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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小相公-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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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堂堂主事,白当了吗?”对于分赃的事情,陈启并不感兴趣。
“辜主簿可是辜大人的堂弟,侯爷您说下官能怎么样呢?”
“说完了吗?”
“完···完了!”
“就这么简单?”
“是···是!”
砰地一声,陈启直接拍桌子了,把葛珍吓了一跳,慌忙抬起头来。
“要是真的只有这些,你低头做什么?”
“我···我······”
“本候这里,可有辜鸿海的供词。葛主事,你可想看一看啊?”
“不不不!”葛珍慌忙摆手,他哪里敢真的去看啊,“可是···可是下官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啊!”
“是吗?”陈启眼中闪过一丝冷冷的笑意,“那本候就提醒你一下,你们卖出去的,就真的只有次品吗?”
“啊······”
葛珍吓住了,嘴唇哆嗦着。
“说!”
“这···这一等品,偶尔也有卖,辜主簿说卖,下官又不好拒绝。不过,这卖的量,也不大。”
“抬起头来!”陈启已经看见葛珍的眼神在闪躲了,不敢看自己。这偷卖一等品,那严格算起来,可是死罪,只不过如果数量不大的话,朝廷也基本不会怎么去追究的,“看着本候。你再告诉本候一声,这卖出去的量,确实不大。”
“确···确实不大。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葛珍又抓着袖口擦汗了,说了得罪辜家,不说估计自己就要掉脑袋了,他必须权衡。可是,辜鸿海这个王八蛋不是自己说了吗?那我这说了,可就不算出卖他了,“大约五个月前,有人出了三倍的价格,买了六车的硫磺。”
“六车?”陈启知道自己要找的答案,应该有了,六车,每车三四百斤,那是多大的数量啊!
“是的!”
“是辜鸿海一个人卖的吗?”
“是!”
“卖给了谁?”
“这个下官真不知道,辜主簿不让问。”
“那你怎么知道是六车的?又从哪里知道是三倍价格的?”
“是手下去帮忙的兄弟说的。”
“那出入的帐,你们是怎么平的?”
“这帐,都是辜主簿在做的,他想填多少,就填多少。”
陈启知道自己要的东西已经有了,他正是查到了这五个月中,有三个月的账目有些问题,就直接抓着这个不放的。也就是去年的十一月,一等品的硫磺,比上一个月少了五六百斤,而且是连续的三个月少了。
他当时就问了葛珍,确认了每月的产量,几乎都是固定的。这一点,其实从之前的帐里面也能够看出来的。偶然的一个月,少了这两三成的产量,还可以有借口推脱,可是连续三个月,那就不正常了。
看来,辜鸿海是有一些有恃无恐了,连把这帐平得仔细一些,长久一些,他都不愿意?如果只是每个月少个一两百斤,用上一年,那这帐,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大的问题来。也或者,让人多挖一些,就能平账了,他大概是连这挖矿的工钱,都不想出吧?
当然了,突然间少了这么大的量,那就肯定是极大的问题了。
更何况,这是用三倍的价格卖出去的,说明那个购买的人,是急用,否则谁会花这么高的价格买硫磺呢?这么大的量,加个五成,估计辜鸿海就乐不思蜀了。也或者,是因为量太大了,辜鸿海狮子大开口了,这还得去问他。
“高将军,记录好了没?”
“侯爷,好了!”
“让他签字画押!”
“是!”
高途将供词拿起,等葛珍签字画押完收起,陈启和仇老酒,已经转身出去了。他当然知道,这是准备去审问辜鸿海了,赶紧跟上,只留下葛珍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辜鸿海,你还不说吗?”
这个辜鸿海,倒是有些顽固,甚至有点吊儿郎当的,翘着腿,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侯爷!卑职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老酒,先切他一根手指,可别多切了!”
“是!”
“你···你想干什么?”闪着寒光的匕首不是假的,辜鸿海已经站了起来,退到了墙角处,伸着右手食指,指着陈启,“姓陈的,我们辜家可是皇上立国的功臣,你敢动老子,可要担心小命。”
陈启并没有说什么,仇老酒也没有走过去,而是直接甩出了手上的匕首。咻的一声,匕首闪着寒光,向着辜鸿海飞了过去,一声惨叫响起,辜鸿海已经抱着短了一截的食指,坐倒在地上了。
笃的一声,那匕首直接钉在了墙壁上,仇老酒不管地上不断哀嚎的辜鸿海,而是直接去拔出了匕首,将匕首在不断闪躲大叫的辜鸿海身上,把匕首上的血迹擦掉了。
“我说,我说,我说······”
辜鸿海连眼睛都闭上了,却没人理他,任他哀嚎了半晌,总算是稍稍安静了下来。
“自己包着!”
陈启随手甩出了一块毛巾,那应该是辜鸿海平时洗脸用的。看着辜鸿海自己把伤处包上了,血迹却还是浸透了毛巾,他那一张脸,却早已煞白。
“说吧!本候可没有什么耐性。”
“我说,我说!”辜鸿海连声音都是颤抖的,“这些硫磺,确实···确实是我卖的。”
“卖给谁了?”
“是一个老头,不认识。”
“不认识你也敢卖?”
“他···他给了三倍的价钱。”
'98。第98章 皇帝的居心'
“三倍价钱?”陈启苦笑,总是有人为了个人的利益,毫不犹豫的跳入这个巨大的黑洞中去,也许碰得头破血流了,他们也不会真心忏悔的,“你不知道这是掉脑袋的事吗?”
“人人都这么干,又不是只有我辜鸿海一个。”辜鸿海即使是没了半根手指,脸色煞白,却还有着侥幸心,“光是这兴梁山上的几个矿,侯爷您去查查,有哪个会没有问题的?要是真没问题,侯爷以为光有这些硫磺粉,就能造出火药来吗?”
“你怎么知道那人买这些硫磺粉,就是为了造火药呢?”
“侯爷不会认为,有人那么傻,花三倍的价格,还一定要一等的硫磺粉,是为了买回去洒在房前屋后,防那些蛇虫鼠蚁的吧?这要多大的宅子,皇宫也用不了这么多。”
这个辜鸿海,自己遭殃了,看来是不甘心了,想要拉人下水了。不过,陈启当然也知道他说的倒是没错了。
“不过,侯爷杀了辜某倒是没什么,只得罪一个辜家,皇上倒是还能帮侯爷撑着。就怕侯爷没这个胆,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到时候恐怕皇上不是砍我们的脑袋,而是侯爷你的了。”
“你是在威胁本候吗?”
陈启话虽然问出口了,但心头却是一紧,辜鸿海为了保命的这一句话,就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让人不得不警醒起来。就像他说的,也许自己只得罪一个辜家,皇帝还能帮自己撑着,可若是真的得罪了所有人呢?
如今算起来,被称为大晋朝四大家族的,除了施家之外,夏家、王家、辜家,都已经可能卷入这火药案中去了,也许施家最终也难以幸免,毕竟施家人口不少,出一两个败类,那也不足为奇。
就算不算上施家,光是得罪夏家、王家和辜家,就绝对不是初来乍到的将军府,还有自己这个小小的侯爷,能够担得住的,粉身碎骨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皇帝的差事,自己又必须给个交代,到底该如何交代呢?
他甚至开始怀疑起皇帝的用意了,自己和凤娘刚刚到了京城,他就让自己去干这种得罪人,还可能得罪所有人的事情,到底居心何在呢?按理说,他千辛万苦的把自己和凤娘找回来,绝对是不会把自己二人逼到绝路的。
那么,他是打算打一棒子,再给自己一个甜枣吗?
陈启是越想脊背越是发凉了,原来皇帝的心思在这里,否则以他李颌的能耐,还有一个堪比诸葛孔明的丁维在,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些臣子暗中的勾当呢?他又怎么可能查不到这其中的猫腻呢?
辜鸿海竟然笑了,虽然笑得很难看,“卑职怎么敢威胁侯爷呢?这只不过是给侯爷提个醒罢了。”
“很好!那你说说,那个买硫磺粉的老头,到底长什么样子?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同于人的特征?要是你能立功,让本候找到这个人的话,说不定你的死罪就可免了。”
“还真抱歉!这个人一头的白发,一脸的白胡子,把整张脸都几乎遮住了,一看就是故意遮挡,不让人看出来他是谁的。而且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话,听不出来哪里的口音,也听不出来原来的声音。”
“卑职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个人肯定年纪不会太大,一个老人,是不会在山道上赶着大车,还健步如飞的。这些只能侯爷去查了,卑职只希望侯爷能早日找到这个人,给卑职一个活命的机会。”
这一点,陈启早就预想到了,没人会这么傻,用自己的真面目去干这种事的,除非是像辜鸿海这般背景深厚,有恃无恐的。
“你说过,一共是六辆大车,那赶车的,最少也要有六个人。这些人,你可还记得长什么样子的?”
“不记得了!不过,这些人倒是没有伪装,应该是某个车马店的伙计。”
“车马店?你能确定?”
“他们的马车都是差不多的样式,穿的衣服也没多大差别,应该是。”
“那他们往什么方向去了?”
“从这里下山,只有一个方向,那就是龙城。不过,他们很可能在龙城西北的高塘镇改了方向,那就不是卑职能够知道的了。”
“高塘镇?”陈启来的时候,确实经过了高塘镇,高塘镇就在这兴梁山下,从那里上山,也就只有这一条山道,马车能够经过,“高塘镇还能通向什么地方?”
“往东南方向是龙城,往北是去祁山的路,往南,就是通往侯爷的家乡辛州的。”
“你倒是了解本候啊?”
“不瞒侯爷,前两日卑职回家的时候,卑职的堂兄还和卑职说过,要好好的和侯爷您结交结交呢!只是没想到,卑职见侯爷的第一面,就成了侯爷的阶下囚了。”
“本候也是皇命在身,不得不为。不过,你今日断了一指,也算是一种惩戒了,说不定还能救了你自己的命,相信辜大人也不会看着你受罪的。”陈启已经想好了,最好是连辜家都不得罪,“再问你一件事,你还记是哪一天卖的这些硫磺粉吗?”
“应该是十一月初五。”
“你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
“那天···那天赚了不少,卑职晚上的时候,还特地去了一趟高塘镇。”
“去做什么?”
“这······”
陈启看到辜鸿海有些犹豫,估计应该是金屋藏娇之类的破事了,“说说为什么记得是初五吧?”
辜鸿海低头沉思了一会,才抬头问道:“这事能不让卑职家里知道吗?”
“当然!高将军,这个就不用记了。”
“是,侯爷!”
“辜鸿海,你说吧!”
“不瞒侯爷,卑职在高塘镇,有个相好的。初六正好是她的生辰,卑职直到初七早上才回来的,所以记得。”
陈启点了点头,知道辜鸿海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高将军,你把口供给他签字画押了,让刘三带几个人,把他先押回龙骧卫去。”
“是,侯爷!”
“老酒,你先去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准备出发。”
陈启等着高途把辜鸿海交给了刘三,一起出来时,所有人都已经被召集起来了,近百匹马,挤在并不大的空地上。
'99。第99章 罚酒三杯'
“刘二!”
“末将在!”
“你带十个兄弟,从高塘镇往北,沿途有村庄都要停下来问一问,去年的十一月初五,有没有人见过六辆马车经过。”
“是,侯爷!”
“老酒,你带十个兄弟,从高塘镇往南追查。你们两个,如果有查到什么消息,马上来报。最多五个村庄,如果还没有任何的消息,马上回来。高途,你带着余下的兄弟,随本候往龙城方向追查。”
······
“侯爷,末将实在是想不明白,您为什么会确定,那些人是往龙城方向走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想想,十一月已经入冬,冰天雪地的,如果要把火药安全的送到北胡人的手上,所耗的时间,原本就要比平常多。况且,这些人还要有时间来制作火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那肯定是技艺精湛的老师傅指导才行了。”
“那这些技艺精湛的老师傅,哪里有呢?”
“造火局!”
“造火局在京城以东,又是每日都要去点卯的地方,你认为他们能离开很长时间吗?”
“对啊!末将怎么没想到这个。那制作火药的地方,一定就在京城附近,那人才有足够的时间回到造火局点卯,而不被人怀疑。只是侯爷,要是这个人早就把火药送到了北胡呢?”
“这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有一个问题,如果火药早就送到了北胡,依北胡人的性子,恐怕早就用上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其实,本候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到矿山上去,就是为了证实这个猜测的。辜鸿海卖出去的那些硫磺,正好可以证实。”
“当然了,还有一件事,本候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早不做晚不做,偏偏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急匆匆的做出这些火药,再千辛万苦的送到北胡呢?这也许只能等到找到那个人才能知道了。”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竟然能想到这么多,高途如今却已经简直是将陈启奉为神明了。天已经快黑了,前面又有快马疾驰而来,高途脸上已经有了喜色了,“侯爷,应该又有消息了。”
这里离龙城,最多十几里地,从官道拐进去,也就两三里地,是一个叫小溪的村庄,所得到的的消息,在十一月初五的深夜,有人看见有几辆大车进了村子。陈启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查到,这才刚刚过去了一个白天,就找到了这家烟花爆竹的作坊了。
角落里还堆着不少的硫磺硝石,能够确定的是,这些就是被买到这里的那些一等的原料了,那个人并没有全部制作完,而只是制作了一部分。
“你就是坊主?”
“是,是!”
坊主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陈启当然知道,这个老头肯定不会是主谋了。
“你叫什么名字?”
“许···许大隆。”
“说说情况吧!”
“是!”高途方才已经吓唬了许大隆一回了,他自然只能老实交代了,“去年十一月初一,我堂弟许大彪来了,说是给草民介绍一门好生意,对方提供材料,给三倍的价钱,要求七天内做出五百斤的火药来。”
“草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还先收了定金。初五的那天晚上,草民那堂弟,就带着人来了,当天晚上,草民就把人都叫来了。后来才知道,对方要的是上等的火药,可是草民没那个手艺,做不出来啊!”
“那人说他可以教草民,草民还不信,没想到他的手艺,真的是绝了,教了两个时辰,就教会了五六个人了。后来,那人就走了,再也没回来过。十一月十三那日,是草民的堂弟来接的货,还把余款给结了。”
“那个人是谁?”
“是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草民问了他,他不肯说自己的名字。”
“那你之后真的没有再见过他?”
“没有!”
“你那个堂弟许大彪呢?”
“从那天他接货走了,就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他家在哪里?家里还有谁在?”
“就在村口,家里没什么人了。”
陈启知道,这个许大彪应该就是把火药送到北胡去的,也许他就直接待在北胡,并没有回来了。当然了,也许他已经回来了,只是没有回到家里来住。
“高将军,你一会把他带回龙城,让人给那个许大彪画一张画像。老酒、刘二,回城!”
······
远处突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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