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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合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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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倒是看不出来他是干什么的,但至少,对三少没有恶意。

半晌,来人放开三少的手腕,脸上带着淡笑的对这三少说道:“小友身体已然无恙了。”

看三少一脸茫然,于是来人解释道:“小友初到鄙室时,浑身乌青,气息不匀,乃寒毒侵体,病入肺腑之兆,我以药浴之,然调养这些时日,不见小友体内寒毒完全驱离,只得放小友于此静养,不料刚才再查探,小友体内寒毒居然散入四肢百骸之中,待须时施以针石,不日可愈。”

三少听得明白,眼前这人就是救自己一命的人了,“恩公。”三少忙起身向来人一揖,“活命之恩,无以为报,待报得父仇,必留此有用之躯,任凭驱策。”说完便要拜下去。

来人伸手拦住,说道:“行医治病乃吾本分,救小友另有其人,是他将你带来,我不过是虐施援手而已。切不可言大恩大德。恐伤天理。”

三少一听他这样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总之这救命之恩自己记着就行,以后总是能还的。三少听说救自己的还有一人,忙问道:“敢问恩公,是何人救我至此?”

来人往床边一坐,把三少按进被子里,说道:“那是我剑阁的一位弟子,杨旭,你要报答,就报答他吧,若没有他将你带来我处,你我也无缘结识一场。”

“恩公。。。”三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这是肚子突然咕咕狂叫了几声,闹得三少一时羞郝的不知如何自处。到是来人表情平淡,只是怪自己道:“小老儿这性子,几忘了正事。”于是伸手拿过那食盒,打开之后赫然是一碗白米粥。

那粥清香扑鼻。三少登时口水就流了出来。来人呵呵一笑,将粥递给三少,三少呼啦啦三两下喝完,连筷子都没用,导致那这双筷子准备递给三少的来人甚是惊异。

三少喝完粥,笑看着拿着筷子吃惊的来人说道:“恩公无怪,我这一时饿极,加上我这吃饭本就是个急吼吼的。让恩公见笑了。”

来人自也是见多识广的,对此也并不为意。“小友自当随意,在这小室不必拘束。这般我倒还欣喜些。”

看三少吃完,来人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三少拉着来人把当天的情况都了解了一遍。

原来杨旭当天是追着江湖上有名的一个名号“吹烟一管”的采花贼来到的五峰山下,采花贼以为杨旭不会追上来,谁料到杨旭居然不怵剑阁,结果就被杨旭给堵在了五峰山脚下。

“淫贼,哪里逃去?”杨旭大叫一声,就自吹烟一管头顶越到他面前,转身瞪着吹烟一管。吹烟一管一看这下可没法善了了,其实刚才吹烟一管也算是看出来了,这杨旭不怵剑阁且对这五峰山如此熟悉,这不是剑阁的传人就是剑阁的敌人呐。哪个都不好惹。

吹烟一管苦苦思索着如何逃脱这厮的纠缠,眼睛滴溜溜的四处乱转者。然后就看到了不远趴在地上挺尸的三少。计上心来。

吹烟一管对着杨旭说道:“天下人都说剑阁传人爱管闲事,老是喜欢做些个路见不平、锄强扶弱、临危济世、关怀鳏寡、扶老奶奶过马路之类的事。我只想问,是也不是?”

杨旭点点头说道:“此为侠之本分也。”

吹烟一管,指着三少说道:“现在那里躺着一个少年郎,生死不知,如果你来追我,或许就错过了救他的机会,不知道,对你们剑阁所谓剑心的修炼。。。会不会有什么不太好的影响呢?”

杨旭转头看看躺在地上的三少,感觉应该还是有救的,因为周围的积雪有一些融化的迹象。如果去救他,势必要放过这个自己追了多天的采花淫贼。可是如果不去救那位少年,若真的就此害了他的性命,那自己的良心可就十分过意不去了。那淫贼说得没错,剑心就会有瑕疵,就无法登上更高的层次了。

看杨旭正在为难的吹烟一管知道自己赌对了,这追兵还真是剑阁传人。于是,吹烟一管说道:“嗨,也不要你为难了,大爷我先走一步,为了报答我的恩,以后就不要在在我面前出现了。”

说话时,吹烟一管就已经飘身而去十几丈远了。不得不说这采花贼的轻功真是很了得。

杨旭来到晕倒的三少面前。摸摸脖子,还有的救。于是抱起他往五峰山而来。

三少听完讲述激动万分,原来还有这段故事在里面。采花贼,居然是因为采花贼而活的命。虽然他不是要救自己,但好歹也是因他而得救。算起来,这就算有三个救命恩人了,不对,阎叔叔和那十好几个镇北军门也是为了救自己而死的,甚至靖都城里又有多少人为了我离家丧命仍为可知。看来这辈子,欠着很多人情啊,只能以后慢慢还了,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这是来人已经准备离开。“既如此,小友且宽心静养,某过些时日就来为小友彻底拔除寒毒。”

三少微笑应了,来人打开门,原来外面是个大院子,院子里积着厚厚的一层雪,这时三少才想起来“还未请教,恩公名讳?”

来人闻言笑道:“鄙人姓张,人送外号‘三不张’。小友唤我张叔即可。”也不待三少回应,就闭上门,离开了。

“张叔,张叔。。。”三少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觉得叫起来没什么,反而更为亲切。

三少躺在床上,张叔说了,现在就是静养的时候。突然,三少从床上坐起来。刚听张叔说过好象说的是“我们剑阁?”对,就是剑阁。

难道这里。。。

三少望向门外,院墙挡住的地方,似乎隐隐是在山上的样子。

三少的目光一下变得热切起来。

第五章 入剑阁得要先治病

“没想到,剑阁居然就在眼前。”三少兴奋的许久都没能睡着,那可是剑阁啊,多少少年的梦想所在,三少之所以如此激动当然还有另一层原因,他如果能进剑阁学剑,那就必有一日能抱得杀父大仇。

但三少不能太激动了,因为他体内的寒毒还没有清除,所以虽然精神很亢奋,但三少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的几天,三少依旧是躺在床上度过的,虽然他很想到门外去看看,可是他四肢无力,一用力就抖个不停,或许,这就是张叔说的“寒毒散于四肢”的表现吧。张叔这两天每到饭点就送来饭食,当然,都是白米粥,就算如此,三少还是吃的极开心,毕竟有总比没有强,而且,张叔总不至于会克扣自己的肉食吧,虽然自己没付钱,但应该相信张叔的人品和医德,如果张叔觉得自己能吃肉食了就会给自己吃的。

三少这两天跟张叔聊了很多,通过张叔之口,三少知道了自己现在在五峰山山腰处,剑阁就在这山顶上。

这是剑阁的专属疗养基地,名叫“温剑小筑”名字叫得很诗意,环境也很优美,特别是这里的医师,都是剑阁自己培养的。原来在剑阁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剑士,准确来说,是不是所有剑阁的人都适合习剑,有些人放弃学剑而转作其他职业,比如镖师,掌柜,医师,保镖,甚至是农夫,店小二,伙工,商队之类的辅助职业。

剑阁以剑士闻名天下,并不代表剑阁只有剑士,毕竟修剑不能不吃饭,不仅如此,还要吃饱饭,吃好饭。这些都是很花钱的。所以剑阁必须要有这些辅助,而且这些职业也是要强大无比的,剑阁之所以能称霸武林可不是偶然现象,这是一个经过许多个一百年积累然后在三百年前才爆发的一个必然结果。

又过了几天,当三少勉强能下地的时候,张叔带他到了小室旁边的房间给他扎了针,第一根银针刺进四肢的一瞬间,三少只觉得有细小的虫子噬咬着自己的身体,不是在咬皮肤,而是从骨子里开始咬,慢慢的往皮肤而来,一开始只是一个地方在疼痒,渐渐的四肢各处都开始痒起来。三少几乎都忍不住伸手去抓了,可是连手指都在痒,又该抓哪里呢。“难怪张叔要把自己绑起来,并且叮嘱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要乱动。这可真是煎熬啊。”三少要要坚持着,身体只敢稍稍的移动来摩擦,以图缓解下搔痒,但效果实在是不敢恭维。

三少睁眼看看自己身体,只见自己身上怕是扎了不下几百根银针,只见张叔仍在开水壶里不停的拿出银针来摆在一边桌上铺好的毛巾上。

那毛巾上怕不也有上百根银针。。。三少不敢想像这些银针全都扎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任凭施为,总不会胡乱扎针就是了。

突然,三少所躺的床板自三少的头部位置开始慢慢升起,三少吃了一惊,睁开眼来,随后张叔的声音就传来,“小友休得惊慌,马上要为小友后背施针,还请校友站在地上为好。”张叔说话间就解开了帮着三少的布条。床板倾斜到一定程度就不再动弹,三少顺势滑下床板,并站在了早已铺好的厚毛巾上。

接下来,又是一轮奇痒无比的过程,三少最后痒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张叔开始拔针了,张叔拔针的方式很奇怪,一般医者都是用手动的拔针方法,可是张叔不一样,只见张叔拿着一个大黑石头,往三少身边一靠,三少身上大片的银针就纷纷被那黑石头吸了上去,拔针是又快又好。很快三少身上的针就拔除干净,而三少爷被放进了边上早就准备好的药浴桶,三少躺在桶里,舒服的泡都冒出来了,现在跟刚才简直是云泥之别啊。

三少以为完事了,没想到张叔又给三少来了两下狠的,直接对着三少的两个脚掌戳了两针,三少这次可不是感觉到轻微的疼痒了,而是歇斯底里的疼,疼得三少眼泪都出来了。

张叔一看三少的反应,眉头一皱。暗自在嘴里咕哝了一句:“不对啊。”于是赶紧把刚扎进去的针又给拔了出来,忙来问三少的感觉,三少只大声的哭着喊疼。

张叔忙把着三少的脉,冥思半晌,惊奇的说道:“没想到小友天赋如此惊人,寒毒竟拔除殆尽了。”本来照着张叔的经验来看,寒毒是十分难以完全拔除的,三少这种毒入肺腑还能醒来而且自行将毒散入四肢百骸就已经是骇人听闻了,没想到仅仅施了一次针,就基本把寒毒排除完了。

害的张叔还准备了好几套的排毒方案都落了空。张叔不免被三少惊人的体质惊呆了,同时对三少产生了兴趣,这种体质,要么是天赋异禀,这种人十万里也找不出一个来;要么是有人在他小时候用密法为他打熬过身体。无论他是哪一种人,他将来的成就毫无疑问无可限量,或许,它将成为剑阁又一个“青云子”亦未可知。

看此人心性亦属上乘,无害人之心,坚韧不拔,以他一位贵公子沦落至此地步仍未失去信心,迷失自我,反而愈加谦卑,谨慎,实属难得。

张叔在那想着这些三少并不知道,三少此时泣不成声,表面原因是脚疼,其实三少是否借此机会好好的抒发一下心中的委屈,不甘,孤独,伤感?亦未可知。只知道三少这一顿好哭。

张叔本来还在三少身边看着,以防出什么意外,可见到三少半天不见停歇的样子,张叔渐渐醒悟过来,“恐怕这位小友,一时半会儿时停不了了,这明显是被抄了家的节奏嘛。”

于是张叔偷偷走了,给三少自己一人独处的空间。于是,三少哭得更为肆意了,期间还夹杂着几声抽噎的“母亲大人,哥哥,父亲大人。。。”之类的字眼。

三少最终哭累了,便就在浴桶里睡着了。

第二天,三少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当初的那间小室。

三少是半夜三更醒来的。明亮的月光照进来,三少便想起那天十五,如果不是自己和彪子出城寻幽兰花去了,怕是自己已经早就烂在城外的乱坟岗了吧。三少在逃亡的过程中,在海捕通文里已经知道自己一家的下场,说是一百多口人全都被屠,但亦有小道消息说是走了个公子,三少知道,那公子说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三少不由得又想到了自己的爹娘和两位哥哥,这一切的一切都压在以为十岁的孩童身上,实在是有些太过残忍,但人生就是这样,你永远无法知道自己一生怎样度过,永远不知道在哪一天,自己的人生就会被彻底的翻个个,完全背离之前的方向,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要好好的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三少似乎觉得全家尽没而自己独活,这就是上天给自己的使命,为死去的家人报仇,这就是自己此生应该完成的目标。在这个目标没有完成之前,自己要付出的努力和时间都是难以想象的,毕竟,自己要面对的,可能是一个国家的力量。

所以自己没有时间自怨自怜,哭哭啼啼。“要尽快好起来,我要入剑阁。”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三少全力配合着张叔的治疗,张叔也在随后在几天里对三少又扎了次针,这次没有上次痒得厉害,只是稍稍有点感觉忍忍就没事了。直到三少没有任何感觉时张叔才撤掉银针。

张叔撤掉银针之后,三少好奇的问道:“张叔,您撤针的时候用的那个黑乎乎的石头是什么石头?怎么一靠近我的身体那些针就被吸到上面?”

张叔微微一笑,说道:“这叫吸铁石,又名磁石,只要是铁器,就会被它吸引。”

三少又问道:“可是张叔,这不是银针么?银也会被吸引?”

张叔说道:“这名叫银针,其实针屁股是钢制的,只有针头那段较细的是银,这种锻造技术就叫做钢包银。而且,你不觉得这样拔针,又快又好么?”

三少露出了然的神情,然后再问道:“张叔,我先前感觉到噬骨的瘙痒是怎么回事?刚才又感觉没那么痒了是怎么回事?”

张叔边收拾器具边解释道:“先前我说过了,小友你体内的寒毒被散入四肢百骸,而之前第一次施针,就是为了将骨头里的寒毒拔出来,寒毒散发出来的过程中自然会有一些奇异的反应,这些反应因人而异,有的是瘙痒,有的是寒冷,而有的确是燥热,不一而足。刚才再施针,则是排除余毒,毒量很小且很快排完。所以感觉也要小一些,到最后完全没感觉。”

听张叔解释完,三少躺在浴桶里惬意的说道:“也就是说我已经完全好了?医术还真是神奇。”

张叔说道:“那当然,悬壶之道,博大精深,老夫几十年光阴,也只是初窥门径。好了,小友且在此沐汤,之后且回到小室安躺,稍后我会送些饭食来,明日即可四处走动了,只是要多穿些。”

“明天就可以四处逛逛了么?真是期待这里到底是什么模样呢?”三少悠然沉思起来,“过几天,就可以去剑阁了吧。”张叔看着沉思的三少,关上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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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终于进了剑阁大门

接下来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暖和,三少的身体也一天天恢复过来,一开始能出门到院子里坐坐,到现在已经可以挨个到小筑里去串门了。

这些天逛下来,三少发现,小筑里的人并不多,除了张叔,还有几个医师,剩下的就是些学徒了。而病人,貌似居然只有自己一个。

也难怪,这大冬天的冷不说,雪下得又大,剑阁的人武功又好,受伤机率小,基本不会有什么人到小筑来养伤,除非是像三少一般,被救下来的幸运儿。三少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发现这个小筑是建立在山腰一个比较平缓的地方,门朝南,东边靠着山体,西边就是陡崖,后方还有一条山溪,环境非常的好。

三少这些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到小筑的西楼去,西楼是在靠近那陡崖的院子边上建的一栋三层小楼,顶楼西向开了个窗,窗下摆了个小桌,而此时三少就坐在桌边煮着茶,喝茶成了这段时间三少的一大爱好,因为他暖身,喝进胃里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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