地挂在脚板上,解放被闷了整天的脚指头,然后跷起双脚,丝毫没有女人的自觉。

“真认真。”倚着门,欧子誉拍拍手,“我该给妳什么奖励?”

“你!”夏忆侬被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随即恢复冷静,“虽然说加薪会让我很高兴,但省省吧!”

“我不是刻薄的雇主。”

“喔,真巧,我也不是贪财的职员。”

望着她闪动的眼瞳,欧子誉索性拉把椅子,靠在她的旁边坐下,望着她发愣。

“干么坐这么近?”她有些烦躁,他的靠近引发些许的呼吸不顺畅,像又回到当日的情景。

“我无聊。”他大方地承认。

“知道就好。”她收拾起手边的文件,想早点回家。

“今天怎么只有妳一个人留下来加班?”没看到向来与她形影不离的关悦笙的踪影,他颇感好奇地问。

“她有事吧。”闷闷地说出口,最近关悦笙似乎有意躲她,而自己也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不好意思找她。

明明就容易起口角的两人,偏偏在自己最心烦的时候,他庆幸遇见的是她。

“为我的公司做牛做马,妳图得是什么?”

“除了微薄的薪水外,”闻言,夏忆侬有些气恼,“图得是自己良心能交代得过去。”

“老实说,我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吧。”欧子誉抹抹脸,想拭去心头的郁闷,却换来更多的不确定感。

“嘿,今天是告解日吗?怎么突然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忏悔,还是你有心事?”她不经意地问。

“嗯。”已经是下班时候,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毋需再伪装两人间的身份差距,他干脆承认了。

“难得唷。”她刻意取笑,避免增加两人间的暧昧气氛。“总经理也有无法解决的问题,让外头人知道,碁峻公司会不会明天股票大跌?”

看着她笑意盎然的脸,忽然之间,心底沉潜已久的欲望开始浮动,就是很想……很想抱她在怀中。已经很久没有哪个女人能轻易地挑动他的情感,而夏忆侬却办到了。

“妳不怕我。”他深思地说,“打从见面开始,就不把我视为高高在上的总经理,为什么?”

“总经理也是人吧!”夏忆侬困惑地问:“为什么要害怕,我没做错事,光明磊落,自然无所惧。”

“等妳爬到高处后便会发现,没有几个人值得信任,没有几个人能轻易交心,更没有几个人能陪伴孤单的你呵。”他说出自己内心的话,“我做得愈好,朋友便愈少,登门来找的人,十之八九是为了求你的帮助。有时候会分不清,到底是他们有所求才会上门,或者真的是朋友。”

“所谓高处不胜寒,想得到就得付出代价。”她失笑了,“真悲观,或许你该敞开心胸,眼底的世界将会改变。”

“如果那个人是妳的话。”他坦言,对她的关怀更感窝心,“但是在这么深的夜里,我只想……”

下一刻,阴影逐渐靠近,他的唇瓣准确地压上她的,手臂牢牢地搂着纤腰,让夏忆侬不得不仰起头,完全贴上他结实的身体,半晌,尝够她的甜蜜后,才慢慢地抽离。

试图平息紊乱的气息,高温隔着衣服传来,她无法抑止地起了个轻颤。

“拜托,你在引诱我吗?”说出口的声音异常沙哑。

“若我说是呢?”大手轻轻地在她的背脊上抚摸,制造出更多的颤抖。

“别这样。”她的拒绝不具说服力。

干脆将她搂在怀中,让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萦绕在鼻端,内心的郁闷莫名的得到纾解。

“让我靠一下。”

“你……究竟怎么了?”

“别说话,我需要安慰。”

手足无措地被抱牢在男人怀中,是种全新的感受,听到他心跳的声音,听到他呼吸的规律,夏忆侬偷偷地允许自己,就一次,一次深入他内心的世界里,然后明天再开始遗忘吧。

“找安慰,或许上酒店更容易些。”她含糊地说。

“哪能找到像妳这么伶牙俐齿又不怕死的女子。”他哑然失笑。

“你的表现会让我误会的。”她咬着唇,“难保明天你上班时,不会听见公司里的蜚短流长。”

“我不在乎。”欧子誉渐渐地感到轻松。

“可是我在乎耶。”

男人,永远只图自己方便,哪管旁人的死活。若非夜已深,人早散尽,她描绘的情景绝对会发生。

“让别人想的变成真实。”

什么意思?

夏忆侬愕然地抬起头,迎向他略带促狭的眼中。对望良久,然后,他再次入浸她的甜蜜,吻到天荒地老方休。

※※※

他爱我吗?

回到家中已晚,却连半点睡意都没有,呆呆地坐在床上,夏忆侬的心思飘回方才的对话。

不可能,一定是因为他受到什么样的刺激,才会失常。对,就是如此。她对自己的推论点点头。

可是,如果他不爱我,为什么又要三番两次的吻我呢?

另一方面,她不愿相信欧子誉会是个占人便宜的小人,关悦笙相中的人,不该如此。就算以往她曾暗自咒骂过,也因为情况不同。

只手抚上红唇,来回划着唇线,脸颊红晕乍现,那是他曾经碰触过的地方,而她——竟然不讨厌。

“该死,我该怎么办?”

如果未曾察觉关悦笙的情意,或许她能够不顾一切地接受他,但如今明知好友的心意,教她该如何是好?

烦啊!

两性问题向来是她最拿手的课题,爱情顾问的招牌就靠这个建立。从前,很多女人向她哭诉时都会说“不是发生在妳身上的事情,当然可以说得轻松自如”的话,当时她总是暗自嗤之以鼻,没吃过猪肉,好歹也看过猪走路嘛!举一反三,谁说要经过爱情的洗礼才能体验个中滋味。然而她现在总算真正体会到这种滋味了。

无心接听任何电话,或许她能给予别人忠告来自清澈的内心,如果连自己都一片浑沌,怎么说服自己和别人呢?

欧子誉,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如果只是吃豆腐,自己还能义正辞严地拒绝,然后再好好地教训一顿,教他认清女人不是弱者。偏偏一个外表最坚强的男人,在她面前却表现出脆弱的模样,害她连翻脸都无力。

翻身用力地捶打着枕头,害她睡不好的男人,最好当心点,别以为身为律师之女的夏忆侬是好欺负的。

第六章

心力交瘁地回到家中,台北的夜那么明亮,让她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只能朝这里走。她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还好,起码有个能依靠的家,可以安慰受伤的心灵。顾沁容看着一片黑暗的客厅,暗自庆幸现在不必面对任何人。

她已经累了,太累了,没有力气再应付旁人的关爱,即使出自善心。现在的她扮不来温柔婉约的形象,因为自己像只受伤的野兽,独自躲起来舔舐伤口,让纷乱的心绪得到暂时的解放。

过去这三年所过的生活,还有那些纠缠不清的过往,如走马灯般不停地在脑海中旋转着,她是只不敢面对现实的鸵鸟,才会造成今日的种种。

欧子誉的话虽然残酷无情,却清楚地点出事实。

她到底见他要做什么?

未曾深思过的问题,只是在心底深处,残存着某种意念,好想好想再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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