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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合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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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藏酒三生



第一章 他爹是李纲

“来者何人?不知道酉时闭城,任何人不得出城吗?”巍峨的城门口,全身铠甲的守城卫兵长昂声说道,同时一手抚上了挂在腰侧的制式扑刀上。

只见原本走在街角阴影中的两条人影似乎瑟缩了一下,慢慢走出来。原来是两个小少年,一路走,一路只听其中一个青衣少年对另一个褐衣少年说道:“彪子,我们还是回去吧。。。这深更半夜的。。。我爹还在家。。。被我爹知道了。。。”

那褐衣少年皱皱鼻子,哼一声,然后说道:“怕什么,三儿,咱哥俩又不是去偷鸡摸狗,那是去办‘正事’。如果你爹要揍你,我就去求我爹,放心吧。”

两人行至城门口,那褐衣少年对守城卫长说道:“我是王御史之子,王朗,速开城门,我们要出门办事。”

只见那守城卫长一愣,王御史之子?什么时候长的这般“圆润”了?说谎居然说得这般拙劣。随即他大手一挥:“来呀,此人冒充御史之子,深夜出城,居心叵测,其后必定有人指使,给我围了,送天刑司领赏。”

周围守城卒们轰然应诺。哗啦啦围了上来,只抱着两臂围着不让他两人走脱,别看守城卫长说的吓人,其实这些守城卒也知道,这恐怕就是些城里的野孩子的恶作剧,不吓唬吓唬他们,这以后守城的日子可难了,他们可玩着一手的好弹弓。

看见众人将自己两人围了,那胖彪子看着那些面带戏谑的守城卒们,突然一拉青衣少年。大声叫道:“我们家三少爷要出城,尔等还敢怎的?”

守城卫长一听,忙从人群里钻出来,拿这正眼来看这两位少年。这一看不得了,那可不是李家的三少么?怎么老爹午后才进城,儿子深夜却出城?他边上那位,居然是徐家那只彪。。。守城卫长头上冒虚汗了。这两位大能可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守城卫“长”能望其项背的。现在这两位公子。。。

只听那青衣少年缓缓说道:“既如此,速放我俩出城吧,早些去,早些回才好。”守城卫长如蒙大赦,出城嘛,出城好办。守城卫长小心地说道:“公子您看这件事。。。”青衣少年问道:“什么事?”

守城卫长心头一喜,大声说道:“哈哈,没什么事,没什么事,来呀,开门,放。。。请公子出城。”

出得城来,青衣少年拉着褐衣少年说道:“彪子,你刚为什么冒充王朗那家伙?”褐衣少年突然脸一红,扭捏了半晌,才说道:“其实,我爹的板子,也是很疼的。。。”

此时在城门口,关好门的众位守城卒们围在守城卫长的身边,守城卫长对他们嘱咐道:“今晚的事,都烂在肚子里吧,好了,都散了。”大家都四散开来,接着守卫城门。这时,一个城卒走到城卫长身边,问道:“刘哥,那位少爷是。。。”

城卫长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望着北方,缓缓说道:“没错,他爹是,李纲!”

今晚是月圆之夜,月的确很圆,而且天很冷。月光下,可以看见两个人影在一片草地上一前一后的寻找着什么。

忽然,后面那人对前面那人说道:“彪子,你说那东西在我们城外会有么?子时快过了,到现在都没看到任何有那东西的迹象唉。”

前面那人依旧闷头找着,不理睬后面那人的问题,其实他也在心里打鼓,这里有那东西也只是其他人告诉他的,而其他人又是从其他人那里听来的。谁也不清楚这消息是否准确。不过那东西确实是好东西。

它的名字叫幽兰,又名墨兰,花期很短,短到只有一个时辰,它发出世界上最清淡的香味,几不可闻,但是这种香味却具有最好的安眠镇魂效果,徐彪找寻幽兰是为了给他的奶奶,因为他奶奶长期受到失眠的困扰。老人本就身体孱弱,加上长期失眠,老人的情况愈加险恶。所以,徐彪今晚要来赌一把,来找找这种传说中的花。而且他准备连续几个月都寻找它。

“彪。。。彪子。。。冷死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现在子时都快过了,还是没有幽兰的影子,天气又这么冷,我老爹今天刚回来,如果知道我乱跑,肯定又是一顿大板子。。。”青衣少年自顾自的说了这一大段的话,完全不顾及前面的同伴有没有听见。或许他觉得很紧张,还有一点点的焦虑。

突然,徐彪惊呼一声,快步往前跑去,青衣少年亦随之而去。两人来到一处小坡,只见月光下,小草上似乎镀了一层银衣,再仔细一看,居然是凝结着一层白霜,这天气可没冷到这程度。两位少年心里咯噔一下。事异必有妖!

走到坡上,就看见一株小小的白花静静地开在那里,六瓣,一丝黑线缠绕着花茎和花瓣,仔细闻闻,果然有一阵幽香传来,让人神清气爽,连寒冷,都减弱了几分。

徐彪高兴地拽着三少的衣袖,叫道:“三儿,我就说有吧,真的有。太好了。”徐彪小心地从怀里掏出块手绢,轻轻地把幽兰摘下来,包好,然后揣在怀里。

看着徐彪做完这一切,三少上前拍拍徐彪的手臂说道:“好了,幽兰找到了,该回城了。我爹爹和徐伯父的板子可躲不掉了。得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少打几板子才是。”

徐彪点点头表示赞同,突然他打了个寒颤,“该死的天,怎得这般冷?”

两个小伙伴结伴往回走去,在路上激烈讨论了怎么说今晚的事,顺便统一了口径,就说是。。。是什么还是他们自己编吧。

待两人快走到城门的时候,两人发现有些不对劲。

“怎的这大半夜的还灯火通明?那城头人影憧憧,闹闹哄哄的。莫不是咱俩爹爹找咱们发动了军丁吧?”

徐彪一说完,三少就打了个激灵,“就为了我两个小屁孩,不至于吧。”

徐彪也觉着不至于这般兴师动众的。“难道是潘王余孽造反?不应该啊,都过去这些年了?还是皇帝陛下崩了,王子们夺位?陛下前不久还游了杏园来着,这么快就不行了?”

听徐彪说到这里,三少没来由的心头一慌,忙拉着徐彪往城门跑去,三少的爹可是掌了大靖国四分之一兵士的镇北将军,如果真的群王夺位,刚回来的老爹可是重要的一股外力,而如果老爹不合作,那可是场不得了的灾难。

刚靠近城门,就听见一声怒吼“滚开,挡我者死!”

三少心头一凉,那分明是老爹的护卫阎枭的声音,难道,爹爹出事了?

就听咣当一声巨响,随后城门被缓缓向里打开,一行人飞马而出,而门内一片狼藉,尸身和血液铺满城门的街道。

城里隐隐传来雷鸣般的声响,那时大量骑兵的征兆。

自城内而出的当先一人浑身浴血,脸上的刀疤显得更加狰狞,本来闷头狂冲的大汉在经过两位少年面前时忽然惊“咦”一声。随后说道:“可是我家少爷?寿少爷?”

三少本待作答,那汉子却是等不了了,一把抄起三少往马鞍上一放就如风一般地飞驰而去。

浓烈的血腥味直灌入鼻腔,三少呛得说不出话来,幸好迎面的风吹得盔甲哗哗作响,否则三少怀疑自己会别死在大汉怀里。

三少调整了下坐姿迎着风坐着,总算是好受了些。

“阎叔叔,为何会如此?我爹呢?”三少问道。

阎枭纵马驰骋,不时回头看看。趁着这段时间赶紧说道:“太子弑父篡位,请将军赴宴,毒杀了将军,我趁乱杀出来,不料将军府已被重兵包围,我营救不得,只能突围,往北求援。天幸遇到公子,将军之仇,指日可隙。”

而三少可没有听见这许多话,徘徊在脑海里的只有那句“毒杀了将军,毒,杀,了,将,军。”

三少犹自不甘的问了一句,“阎叔叔,我爹爹,真的已经。。。”

阎枭闻言,眉头紧皱,咬着嘴唇,说道:“属下无能,没能护得将军周全。。。”

这时,只听身后一片喧哗。阎枭扭头望去,只见火把连成一片,本来今晚就是月圆之夜,一行乘马出逃,在月光下就十分显眼。现如今怕不是来了几百上千的追兵。

“该死。”阎枭暗骂一句,看着怀里的三公子,把牙齿咬碎。狠狠地拼命抽打着坐下良驹。希望跑快点,再跑快点。可是显然追兵的马匹也不是凡品,两者的距离仍在渐渐拉近。

突然,跑在阎枭身后的一位大汉大叫一声“为了将军,随我杀敌。”拨马回身而去,其他人等深深的看了一眼阎枭,在心里道了声“保重。”皆都挑马转身随先前的汉子往追兵迎头杀去。

阎枭虎目含泪,硬是没有回头,只在心里低低应一声“兄弟们,走好。”

追击者好像没料到他们会进行这种自杀性的逆袭。而那些军汉们已经发起了反冲锋。他们知道自己的下场除了死亡没有任何的结果,可是他们要在死前让这些追击者知道什么是镇北军的尊严,让那些跳梁小丑们知道镇北军的愤怒。

“杀”沙哑的吼声整齐划一,面对着数量众多的追兵,他们爆发出的气势更是惊人,勇于直面死亡的勇士,是让人震惊的。

追击者似乎也震惊了,不过很快,随着两骑队的碰撞,血花迸裂,飞溅,马儿哀鸣。刀剑激撞,每个人都喘息着呐喊着。逼出自己最后一丝的力量,来置面前的敌人于死地。

但是,人数的优势渐渐凸显出来,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的镇北军们很快就被屠杀殆尽。

当身后又响起隆隆的蹄声的时候,阎枭知道,那些弟兄们已经尽力了。而且长眠在了这片不属于他们的土地上。他现在面临的问题很严峻,之前城门口的拼杀消耗了他的一大部分力气,而且左臂还中了一箭,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却在不停的流着血。

而现在,他已经感觉到了因失血带来的眩晕感。左臂已经失去了知觉。

“该死。”阎枭目眦欲裂,现在情况危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公子落入后面那些人的手中,绝对不能!他在信中对自己命令着。可是这一切都改变不了越来越近的追兵这一事实。前面忽然传来一阵响亮的哗哗声。

原来他们一路逃到了惠水——靖都城以东的大河。

“有救了。”只要跳进惠水,就能很容易的逃得性命了。现在正值惠水水量高峰期。虽然水温很低,但总比落在后面那些人的手里要好得多。可是,后面的人们会让他们如愿么?

第二章 三少要学剑

三少此时也听见了前面哄哄的水声,感觉好像比后面隆隆的蹄声还要惊人,但是却是美妙的惊人。那就是活着的希望,但是,三少突然间又听到一阵短促的咻咻声,从后面而来,速度极快,听到时几乎就到了。

阎枭忽然毫无征兆的往旁边一歪,摔下马去,三少忽然意识到,那时弩箭的声音,忙俯身紧紧趴在马背上,以躲避箭矢,同时回头看向阎枭,只见他的背上果然插着几根弩箭。。。

马的屁股上突然也中了一箭,猛然朝前扑了一下,三少很不幸地被朝前扔了出去,无巧不巧的是,三少正好被从岸上扔进了河里。河岸挺高,落水的冲击力不小,加上水温很低,于是三少干脆的晕了过去。

等到三少醒来的时候,他仍泡在水里,不过头却枕在一大团水草上面,这也就导致他还活着,但是依旧很冷,天上还飘着雨,隐隐还有雪花的样子。

三少知道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冻死在水里。他扭头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发现自己身处一处水流十分缓慢的地方,河边不远处有几户人家,看那房子,应该是富裕人家。

三少费力的划动着手脚,向着那边的河岸划去。可是由于在水里冻了不知道多久,至少六个时辰,身体的热量大量流失,手脚都有些麻木,所以游了好半天,感觉拼尽了力气,也只是移动了一尺来远。

“还好,离岸边近了一尺多,没有原地瞎扑腾,再折腾一会儿,还是有希望的。”于是三少咬着牙,再次全力地挣扎着。虽然三少觉得自己在折腾,可是从他手脚的动作来看,也顶多算得上挣扎。照这个速度,没个四分之一柱香,他根本到不了岸边。

而此时,在距岸边最近的那户人家的大院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的尸体,很明显是刚死不久的人,被雨水冲刷的血液在地上画出多条扭扭曲曲的小河,然后聚到一起流到院墙边消失不见。

在那座房子里仍时不时的传出尖叫声、惊呼声、以及,惨叫声。突然,一个人影破窗而出,这人一身蓑衣都没有脱去,身上脸上粘满了鲜血,他先站在雨里,让雨水稍稍冲刷了下脸上的血迹,然后只见他将背上蓑帽往头顶一扣,准备将手中长刀插进背后的刀鞘,随后准备离开。

接着他的身躯突然抖了一下,手里的刀几乎惊得掉在了地上,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院子里居然站着一个人!

“刚才难道我漏掉了一个人?”那人心想到,“不可能啊,凭我灭门无数的经验来说,根本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他突然醒悟过来,仔细一看那站着的人,居然也穿着一身蓑衣,原来不是幸存者。刀客心里放松了一下,这就意味着任务完成,酬金到手,美人美酒又有的享受了。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来人开口说道。声音很轻,似乎没有什么力气。

刀客暗吃了一惊,这语气和语调,分明是见过很多次凶案现场的。看来来者不善呐。刀客很随意的耸耸肩膀,“很明显不是吗?”其实他暗地里把手里的刀紧握在手里收在身后并且身躯微微向前,已经做好了标准冲刺的准备。

而来人似乎对此一无所知,或者是,浑不在意。刀客吃惊了,看来是个硬茬啊。

“既如此。”来着缓缓伸出藏在蓑衣里的双手,左手上握着一柄剑,然后缓缓地抽出剑来。“受死吧。”

飞速向刀客扑来。刀客举刀相迎,刀剑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来人一触即退,后退三五步然后站定,并活动了下手腕。

刀客看到这,鼻子里哼了一声,“小娘皮,本事不行还逞强,学什么路见不平?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来人嗤笑一声“匹夫之勇。。。”

随即又再次朝刀客扑去。刀客亦不示弱,他已经知道自己比来人的力气大了,所以胆气也大了起来。所以他将大刀舞得虎虎生风,看起来很是吓人。

两人很快就战作一团,这次没有很快的分开,只听得见一片密集的叮当碰撞声,清脆悦耳。偶尔夹杂着声声长刀破空的声音,以及刀客的短喝声。

刀客越打越惊,这小娘皮实在太难缠,每每都感觉要劈到她了,却被她从刀下滑溜的溜走,而且总是用剑尖点在自己的刀背上,让自己的刀稍稍的往边上移了一点点,可就是那一点点,就能让那个小娘皮一次次的从自己的刀下捡回一条性命。

刀客不得不承认,这小娘皮的剑法挺不错的,好吧,是非常好。而且用的是自己从没有遇到过的剑法。

刀客不由得想到“这小娘皮是打哪来的?怎的剑法如此了得?”

再过了一会儿,刀客简直不能忍受现在的情况,自己的刀势完全被打断,被打乱应该说。刀客每次出刀去劈砍来人的时候,来人就会果断的出剑点在他的刀背上,刀客这辈子也没遇到这样的事,好像对手完全知道他怎么出刀,用了多少力气一样。这样受制于人实在是。。。跟吞了个苍蝇似的。

于是刀客决定撤退了,这样打下去毫无胜算不说,谁能料到会不会有人发现案发现场呢?虽然下雨,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没有人在户外行走,眼前这位就是最好的明证。现在一个都这般难搞定,看这位有恃无恐的样子,谁知道还有没有和她一伙儿的正往这儿来?

刀客猛地大吼一声,手中长刀一卷,以自己为圆心快速的旋转一周,那女剑客无法,只得抽身开来,退出战圈然后立定,定眼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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