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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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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团儿还想再劝,容萧却不耐烦挥了挥手:“也罢,你便留在这儿,本宫自己进去。”说着不再看她,扶了锦宜的手步入殿中。

许是镇冰的缘故,愈往殿中走愈让人遍体生凉,正中停着一架金丝楠木棺材,两个守棺太监正靠着棺角打盹儿。

容萧压住胸口泛起的呕意,示意锦宜将二人叫醒。

两个奴才见是贵妃前来,忙跪地行礼,容萧扫一眼楠木棺,淡淡问道:“宁妃的衣冠都备好了?”

“回娘娘,都准备好了。”两位太监踟蹰答道,“娘娘可要。。。。。”

“开棺吧。”容萧从袖袋中掏出一颗夜明珠,“姐妹一场,她去了,本宫也想聊表心意。”



从淑仁宫出来,已是晌午了。

午间阳光正暖,天空碧蓝如洗,容萧另锦宜先行回宫,只扶了流光沿着菊园中百花慢行。

流光伏在容萧耳边,轻声道:“娘娘,奴婢按您说的,去宁妃投湖的地方瞧了。并无不妥。不过池边上有些不整的淤泥,想宁妃死前也是踌躇了一番。”

容萧摆弄着手中墨菊,一支支的插在银累丝联珠瓶中,半晌,轻声道:“流光,我总觉着,宁妃的死,没那么简单。”

“莫非。。您怀疑宁妃不是自尽?”流光低声问道,“娘娘可是发现什么了?”

“今日去淑仁宫,我想送些随葬。却看见宁妃手背上划了几道划痕,指甲缝里也有泥。”容萧微微一顿,“这些伤痕来得蹊跷,似是死前挣扎。还有,听收棺太监说,宁妃死时穿着蜜合色织锦袍,我记得,那件锦袍是她去年得的,当时还嫌针线局做得老气。她一向爱美,怎么会不挑件喜欢的衣裳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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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欲裂,今天只能更两千字了。。。

第一百零五章 起兴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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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对宁妃的死有诸多怀疑,但一时也找不出头绪,眼看到了十月中,容萧只得尽快安宁妃入陵,随后打点起即将到来的万寿节。

去年万寿节是容萧与庄、宁二妃操刀筹备,但今年事发多变,容萧有心顺圣意立威,只能打点起十二分精神,凡事亲力亲为,一面布置相应排场,一面还要控制着用度,忙得不可开交。她因着半年颠沛,身体一直不太好,再加上近日操劳,虽一直延医问药的滋补不断,但劳心费神,在沁园长上的几两肉又尽数瘦了回去。

前朝后。宫相融,并着后。宫动作,齐衍有心借宁妃过身收服其父孙敏之为己用,硬是撤了旨意,将人从辽东拉回来,起用孙敏之及其兄子,几次三番又得一干忠臣猛将。但对于皇上宽待宁妃一家,朝中褒贬不一,尤以文华阁御史的折子为最,同雪片般飞上案头,要挟皇帝一定要将孙敏之严惩不贷。齐衍日日在太和殿轮番应付臣工,得空还要去太后处请安,其余功夫就在乾清宫批折,半个多月,与容萧愣是一面都没见上。

这天傍晚,容萧勉强服了药,瞅着满桌珍馐却无甚食欲,只挥手命人撤下,让锦宜与流光准备收拾安置。

锦宜对流光使了个眼色,流光会意,凑到容萧跟前,一面为她添茶,一面低语道:“娘娘,眼看就是万寿节。奴婢听说,各宫主子都准备了寿礼送与皇上呢。”

“咱们小库里不是有张百寿织锦么。”容萧翻看着案上内务府呈上的账册,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流光手下一顿,忍不住弯腰看着她:“娘娘,那副织锦虽说是难得的双面绣,但送给皇上做寿礼,未免敷衍啊。”

“宫里什么没有,皇上什么也不缺。”容萧瞄了她一眼。不为所动,“难不成要我跟旁人似的,塞香帕子给君上?”万寿节是皇帝寿辰,阖宫都要送上寿礼,自然人人都惦着送个新奇的博皇帝一笑,可场面上的礼物送来送去也就那么几样,早没了新意,因此,有些后妃就想出了些不入流的礼物私下让内监递给皇上。大多是些香帕和荷包之类的小物事儿,绣上鸳鸯和并蒂莲,一表思慕。

“娘娘。奴婢知道您看不上那些小意儿的手段。也不劝您。但您对皇上,也多少上些心,现在皇上记挂着您,您何不抓住时机呢。”

“皇上一个月来后宫一回,我总不能跑到太和殿去。”容萧淡淡道。

“怎么不能。”流光忍不住反驳出声,自家娘娘凡事都剔透聪敏。唯争宠一事实在是放不开,“娘娘,咱们何不送些补品汤水到太和殿。”见容萧要开口反驳,流光立马道,“旁人的不行。您送去的,皇上一准收。娘娘。您自己不知道,皇上看您的眼神与旁人都不一样。”

翻账簿的手微滞,容萧淡淡道:“多做多错,你不必再劝。”

流光被一口回绝,也不敢再多言,只轻手为她歇去钗环,低声吩咐底下人挑灯下帐,随后无声退下。

殿内寂静无人,唯有玛瑙珠帘在挂帐幔外,一晃晃的映着烛光,阖上账簿,容萧轻轻叹了口气。她不是不知道如何争宠,而是实在不知如何面对他。只要对上那双眼,她都是不知所措的,她摸不准他要干什么,也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往何处走。历经起伏,她学会了再不揣测,从此以后,她只要跟着他的脚步,踏实做好一个贤妃就够了。

正出神,只听到身后珠帘细碎响动,回过头来,正是齐衍,他只穿了件玄紫常服,绣着龙纹银边直缀,格外俊挺,身后跟着锦宜流光。

“臣妾给皇上请安。”不容多想,容萧下意识墩身见礼。

“就你规矩大。”他伸手来扶,垂眼看着她,眉峰收拢,“这几天没吃药?朕瞧你还是瘦,不若换个太医。”

“吃了,吃了。”太医院开的药一点都不少,成天灌得舌根发苦,眼见他作势要召太医,她忙拉住他的袖子,“太医院开的药,臣妾日日都进,就是这些日子忙,有些伤神。”

一听喝药,她乌眼溜圆,急可可的看着他,眉眼中分明写着一个苦字。他不由失笑,目光落在檀木桌上:“怎么现在还看账簿?”

容萧道:“时辰还早,臣妾左右无事,不过打发时间罢了。”

“朕知道,这些日子你也是累了。”他低低说着,忽然欺身拥上她。

室内还有伺候的宫人,灯火通明下,她实在不愿在这里撕扯,当下红了脸,小声道:“皇上,咱们还是到内寝去吧。”

两手环在她的胸前,齐衍看着她笑起来,可低沉的笑声传到容萧的耳中,却像撩拨一般,让她无所适从,可恨的是,他竟然将她拥得更紧,双唇靠到耳垂上来,她脸色酡红,口舌有些发干,硬着头皮道:“皇上,臣。。。臣妾当不起戏弄。”

“你以为朕要干什么?”殿中侍人早已退下,她的眼珠提溜乱转,他眯眼道,“又转什么花肠子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殿中就他们两人,便是丢脸也丢不到外头去,胳膊拧不过大腿,后妃侍寝本就是天经地义,何必在这事上拿捏。容萧打定主意,刚要抖出笑来逢迎皇上,却听他在耳边低声道:“明日朕沐休,今晚带你去个好地方。”

很少听他这样说话,她微一晃神,自己在宫中呆了三年,还不知有什么好地方值得晚晌去,黑洞洞的,有什么好看。

“快点,别磨蹭。”见她发怔,他不由分说扔给她一个蓝面包袱,催促道,“快换上。”说着自己径自绕道屏风后。

一直顾着与他说话,竟没看到他何时带了两个包袱进来。

被他催促着,容萧也不敢多言,打开包裹,竟赫然是一套太监装扮。便听他在屏风一面道:“快些换,晚点便下钥了。”

侧耳听着屏风哪头的衣料西索声,她耳根都羞得发红,哪敢再多问,只能混沌将内监服套在身上,但一头长发却来不及绾上。

“收拾妥当了?”从屏风后走出来,瞧她披头散发的模样,他有些不快,“可真笨,头都梳不好。”伸手把她拉到身边,从桌上挑了根不起眼的木簪,随手替她束了个男子冠,“得了,就这样吧,朕就会这个。”

见她双眼溜圆盯着自己,他弹弹自己身上的太监服,拉住她的手,他有些不自在:“咱们偷着走,只能穿这个,将就吧,出去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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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愿我如星君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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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齐衍出殿,外头已经停了一台小轿,容萧惴惴不安的坐上去,不等放下轿帘,便见皇帝也钻了进来。

轿内不算小,但两个人还是有些挤,他侧身将她抱在怀里,微扬了声音:“走吧!”

“皇上,咱们这是去哪儿?”容萧本不想多问,但这小轿行得极快,微风将轿窗的帘角掀起,借着甬道上的模糊宫灯,她瞧出这分明是往西华门的方向去,不禁低呼出声,“皇上,在往前便要出宫了。”

见她瞪着一双惶惶的乌圆眼往外看,齐衍只觉得好笑,伸手将帘子拉上,轻声道:“听说外面热闹得很,你随朕去逛逛。”

一听皇帝这般说,容萧第一反应就是皇上身边的内监又不老实了,若不是他们成日编些漂亮话勾着,皇上怎么会知道宫外热闹,大晚上的弄微服。且不说外面是否同内监口中说得那般天花乱坠,便是安全上就没有保证,若是伤了龙体,怎生是好。

容萧下意识就要劝谏,可抬眼对上他唇角轻快的笑意,到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她虽身在后。宫,但对前朝之事,怎会没有耳闻。除了启用孙敏之外,皇帝还意欲实行新政,重整朝纲,即便没有正式在朝堂上提起,却仍是步履维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誓要开创盛世,肃清朝中贪墨之风,何其难行。饶是如此,帝案上从不见奏折如山,肩负家国,他比她,实在更要疲累。

晚风透过轿帘吹进来。她只穿了件内监单衣,不禁往他怀中缩了缩。算了,难得恣意一回。何苦驳他的意。

注意道她的动作,他扣着她的腰。在她背上使劲摸了两下,低声道:“冷了?你忍会儿,待会儿车上有袍子。”

皇帝声音中含着关切,让她听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来,看来他今天真是心情好,竟待她这般温和。她忽然自私的不想破坏这种氛围,便放松身子。轻问道:“皇上,外面。。。。有没有人护驾?”只要皇帝安全,出宫便出宫吧。

“自然是有的。”他答,复又笑道。“你放心,定将你全须全影的带回来。”

“臣。。。”容萧想开口说自己是担心圣上安危,却又觉得在这种情形下,急可可的表忠未免矫情,说不定还会扫了他的兴。正不知所措间,小轿一晃,停了下来。

不等她问,便听到帘外一阵嘈乱,混着金属甲片的撞击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何人出宫?”

“司礼监常德,奉旨出宫。”常德独有的尖细嗓音入耳,容萧才微微放下心来,常德跟着出宫,可见是常福禄亲自留在太和殿挡着。

轿帘被微微掀起,容萧刚要惊呼,便被当头扣了顶帷帽,耳边是他的声音:“别动。”

常德因着是常福禄的徒弟,在宫里算有头有脸的人,守卫并不敢多查,只略看一眼便放下轿帘,挥手放行。



甫一出宫,常德就赶忙跑到轿帘旁,低声道:“皇上,车马已备好了。请皇上、娘娘移步。”

帘子一掀,西华门下的冷风让容萧禁不住一个寒战,四周的景象全然不识,远处有隐约灯火,她脸上发紧,却不想让他等太长时间,拢拢身上单衣就要下轿。

双脚刚落地,一张大氅就铺头盖过来,一下就将她裹住,他为她戴上兜帽,半拉半抱的擎着她往车上走:“快上车,车上暖和。”

她怔怔感受着身上的暖意,跟着他上了停在轿边的马车。

马车不大,却铺着一层锦绒垫子,坐上去暖暖的,中间摆着一张小几,上面放着两件常服,是宫外样式,可见早就准备好了。

“暖和了没?暖了就别愣着,快换衣服。”他抓起其中一件女衣扔给她,自己正系着常服带子。

容萧忙忙起身,拿过那件天绸雅蓝碎花的交领襦裙,在他的目光下背过身,战兢兢的换上,又抬手拔了木簪,自觉的绾了个妇人髻。

“给朕也换一个。”他已换了宽袍,指着自己头上高冠,“束半冠即可。”

桌上还有跟云纹蓝带,她执着在摇晃车厢中,为他束好。



马车行了约盏茶功夫便缓缓停下,齐衍先起身下了车,才回过身来接容萧。

他们停车的位置,正是一条街市的巷口,虽是晚晌,却热闹非凡,街上行走着男男女女,摆摊儿买小玩意儿的,吃食的,一路都有。

“我说什么来着,这里热闹得很。”因为四周喧嚣,他说话声音不由拔高了些,也弃了宫内称谓,唇角微扬的样子很是动人。

“主子今儿可是来着了,万寿节普天同庆,这里比咱们哪儿热闹得早,提前半个月,就跟过年似的。”常德不知何时换了身小厮装扮,青衣青帽倒像模像样。

街上人多,几人也走不快,便一路行一路逛着,周遭虽摩肩接踵,但好在有随从和常德挡着,也碰不着他们。容萧上次这样走在街上已是入宫前的事了,不过也是在白日陪着娘亲到京郊寒潭寺祈福。这样在傍晚大剌剌的逛在街上,倒是头一次。

“你害什么臊呢,还不拉着我。”他们顺着人流走,饶是有常德和侍卫挡着,也有人不时挤过来,齐衍将容萧护在身前,拉着她的手。

在宫中三年,容萧何时见过这么多人,比起街边的小摊子,形形色色的行人更让她目不暇接。她虽穿一身民间常服,头上也绾着最寻常的妇人髻,眉宇间独有的高贵光华却难以遮掩,不施粉黛的容萧,一双凤眼圆圆的更是勾人,时不时便有人朝他们看过来,有些大胆的男子,一双眼便滴溜溜的在容萧脸上打转儿。

“皇。。。。少爷。”她实在受不了那些目光,窘得不行,只能凑到他身边道。“为妾身寻个帷帽吧。”

齐衍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自己的女人被旁人垂涎。横竖都是窝火,当下眼里就多了不快。常德见主子沉了脸,暗骂自己疏忽,没替主子准备好,虽说他们刚来的马车中带着帷帽,但却是宫中内监独有,皇上此行意在微服。万不可拿出来招摇过市的。

容萧抬着袖子遮住自己半张脸,见常德苦着脸找不到帷帽,急得想哭。她活了十七年,从没这样被别的男人瞧过。被那些眼珠子瞧着,连死的心都有。她知道皇帝生气了,不敢抬头看他阴云密布的脸,只请求道:“少爷。。。这儿的人太多了。。。。让妾身回车上去吧。”若是再多被别人瞧两眼,回去便是他不罚她。她也要自请回冷宫吃斋。

齐衍虽不大高兴,但却没怨她,只一心想找个卖帷帽的铺子。人声鼎沸中也听不清她说什么,只将她拉得里自己又近了些,“没事。跟住了我。”

像是怕丢了似的,他把她攥得死紧,容萧手指被握得有些发僵,却觉得好像有丝丝缕缕的甜意从指尖传到心里。她抬头看着他,指指不远处一个小摊子:“少爷,妾身觉得。。。。那个也行。”

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是个卖面具的小摊儿,只有一个妇人带着孩子站摊位后,因是女子,吆喝得声音不如旁人大,买的人也不多。

“哎呦,主子您可真是聪明。”常德摸一把头上的汗,忙不迭的跑到前面为二人开路。

走到摊位前,不等开口,常德就先开口问:“店家,这个怎么卖?”

“五文一个,您要买两,给八文就成。”妇人见她们衣饰华贵,忙拨亮摊子上的小风灯,挑出颜色好的面具放到几人眼前,“少爷夫人上眼瞧瞧,这都是奴家昨晚上新画的样子,这街上谁家也没有。”眼前的面具边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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